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谁玩谁都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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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放学了,贺明骑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走,很快的,身托车的声音。
“贺明,是你吗?”李云武带着笑喊了一声。
贺明刚要偏头去看的时候,李云武的摩托已经是到了贺明的身边,身后带着刘丽。
“怎么不是我?你去做什么了?”贺明笑着说。
“去上课了啊!这不是下课了吗?”李云武笑着说:“对了,你家在哪里呢?我能带着我对象到你家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贺明说。
于是,李云武就把摩托骑的和贺明的自行车一样快,为了让李云武很痛苦,贺明故意把自行车骑的很慢,从而导致李云武的摩托三番几次熄火。
“我怎么看你不高兴呢?”李云武很疑惑说。
“真***,早晨和人打架了!等会儿和你说,气死我了!”贺明很郁闷的样子。
“**!哥们儿,谁打你了?不想混了是怎么的?”李云武很是豪放说。
“是吴亚军啊!就是你那个王八操子朋友!”贺明冷声说。
“是他?不可能吧?”李云武吃惊说。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找的几个人都让我修理了,我还问出来了。”贺明心说,你***果然挺能装的,谁吃了谁,算谁的本事。
“你家有电话吗?”李云武说。
“有啊!”贺明说。
“那到了你家我一个电话就把吴亚军那小子给叫过来了。”李云武怒声说。
贺明家。贺大山在二中的商店里和李威峰一起忙活,张桂芬已经是把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着贺明回来吃呢!
听到了院子里摩托地响声,张桂芬赶紧就跑了出来。
看到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跟着儿子回来了,张桂芬第一感觉是儿子闯祸了,人家到家里是要赔偿来了,可是又一看,不像,分明是有说有笑的样子。
“妈,这是我朋友李云武和他的对象刘丽,家里的饭还够吃吧?”贺明说。
“够的。”张桂芬笑着说:“妈再加个菜去!”
张桂芬进厨房去了。贺明把李云武和刘丽带到了客厅坐了下来,在李云武看来,贺明家里的陈设也只能算成是不太落魄的样子,和他们家三层小楼的装修是没法比的。
“电话再哪呢?”李云武说。
“等会儿再说。”贺明小声说。
李云武是个聪明人。马上就领悟到,贺明是怕妈妈担心。
饭菜上了桌子,张桂芬随便吃了几口就出去了,要去中山狼看管地商店里去看看。贺明和李云武、刘丽继续吃。
“贺明,你家里靠什么发财?”李云武很是随和的笑脸。
“开商店的。”贺明说:“没你家猛的。”
李云武听到贺明地夸奖,并没显得多得意,一来是夸奖听多了。二来,他喜欢在必要的时候隐藏自己。
刘丽早就憋不住了,很是轻佻说:“贺明。我就和你说了吧!岭源县。再也没有一家比武哥家里有钱了。就是矿区那些老板也不行。”
“实在是太厉害了。”贺明随口夸了一句。
贺明这一句夸,没能让李云武有多大的动静。却是让刘丽在吃饭的时候得意地唱起了歌。
贺明心里说,好一个败家娘们,嘴里说:“唱的不错。”
吃过了饭,贺明和李云武、刘丽都坐到了沙发上,李云武把电话够过来放在腿上,一边抽烟一边拨号码,很快就拨通了吴亚军。
“武哥,什么事?”吴亚军笑着说,心里已经全明白了,李云武已经和他说过,等到时候让他担下来,代价是50块钱。
“你现在就朝城北的东路口赶吧,等会见了面就知道什么事了。”李云武看上去好像是在压抑火气。
“行的,武哥,十分钟后就到了。”吴亚军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贺明,你看我怎么收拾这个王八操子!”李云武看上去很是真挚地目光落在了贺明的脸上。
“吴亚军不也是你的朋友吗?你也不能为了我这个朋友而薄了吴亚军吧?”贺明笑着说。
“谁对谁不对在这里摆着呢?你让我怎么办?我李云武绝对不是薄情不义地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让朋友把我看扁了。”李云武慷慨激昂说。
“够义气!”贺明点头说。
几分钟后,李云武让刘丽到东路口等着吴亚军去了,他继续和贺明聊天。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地声音和自行车地声音,贺明和李云武都站了起来朝外走。
“亚军,你小子!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李云武揪起吴亚军的衣服就是两个嘴巴子。
“武哥,我错了。”吴亚军带着哭腔说。
贺明灵机一动,赶紧上前阻拦:“既然事情都明白了,那就算了!”
吴亚军用很是恐慌地眼神看着贺明:“就是啊,以后还要处呢不是?”
贺明笑着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我发现我看了你几眼很生气!”
李云武也觉得让吴亚军快点走好,好多细节他还不知道,别***给说漏了:“滚蛋吧!回头好好收拾你!”
就这样的,吴亚军还没站稳脚就被轰了出去。
心里郁闷还是有一点的,可是值得他高兴的是,50块钱手了,自己也又一次为哥们儿做了贡献。
这个黑锅背的,得意的很。
贺明和李云武、刘丽又一次坐了下来。
“怎么样?贺明!我李云武还算够意思吧?”李云武说。
“还行,是我见过的人里比较够意思地。”贺明笑呵呵说。
“哥们儿问你一句。你真的会功夫吗?”李云武疑惑说:“那天见你在中心公园出手,太猛了。”
“功夫肯定是会一些的,要不能把吴亚军找的几个人都修理了吗?”贺明冷声说。
“那你教我几招怎么样?”李云武陪着笑脸说。
“算了,我不打算教什么人!我们还只是做普通朋友好。”贺明笑着说。
“你看你!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李云武郁闷说:“你不会是没把我当朋友看吧!我李云武交往了这么多朋友,跌份的时候可是少。”
贺明一把就揪住了李云武的衣服,朝李云武的脸做了个要打的姿势:“李云武,我告诉你,你别***太把自己当一盘菜!”
李云武连连点头:“贺明,我错了还不行。”心里慌慌地。少有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贺明长出一口气:“云武,你真的想学功夫?”
李云武重重点了点头:“那是啊!从小就想,一直到现在也没学成。”
贺明心里说。你这种货色,口蜜腹剑的东西,没学成就对了:“这样,学功夫也是大事。我师傅要收我做徒弟地时候,是考察了我半年才

!如果你愿意,我也考察你半年,如果你让我满意。徒弟。”
李云武的手放到了贺明的肩膀上:“贺明,我愿意!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给你!”心里说。包括我地女人。我的女人给了你。大不了我找新的。
“那就这么说好了。”贺明说。
李云武和刘丽要走的时候,李云武又接连对着贺明表了几次态。
贺明想。如果是到时候李云武协助自己家里把银桥大楼一层地平米弄下来了,随便糊弄李云武几招就行了,学的不好那是他没天赋。
不过这才是走出了第一步,到底这种方法到时候管用不管用,还未必,假如是一步一步给李云武施加压力,或许能行。
做到这一切,首先是要让李云武很听自己的话。谁把谁玩死,算谁地本事!
下午去上学地时候,贺明在路上遇到了白伶。
白伶本来是在贺明后面地,一边喊着“贺明”一边追了过来:“你慢点儿,我有话和你说呢!”
贺明慢下来的时候,白伶到了贺明地旁边。
“贺明,我让你写的诗歌写了多少了?”白伶笑嘻嘻说。
“今天晚上回家后我再写一些,明天就能给你了。”贺明说。
“太好了。”白伶甜甜的笑声:“对了,中午的时候,我远远的看到,有个摩托跟着你,去你家的方向了,骑摩托的好像是李云武,后面还带一个女的。”
“没错,是他和刘丽。”贺明说。
“贺明,我奉劝你,这种人还是少招惹的好,我们惹不起的,不是说在中心公园那次没吃亏以后就不会吃亏了。”白伶很动情的说,那一脸担心都是因为贺明。
“知道的。”贺明说。
“贺明,我以前从来没正式让你答应过我什么事,这次你能看在朋友的份上依我一次吗?”白伶下了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到了路边上。
贺明也下了车子,走到白伶身边,看着白伶漂亮的瓜子脸蛋儿:“白伶,你说什么事?”
“你答应我,以后别理李云武了,我怕你吃亏。”白伶说。
“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贺明心里说,可爱的善良的白伶,你对我的好让我很感动,我也很希望你每时每刻都开心,可是很多事我实在没法说,希望你天真而善良的心,在你这个如花似雨的年龄里,能理解我,如果不能理解,那么请你原谅我的冒犯。
“贺明!”白伶泪眼朦胧看着贺明,大叫一声。
“听着呢。”贺明很是无奈说。
“以后我们别做朋友了!”说着,白伶就推着自行车跑掉了,跑出去几步上了自行车飞快的骑走了,一边骑着还一边哭。
贺明跟在白伶不远的地方,隐约能听到白伶的哭声,心里是无语的怜爱。
贺明对白伶是很理解的,在白伶心里,交朋友是要看人的,毫无疑问,白伶已经是把李云武归到了超级坏蛋的行列。
李云武的伪善并没有逃脱白伶天真的眼神。
谁说天真就是幼稚,有的颜色,就只能天真的眼神才能看明白,天真的眼神里少了一层雾。
整个一个下午,白伶都没搭理贺明,只是闷闷不乐的坐在座位上看书,心思却在贺明身上。
此时,白伶的同桌刘媛媛已经是有心思的人了,她已经是喜欢上了李先锋。
传说中,有心思的人都是很容易兴奋的,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在这里,传说是真的。
晚自习的时候,刘媛媛看到白伶这么不开心,想到白伶平常的时候对她的好,于是很想让白伶开心起来,手伸到白伶纤细的腰上挠白伶的痒痒:“白伶,你怎么啦?”
白伶浅浅的微笑,浅浅的酒窝,浅浅的话语:“没怎么?”
刘媛媛疑惑说:“你明明是不高兴。”
白伶笑呵呵说:“没事的,今天上课的时候有点东西没听明白,我再想呢!”
刘媛媛不依不饶:“哪里不明白,我们商量一下好吗?”
白伶想要对着刘媛媛发作,可是也于心不忍,干脆随便找了几个疑难点和刘媛媛商量了起来。
于是刘媛媛真的以为,就是这几个疑难点让白伶不开心了。
下了晚自习,看到白伶出了教室,贺明赶紧也跑了出去,在旁人看来,贺明的速度不是去追白伶的,而是要超过白伶很远最先到达车棚。
令小雷见贺明以这么快的速度跑出去了,阴阳怪气喊了一声:“贺明,跑什么呢?”就如同是贺明很怕他似的。
贺明听到了令小雷的喊声,心里说,你喊个鸟呢!依旧是朝前跑。
贺明跑到白伶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慢了下来,白伶多快他就多快,但是甬路上的少年并看不出来这两个是一个追着一个走呢!
一路上,白伶知道自己骑车骑到多快都甩不开贺明的,于是就随便贺明跟着,反正自己不搭理他就行了。
贺明可是没闲心和白伶赌气,赌气的滋味不好受,贺明在过去的记忆中已经受够那种滋味了。
只有刻意想追求悲壮和伤感的人才去赌气呢,贺明不想,除非了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风萧萧兮易水寒一次。
“白伶。”贺明笑呵呵叫了一声。
白伶心里说着,少叫我,大讨厌,嘴里却是什么都没说,一种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对于少女来说,那是一种很难得的感觉。
“白伶,你骑车的样子可像一只小狗了。”贺明乐呵呵说。
白伶差点儿笑出声来,使劲儿抿嘴抿住了,黑暗之中,那对酒窝是那么深刻。
最终,一路上,白伶都没搭理贺明,就是贺明问白伶,明天抄好的诗歌怎么给她的时候,她也没说话。
贺明到家的时候,贺大山和张桂芬都在看电视呢!
贺明懒洋洋坐到了张桂芬身边,一只胳膊搂住了张桂芬的肩膀:“妈,今天晚上可冷了。”
张桂芬怜爱的看着贺明:“冷也不知道把牛仔服的拉链拉上!”
贺明笑呵呵说:“你看穿牛仔服的有几个拉拉链的,这种款式拉上拉链就不好看了,就是要敞着怀呢!”
张桂芬感叹一声:“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是怎么想的。”对于少年们很多搞怪的行为,张桂芬也是很不理解的,这就是所谓的大人和孩子之间的代沟。
不过让张桂芬庆幸的是,她的宝贝儿子这方面要好上很多。
“其实很容易理解的,你不也是从少年时代过来的吗?”贺明笑着说。
“我们那个时候和你们现在可不一样,就知道干活了!”张桂芬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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