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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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用第一人称}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名婴儿。看着面前的妇女可能是我这一世的妈妈吧,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现在正在为另一个婴儿喂奶,呵呵,前世是名孤儿,这次老天爷开眼,竟让我多出了兄弟。
再看看四周,显然是穷苦人家,虽然我不是生在富贵人家中,但是现在老天让我有了兄弟,有了母亲。不知那张巨手会不会在把我抓走,哎,随遇而安吧。
查了查身体,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真元没了。
恩?等等,虽然没了真元,但是还能内视,经过查看,自己的丹田处有颗七色光芒的球体。但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指挥不了,回想了一下,这种现象叫做封印。可能是那张巨手封印的,虽然不知用意如何。
于是我重新开始修炼。
随着我渐渐的成长,发现自己竟是在神雕世界中出生的,而自己叫做杨风!自己有个哥哥叫做杨过!妈妈叫做
穆!念!慈!
我倒!
虽然知道出生在古代,但是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哎,抓紧修炼,不知道封印能不能解开。
时光流逝,岁月流转。
多了一个我,家里更加贫苦了,刚刚能吃得饱饭。
穆念慈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也是个痴情的人,但是可惜爱上了杨康。穆念慈相思成疾,病情日益渐重。
终于,在我和杨过十一岁时身亡。
我和杨过遵奉母亲遗命,将母亲的遗体葬在嘉兴王铁枪庙外,此后便流落嘉兴,住一座破窑之中,以偷鸡摸狗的混日子。
我和杨过混混沌沌的过了两年,今年十三岁,看日子,李莫愁也快来了。
这天我和杨过刚刚投了一只鸡,快回道窑子的门口时听到一声:“芙儿,快进去!”接着又一声:“怕我吃了她么?”
我暗道一声:来了!
杨过一听,蹦蹦跳跳的过去了。在李莫愁他们眼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左手提着一只公鸡,身后一跟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提鸡的少年口中唱着俚曲,跳跳跃跃的过来,见窑洞前有人,叫道:“喂,你们到我家里来干么?”走到李莫愁和郭芙之前,侧头向两人瞧瞧,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吗?姓杨的可没有这般美人儿朋友啊。”脸上贼忒嘻嘻,说话油腔滑调。
郭芙小嘴一扁,怒道:“小叫化,谁来找你了?”杨过笑道:“你不来找我,怎么到我家来?”说着向窑洞一指,又冲向我问道:“二弟是不是呀!”我点点了头,说道:“是呀,竟然来了这么多美女!”郭芙道:“哼,这样脏地方,谁爱来了?”
武三娘见丈夫倒在地下,不知死活,担心之极,从窑洞中抢将出来,俯身叫道:“三哥,你怎么啦?”武三通哼了一声,背心摆了几摆,始终站不直身子。郭芙极目远眺,不见双雕,大叫:“雕儿,雕儿,快回来!”
李莫愁心想:“夜长梦多,别等郭靖夫妇到来,讨不了好去。”微微一笑,迳自闯向窑洞。武三娘急忙纵身回来拦住,挥剑叫道:“别进来!”李莫愁笑道:“这是那两个小兄弟的府上,你又作得主了?”左掌对准剑锋,直按过去,刚要碰到刃锋,手掌略侧,三指推在剑身的刃面,剑锋反向武三娘额头削去,擦的一声,削破了她额头。李莫愁笑道:“得罪!”将拂尘往衣领中一插,低头进了窑洞,双手分别将程英与陆无双提起,竟不转身,左足轻点,反跃出洞,百忙中还出足踢飞了柯镇恶手中的铁杖。
杨过见李莫愁去掠夺儿女,冲着李莫愁跑去,往李莫愁身上抱去,叫道:“喂,大美人儿,你到我府上伤人捉人,也不跟主人打个招呼,太不讲理,快放下人来。”
我一看跑去吓了一跳!我心里可是很忌惮她的。想起她身上银针我就发怵。于是大叫道:“大哥小心啊!”
李莫愁双手各抓着一个女孩,没提防这少年竟会张臂相抱,但觉胁下忽然多了一双手臂,心中一凛,不知怎的,忽然全身发软,当即劲透掌心,轻轻一弹,将二女弹开数尺,随即一把抓住少年后心。她自十岁以后,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了三十岁,仍是处女之身。当年与陆展元痴恋苦缠,始终以礼自持。江湖上有不少汉子见她美貌,不免动情起心,可是只要神色间稍露邪念,往往立毙于她赤练神掌之下。那知今日竟会给这少年抱住,她一抓住少年,本欲掌心发力,立时震碎他的心肺,但适才听他称赞自己美貌,语出真诚,心下不免有些喜欢,这话若是大男人所说,只有惹她厌憎,出于这十三四岁少年之口却又不同,一时心软,竟然下不了手。

忽听得空中雕唳声急,双雕自远处飞回,又扑下袭击。李莫愁左袖一挥,两枚冰魄银针急射而上。双雕先前已在这厉害之极的暗器下吃过苦头,急忙振翅上飞,但银针去势劲急异常,双雕飞得虽快,银针却射得更快,双雕吓得高声惊叫。李莫愁眼见这对恶鸟再也难以逃脱,正自喜欢,猛听得呼呼声响,两件小物迅速异常的破空而至,刚听到一点声息,两物转瞬间划过长空,已将两枚银针分别打落。
这暗器先声夺人,威不可当,李莫愁大吃一惊,随手放落少年,纵身过去一看,原来只是两颗寻常的小石子,心想:“发这石子之人武功深不可测,我可不是对手,先避他一避再说。”身随意转,手掌拍出,击向程英的后心。她要先伤了程陆二女,再图后计。
手掌刚要碰到程英后心,一瞥间见她颈中系着一条锦帕,素底缎子上绣着红花绿叶,正是当年自己精心绣就、赠给意中人之物,不禁一呆,倏地收回掌力,往日的柔情密意瞬息间在心中滚了几转,心想:“他虽与那姓何的小贱人成亲,心下始终没忘了我,这块帕儿也一直好好放着。他求我饶他后人,却饶是不饶?”一时心意难决,决定先毙了陆无双再说。拂尘抖处,银丝击向陆无双后心,阳光耀眼之下,却见她颈中也系着一条锦帕,李莫愁“咦”了一声,心道:“怎地有两块帕儿?定有一块是假的。”拂尘改击为卷,裹住陆无双头颈,将她倒拉转来。
就在此时,破空之声又至,一粒小石子向她后心直飞而至。李莫愁回过拂尘,钢柄挥出,刚好打中石子,猛地虎口一痛,掌心发热,全身不由自主的剧震。这么小小一颗石子竟有如许劲力,发石之人的武功可想而知。她再也不敢逗留,随手提起陆无双,展开轻功提纵术,犹如疾风掠地,转瞬间奔了个无影无踪。
我武功有成,看得清楚,正是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才有如此厉害,于是放心来。心里又暗想:古墓派的轻功当真不错。
一会儿李莫愁又回来了,黄药师现出身来,和她打斗了一番,说道:“娃儿,这女人好生凶恶,你去打她。”程英那敢动手,仰起头道:“我不敢。”黄药师道:“怕甚么?只管打。”程英仍是不敢。黄药师一把抓住程英背心,往李莫愁投去。
李莫愁当非常之境,便不敢应以常法,料想用拂尘挥打必非善策,当即伸出左手相接,刚要碰到程英腰间,忽听嗤的一声,臂弯斗然酸软,手臂竟然抬不起来。程英一头撞在她胸口,顺手挥出,拍的一响,清清脆脆的打了她一个巴掌,
李莫愁毕生从未受过如此大辱,狂怒之下,更无顾忌,拂尘倒转,疾挥而下,猛觉虎口剧震,拂尘柄飞了起来,险些脱手,原来那人又弹出一块小石,打在她拂尘柄上。程英却已稳稳的站立在地。
李莫愁料知今日已讨不了好去,若不尽快脱身,大有性命之忧,轻声一笑,转身便走,奔出数步,双袖向后连挥,一阵银光闪动,十余杖冰魄银针齐向青袍怪人射去。她发这暗器,不转身,不回头,可是针针指向那人要害。那人出其不意,没料想她暗器功夫竟然如此阴狠厉害,当即飞身向后急跃。银针来得虽快,他后跃之势却是更快,只听得银针玎玎铮铮一阵轻响,尽数落在身前。李莫愁明知射他不中,这十余枚银针只是要将他逼开,一听到他后跃风声,袖子又挥,一枚银针直射程英。她知这一针非中不可,生怕那青袍人上前动手,竟不回头察看,足底加劲,急奔过桥,穿入了桑林。
那青袍人叫了声:“啊!”上前抱起程英,只见一枚长长的银针插在她肩头,不禁脸上变色,微一沉吟,抱起她快步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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