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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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陪孙婆婆说话,小龙女走来,冲我说道:“跟我来!”
我跟着小龙女转了几转,推开一扇门,进了一间石室,室中点着灯火。石室奇小,两人站着,转身也不容易,室顶又矮,小龙女伸长手臂,几可碰到。
小龙女俯身在石室角落里提起一只布袋,解开缚在袋口的绳索,倒转袋子一抖,飞出来三只麻雀。小龙女道:“你把三只麻雀都捉来给我,可不许弄伤了羽毛脚爪。”
我一听想到:少爷我最厉害的便是轻功了。本想和你说说自己会武功但怕你不信,现在好了省得你不相信。想完,身体飘起,宛如鹅毛般没有重量,冲向麻雀。小龙女见了大为惊奇,问道:“你会武功?”我道:“我虽然在全真教没学武功,但是小的时候,有个老人教了我许多武功,我想在,脑子里记得最多的便是武功了。”
说完身影飘到小龙女面前,伸开手,三只小麻雀站在手上唧唧喳喳的叫着。
小龙女道:“那你为什么拜我为师?”我说道:“当然是学功夫了。”小龙女道:“你自己会功夫。”我道:“你没听说过技多不压身么?以后我的武功教你,你的武功教我好不好?”小龙女点了点头道:“好!”
之后我便把我所知道的武功说了篇。
......
小龙女道:“我跟你说个故事,你才知道我派的来历。你拜我为师之前,曾拜过祖师婆婆。她姓林,名字叫做朝英,数十年前,武林中以祖师婆婆与王重阳二人武功最高。本来两人难分上下,后来王重阳因组义师反抗金兵,日夜忙碌,祖师婆婆却潜心练武,终于高出他一筹,但祖师婆婆向来不问武林中的俗事,不喜炫耀,因此江湖上知道她名头的人却是绝少。后来王重阳举义失败,愤而隐居在这活死人墓中,日夜无事,以钻研武学自遣,祖师婆婆那时却心情不佳,接连生了两场大病,因此待得王重阳二次出山,祖师婆婆却又不及他了。最后两人不知如何比武打赌,王重阳竟输给了祖师婆婆,这古墓就让给她居住。来,我带你去看看这两位先辈留下来的遗迹。”
小龙女领着我来到一间石室。我见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问道:“这间屋子为何建成这个怪模样?”小龙女道:“这是王重阳钻研武学的所在,前窄练掌,后宽使拳,东圆研剑,西角发镖。”我在屋室中走来走去,只觉莫测高深。
小龙女伸手向上一指,说道:“王重阳武功的精奥,尽在于此。”我见室顶顶石板上刻满了诸般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刻成,或深或浅,殊无规则,一时之间,那能领略得出其中的奥妙?小龙女走到东边,伸手到半圆的弧底推了几下,一块大石缓缓移开,现出一扇洞门。她手持蜡烛,领我进去。□面又是一室,却和先一间处处对称,而又处处相反,乃是后窄前宽,西圆东角。小龙女道:“这是祖师婆婆的武功之秘。她嬴得古墓,乃是用智,若论真实功夫,确是未及王重阳。她移居古墓之后,先参透了王重阳所遗下的这些武功,更潜心苦思,创出了克制他诸般武功的法子。那就都刻在这龙女接着道:“祖师婆婆这套功夫叫作『玉女心经』须得二人同练,互为臂助。当时祖师婆婆是和我师父一起练的。祖师婆婆练成不久,便即去世,我师父却还没练成。”
我心想:两人同练?记得原著上须得脱衣服。那不是......额,想法有点龌龊。张口道:“我和你一起练。”

小龙女沉吟道:“好!咱们走着瞧罢。第一步,你先得练成本门各项武功。第二步是学全真派武功。第三步再练克制全真派武功的玉女心经。我师父去世之时,我还只十四岁,本门功夫是学全了,全真派武功却只练了个开头,更不用说玉女心经了。第一步我可教你,第二步、第三步咱俩须得一起琢磨着练。”
从那日起,小龙女将古墓派的内功所传,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项项的传授。我也将许多武功一一说给小龙女。如此过得两年,小龙女年纪渐长,越来越是出落得清丽无伦。
这一日两人在石室中对剑已毕,小龙女道:“从明日起,咱们要练玉女心经了。”次日两人同到第二间石室,依照室顶的符号练功。这番修习却比学练全真派武功容易得多,林英所创破解王重阳武功的法门,还是源自她原来的武学。
过得数月,二人已将“玉女心经”的外功练成。外功初成,转而进练内功。全真内功博大精深,欲在内功上创制新法而胜过之,真是谈何容易?那林朝英也真是聪明无比,居然别寻蹊径,自旁门左道力抢上风。小龙女抬头望着室顶的图文,沉吟不语,一动不动的连看数日,始终皱眉不语。
我道:“这功夫很难练么?”小龙女道:“我从前听师父说,这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只道能与你合修,那知却不能够。”杨过大急,忙问:“为甚么?”小龙女道:“若是女子,那就可以。”我道:“那有甚么分别?男女不是一样么?”小龙女摇头道:“不一样,你瞧这顶上刻着的是甚么图形?”杨过向她所指处望去,见室顶角落处刻着无数人形,不下七八十个,瞧模样似乎均是女相,姿式各不相同,全身有一丝丝细线向外散射。
小龙女道:“这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到后来二人以内力导引防护,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
“咳咳”我咳嗽了几下,尴尬道:“那咱们不练了,你练我教你的明玉功,九阴真经吧。”小龙女其时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长古墓,于世事可说一无所知,本门修练的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师徒二人虽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对,一个冷淡,一个恭诚,绝无半点越礼之处。此时谈到解衣练功,只觉是个难题而已,亦无他念。
又想到:学了半天那些外功不白练了?又想到原著杨过在外面花丛中练得,是不是真有那个地方。
想罢施展轻功往外奔驰而去。
在墓外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花丛。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看到真有,我连忙拉了小龙女来看。
不等小龙女说话,我急忙道:“这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杉,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小龙女听了大觉有理。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于是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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