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学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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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南唐飞家里孙云已经煮好了饭菜。一家人准备吃饭,却不见小唐飞。
“小飞还没回来啊,这孩子都要吃中饭了,还不会来。让人当心”小飞的妈妈抱怨的对小飞他爸说。
“不用当心,他肯定又是带着飞飞出去喂食去了,不是去竹林捉虫就是去了田里抓青蛙去了”小飞他爸解释道。
距离唐飞从山上带回山鹰之后以经有两周了,自从有了小鹰之后,就天天带它东跑西跑,还给它去了个名字叫飞飞。
“爸,妈,我回来了,吃饭没有啊,我快饿死了”终于我们的小捣蛋鬼回来了,放下小鹰就冲母亲叫嚷着饿。
“小飞,你回来啦。快去盛饭,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肉。”妈妈溺爱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小家伙高兴的叫道,有鸡肉吃,那最好不过了。
马上跑去厨房盛饭,经过两周的时间小飞飞已经能够自己行走了,小翅膀还不时扑腾扑腾的扇动。两周的时间,小家伙身躯竟已经跟一般老鹰一样大了。可它还是幼儿,就这么大了,这让小飞不得其解,后问了五叔,才知道飞飞两兄弟可能不是山鹰,有可能是两只小雕。知道这消息时的唐飞又高兴了好一会儿。
“小飞,刚刚你外公又托人来高诉你,叫你下午去他那里一趟。”吃饭的时候,孙云对正拿着跟鸡腿啃的小唐飞说道。
“诶,奇怪,小飞,我问你,你外公怎么老是叫你去他那干什么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啊”,老爸有点奇怪的问道。
自从上个月岳父生日的时候,小飞跟他一起去拜寿,回来之后爷孙两一直神神秘秘的,岳父大人过几天就会托人叫儿子去一趟,不免让人有点奇怪。
“奥,怎么会呢,爸爸,大概是外公想我了把”唐飞支吾道。其实这里面的确是有点问题,唐飞的外公是个会点邪法的人(在外人看来是邪法),神奇的是他会画符治病。在民间像这些方外术士的传说不会少,唐飞也经常听人说起,在他们那里听说有一本叫《鲁班》的神奇怪书,这本书可邪门了,一般学的人都是木匠。
有一次唐飞听说几年前有一户人家得罪了一个木匠。那木匠在趁他出去放牛时在他的牛栏里画了一只老虎,后来放牛会来了,可牛死活不肯进栏,还恐惧的往外跑。后来才听人说:那老虎画在人眼里是幅画,可在牛的眼里那是真正的老虎。那户人家听人指点,才去找了高人来除掉那幅画,之后牛才可进栏。
从那次以后唐飞对那种有奇术的人十分的向往,老是想着有一天自己也有那种奇术,在隔壁大姨家门口也画一只老虎,看他家那只大黑狗还敢咬他
从小唐飞对这种神离鬼怪的事十分上心,以听说起就会站在边上旁听,听的多了,还真让他逮着了有用的信息,就是:那个解术的奇人居然是他的外公。着可让唐飞兴奋的睡不着觉啊。
正好后来听爸妈说要去给外公拜寿,这还了得。这么好的机会还不逮着,于是唐飞死活也要跟着去。这还让他爸奇怪了。往日叫他去从来不去,说什么路远了之类的。今天可好居然自己要去。老婆今天说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唐飞给带去,自己还怕搞不定他呢,这可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他自己要去那还不好,马上带走,向老婆邀功去了。
拜寿回来之后就变里,岳父时不时就叫小飞过去玩,小飞也马上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也不嫌弃路途遥远了。
“想你也不会隔两天就叫过去一趟啊,有这么想的吗,想你妈也没想成这样。”
“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爸他想想小外孙也不行啊”看着这家伙越说越不像话,还把火烧到她这来了,这还了得。
“行行行,你说行就行,我错了还不是吗”老爸立刻讨饶。
吃完饭之后,老妈带着唐飞来到了河渡口,看了一下船还在河那边。
“过船喽!过船喽!”孙云大声的朝着河对面的渡船叫道。
“小飞,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在跟外公学那个啊?”看到河对面的船开是发动,趁这个时间老妈开始向唐飞询问,而且好像还知道这爷孙两在搞什么鬼。
“什么那个啊?妈你说什么啊”
“还跟我装,就是你外公那些符啊录啊的,是不是啊?那天你外公叫我去喊你,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你还瞒的了我!”看这小子还跟她狡辩,语气不由的严厉了一些。
小家伙哪经的起这一吓啊,马上坦白:“是的,但是外公说不要让我告诉别人的,妈,千万别跟人说啊”看到秘密已经瞒不过母亲,只好跟她说了实话,但还是希望母亲给她保密。
“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教你的啊,我当初求了他好久都没有教给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啊”听的事实果然如此,孙云又开始好奇小家伙是怎么让老头子就范的。
“妈,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唐飞伏在孙云的耳旁悄声说道。
“好,你说,妈保证不告诉别人,连你爸都不说。”孙云肯定的道,还拿唐飞老爸作保证。
“那天,是这样的”听妈妈的保证还满有质量的,小唐飞开始说起了那天的情况。

原来那天大家都去给唐飞他外公孙青高祝寿去了。没有人注意到小唐飞却偷偷的溜进了寿星的书房,小唐飞一进书房就看到书桌上那几红色的符纸。拿起一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张泛黄的宣纸是用红色的颜料涂了几个圈圈而以(其实是用朱砂画的,而我们的小唐飞以为是红颜料)。
看了看还有几张没有用过的黄纸,小唐飞拿起了毛笔蘸了蘸他认为的红颜料照着那几张开始似模似样的临幕起来。
不知道是小唐飞非常有绘画天赋还是生来就跟符录有缘,画出来的符跟他外公画的几乎一样。
画了一张还嫌不过瘾,又开始鼓捣第二张起来,有了第一次,就不会缺少第二次,于是小唐飞一个人就在书房里一张一张的用掉了左边黄纸,而红颜料也开是一点一点的减少。
看着那纸上的圈圈叉叉小唐飞的心神也慢慢的沉了进去,里面好向有什么动西在吸引着他。渐渐的小唐飞越来越迷糊,连他前面站了个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张一张的纸拿过来画,他没有感觉到他所画的图形已不是他照着外公的那几张,画完好像有感觉到了一点朦朦胧胧的东西,刚想回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只好再画,慢慢的东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亮。可他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没纸了。
停止下来的小唐飞揉揉迷糊的脑袋,好向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面前晃荡,眨了眨眼睛,小唐飞才发现,确实有个人,而且就是他的外公。
“啊,外公,这么是你,你不是在客厅吗?饿··饿··我在跟小黄玩,它怎么就跑到了这里来,小黄···小黄···你跑哪去了···我却找小黄”看到来人的面貌,小唐飞不由的急找了一个借口急急的溜了出去。
出了房门,小唐飞出了一口气,抚抚胸口,撒腿就跑。心想这老头不是在跟大人喝酒吗,怎么一下就跑到了这里,吓死我了,害的小心肝害扑通扑通的跳。
溜走的小唐飞不知道他刚刚的表现给他的外公带来了多大的冲击。(估计他那老心肝比你跳的还要快)在小唐飞醒来之前,孙青高也沉侵在那种天地沟通的顿悟里面,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对小唐飞来说那是梦朦胧胧的感觉,对孙青高来说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天人和一,特别是后来那几张,感觉越来越明显,到最后一张时,看到小唐飞那笔下的图形,顿感几年来不曾有过波动的道心开始剧烈的跳动,好像就修为就要突破了,可现在也不是突破的好时机,强压下动荡不安的道心,孙青高走到了小唐飞刚刚离开的桌前,拿起了唐飞最后所画的那张符,感受着上面淡淡的真力波动。孙青高刚刚平息的道心又波动起来。
“天才,天才啊,这小子绝对是一个天才”看着这张黄符,上面的真力虽然才够自己脉通时期的一半功力,可他才四岁多啊,而且不是修道之人,这符还是现学现卖的。
走出书房,孙青高看到自己的女儿正在给去世的妻子烧香,就叫女儿烧完香后把外孙叫来。
正在和小黄玩的小唐飞不情愿的来到了刚刚溜出的书房门前,心想这下惨了,早知道就不进去了,进去也不动他的东西,他千万不要给我的床上搞只老虎进去才好,小家伙还记得上次的老虎事件呢。
“蹦、蹦、蹦”。
“进来”里面传出外公的声音,唐飞听不出外公到底有没有生气。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进去,搞坏了那么多的纸,只希望不要太严重,小唐飞可记得走的时候老头子那目瞪口呆的模样,还以为叫他来是因为浪费纸的事情呢。
“小飞啊···”唐飞进门之后,坐在椅子上的孙青高对唐飞叫道,手中拿着的正是之前唐飞随手胡乱画的黄纸。
“外公,你别给我床上画老虎,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动你的笔和纸了。”小飞看着外公正拿着自己刚刚的“作品”,没来由的就感到一阵心虚,还没等孙青高的话说完就抢先认错。
对面的孙青高可就摸不着头脑了,什么老虎啊,笔和纸的,这小家伙脑袋里装着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啊,不过,想到几年前发生在唐村的“老虎事件”,就释然了,原来这小家伙是以为我在怪他用了我的纸啊,还怕我给他下符啊,这就好办了,还怕你不跟学符术,这下你还逃的了我的手掌心,想到这就小了起来,嘴角刚刚上扯了以个弧度,又被拉直了,心想要先吓吓这小子,就用老虎来威胁他,恩,就这么办。
唐飞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看到他嘴角诡异的上翘又马上扯平,跳动的心更加不安。
“小飞啊,想要外公不给你画老虎也可以,但是你要跟着外公学这个,努,就是这个,御火符”怕小唐飞不肯跟他学还表演了以个御火符给他瞧。
小唐飞本来就是想学这个奇术,现下有看到外公一张符以甩里面蹦出来个大火球,好像外公还要教他这个,这还了得,当下大生喊道“外公我学,外公我要学这个”
看到外孙这么配合,孙青高不由的暗喜。也不管小唐飞听不听的懂,开始讲起了自己符法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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