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血骑’军魂 铁汗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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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白色的‘幽灵’正是杨义等八十血骑。杨义见北门竟然有城门,当时真想给赵雷来一脚,但是杨义知道目标已经暴露,必须马上作出退和攻的抉择,否则就来不及了。杨义本想退去但赵雷和八十骑却铁了心要攻打平城,最后杨义见军心可用,马鞭一指,大手一挥,兵锋直指城南。
杨义奔到南门时,发现城里已经开始骚乱起来,眼见南城既没城门也没有吊桥,只有几个惊慌的士兵在瑟瑟发抖,杨义哪里会放过这等机会,低沉嘶哑的发了一声喊:“杀~!”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八十血骑与杨义早就心意相通,悄无声息的摸进城南。其实杨义是歪打正着,若不是赵雷的情报有点失误,杨义今夜少不了一场血战,那样胜负还在两说了。也因为浑身的伪装帮了杨义大忙,匈奴人本来在马蹄声起时就有了准备,可马蹄声犹在耳边,敌人的身影却四处茫茫皆不见,派出的探马也多数一去不回,即使有回来的也是摇头说百里内没有大队人马,只有大队马蹄跑过的痕迹,不见人踪。雪下的太大,马蹄印子很快就被盖住了,根本无从查起。
匈奴的小头领收到这个消息相当震惊,这个头领还特别相信萨满神师,开始暗自琢磨这是不是神明的惩罚,或是预示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全被杨义占了,他想不胜都难。正因为这些再加上城里的混乱,还有匈奴人自己的恐惧,所以当杨义、赵雷率领‘八十血骑’冲击城门时,匈奴人不但一点阻挡没有,还被这一身雪白,两眼赤红的血骑突如其来的打击吓了个半死,完全忘记了抵抗招架,口中呼喊着‘魔鬼’‘幽灵’转身四处逃避,这么好的机会杨义当然不肯错过,传话下去不要高声喊杀,结果他们就被匈奴人当成了只懂噬人喝血的‘饿鬼’。
也正因为这样匈奴人突然的反击给杨义和八十血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最后造成了一半的人重伤,二十人阵亡的代价。当八十血骑自身遭受袭击时,他们真的愤怒了,因为他们恨,他们恨这群该死的羔羊竟然敢咬伤野狼,这是佛祖都不能饶恕的事情。所以他们真的疯了,象真正的饿狼一样,战刀卷刃了就用嘴咬断敌人的喉咙,撕下敌人的肉,然后再咬下一个。挡在面前的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只有一个字,杀!直有被敌人的钢刀分尸才能制止他们的疯狂,这种意志一直持续到敌人崩溃,战斗结束,可惜很多人再也看不见了。
杨义看着惨烈的战况,又一次忧心起来,他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对是错?可是杨义找不到答案,因为敌人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时间。难道这真就是个用拳头说话的年代么?杨义紧咬牙关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熟悉的笑脸倒在钢刀下。他也疯狂了,杨义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浑身白衣已经血红。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杀戮,他们已经把平城变为了地狱。最后杨义挥手命令活着的人带着战死的同伴离开了平城,因为他们根本无力占据这个城池。
杨义等人一夜奔行足有五百里才停下脚步,只听一片扑通之声,活着的、死了的全部摔下马背,雪地上立时出现一片刺眼的猩红色。他们真的太累了,直到此刻他们的眼里还是一片殷红的颜色,到后来,他们已是机械地挥动着手里的战刀,根本无心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自己杀了谁,杀人的数字更是没有人会去计算。
杨义在地上仅仅躺了一下,又强挺着翻身而起高声喝道:“壮怀激烈,吾欲乘风踏破贺兰山,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壮哉,壮哉!今天我们做到了!将士们,起身把战友的尸骸火化,我们带他们回家!八十血骑,天下去得!”
“八十血骑,天下去得!~!”声音响彻云霄,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此时终于停了。阳光照射在众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将士们,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今天我们血骑军正式成立。你们记住了,有血骑的地方就没有敌人生存的空间,只有血骑可以胜敌,没有敌人能够战胜血骑。无论任何时候你们都要记住,你们是血骑的一员,这个是最值得我乃至你们每一个人骄傲的!没有哪一个军队能靠八十二人‘绞杀’一个城镇,没有那一只军队敢说八十二人可以横行漠北。但是我们血骑能,我们血骑行!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
“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众人附和着。
杨义知道,现在他的血骑终于拥有了军魂,从此今天开始在这个时代也许将没有敌手。战后统计,血骑阵亡二十五人,重伤六人,轻伤全部,战马剩余两百匹,杀敌数字不详。箭矢余不足一千两百支。
杨义知道这个数字后也是心情一沉,但杨义马上又振作起来,高声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们有何好感伤的,他们死得其所,相信我们会永远记住他们,血骑军中将永远有他们的名字!火化后带上他们我们回家。”

杨义把箭矢平分给大家,草草的火化战死的将士,然后由伤势轻的每人带一个灰包。休息了半天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阴馆。
杨义心底始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开始以为平城会有埋伏,可是如今平城已经完事,这种感觉为什么还没有消失,却反而越来越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自己难道掉进了什么圈套?杨义在马背上忧心重重……
“大哥~!你怎么了?”
“恩~!有什么不对么?”
“我都叫你三声了,你才应我啊?”
“哦儿~!是么?”
“是的!什么事情叫大哥如此忧虑,说来听听看小弟能不能为您解忧!”
杨义不得已把自己的感觉说了一边给赵雷听。赵雷眉头一皱道:“不瞒大哥,我也是感觉不好想找大哥聊聊,没想到大哥也有这种感觉!”
杨义见赵雷也有这种感觉,更是把眉头锁成一团。
“主上怕什么?您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血骑直到今天害怕过什么?”
杨义看着浑身是伤的李童,微笑着调侃道:“就你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呢?瞧你现在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先好好想想怎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
“主上这木乃伊又是什么啊?”
噗杨义笑了出来,暗道自己怎么又吐噜嘴说错话了,说粽子多好,干吗要说木乃伊呢?以前因为杨义嘴上不小心没少给自己惹麻烦,什么导弹的,飞机了,大炮的等等被这些人可都知道了个清楚,幸好杨义能扯。什么飞机就是会飞的鸡了,大炮就是很会做泡菜的人了。最后杨义解释不了就耍赖,两眼一瞪开始训练。后来人们也学乖了,慢慢问,三天两头问。有时杨义自己都觉得自己解释的可笑,但有什么办法呢。
今天这一不留神又弄出个木乃伊,杨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为时也晚了。结果杨义的解释是这样的:“木乃伊呢,就是姓木的奶姨,因为他们家乡有个习惯,凡是姓木的奶姨出嫁要用布条一圈一圈的缠起来,包裹严实再出门。”
“哦儿~!”李童表示明白了,转身离去。
杨义暗自擦了擦冷汗不禁佩服起自己来,哈哈~!木乃伊竟然被我说成姓木的奶姨,我太有才了。但杨义嬉笑时并没有忘记感知的危险,因为这是一个兵独有的感觉,是别人学不来的!杨义真的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了,眼看着五十人的小队渐渐的出了方山,再往前就是一些多丘陵的地带。杨义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就在杨义等人出了方山的第二天,就要正式步入多丘陵地带,进入了那里这些人就安全了,丘陵多沟壑这一票人怎么都好隐藏。就在这时杨义等人同时勒住奔驰的战马,因为血骑将士都感觉到了,感觉到那股来自大地的颤动从的战马传递上来,那股危险越来越近了。没有五千之数绝不可能有此声势,大家都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
眼看就要走出漠北人的领地,是谁在此设伏呢?杨义十分不解,几息间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一片红云,如潮水般涌来。杨义知道这才是自己感知的危机,谁能如此准确的算出自己的路线,又是谁如此狠毒在此设伏算计自己。
此时杨义已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因为前面滚滚的洪流越来越近,翻腾者卷向自己而来。杨义硬着头皮高喊:“只有战死的血骑,没有投降的懦夫。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
“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五十人整齐划一的喊着,刷刷刷~!纷纷拔出自己的战刃准备战斗,眼睛一瞬间被血冲的赤红。
这会终于看清了来敌,果然是他出卖了自己。今天除非我死,不然有朝一日我定血洗赤坷部落,杨义狠狠的暗自发誓。
“保护好伤员,掉转战马飞射杀敌!”
杨义喊完话第一个拨转了马头,五十人自觉的把伤员夹在中间,眼见此景伤员激愤的疯了,凡是能动一点的,全部牙关一咬猛拨战马,迎着滚滚而来的洪流冲去,可是能有什么用呢?他们就象扔进大海里的一粒沙子,没有激起任何波浪就被淹没了,尸体也被后来的战马踏成肉泥。杨义默念了一句好兄弟,等着我,只要我不死一定给你报仇雪恨,若是死了我们那边再相聚,杨义知道这些人是不愿意给自己增加累赘。
“大哥他们……”赵雷再也说不下去了。
众人见了此情此景目眦欲裂,更加癫狂,弓箭开的更急了,好几人因为用力过度而拉折了马弓,便二话不说甩箭壶给身边的战友,就要复身杀回。
“跟着大队片刻后一起冲杀!”杨义急叫道。
由于是鲜卑人追,杨义回身射箭占了一点便宜,但即使这样待血骑射完手里的箭矢时,还是伤亡了七八人。众人终于奔弛到一小高地上,马弓纷纷折断扔在地上,再一次举起手里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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