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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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981年晚秋,连雨山山顶。
高处不胜寒,何况秋风萧瑟,秋雨连绵,一会儿水曲严就不得不山了。
山脚下,小溪环绕,黄色枫叶铺满石径小路,偶尔几片红色枫叶夹杂。
“连雨山山顶,有事相求。”
水曲严就是收到这个条子才会在这种鬼天气上山的。但他等了1个时辰,未见人来。虽然甚是不解,但今天女儿2岁寿辰,他也没时间再等。家里只怕是高朋满座了。
雨竟越下越大,山间路滑,水曲严走的急,泥浆飞溅到衣裤上,颇显狼狈。水曲严无奈,只能放慢步伐。
“水曲严你等等。”身后有人喊到。听声音似在百步之外,但眨眼间,身型一晃,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已到了眼前。
“你怎么到这里来拉?今天不是水谣的生日吗?”
水曲严苦笑:“我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络腮胡子瞪眼,音调高了几分,“你什么时候糊涂了?”
水曲严尴尬。
“如此说,风兄又为何来这里,想必是清楚咯?”枫树林中又走出一个俊秀瘦弱的男子,理应缠绵病榻的人偏有一双锐利的眼眸,声音如入云霄,清爽洪亮。
“火把子,你怎么也来这里?”络腮胡子怀疑的看着俊秀瘦弱的男子,戒备的好似看到凶禽猛兽。俊秀瘦弱的男子视若未见,向水曲严打招呼。
水曲严奇怪:“除了土家没到,水,火,风,四大家族齐了!”
土地上裂开一个洞,一个精神抖擞的白发婆婆钻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那么热闹的事,我土家怎么会不来呢?”
“白老夫人。”三人弯腰行礼,神态恭敬。
“不客气,不客气。”白发婆婆年纪把手一摆。虽然年纪已大,但其眉目祥和,神态温和,颇有亲和气质。婆婆看向络腮胡子,“小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络腮胡子吞吞吐吐地说。一反刚才的大声大气,还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婆婆,就像一个作错事的小孩。

俊秀瘦弱的男子看戏似的,逍遥的事不关己,其实心中为络腮胡子的吃鳖笑开了怀。
珍珠似的雨滴落下,打在枫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下了雨的山别有渺渺的气韵,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还无的空灵气息。
“都回去吧。”婆婆拿出一张条子,摇头说:“不会有人来了。”
“老夫人也收到条子了吗?”络腮胡子奇怪。
俊秀瘦弱的男子翻了个白眼,转头问正在沉思的水曲严:“水兄也收到了吗?”在水曲迷迷糊糊的点头后,嘲讽的说:“四大家族只怕是都收到了的,风兄明白不?”
络腮胡子摸了摸鼻子低头不做声。
俊秀瘦弱的男子又向婆婆点头示意,“老夫人说的是,这就下山。”
水曲严回过神的时候,人都要走了,他忙上前一步烂下:“小女生日(总觉得2岁说寿辰太夸张了),去我府里凑个热闹?”
“好久不曾出来了,也好。”婆婆径直应道。
原本要拒绝的话只能改了。“老夫人好兴致,自然要去的”俊秀瘦弱的男子有礼地说。络腮胡子迫不及待地催促:“好久不见水谣了,快点走吧。”
“换了衣服再去,这雨亦大。”水曲严无奈地扯着沾有泥浆的衣襟。
婆婆口中念叨几句,地下裂开一个洞:“娇娇,拿2件袍子。”2件玄青色长袍抛了上来,准确无误的落到水曲严和俊秀瘦弱的男子手中。
两人向洞里道谢:“谢谢媚姨。”“媚姨那个,怎么没有我的。”洞无声的关上,不予理睬。络腮胡子泱泱地撇了撇嘴。
婆婆轻说了句;“风家的人,何惧?在风雨中赶路都作不好吗?朝,曲严你们还不换衣物?”音调虽轻柔,其中却自有几分斥责意味。
水曲严即使不预在外换衣,动作也快了不少。俊秀瘦弱的男子火朝泰然自若点头答应。
等他们到山脚的时候,冥冥薄云已然散去,光,再度普照大地。
一切清平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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