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姐姐!之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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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大概知道点——”
小小的声音,还是那个圆脸美女开口。
啼花这次仔细地扫了她一眼——这美女身份地位明显是女群中最高贵的,光看质地轻盈华丽的服饰就知道。举手投足,优雅如画,加上黄莺似的婉转咽喉,叫人不狎思都难。
“小美女,叫啥名字啊?”啼花黠笑得如标准登徒子——现代时跟那帮狐朋狗友混多了,加上新兴流行的GL游戏,养成她个蝴蝶德行。心里绝对没意思,嘴里少不了调笑两把:“你被关多久啦?”
“三——三天——”圆脸美女被同胞比异性更肆无忌惮地目光盯得低下头去,打小所受良好教育让她哪里吃得消某人的热情,瑟缩成一团:“我——我叫龚彩莲——”
“三天——不算短了,”啼花托着腮帮子:“那偶就叫你莲莲好了(某人当即一阵恶寒)——莲莲,你来,回答偶刚才的问题。”
“姐——姐姐刚问了些啥?”龚彩莲颤声道——不是她没长记性,而是刚,着着实实被某某人的狼性骇了一跳。
“靠!”啼花绝倒:“你连偶问些啥都不晓得,还冒头来说自己大概知道点?切地你呆这粉无聊玩偶啊?”
两泡眼泪,在龚彩莲眼睛滚来转去,随时欲夺眶而出。
啼花一看,被鬼撵着似赶紧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小美女!偶不是要怪你,是偶中的迷香还没解,晕晕地,所以老说胡话——你千万8要哭,一哭偶拯救你们的伟大计划就要泡汤鸟——”她啼花不怕跟人泼妇骂街也不在意跟人斤斤计较,就怕谁谁在跟前哭得雨打梨花样地——
(记得很久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惨痛教训,跟个MM(超级型美女)逛街,不晓得因为啥芝麻绿豆小事起争执,那爱哭鬼当街眼水撒得是稀里哗啦地,害整一条街的老少爷们都用异样目光瞅她,指戳脊梁骨——从此,啼花深谙一条真理:美女,永远是正确滴。)
龚彩莲扑哧一声,理所当然因为啼花意外的紧张逗得破涕为笑了:“姐姐,这种处境,人都难免失仪,我当然不怪你——你想了解的,应是这里守卫的情况吧?”
啼花点头,隐隐觉得,这龚彩莲颇具大家之风,不知道什么来头。
龚彩莲沉吟片刻,细声细气说:“我留意过,外面看守我们的大概有四个人,两个一班,早晚一换——年纪,都四十来岁光景,不怎么精壮。他们除了送饭,平常正眼都懒得瞧我们。倒是昨天曾有个瘦虾虾的高个子来巡视过,很凶地样子,呵斥我们,谁不听话乱动小心眼的话,就当众照老规矩处置。”
“老规矩?”
“就是——”被关了十来天那女子咬咬唇:“逃跑的一旦被抓回来,会被他们轮番施暴,然后活活吊死——我亲眼——看见过一回——”她苍白的脸,滚落满腮泪水,身子颤粟如秋风中的枯叶:“那女孩子,才十三,四岁光景——满地的血——她的眼睛——始终睁着——”
噩梦,驱之不去的恐怖,将成为现场目睹者终身的魔影。
“妈地——”啼花切齿,迸出有史以来的第一句粗话:“尸体——埋在哪里?”——一定要把尸体翻出来,这是指正凶手铁的证据!

“——就在外面的院子。”
杀鸡儆猴——那女子印象很深刻,她们其余的人被强行带至行刑现场,亲眼直看到那女孩子落下最后一口气,血淋淋的身子,不着片缕,被抛进事先挖好的一个大土坑——从那之后,没人再逃跑,连一丝念头也不敢有。
啼花拳头用力撰紧在大腿敲了两下,猛然察觉到石牢沉闷如死的空气,立刻领悟谈论过头,这种披露的内幕,将极大影响士气,破坏她预定的计划。她立刻转移问题方向:“美女,你说这石牢外面,是个大院子?”
那女子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啼花两眼发亮:“那你有没有看清,院子外是个什么情形?郊区?荒野?还是城镇?”
那女子呆住,半响才嗫嚅答:“没——我没——”
当时全体身心都处于极端恐惧悲伤下,哪还有闲情逸致看风景。
啼花也设身处地的想到了,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姐姐,你说,包大人会怎样来救我们?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无数眼巴巴地眼望定啼花,啼花一阵心虚:“呃,很快——应该——你们放心吧,偶都被包大人特派打进敌人内部了,你们还有啥不放心的!只要从现在开始,一举一动配合偶计划就是了。”
捉摸一下,还是不能相信跟前这帮早被吓破胆的猪头,要确认下:“唔,姐妹们,你们能保证不受敌人威胁不怕死的鼎力合作吗?如果临阵变节,或有一丁点那么怯弱后退,她祸害的是全体姐妹,而不只我一个人!”
啼花极端慎重可以说是凶光毕露地扫射全场:“你们确定——要随我不顾一切的逃生吗?!”
“姐姐,我们保证听你的!”
死寂良久后,龚彩莲第一个勇敢的承头。(毕竟是初生牛犊)
“姐姐,我们也——”
“大家都那么信任偶——”某人感动得两眼星星地。
“我们——相信包大人!”
“—— = - =!”
“姐姐,怎么啦?”
“米啥!”某人送个卫生眼,爬起来,大踏步走到铁门边。门上有个很小的铁窗,踮起脚都看不到外面。某人费力地攀着门:“我靠!电视上演的,也没这么破的门,哪个白痴设计得这么龌龊!”
张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某人的身材实在是——
“姐姐,你要看什么?”龚彩莲仰着头问。
“当然是外面的情形,好见机行事了——”古代的美女怎么全这么白痴——忙得满头汗也没见个人手扶她把,啼花气鼓鼓地——切,早晓得穿越时空那天就该穿自己那双最高的高跟鞋。
“我来——”龚彩莲在啼花退出来的位置,足尖轻轻一点,就飞身上了铁门,踩在略微的凸出点,另只手,轻松地撑着房顶,头下脚上轻松地由小窗口望外看——那飘然欲仙的美姿,害得周遭全体下巴都掉了下来!
“你——你会武功?!”
啼花晕了,彻底晕了——这什么什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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