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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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宫传完旨意回到康熙身边,康熙一见他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太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皇上放心吧,胡太医在哪儿守着呢,太子睡着了,现在脉象很平稳。”梁九宫笑道康熙放心了,“九宫,要上朝了,帮朕更衣,你们就跪安吧。”康熙扫了一眼众位大臣道。
几位大臣跪安出来,张廷玉却往宫外走去,纳兰明珠见了有些疑惑,“要上朝了,你是去哪里啊。”
“皇上的旨意,臣要去传达一下。”张廷玉道,纳兰明珠一下子明白了,是给阿哈毡的旨意。
张廷玉走得比较急,虽然他认为阿哈毡对于囚犯肯定会严加小心,但是康熙的旨意也不得不传达。张廷玉来到九门提督府,因为早朝时间以到,所以九门提督的大门还是敞开着。
阿哈毡在吗,张廷玉拦着一边的奴才问道“我家大人现在在大牢里面,大人说不亲自守着不放心”
张廷玉笑了一下,心道阿哈毡做事果然牢靠,就对那个奴才道:“带我到大牢去”
张廷玉看奴才面有难色,笑道:“放心,你家大人绝对不会怪罪于你的。”
张廷玉下了大牢,看到阿哈毡正坐在一把摇椅上面,睁着双眼望着屋顶,笑道:“阿哈毡,本来我还以为你吓得呆在犯人身边呢,没想到你还挺悠闲的啊。”
阿哈毡一惊,虽然早就感觉有人进来了,但是没想到是张廷玉,“张大人,你怎么来了。”
“皇上让你对犯人小心看管,皇上要亲自审理此案,所以犯人出了差错,你提头去见。”张廷玉道。
阿哈毡苦笑一声,“奴才当然知道啊,要不然奴才也不会亲自来这里守着,奴才可不想全家人性命不保。”
“这次太子遇刺,让皇上非常震怒,你还是小心看管犯人吧,不要让犯人自杀了。”张廷玉道。
“自杀”阿哈毡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起身往牢房奔去,张廷玉也感觉到了事情紧急,跟在阿哈毡的身后,接下来的情形让张廷玉目瞪口呆,只见几个犯人全部倒在地上,看样子以死去多时,阿哈毡跪在地上喃喃自语,“臣这次是死定了,奴才的妻儿能够麻烦大人照顾吗?”
张廷玉不知道怎么安慰阿哈毡,这些人一死,阿哈毡的仕途也到头了,而且来自皇上的震怒谁也承受不起,“阿哈毡大人,你还是派重兵保护现场吧,臣也要回去禀告皇上。”
张廷玉心里也在为阿哈毡惋惜,阿哈毡在九门提督的位置上也不好做,贵族和平民的矛盾,汉官和满官之间重重的矛盾,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一呆就是20多年还是相当有能力的,张廷玉虽然惋惜,但是阿哈毡的处境没有谁救得了他。
阿哈毡一直跪坐在大牢里,旁边的牢头看到老爷那颓废的神情也是不忍心,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很严重,“老爷,你不能够这样跪下去,你得听张大人的保护现场啊。”
阿哈毡搭着牢头的手站起来,他浑身的力气都不见了,要是谁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也会失去所有力气的,阿哈毡看了一眼死去的犯人,低声道:“多派一些人保护现场,老爷要回去一趟。”阿哈毡要去和妻子道别,没有自己庇护的妻子和刚刚才诞生的女儿即将面临的困境,阿哈毡一想到心就会痛,阿兰,你等我回来。
《《《《《《《《《《《《《《《《《《《《《《《《《《《《《《《《《《《《《《《《《《《《《《《《《《《《《《《《《《《《《《《《《《《《《《《《《《凤歌再次醒来,发现喀布拉还在自己的房间,而且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外公,你不用上早朝么。”
喀布拉回过神来,“是啊,外公都忘记了,外公一想到你的伤,整个人就心有余悸。”
凤歌笑了:“外公,我们满人不受伤,怎么能够体现我们的骁勇呢,只是可惜这伤不是在战场上受的,要是的话,保成欢喜都来不及呢。”
喀布拉道:“太子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大清那么多的将士,哪里还需要太子受伤流血,要是太子受伤流血,还要他们做什么。”
凤歌心道,可不是吗,康熙的太子还真的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呢,于是凤歌笑道:“外公,是保成莽撞了,外公你去上朝吧,帮我给皇阿玛带句话,上完早朝,让皇阿玛不要来保成这里,要他休息,保成想皇阿玛昨天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吧。”
喀布拉看了一眼太子行了礼,离开了,他对于现在的太子看不清了,“以前的太子不会说话就笑,但是现在的太子笑着有没有觉得不对,他觉得太子一瞬间长大了一样。”
凤歌在喀布拉走了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拥有太子胤礽的全部记忆,但是自己和他毕竟不是一个人,不知道喀布拉有没有怀疑什么,不过就算怀疑,喀布拉也查不出什么。
丫鬟给凤歌端来了药,凤歌皱了下眉头,自己真的讨厌喝中药,而且胤礽也很讨厌,因为苦的说不出话,但是凤歌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蜜枣嚼了两下。
“去,帮爷打些水来梳洗一下。”凤歌不喜欢不干净的感觉,即然醒了就要梳洗就是他的习惯,八阿哥从被子里伸出头,这一次睡得可够久的,他睡着柔软的床,心里的羡慕在一点一点加重,心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可以睡着舒服的床睡到自然醒呢。
“八弟,你醒了,要上书房么”凤歌问道,和人一起睡觉凤歌不习惯,要不是有伤在身,而且八阿哥又敏感,凤歌绝对不会将就。
“二哥,今天也要上书房么,弟弟想留下来照顾二哥。”八阿哥道“傻弟弟,当然是读书要紧,二哥有奴才一大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凤歌哑然失笑,这个八阿哥小时候还真的是挺有趣,他会什么呢,照顾我,不过凤歌知道他是很担心。
“伺候八阿哥梳洗。”凤歌对着一边的丫鬟道“主子,奴才们没有八阿哥换洗的衣裳。”丫鬟道“你不会现做么”凤歌道看到八阿哥起床后不知所措的脸,凤歌知道他还没有习惯被这么多丫鬟伺候,的确阿哥们的伺候人手的确不少,八个稳婆,八个侍女,八个太监,但是太子的更多,每天都有这么多人吧,自己本来也不习惯的,不过现在也适应了。
凤歌在丫鬟们稍微为自己洗漱一下,接着道:“帮爷拿一本诗集来。”
“二哥,你不休息了吗?你的身体还不怎么好,怎么能够不多休息呢。”八阿哥道凤歌笑了,觉得这个弟弟真的很可爱,“醒了,睡不着,看会儿书。”
凌普从外面进来了,凤歌对于昨天没有见到他很是奇怪,凌普没有挨打啊,怎么不见人影,“凌普,你昨天到哪里出了,怎么一直不见你呢。”
凌普给八阿哥和太子行了礼,道:“奴才昨天办完事,顺便去看了一下婶娘,后来奴才回宫却发现皇宫戒严了,奴才进不来,听说太子病了,奴才担心的睡不着,这不,早上一开禁,奴才就急忙赶回来了。”
“你去看奶妈了,奶妈还好吗?”凤歌道,胤礽记忆中对这位奶妈是真心的尊敬的,也十分依恋,只可惜奶妈不愿呆在东宫,要到儿子哪里住,胤礽也只得依了。
“婶娘很好,太子你病怎么样了,奴才听到的都是不清不楚的。”凌普很着急的问道。
“不碍的,你送八阿哥去上书房念书,八阿哥的贴身太监小喜子现在有伤,你挑几个机灵点的过去伺候。”凤歌道“喳”凌普答道在凌普和八阿哥离开之后,丫鬟给凤歌拿来一本诗集,凤歌一页一页仔细的慢慢翻看了起来,凤歌一直觉得看诗集是陶冶情操的一种,当他翻到白居易的《长恨歌》就停下了,这首诗里面的爱情凤歌一直是十分疑惑的,在凤歌心里对于爱情也是幻想过的,这首诗的古筝版本,还是凤歌填的曲呢。
凤歌一直想把这首诗词用钢琴弹奏出来,可惜总是无法转换音节,失败,凤歌不由的在心里默念起长恨歌的句子,凤歌一旦在创作中,那么注意力是高度集中的,突然间手上的书被抽走了。凤歌抬眼一看,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在胤礽的记忆里,这分别是瓜尔佳氏?石琳,都统、伯石文炳之女另一个是郭络罗?宝兰,安亲王的外孙女。
凤歌知道这两个格格很嚣张,而且宝兰格格和九弟,十弟关系很好,而这位石琳格格虽然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不过现在和三弟,四弟关系很好,自己一直和她们没有交际,她们来找自己,凤歌还真是有些莫名奇妙,不过这两个格格长得也是唇红齿白,因为年级不大,没有张开,但是那美人胚子的样子还是很明显。
两位格格看太子不理她,大一点的石琳道:“你向九阿哥,十阿哥施了什么法,他们要我们不许欺负八阿哥,你说,你说。”
凤歌有些好笑,心道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难道没人告诉你们本太子的房间不许人随意进去的么。”凤歌的卧房其实并没有这个规矩,除了书房,其它的地方丫鬟想进就可以进,但是现在为了赶走这两个小丫头,没有规矩都要有规矩了。

“笑话,皇上说了,本格格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皇上的干清宫本格格都来去自如,何况你这个小小的太子宫。”宝兰格格道“那好吧,你们有什么事情交代本太子”凤歌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个石琳将是自己的嫡福晋还真是不敢期待呢,让三阿哥和四阿哥娶她好了,反正自己决定改变历史的,就从嫡福晋开始吧。
“本格格只是来看一下,你用什么办法让九阿哥和十阿哥一下子就没有任何精神了,也不和我们玩。”石琳道凤歌正要回答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康熙的声音传了进来,“保成,你在和谁说话呢。”
凤歌心神一转,笑道:“皇阿玛,刚才石琳格格说等她明年选秀了之后,要嫁给四阿哥做媳妇,儿臣正为皇阿玛开心呢。”
康熙神色一冷,“是吗。”康熙冷冷的扫了一眼石琳。心道看来自己对这两个格格太好了,石琳是自己给保成准备的媳妇,居然会闹出想嫁给四阿哥这一出。
“你胡说,石琳姐姐什么时候说过。”宝兰大声的道“保成,你身体好些没有”康熙没有接下去,温和的问凤歌道。
“阿玛,没事的,一点小伤,对于将石琳许给四弟,儿臣认为可行,石琳格格今年才12岁,四弟也才11岁,两人年岁相仿,互生好感这是正常的。”凤歌要为自己的未来做出努力,虽然康熙的想法不容易改变,但是只要去试就有希望,而且现在自己有伤在身,这就更容易扭转康熙的想法,对于石琳,在胤礽的记忆中,一直是暗暗喜欢的,可是凤歌不喜欢跋扈的女孩子,而且凤歌决定一定要扭转康熙明年对自己的赐婚想法,30岁结婚都嫌早的凤歌可不想早早的进了婚姻的牢笼。
这是丫鬟又端药进来,凤歌实在是烦了这半个时辰一贴药,药喝多了就治病吗,凤歌难看的眼神,康熙见了,笑道:“保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讨厌喝药。”
胤礽的记忆里有很多康熙亲自喂药的场景,胤礽不爱喝药,喝药就会吐,如果是康熙喂的,就会喝下去康熙接过药碗,“来,皇阿玛喂你喝药。”
凤歌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转念一想,康熙只把自己当儿子,所以才会下了早朝不放心的又过来了,其它的阿哥无论谁生病,康熙都只是吩咐太医好好照料,按时汇报,这也是皇子早夭的多半原因。
凤歌一勺一勺喝着康熙喂的药,心道,这样爱我的阿玛,亲手废掉我的感觉一定是相当不好受,自己一定要改变这种局面。
喝完药,康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亲手擦去凤歌嘴边的药渣,“皇阿玛,你觉得儿子的提议怎么样,把石琳指给四弟。”凤歌本来不准备再说的,可是看到石琳眼中那抹柔情,还有胤礽记忆中四阿哥对石琳的温柔,以及史书上四阿哥把石琳的女儿封为公主的一切,使得凤歌知道他们应该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
“你四弟还小,反而是保成你到了指婚的年级了,明年阿玛给你指一门好亲事。”康熙笑道。
“阿玛,儿子和弟弟们不同,儿子也正想和您说呢,儿子不想和大哥一样早早成亲,儿子想先做出一翻事业才成亲,保成想请阿玛成全。”凤歌道“成家了,才可以进入朝堂做事,这是祖宗的规矩”康熙道“阿玛,儿子不同于一般的阿哥,当然不能够想提并论,儿子只要一想到阿玛把江山留给儿子,儿子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所以阿玛成家立业的事能够等儿子20岁再说吗?”凤歌的神情恳求,凤歌不知道康熙会不会答应,但是他要试试才有希望。
“你真的决定了,那么明年阿玛就不给你指婚,先让你适应一下朝堂,关于石琳的指婚朕征求一下四阿哥再说。”康熙道,心道儿子,阿玛怎么和你说,我们的婚姻都是政治婚姻,家族势力会让你的太子之位更稳固,可是即然太子提了出来,自己还是要考虑一下。
“皇上,你忽略了宝兰和石琳姐姐,刚才是太子胡说的,石琳姐姐从来没有说过要嫁给四阿哥。”宝兰大着嗓子道。
凤歌哑然一笑道:“你石琳姐姐都没有反驳呢,我没有说三弟,也没有说其它的阿哥肯定是因为石琳说过啊,怎么你不知道你石琳姐姐喜欢我四弟。”
“这,这”宝兰有些不知所措,她转头看向石琳,“姐姐,你真的喜欢四阿哥啊。”看到石琳通红的脸,宝兰知道凤歌所言不虚,这才心虚的道:“把你的书还你,没趣,我们先走了。”她们向康熙行了礼急匆匆的离开了。
凤歌接过宝兰扔过来的书,看着康熙笑道:“难怪皇阿玛把这两个格格当宝贝一样宠着,虽然个性刁蛮了一点,但是却很真,这是皇宫中的格格没有的。”
康熙笑了,“是啊,只是石琳和胤禛两个人会有感情也是阿玛始料未及的,你看诗集,有什么感想吗。”
凤歌笑了,“皇阿玛,你就饶了我吧,今天难得不上书房,不用以考试的心态来看书,只要欣赏一下就好,儿臣觉得书就是用来陶冶情操的,所以阿玛现在儿臣用书本来治病。”
康熙哈哈一笑,“保成啊,也只有你会和阿玛撒娇,会和阿玛谈心,知道阿玛对你的期望,你真的是阿玛的好儿子。”
凤歌看到康熙的笑脸,忽然觉得康熙很累,每天都勾心斗角,还要关心儿子们的功课,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真的不容易,而自己拥有康熙的信任,那么获得权利还是相当容易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对于凤歌来说,是相当悠闲的,除了不时的有人骚扰拜访以外,总体来说还是很舒服的日子,只是不能够洗澡可让凤歌郁闷坏了,谁叫自己受伤不能够沾水呢,可是天气实在太热,凤歌热的实在受不了。
“帮我准备水,我要洗澡。”凤歌道,反正身上的伤都结痂了,只等着慢慢好了。
“可是太医吩咐你不能够沾水的。”丫鬟道“还不快去”凤歌冷冷的道。
丫鬟只得乖乖的准备水让太子梳洗。凤歌其实不想吼她们,只是如果不冷她们也不会这么听话,只能够入乡随俗了。
凤歌解开身上的绷带,背后伤得怎样,他不知道,但是前面还是看得很清楚,胤礽每天锦衣玉食,所以肌肤也光滑的似锦缎,可惜现在上面有了几条蜈蚣样子的长疤,好在自己不是女人,凤歌心道,这样反而更有男子汉气概了吧。
可惜丫鬟准备的是热水,在这七月的天气并不能够让身体冷下来,不过洗澡还是很舒服的,洗澡的门被推开,凤歌条件反射的缩进水里,背部火辣辣的疼,凤歌心道,原来背部还没有全部结痂啊“二哥,你怎么能够不听太医的话,洗澡呢。”八阿哥道凤歌苦笑,看到水被血丝浸红了,道:“什么事,让你急匆匆的赶来。”凤歌起身擦干身体,穿衣服。
“是九门提督阿哈毡今天处斩。”八阿哥看到凤歌正在渗血的背部“二哥,你得上药,快来人啊,帮太子上药。”
凤歌只能够等待丫鬟帮自己上药,问道:“什么时候”
“午时三刻。”八阿哥道“皇阿玛没有抓到真凶吧,所以阿哈毡的失职就尤为严重了。”凤歌在丫鬟给他穿好衣裳走出来道“是啊,二哥,你说怪不怪,在阿哈毡牢里还好好的人都死光了,七八个呢,而且皇阿玛把京城三眼门都给抓起来了,好多乞丐也被误抓了,现在牢房都住不下了。”八阿哥道“八弟,我们去见皇阿玛,阿哈毡这些年守卫京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够就这么可惜的丢掉了性命,我要去求皇阿玛,让阿哈毡戴罪立功。”凤歌想了一下道。
“没有用的,连张廷玉都为阿哈毡求了请,可是皇阿玛说过,谁在求情,就连他一起惩办。”八阿哥摇头道“总得试试,不然就可惜了。”凤歌实在不忍心让人出死,如果是本身犯了事,凤歌也无话可说,但是因为失职而死,对于21世纪的凤歌来说还是不适应的。
“梁谙达,请你向皇阿玛通报一声,胤礽求见。”凤歌对着梁九宫道,凤歌不知道梁九宫是做错了什么事被李德全给顶替了,但是现在梁九宫还是很受康熙看重。
凤歌听到康熙的声音后和八阿哥进了干清宫,里面很多大臣,跪满一地,凤歌跪在地上给康熙请了安,康熙让他和八阿哥请安,这些天康熙每天都要看好几次凤歌,所以对于凤歌的伤势还是有把握的,知道凤歌好了一半了。
“怎么不休息,到皇阿玛这里来有什么事。”康熙问道“皇阿玛,儿子是听说皇阿玛要把阿哈毡大人午时斩首才过来的。”凤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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