一折 郁闷暑假 六 北上之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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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折郁闷暑假六北上之路(一)
最后陆耀那假人听说是被消防所叔叔锯开的,真羡慕陆耀那一脚怎么能插进那么小的洞,而且是在水里!若不是有其他同学在,不知道他会不会给那湖里再添一道游魂……
至于怎么锯开的,我并没有亲见,反正陆耀后来又住院观察三天,这三天陆耀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奶娘的统统都来看望,生怕这个大学苗子出点意外,那场面仿佛真个跟陆耀快挂了似的……我们这一群同学的家长自然也少不了来慰问,当然不排除有行贿的,听说陆耀的老子是个大官,具体有多大我就不知道了,听说而已,我并没有亲见!套用鲁迅先生的话就是:[活该!]给我一次我也想挨,那好吃好玩的堆积如山,给谁不心动?柳下惠都心动了,你还在发呆?
我打着增进同学友谊的名义在陆耀这混吃混喝了四天,当然我和陆耀的关系是增进了不少。陈胖子这肥猪则打着陆耀东西太多吃不完会过期的蹩脚理由在医院里也混吃混喝了四天,不过这吃货是解决了不少我们吃起来比较难吃的东西。估计这家伙被医院血液科的美眉看见了一定哄过去捐献个几百CC的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肥头大耳啤酒肚,满面红光遮不住,血液过剩嘛。当然我还有一个目地,想多看看冰美人李慧几眼,可远观不可亵玩,那我这几天一次看个够。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在黑社会里叫喜欢大嫂,要下油锅的。
经过陆耀的溺水时间后,同学们都学乖了,偶尔的进行下电话问候,再也没人提议这样那样的活动。再说新闻里天天报道有车祸,有汽车自燃,连公交车都自燃了,外一那天座上一个会自爆的车那不是死的连灰都找不到?就这样迷迷糊糊过了十几天,白天看看小说打打游戏,下午装模做样英语书里找小仓优子约会,晚上多做锻炼,把自己弄得疲倦不堪,不要酒精麻醉就呼呼的一觉睡到天亮,也不乱做梦了,失眠的朋友有兴趣可以到各书摊、夜市上购买《小枫睡觉秘籍》,乃是我发布到网络上一长篇探讨失眠、恶梦、盗汗等各种睡觉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被一些无良书商盗版,不过只卖四块钱,还是让我心里一阵高兴。特别说明:欲练此功,无需自宫,男的裸奔,女的……嘿嘿,降低点要求,只要脱到三点泳装式就可以啦,说白了除了内衣内裤,要做到一丝不挂,才能更好修炼此高深法门。(这段纯属恶搞^_^)
北京又起沙尘暴了,作为北京保障拦截线的河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之所以担心河北是因为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兄弟住在那,小学快毕业前他他突然随他父母举家搬到河北,后来我才知道,他父母本来就是流动打工的,只是这小子可能怕人瞧不起一直没有说,河北大概是他的老家吧?我想了一阵便翻箱倒柜想找出他父亲N年前来我们小区做电工留下的号码,希望上帝保佑,号码别成空号了。
在嘟嘟的几声后我很是郁闷,电话还好没停机,可以打的通却没人接。大叔少给我开些国际玩笑行不?我心灵是脆弱的,经不起打击地,你没有彩铃我不怪你,但你快接我电话啊。
在我打第三遍,准备放弃的时候那电话终于接通了,不过还没讲话,我的无绳电话上显示通话时间3秒钟那边就挂了!虽然我一直信奉某人事不过三的定律,但他已经接了这就不能算违反原则了。
我接着再打,却是对方在通话中,郁闷!第一次打电话打到这样身心憔悴的,我气愤的把无绳电话一扔,抱头钻进被窝,想找黄历看看我今天是不是点背!
我整理好郁闷的心情,正准备继续一人单挑几万人的玄幻小说之旅,那电话却又响了,在熟悉的‘爱转角遇见鬼’旋律中我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还没等我说话,那边便有一声非常磁性好听的各地方言夹杂在一起的问候:喂,啥子孩子嘛,老子都不接你电话喽,还打三遍,你神经病哦,长途老子跟你烧不起。"听这声音我一阵高兴,这是他父亲走南闯北多样性的声音,我在他说烧不起的时候我打断他的话喜道:“大叔,是我,我是徐枫,你还记得我吗?能不能让你家建设接个电话?”“徐枫是哪鞋子(浙江方言;孩子的意思)?老子记不得了,王建设他暑假毕业我让他去山东挖煤腿被砸到了,在家白吃老子地,没法接你电话。”
郁闷有这样的父亲吗?我们才16~17岁,还未成年啊,你就让他去干挖煤这么危险的活?腿被砸伤了你说他是白吃你的,你作为他的老子就应该抚养他到十八岁成年!我心里狠狠的鄙视这个法盲大叔。不过想想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那性格要强的兄弟更是如此,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跟他们比较只是温室里弱不经风的花朵,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

我不再乱想,连忙问清楚我那可怜兄弟王建设在河北的家庭地址,看来这次又要出趟远门,火车应该不会自燃吧?
我这人看似交际广阔,脸皮比城墙还厚,其实人家也很害羞的,在第一次见到李慧时候我就脸红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相信大家都有过。而后来听说他跟陆耀是一对豺狼虎豹,心一下就失落下来,那种心情跌倒谷底的感觉非文字所能言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可怜我的第一次单恋加暗恋就此告吹。其实我知心的朋友并没有几个,陈胖子随跟我初中同桌三年,但只是吹牛战役上的一线战友,真正能称得上兄弟的也就十个手指都能数清的几个人,小学四年同学兼死党兼朋友的王建设无疑能称得上兄弟。
想起和兄弟王建设的相识颇有些小说里写的那武林高手不打不相识的感觉。那年小学二年级,新转来一个穿着朴素背着手工碎布条缝制的秀气小子,他就是我后来的兄弟王建设。一身朴素的搭配穿在他那幼小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累赘,不过小伙子人长的还算不错,才八、九岁的小孩就已经清秀无比,引得下面小伙伴,特别是女生一阵观望。虽然这时候没人会懂男女之情,但在琼瑶阿姨电视剧的带动下大家已经在扯谁喜欢谁了,王建设更是引起一个大胆妹妹的尖叫:老师,我喜欢这个新来的同学,可不可以让他跟我同桌。老师总不会往男女感情方面想,至少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在他的印象里是没有谈恋爱的细胞的。却不知我们早已被各式各样的言情电视剧、尤其是琼瑶阿姨那种爱的死去活来教育开化,小学一年级就知道写情书了。老师便让王建设跟那个大胆的小妹妹坐在一起,那妹妹好像很得意的叫道:“好同学,以后谁欺负你就告诉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由于我从小就个头很高,初中时又被老师规划为‘孺子不可教也’的精英行列,所以一直做最后几排。而小学二年级时候……郁闷,那时我就坐在那妹妹的后面,他的极品大小便失禁的同桌自然跟我这个单身同桌,我说那妹妹怎么这么猛,原来想把这个‘臭球’(这个极品同学叫沈求燃,由于大小便失禁,我们给便给他起绰号为‘臭球’)踢掉啊,我原本就单身习惯了,这给突然送我这么一个极品同桌真让我难以接受。我便把气洒在新来的王建设身上,十足的欺生良好品行,上课时不住的挑衅他,下课时经常指桑骂槐的说某人是土包子,这丫忍耐性、抗击打能力还真强,我怎么说他就是不说不生气起来跟我打架。郁闷,不信刺激不了你!我拿出吓唬好学生的绝招——撕书,先他不为所动,后来我撕了一个封面,这家伙终于暴怒了,拿起文具盒就像我袭来,我能让他打到?笑话,我就是打架得主,这一招真如武侠小说里写的一般: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耳边恶风兮兮,晕!他还跟我玩假动作,原来竖着砸我头的文具盒此时已变成横着拍像我的脸,没听说过打人不打脸嘛!这小子一点打架的职业道德也没有。
我再想躲避也来不及,本能的抬起手肘拼命的挡住了脸,我这玉树临风小帅哥的脸庞要被你砸个伤口,以后还拿什么本钱泡美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成拳头朝他胸口砸去……可想而知我们两败俱伤。但事后老师找到我们皆‘惜英雄、重英雄’般的说是闹着玩,老师让我们握手言和,我明显看见这坏小子嘴角扬起邪笑,伸出手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老师在,又不能不握,握吧肯定着了这坏小子的道,于是暗中手上用劲,跟他握在一起,没想到这小子猛地一拉,跟我来了个熊抱。就这样我们成了好兄弟,原因有二:一;他跟我从小便是长相出类拔萃的帅哥,二;这小子跟我一样邪恶,不过我喜欢!
待晚上老妈下班回来,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磨硬泡了好长时间,她才准了我十天假。陆耀溺水事件对大人来说打击太大,在他们心目中我们这些祖国未来栋梁,今日娇嫩花朵只有在他们的羽翼温室下才能茁壮成长。要不是我把中华民族,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少生优生幸福一生的优良传统都搬出来还不知道要磨到什么时候才会让我去见我那可怜的兄弟。
别以为老妈准了我十天假我就解放了,她先给我二百块钱,让我到河北,在打电话问他要,然后在打到我银联卡里。小孩子钱带多了不安全,这就是老妈貌似无坚不摧的理由。不过我明理唯唯是诺,暗地里却想着自己还有好多压岁钱和私房钱可以用,嘿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于父母斗智,其乐无穷也——
(PS:在《逆天斗》里说今晚《毒药青春》更新的,小枫熬到夜里11点终于没有食言,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废话也不多少,还是那就老套的拉票广告:你的支持、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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