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假途灭胡 血洗弹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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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正是开战的最佳时节,北方天气虽然还是很冷,但是和冷得握不住武器的严冬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打过蹄铁的战马飞驰起来声音、气势都更显庞大,血骑如红色的浪潮正席卷着漠北的草原,经过整整十天的奔驰将士和战马都已经达到了自身的极限,杨义一身赤红的蟒血铠冲在最前面,如浴血的箭尖准备破开一切挡在前面的障碍。
到了第十一天血骑终于奔进了弹汗山地区,血骑将士知道大战即将来临,都开始亢奋起来,可是杨义却在接到探马有利的探报后,对血骑下了有史以来的第一道撤退命令,血骑将士们虽然不解,可对于杨义的命令他们没有二话,坚决执行。血骑军剑锋一转直奔大汉幽州代郡而去,奔驰了五天之后眼看要进入代郡白登地域时,杨义却再次下了北上的命令,这使血骑将士更加不解起来,但是没有人去问原由,只是坚定的执行命令跟着杨义再次北上,这次杨义不再派探马打探,剑锋直逼弹汗山鲜卑部落,日夜不停,五天路程仅用两天便走完了。
距离弹汗山(弹汗山不是大山,是鲜卑的大型部落牙帐)百里不到,杨义才命众人潜伏起来,夜色慢慢降临,杨义换上黑色装束,看来是杨义似乎又想重新演绎一次平城战役,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么?那只有天知地知了。
血骑将士对于杨义的命令只有俩字,就是执行,坚决的执行。但每次杨义要如何行动,血骑将士多少有点头绪,这回却谁也摸不到杨义的脉,大家只能紧紧跟随杨义向目标进发。
一些血骑将士偷偷议论道:“李三知道将军的意思么?”
“知道个球啊~!我要知道将军的意思,我李三也是将军了,跟着走吧,将军不会错的,你就瞧好吧!”
“嘿嘿~~!我知道不会错,我就是这么瞎琢磨,将军一反常态,东奔西跑的,如果这样下去我们行我们的马还不行呢?”
“呵呵~!二愣,我说你小子还来劲了,知道心痛马了,怎么,被将军教训好了?”
二愣手挠着脑袋嘿嘿笑道:“将军说的本来就对,为什么不听,畜生这东西还真象将军说的那样,你对它好,他就对你好!”
“你们俩在罗嗦什么呢?有这个闲工夫怎么不抓紧休息~!一会厮杀时要是手软了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赵头你就放心吧,别的伍不敢说,就咱们伍,除了十六统领咱们比不了,其它伍还不是要看我们脸色,再说了上个月刚进咱们伍的闷神,武艺也是相当了得,估计赵头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呵呵,那个闷神估计咱们将军才能对付,我就纳闷了,他怎么会成为配军的呢?那身手太利索了,还真不是盖的!今天跟紧他,等这战过了,我向将军推荐他,叫他当伍长我当他副手!”
二人看着赵头咧嘴直笑。
“笑~笑~笑个球啊!你们两个家伙想讨打是不是?”
“赵头咱们血骑好象还没有副手吧!”
“奶奶的那我就不当了,当兵行吧!咱们血骑军不是埋没人才的地方!”
“赵头说的对,咱们血骑将士不能干那种卖良心的事,但是赵头永远都是我们的头!”
三人正聊的不亦乐乎,前边传下命令:叫众人用破布包裹住所有战马的蹄子!三人听了一愣,但是马上起身开始执行命令,众人刚裹好马蹄新的命令又到了。
遛马前进?众人又是一愣神,血骑营什么时候遛马前进过,那次不都是疾弛!众人一脸迷惑的跟着前面大队慢慢的遛着马向鲜卑部落摸去,一路上众人总感觉不对,象少点什么似的,可就是找不到原因,有机灵的悄悄告诉身边的说:“二狗,你不觉得我们队伍前进的声音好小么?”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
“肃静前进不知道啊!你们俩个想死啊!”
二人一吐舌头不再说话!
“我说慕容雷你倒是说话啊,这回那个魔鬼柴义又要搞什么名堂,从阴馆奔来不攻击我们却反而急奔代郡,奶奶的他想干什么?都是独孤寒那个混蛋,什么人不好得罪,得罪这个魔崽子做什么?五千精骑没干掉人家五十人,简直就是白痴,如今他跑了却叫我们来挡祸!”一个面容粗旷,一脸胡须的家伙怒气冲天的在毡帐里发泄着。
“秃发你就不能安静一会,柴义那个恶魔绝不会轻易放手,如果放手了那肯定是他后方出了大问题,再不就是还有什么后招!”
“哎~!奶奶的若是檀石槐大首领还在,汉人哪敢这么嚣张,和连既这只成不了大事的猪,要不是他拉走多数精锐,我根本就不怕柴义这个刽子手!”秃发牢骚完回头看见坐在边上的宇文部族长又接着叫道:“宇文啸天你倒也是说句话啊!别老在那闷着,真急死人了。”
秃发心中郁结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是想一吐为快了!
“秃发你能不能沉住气,探子没回来前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柴义此人往往出人意料。别看他走了五天之久,说不定明天就会杀过来!”
“报~!柴义已经驰进代郡境内,还有阴馆来报说柴义是接到他们皇帝的调派去镇压什么张角叛逆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什么?那他怎么会先来这里再去代郡!”秃发和宇文同时惊问。
“我看不会这么简单,和连既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抛弃弹汗牙帐别走他处,带走多数部族精锐,若不是这样就象秃发说的我们根本没必要怕他柴义。”说话人略一沉接着说道:“也许柴义正是看到如此的良机才来的,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既然他已经到了代郡,我们三五日内还是可以放心的!但是还是要加强点防御,如果我们准备充足,凭借我们手里的人马足以叫柴义有来无回!”
杨义带着血骑营一宿遛出八十里,清晨来临又隐藏起来休息,直到近黄昏时分杨义翻身坐起看看太阳喃喃自语道:差不多了,是时候了!
“传我军令,全军检查装备,马蹄重新裹住,出发!告诉将士们只要战马,粮食,其它一概不留!”
“诺~!”传令兵大声应诺!
“上马~!出发~!”
“哗~!”一声,血骑将士整齐的翻身坐上战马,刷刷刷刷~!,刀出鞘眼发红,注视着自己的将军,准备踏上征程。
“好~!”
杨义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拨转马头急驰而去,一千五百人合三千匹战马呼啸而去,只有滚滚的烟尘,没有隆隆的踢声……
鲜卑女人正在毡房里各自忙着,男人刚刚回来不久,坐在毡垫上喝酒烤肉,一派祥和!就在这个时候,帐外嗷嗷怪叫四起,鲜卑男人提起弯刀冲出毡房,因为这样的怪叫声,只有敌人才能发出,可是他头刚一探出毡房就觉得脖子一凉,忙抽身后退,再抬眼看世界时,满眼都是血红血红的,自己的身体却不知哪里去了,这是他在人世间看到的最后一个影象,因为死神已经牵住了他的手。
女人只看见男人的头一探紧跟着就退了回来,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男人只剩下了个身子,头颅却不知那里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呢,毡房已拔地飞起,一声尖叫~!接着跃入眼帘的是一片红衣红甲的骑士呐喊着冲了过来,正无情的屠戮自己的族人,奴隶也跟着他们一起反抗起来,整个部落一片混乱,没有人还记得反抗,都四散逃命去了。
这些人如天上掉下来一般,她的脑袋里只有俩字就是‘恶魔’来了。刚想到这里,脖子一凉,眼前的一切一下定格了,倒在了自己男人的无头尸身上追随着他的脚步也走了……
杨义心里其实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明白,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每个民族都要为自己民族的错误承担责任,你们错就错在是鲜卑人,错就错在不该埋伏我,我一日找不到独孤寒,你们就别想有一日安宁。杨义心里发着狠,手上自然不会闲着,瞪着那双招牌式的血眼帮死神挥舞着镰刀,不断地收割着鲜卑人的生命,身后十六人大刀翻飞,鲜卑人在哪里组织起抵抗他们就直奔哪里。一个时辰后杨义看看差不多了,高声吼道:“撤离战场~!回军代县~!”
整个突袭从开始到撤离不到俩个时辰,血骑来去如风,鲜卑曾经最繁华,最强盛的部族从此开始没落,被后来居上的中型部落轲比能掌握。
战后秃发三人无奈的统计损失数字的时候,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一个时辰不到,自己部族死伤精锐五千之众,战马丢失近七千匹,汉人奴隶全部逃跑,妇孺死伤近万。
宇文氏也好,慕容氏也罢,纷纷暴叫道:“恶魔~!强盗~!天神为什么不惩罚他们?”最令宇文氏无奈且窝火的是自己的宝马火龙驹和追风马竟然也被顺手牵羊掳走了。
“为什么没有听到他们的马蹄声,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把那个探子给我杀了!”
“头人,那探子已经战死了”
“死的好,怎么不早死呢?这头猪~!”
杨义哈哈长笑着统领血骑呼啸而去,心底痛快多了,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杨义在心里呼喊着: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最大的不幸,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寝食难安!害我的人记着,我会十倍奉还!
奔出三百里,杨义停住战马回头吩咐道:“老一、老三、去统计一下伤亡!”
“老大,这次赚大了,亡两百,失踪一名,轻伤八百,获敌骑四千匹,其中还有两匹好的!杀敌数字不详!”
杨义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沉声道:“怎么还有失踪的?哪个伍的?去把伍长给我撤了”
“失踪的就是伍长!”
“什么?哪个伍的?把那个伍的人全给我集合过来。”杨义怒道
“诺~!”老三少有的回答了一句,转身离去。
不刻杨义眼前集合了七十八人,杨义瞪着血眼扫视着众人,沉声问道:“你们怎么把伍长跟丢了,平时是怎么训练的?”杨义越说越气,声音也控制不住越来越高,到后来简直是在吼叫了。
“将军~!”一小校挺身站出叫道。
杨义瞪着赤红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此人,但见此人身高八尺,古铜色的皮肤,方脸膛;阔海口;胳臂肌肉隆起,上臂缠着块布,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渗,显然是受伤了,但他炯炯的眼神似乎却在告诉别人,小伤而已,算不得什么。
杨义正欲开口问话,却见此人身后有一人正偷偷拽扯他。但问此人是谁请看下回:破敌良将,兵行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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