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学校,很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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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正在对任雪雷长篇大论进行的教导:“…@#$%¥!?#—…这位同学,开学第一天你就翘课,你有什么要说的嘛。”好一会儿,胡灵缓解了些口气,也终于回到了正题。
“啊,终于结束了。”
任雪雷发自内心的很感动,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他,从小就被周围的人看作是没有价值的人,废才的帽子可谓是根深蒂固,这种烂的不能在烂的废话,早在N年前就已经听腻了。
“那个…老师,你是新来的吧。”任雪雷一脸轻松的样子,完全没有学生对待老师应有的态度,对于任雪雷的问题,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无聊吧,无非就是不良,闲的。
“看也知道,我不是你原来的班主任吧,还有,你现在才发现啊,我刚才说话的时候你都想什么了。”胡灵涨红了脸,配上正在生气的脸蛋,真是另类的美呢。让胡灵没想到是,第一天教学,却这么不顺心,象征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决定要任雪雷好看。
“注意到了,可我没在意。”任雪雷顾做尴尬的挠挠头,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回答,底下的同学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显然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啪。”一叠书本重重的摔到了讲桌上。“都给我安静。”清脆却不失中性声音飘了出来,
“纤细的手臂意外的有劲呢,难以想象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任雪雷皱着眉头,开始自言自语。对他来说,现在可以说是危机了。
前班主任不在了,考试应该怎么作弊,作业谁会帮他写,这么一大堆的问题,他该怎么办。“哎,果然还是那个不知姓名的老师好啊。”结果任雪雷连前班主任的名字都不知道,当然这几句是在心里说的。
“你这人……”胡灵怎么也想不到任雪雷能说出这样轻浮的话,白皙的额头浮出一丝不协调的绿色。想想从小就是家中守护天使,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就连校长对她也是客客气气,哪受过气,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只有憋着一股怒气气眼神直勾勾的对着任雪雷。
似乎没有什么作用,任雪雷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居然现场扣起耳朵来,貌似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痛不痒。
“老师,我可以坐下了吗?”
胡灵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任雪雷,无奈的把思绪给拽了过来。
“坐吧,下次不要再迟到了。”胡灵已经没有想要报复的**了,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迟到上纠缠了。显然胡灵很实时务,做过学生的她,很了解这一类学生,只是碍于老师的责任做做样子而已。当然也不全是,受惯于家里的爱戴,不勉有些娇气,再加上年轻美丽的外表,总觉得事事得顺着自己。
坐下来后,任雪雷并没有去打开书本,先侧头向窗外望去,脑里已经浮现出要和未婚妻的生活的故事了,哦不,是事故。
“太悲哀了,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任雪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顺便提一下校长,校长就是收养任雪雷的爷爷了。”
对于是一个弃婴的任雪雷,爷爷就是他的父亲,由于年龄之间的关系才叫爷爷,虽然任雪雷觉得没什么,但按世俗的观念也只能叫爷爷,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愿望了,记得还小的时候受到别人的影响,还是忍不住叫爸爸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理安慰吧。据说任雪雷被捡到的时候,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冬天,故此,理所当然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这点他自认为还不错。
“居然要和她住在一起,哎~~~~”又是一个长长的叹息。
说实在的任雪雷也不清楚爷爷为什么会给他找一个未婚妻,可是当问起的时候,答案却语出惊人。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例如什么…其实是牛郎和织女的转世,又如果不能结合,地球将世界末日等…什么命运的结合,开玩笑的玩意,听的那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当然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不过任雪雷知道,爷爷是对他好,不然也不会忍,还要迁就她。
想累了,开始一如既往的趴下来,任雪雷并没有睡觉,只是静静的聆听,只有这一刻才觉得是最舒服的。
胡灵见状并没有说什么,如今的学校是爱学不学,只要交钱就可。再说管人,除非她脑袋里的水多的可以养鱼了。说到钱,任雪雷比一般的孤儿要好的多,这方面从就不曾烦恼过。但在这个学习决定命运的时代像任雪雷这么个性的人几乎没有,顺便再提一下,现在是22世纪初,国家的发展一片乐观。
就这样从介绍再介绍,很快,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自然的任雪雷也知道了老师的名字,同样的胡灵在接触到任雪雷的名字时看到了有问题的评价,摇了摇头,似乎不是很顺心。
临走时,胡灵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还在趴着的任雪雷,嘴角微微勾出了一道奇怪的弧度,很难得的天使居然会出现恶魔的微笑,但却不失美丽,一时间不管男女都看呆了。半晌,直到人影不见好久,才反应过来。其实学生不知道,这只不过胡灵招牌动作罢了,并无它意,只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认为的。
还进入睡眠状态,任雪雷感觉身体一晃,被一双手用力的摇了起来。这种情况只能有一种,斜眼一看,果然是石海这家伙,他的好友兼死党,为数不多的朋友,为人豪爽,热爱足球,所谓“君子好球”就是他了,在他的熏陶下,任雪雷也被感染了,不过不像他那么严重。
“干屁啊。”任雪雷毫不客气的对石海喊道。虽然人不错,但是脸皮太厚,刀枪不入,说实在的有时候还真烦他。
石海一**坐上了任雪雷的桌子上,非常随意的扭了几下身子,等到坐舒服了,才缓缓的说道:“喂,我看那老师看你的眼神好象不对啊。”

任雪雷只是愣了一会儿,待明白石海的意思后,嘴角自信的浮出一道得意的弧度:“哦,那老师挺有品位的嘛。”随即摆个八字托起下巴,有意无意的点点头。
听完话的石海先是僵了一下,接着表情顿时垂了下来,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任雪雷,不满的说道:“就你这种人,开什么玩笑,先不说你怎么烂,再说你怎么烂,然后说你怎么怎么最烂,烂的连梦也别想了。”
“啊,啊,一定又是个有钱人对吧。”
任雪雷不耐烦的讲道,挥手示意可以了。刚才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什么总裁女儿什么的,美女在这个时代太不值钱了,只要有钱什么都有,对于刚才那个可能是什么千金的老师,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大概也就是捐了些钱吧,也不知道会有几分钟热度呢。
从小对有钱人没有好感的任雪雷,在这里大大误会了胡灵。这也难怪,老师太年轻了,一般来讲,不太合常理,加上学校也有过一些靠钱买师的事件,想都没想就把罪给定了。
一般能进名门的几乎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公主就是少爷,唯一不同是很少有耍脾气的,作为顶尖的学校,学生也是相当有素质,夸张点能说是天生的气质,可能也是迫于家长的威胁,做作吧…不过这些对于任雪雷都无所谓。
“钱多不多不知道,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看上你。你说…她会不会迷上我。”石海一脸**的流着口水,眼睛里的星星可不比某些花痴差啊。认识他这么久,就是这点毛病不好,自做多情。
“会。”任雪雷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整个一个白痴,会垂涎于他的这世上只有一个,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任雪雷不免稍稍为自己担心了一把。
“啊,我想也是。”用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的下巴,石海开始了他恶心扒拉的幻想,接着语气一转,摆出疑惑的姿态:“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杀气啊。”
“有啊。”任雪雷笑呵呵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在说,你完蛋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石海一脸不解,心里涌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意识到有问题的石海转身向后看了看,顿时汗水顺着面颊掉了下来,结结吧吧的就好象一个下巴受伤的患者:“我…那个……就是那个…”
只见一个女孩双手掐着腰,正气冲冲瞅着石海,马上石海就像沙包一样拽了出去,几声残叫不由的让意志坚强的任雪雷堵住了耳朵。没错,此人就是石海的女朋友,鞠菲。
不久之后,哭丧着脸的石海回来了。艰难的拖着自己灰白影色的身体,从嘴里吐出了半个灵魂,看样子离西边的路程不远了。不难想象,造成这样至少也是个神虐。
“我是不是很好笑。”石海一脸没气的低着头,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从后面倒也确实是这样。
“呵呵,那倒不会,不过你老婆好强的小宇宙啊。”任雪雷貌似无辜的笑道。如果光看他那豪爽又略点暴力的性格,谁会相信这么一个大哥级人物居然是个气管严。
举个例子,石海可以说是老虎,光从打架上就可以看出,这点学校里的男学生几乎都可以作证。不过很遗憾,不巧的是他的女朋友却是武松,武松啊!在武松面前任何老虎都不过是张纸老虎罢了。
石海拍案而起,大声咆哮:“你明明在笑,你个混蛋。”石海抬起头的瞬间,回应任雪雷双眼的居然是一只熊猫。不,是很象熊猫。想想啊,他俩离远了站在一起,别人会误以为任雪雷是饲养员吗?
“我,我,我真的没笑,和大家一样只不过是在窃窃私语。”任雪雷坏笑着对偷笑的同学们挥挥手,示意差不多了,语气还特意弄的结巴。
“真的很好笑吗?”石海一脸没气趴在桌上,好久叹了口气,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我把你的书弄丢了。”。
“恩,很好笑,买个21世纪的三鹿奶粉自杀吧。”任雪雷在心里没有牙齿的说道。
“没关系,我让我同桌抄一本。”任雪雷想完,笑呵呵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女生。心目中未来的老婆,不知怎么得心里还有些甜甜的,虽然和她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女生名叫白雪,人如其名,如雪一样的肌肤,一张秀气的瓜子脸,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嘴唇小巧红润,微微翘起显得俏皮,天然的长发直直垂到腰间,双颊似粉似红,甚是好看。
白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四目相接她急忙低下头,不知所措的把手夹在两腿之间,一时变的吞吞吐吐。
“那……”
“那什么那……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到底行不行。”任雪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拨开白雪额前的头发。看似无情的口气,实则细腻。
白雪缩起肩膀,羞涩的不再言语,面红耳赤的更加不敢抬头。
“喂,班规第三条,不准男生使用暴力和职权触摸女生的身体或进行性骚扰。”石海指着任雪雷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也不想想这种事他可谓是罪魁之“爪”啊。
“我这是关怀,不是性骚扰,不算。”转头投给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跟他做了这么久的朋友,这点没有牙齿的话任雪雷还是勉强可以说出来的。
“呃……………”石海僵在原地,表情说不出来的奇怪,突然如爆发了一样,指着任雪雷只剩下气愤:“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啊…”说着说着语气竟是一软:“真是应该学习的榜样啊。”
不再理他,任雪雷知道,这不过是他一贯无聊的话语,早就听够了。任雪雷看了看白雪,随意的说道:“你帮我请假吧,我打算一会儿生病,所以我先回去了。”不等白雪答应,在摸了摸她的脑袋后,直接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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