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携佳人共游仙缘地 失伴友心绪两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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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荷花淀,春晓三人沿大路奔武成县飞云峰,春晓估计那里能人不少,自己单枪匹马恐难以报仇,得想个完全之策,方可了心愿。走在老路上,一路的风土并无多大的变化。白虹二人却喜不自禁,一路指指点点,问个不休。离天都山不远了,春晓很想再到玄云寺看看,或许能再次见到上次的仙人。
春晓道:“贤弟,前面即是天都山,是个极美的地方。”白虹道:“杜大哥,你说的更好地方,是否就是此处?”
“极是,去年我在此待了俩月有余,遭遇终身难忘。”
到了天都山,沿石阶上山。今天不是庙会,游人甚少。过了卧牛石,上了快活岭,白虹二人兴致勃勃,又穿过七仙洞,来到了醉仙桥上。到了醉仙桥,三人在山涧里喝了几口涧水,又洗了洗脸,浑身清爽。望着云雾缭绕的玄云寺,春晓道:“贤弟,上面即是千年古刹玄云寺,也即是在此,我遇到了一位仙人,五行控术才得以施展。”
白虹道:“怪不得,我修五行控术无任何进展,咱们快上去吧!我也见见仙人。”三人进了玄云寺,寺院静寂无人,春晓领着二人,进了那个月亮门,穿过甬道,来到树下。
一切如故,石桌、石凳依旧,只是多了一丝清尘,没有人迹。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爽。春晓道:“贤弟,愚兄即是在此树下遇到仙人,还蒙仙人赠茶。”白虹道:“杜大哥,今日为何没有仙人,仙人哪里去了?”春晓道:“从那次之后,我在此待了俩月有余,亦没有再遇仙人。跟方丈讲,他让我见了仙人的画像,言是八百年前的人物。他在寺里修行尽四十年,从未见过此人。”
白虹道:“杜大哥,若真是仙人,今生恐怕也难以再见。”三人沉默不语。静默良久,春晓前行,一年前踏出的那条小径,依稀可辨。
穿林越岭,白虹二人又恢复常态,采摘野花,见野果总要啃尝,尝到甘美的野果,定要春晓品味。行路多时,白虹问道:“杜大哥,你要将我们带到哪里?”
“前面即是绝佳之地。”
上了山崖,豁然开朗,白虹二人大感新奇。大石依旧,倒是野草茂盛的要将大石遮掩。春晓朗声道:“贤弟,此乃我打坐修炼之处,去年愚兄曾在此度过六十余日。”白虹甚是向往,道:“杜大哥,今年我陪你再度六十余日如何?”大崔忙道:“这荒山野外的,可如何活法?”春晓道:“我在此打坐修行,不觉时间流失,你们二人恐怕不行,仅是吃饭,嘴里也要寡淡的难受。”
三人再到深潭,清澈的潭水映出春晓挺拔朗俊的身形,白虹上前,水中又映出白虹苗条秀丽的身形。白虹道:“杜大哥,这里如同仙境,潭水映得我俩像不像一对神仙?”春晓道:“倒也有些相似,只是贤弟的脸皮却比神仙厚些。”白虹打了春晓一拳,“杜大哥,你人可真坏,。”
春晓将遇到怪兽之事与二人讲述,二人大叫佩服,走到潭边的石头上,摸索已晾晒干透的怪兽皮。春晓也过去,摸了摸,坚韧异常,遂告诉二人,此乃制作铠甲的绝佳材料。
去年练术留下的土堆,现已长满了野草。春晓邀二人下潭畅游,二人坚辞不下,借口摘野果,躲到了林中。春晓下潭畅游,又下到潭底,进了怪兽的洞**。上次春晓扔掉的那一块手掌大小的玉盘,还在石座上放着,春晓再次双手紧握,冰凉透骨,一会又有两股寒流经手臂传向全身,春晓不禁连连颤抖,欲松开手掌,猛觉丹田竟升起一股热流,顿觉温热如初。
春晓心中喜悦,此必也是宝物,遂拿起出了洞**。没了怪兽,潭中鱼虾甚多,也特大。到了水面,春晓从水中抓了不少鱼虾,扔上岸去,呼唤白虹二人,不见二人出现。春晓担心,匆忙上了岸,等春晓穿好衣服,白虹二人捧了许多野果,姗姗出林。春晓又去林中,抓了几只走兽。

晚上,春晓升起火堆,三人就着野果,大嚼鱼虾兽肉,白虹喝了一通泉水,兴奋的不禁手舞足蹈,竟自舞一番。春晓看罢,不禁赞叹,确是英武少年。
返回巨石,白虹二人实在熬不住了,春晓点起火堆,安顿好二人。坐在大石上,春晓拿出玉盘,拉紧锦线合成一块,双手紧握,又进入了境界,这一次,云雾翻腾的甚是厉害,空中竟有咝咝的声响。
第二天,春晓醒来,倍感精神,感视内府,见丹田气海又加大一分,愈加粘稠,隐隐有凝固之象。春晓振奋。不见了白虹二人,急起身寻找,一会功夫二人捧了许多野果回来。白虹道:“杜大哥,昨晚你好厉害,浑身上下笼在光里,周围云腾雾绕,像个仙人,我真是羡慕死你了,这几日就在此处了,杜大哥,你一定要教会我,让我也象个仙人。”
虽已近中午,三人却无饥饿之感,吃了点野果,喝了点泉水,春晓开始教二人打坐,修炼呼吸吐纳之法。一个又一个日夜,三人以山中走兽、林间野果充饥,山泉水解渴,二十余日匆匆而过。春晓感觉自己的舌鼻退化,耳目愈清,只是丹田气海无明显变化。
白虹竟也有修炼的天赋,才十几日,每次呼气皆能感到有热流送入下腹。他兴致高涨,但大崔却有些撑不住,有些憔悴不堪,春晓知道,该下山了。白虹有些不愿走,大崔附耳细言,只得下山。
这日三人慢慢走下山来,沿大路前行。一路上秋实满野,丰收在望。中午时分到了一个大镇,吃过午饭,找地方,三人上上下下整理一番,容光焕发。春晓心里高兴,对白虹道:“贤弟,此番前去武化县飞云峰太虚观,我准备更名前去入伙,防备仇人起疑心。以后随你姓,我就叫白春晓了!”
白虹直乐道:“白大哥,咱可就真成一家人了。”三人沿街慢行,到了一户高门楼处,春晓隐约记起这是张员外家,去年春晓曾在此处,助张家擒了淫贼。春晓正欲言及此事,大崔忽叫腹内疼痛,难以行走,白虹道:“杜大哥,大崔的旧病复发,先找客店住下吧!“二人搀扶大崔,欲找客店住下。
大门忽开,走出一位老者,老者见春晓略怔片刻,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前来,“英雄,真的是你,去年一别,老爷念叨你可非只一日。”春晓细想,“呃!你是李管家,张员外一向可好?”
“老爷甚好,英雄,您这位同伴是如何事情?”
白虹接道:“管家,他旧病复发,我们正欲找客店让他休息。”
“那快进家门吧!我找大夫给看看。”白虹急道:“不烦劳您了,老管家,他乃是旧病,随身带着药,安静休息几天既得。”春晓道:“李管家,既然如此,就不麻烦你了,我们先走。”
李管家急道:“英雄,那可不行,到了家门口不入,若是老爷知道了,非骂煞我不可。您看如此怎样,您几位若嫌家里乱,我先陪几位找客店住下,您再跟我来见老爷如何?”
春晓道:“李管家,您还是请回吧,等大崔的病好了,我三人再去见张员外也不迟。”白虹道:“杜大哥,李管家一番盛情,就依了他吧!。”李管家引三人找客店住下,白虹道:“杜大哥,你尽管同李管家放心去吧!我照顾大崔即可。”
“贤弟,有劳你了!”春晓随管家去了张府。张员外见了春晓,甚是高兴,免不了酒宴伺候,非得春晓尽兴,才让春晓回归客店。
春晓第二天起来,见白虹二人竟不见了踪影,也留了一张字笺:
杜大哥,大崔病急,无奈先行,武化复仇,千万小心,来日武化再见。
弟字
春晓甚感失落,没想到二人也搞不辞而别,又实在想不出,二人为何不辞而别,不免惆怅一时。猛转念男儿豪情又生,如此也好,正可去武化复仇,无有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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