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地下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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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和马觉量两个人只觉得一阵眩晕,随即发现两个人居然到了一处地下宫殿之内
两个人借着不知从哪里照射过来的光线,看着眼前的宫殿,只感到一阵阵的眼晕。
这宫殿不知经过了多久的年月,宽大无比的大厅里面矗立着六根金漆龙蟠纹的红色巨柱。殿内按照规格摆放着不少金、玉、瓷器。最深处的巨大石墙上,一层泛着淡淡金光的符文覆盖在上面。
两个土包子哪里见过这么宏伟的建筑。
张郎见得最宏伟的也就是他所在城市里的那个跟龟壳一样的太清宫了,而且那个太清宫还比正常地面矮了不少,张郎一直认为,那是当年施工队不好好施工,地基塌陷的缘故。
而马觉量倒是没少看见宏伟建筑。可他没见过那些金、玉、瓷器。这也怪他的那个孙姓师兄,那个师兄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当年凡他见过的好东西就没剩下的。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此以后只要大家看见和他有关的人来了,所有东西一律收起,统一哭穷。马觉量自然就是这个倒霉孩子。他就没在玉皇大帝身上看到过一点银子渣!此时看见这么多耀眼的宝贝,他脑袋不短路才怪。
两个人同时擦擦口水,扑向一个青龙降雨的双耳青花瓷瓶。
这个青花瓷胎体厚重,造型厚实饱满。胎色略带灰、黄,胎质疏松。呈色青翠浓艳,有铁锈斑痕。上面绘有一片云海,一条小头、细颈、长身,鳞纹为网格状的五爪青龙和翻滚的云海绞在一起,只露出龙头在内的小半个身子,在向下施雨。而且它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笔法以一笔点划多见,流畅有力;勾勒渲染则粗壮沉着。一看就是元代的古物。加之其被放置在宫殿之内,无论主人是谁,这个东西只怕也不会差了。
“别抢,你让我先看看,然后我就给你!”马觉量大喊。
“那你先让我看。那么多好东西,你怎么非抢这个?”张郎也吼。
“屁话,整个里面就这么一只青花瓷瓶。傻子都知道它的价值!”
“啧啧,说实话了吧?孔融让梨怎么学的?老子才是老大!”
“少废话。除了孔融,别人都是哥哥让弟弟。那么多人你都不学,就那么一个我还学个屁!”
两个家伙一面斗嘴,一面一边一个拉着瓷瓶的耳朵在争夺。瓷瓶在两个人的争夺下,开始逐渐出现裂痕,终于,不堪重任——碎了。
两个家伙看着一地的碎末欲哭无泪。
张郎首先反应过来:“就是你!你非和老子争!你看看,谁也没拿到!”
“你怎么不说是你和我争的?强词夺理!”马觉量绝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
张郎怒道:“你还给我反教?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
“三只,我知道。”不得不说,马觉量的情商绝对没有智商高。
张郎见马觉量还回嘴,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了过去。
马觉量自然是打不过自幼从街头混起来的张郎。只能抱头鼠窜。偶尔也反击一下。
终于,张郎的力气耗得差不多的时候,马觉量逮到了一个机会,将张郎扑倒。两个人终于回到了一个起点上。
于是,两个人又一起倒在地上翻来滚去……终于,张郎的脑袋撞在了一个柱子的龙爪上。
“哎哟”张郎疼得叫了出来。
马觉量也不挣扎了,呆呆地看着他身后的柱子。
张郎自己捂着脑袋翻了一圈,却发现马觉量没搭理他,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娘的不关心老子,往柱子上看什么?有花啊?!”
马觉量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指着柱子:“真有花……”
张郎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被他碰触的龙爪居然就那么陷了下去。同时引动得其余几个柱子也同时旋转了起来。而且那些金龙纹都在逐渐消失。
张郎此刻哪里还能想起自己的脑袋上的包。只全神贯注地看着六根柱子上的龙纹,慢慢地进入到柱子里——从龙头开始,一直到龙尾,随着柱子的旋转有次序的沉入柱子当中……
而在柱子旋转的同时,又有花芽从柱子当中钻出来。正在一点点地绽放,只不过速度奇慢。
柱子停住了。张郎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伸手摸那陷入柱子当中的龙纹。说也奇怪,这龙纹就好像是木头天生的一般。摸起来和柱子是浑然一体。光滑的柱子仿佛是在用无声的语言告诉二人,刚才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可能是被撞了一下还没缓过来的缘故,张郎转过头对马觉量说道:“打我一下。”
“啥?”马觉量以为自己听错了:“真让我打?”

“快点!让你咋干你就咋干!”张郎的注意力都在柱子上,自然没明白马觉量的小心思。
“好嘞!”马觉量答应一声,心里暗自说道:这可是你让老子打的。老子一直挨你踹还没地方出气呢。这可不怨我了。
马觉量先风骚无比地做了一套热身运动,然后握拳,抡了几下。大喝一声,一拳砸在了张郎的后背上。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张郎被打得一个踉跄。顿时心头火起——刚才他是被眼前的一切给弄得呆住了才有那一番话。此刻被那么大力地打了一下又怎么能不生气。
可马觉量不知道。他刚才打的时候是闭着眼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而张郎又没说话,他以为张郎还没反应过来呢。一边活动刚才被反作用力震得发麻的胳膊,一边问道:“够了不?要不我再打一拳?”
“你打得不够过瘾?”张郎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事,没事。只要你能舒服我怎么着都行。”马觉量还是没听出来张郎话里的怒气。
张郎道:“真的?那好,你就让我踹两脚舒坦一下吧!”一脚飞了上去。
马觉量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后背非常准确地和柱子亲了一下。
马觉量的身体素质还不如张郎,这一下把他撞得是眼冒金星,背贴着柱子缓缓下滑,最后瘫坐在柱子下。
张郎也因为踹他,身体向前冲了一下。两个人却都没想到,这一下,正救了他们两个人一命。
马觉量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怒道:“你要谋杀?!我就打了一下,你至于下死手吗?!”
“这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张郎振振有词。
两个人正吵着的时候,马觉量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后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张郎:“你又脱鞋了?这味儿……”还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快穿上,快穿上。容易熏死人。”
“少废话,我踹你什么时候脱过鞋。而且老子也不是汗脚。你信不信老子把脚塞你嘴里让你尝尝?”
“哦……不用了不用了。”马觉量那根不着调的脑筋转了过来,“那是哪里来的味道?”
张郎使劲儿吸了口气,也闻到了:“妈的,这他妈哪是汗脚的味,明明是狐臭!”
马觉量瘫坐在那里左瞄右看,还不时抽抽鼻子。
张郎摇摇头,心道:这孙子到底是猴子精还是狗精。随即转过身去,不看他。
这一回头,张郎就见一阵细微的青烟从地上冒出来,烟很轻,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低头看了下地上,这一看,吓了一跳。
原来那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洒上了一滩绿色的黏稠液体。而且那液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着地砖。看起来,这种液体的腐蚀性应该是相当强的。不过,那液体正极快地消失,比侵蚀地砖的速度还能稍微快上那么一分。因此地砖很幸运地摆脱掉了被彻底侵蚀光的厄运。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腐蚀液却几乎不产生烟雾。也因此,张郎和马觉量一开始没能发觉这种液体。
张郎叫马觉量:“别装死。赶紧过来看看,这东西是啥?”
马觉量以一种艰难无比的姿势,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每次都使劲儿打,然后还随时差遣人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
张郎听得头都大了:“你要是想让我多踹一脚,你就直说。”——对这没皮没脸的孙子就得以暴制暴。
马觉量的动作立刻变得迅捷无比,瞬间就冲到了张郎的面前:“哪呢?哪呢?”
“长眼珠子喘气还是喝茶的?地上!”
“恩?这么强的腐蚀性?”马觉量的声音很惊讶,观察了一下,继续说道:“挥发性也很强,绿色。”
转身又从地上捡了一块比较大的瓷瓶碎块,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的液体里稍微挑起来一点,粘在碎块上。在拿起来的时候,那一滴和地上的还有着一些粘连。
马觉量依旧念叨:“黏稠。”又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那味道很恶心,就好像是狐臭和脚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过这只是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就是,马觉量的肺部瞬间充斥着火辣的感觉。同时眼冒金星,一阵阵的眩晕。
马觉量暗道一声“不好”,把手里的碎块远远扔了开去,对张郎喊道:“有毒!别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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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希望大家给点评价,不过就算骂,也请你有评有据,我不是不能接受意见。但我不能接受子虚乌有的骂名。希望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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