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宣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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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声明:此版本黑衣宣言演讲稿由李斯列.西贝纳斯.玖尔(书友‘学猫叫的狼’)拟定,与官方资料没有任何关系。感谢学猫叫的狼对‘我是拉妖女’的支持,同时也感谢‘高达seedaD’的作者wysea大大将菲斯特出借‘我是拉妖女’进行友情演出。
在看这章的时候建议播放动画‘苍穹的法夫纳’主题曲‘香格里拉’。(末尾有此歌曲在Youtube上的连接。)同时感谢一直一来支持拉妖女的所有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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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1年,由十二人最高评议会议长氏格尔.克莱因为首,PLaNT四月市为尤尼乌斯7的所有死难者巨型了国葬。同时发表了被称为‘黑衣独立宣言’的‘独立宣言’以及‘对地球联合的彻底抗战’宣言。这次大会人山人海,甚至于平时很少会出现在公众眼里的PLaNT12大公(12支族的家主,被尊称为‘大公’。)也全体集合。他们会齐聚一堂的原因是因为在血染情人节事件中死亡的重要人物不止是帕德里克.萨拉的妻子,以及阿朗佐议员及其妻林梦夕,女索菲亚。事件发生当日,尤尼乌斯7正在举行庆典,所以不少前往庆祝的十二支族成员也惨遭地球军的杀害,而这一点显然让他们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心态。
不过,作为第十二月的吉翁尼克家族,前来的并非德金而是新继承家主位置的多兹鲁大公。德金大公的身体最年一直被病魔缠身,前一段时间刚刚失去了长子,而长女姬西丽亚也在血染情人节事件中丧生,这让他深受打击于三日前辞世。更惨的还要数邓肯家族,本来就是十二家族里人丁最单薄的世家,失去了父亲的哈曼大公身后跟着以总管身份暂时接下家族所有事务的李安纳度孤零零地出席了这次葬礼。
站在演讲台上的氏格尔并没有露出他在普通PLaNT平民眼中经常保持的那张温和而慈祥的脸,此时的他看起来庄重威严仿佛在极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燃烧的怒火。
“最勉强之和平,亦胜过最正义之战争。”
“这一直是我所深信的。”
“然而,尤尼乌斯7的三十九发核弹却给我上了一课,也给五千万协调人上了一课,充满血的一课。”
“二十四万人!二十四万条鲜活的生命!在核弹那充满毁灭的光中化为了宇宙的尘埃。”
“二十四万人!当他们眼看着核弹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向他们扑来时,当他们自灵魂深处向上帝绝望哀号,乞求垂怜时!上帝在做什么?他!他的慈爱在哪里?他!他只将他那有限的荣光交给了那支疯狂的蓝色波斯菊,用他的暴力与淫威碾碎了尤尼乌斯7,碾碎了二十四万人的生命!也碾碎了我们对于和平的期望……”
“而现在,我们醒了,我们将凝聚在一个旗帜下——那就是我们对于自由与正义的渴望!我们要让二十四万个英灵看到!我们要让五千万同胞看到!我们要让全世界理解我们的人看到!我们要让所有热爱和平的人看到——我们是怎样战斗,怎样追求自己心中的自由,正义与和平的!或者是——我们怎样为了心中的理想牺牲在沙场的……”
“现在,我,神圣的代表PLaNT最高评议会,代表居住在PLaNT的五千万协调人宣布——PLaNT正式对大西洋联合宣战!”
“让那些过去与亲朋兄弟争斗不休的人,现在理直气壮地同那些亵渎了我们心中信念之敌战斗吧!”
国葬和宣言结束,人群们陆续散去。却有一小部分人一直在现场徘徊着,“可恶…这种混帐事情居然又在我眼前发生了…”克拉伦斯队队长,罗伊.克拉伦斯坐倒在地上,左手抹着自己的鼻子说,“虽然说当时的联合军指挥官不是他,但是怎么看也是阿切尔那家伙的手笔。我和他的债又增加了…”
“你尽力了,罗伊。”一头金发披肩,蓝色瞳孔闪着温柔目光的英俊青年身穿一身黑色大风衣,左手将一把黑色的雨伞当成怪状而右手则轻轻放在罗伊的肩膀上,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传达给对方,“就有如我们这些以拯救他人生命为天职的医生也经常有解救不了的患者,这种事情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我宁可死无能不要习惯比较好。”双手插在口袋里的莉尼娅恨恨地踢飞一枚地上的石子,“就算个人能力再强,我们也是如此渺小,可恶!可恶!可恶!”
“没有习惯是因为经历的不够,要不要去六道重新轮回一下,就和这24万人一样。”即使在这种悲伤的场合,冷笑着的六道骸仍然保持他万年毒舌男的特征。
“因为相信自己代表着自由,所以才可以去不顾他人的感受而肆意妄为吧…”小薰一脸轻松的样子闭着眼睛说,“自由,果然是上帝赐予人类最残酷的礼物呢。晚安,24万3千7百21位协调人。”
另一边,吉尔伯特.杜兰达尔也同样没有要急着回自己远在二月的办公室的意思,此时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伴却并非塔丽亚,而是一位有着紫色长头发的端庄女性,这位女性正是他的未婚妻,来自二月之十二支族的布露尼亚.伊修达尔,此时他们和李医生一起与站在另一侧抬头望着天空的克鲁泽摇摇相对。当然克鲁泽也并非独自一人,仿佛是特意要和吉尔打对台一样他也带来了自己的女伴。那是一位有着黑色长头发,和黑色眼睛的标准东方女性,此时身穿的黑色丧服也一定程度上有着东方文化的气息,虽然出身完全无法和布露尼亚相比但仅仅从外表和气质来看却完全不输给经过多代贵族文化熏陶下的布露尼亚。克鲁泽作为基因有缺陷的克隆人当然不可能被安排法定未婚妻,此人正是克鲁泽的副官西露菲.凡尔扎克。
“劳,这一次你赢了。”良久,吉尔开口说道,“尤尼乌斯7的核弹不止炸死了24万余平民,而且让十二支族所代表的老贵族体系,以及一些新贵家族都有人殉难。现在PLaNT是上下一心同仇敌忾准备和联合奋战到底,就连一直不支持战争的克莱因议长都不得不在表面上表示与联合抗战到底。当然,以他的性格多半会暗中下拌子,不过那已经对大局于事无补。”
“这仅仅是开始。”面对冷如冰霜的吉尔,劳只是一笑说道,“看着吧吉尔,马上这个世界就将因为人类那愚蠢的**而让世界被罪恶的业火燃烧,而我将站在那火焰上高举制裁之剑将人类灭绝。谁来阻止我?你、罗伊、还是…李呢?”最后他将目光定格在一直凝视着前方穿着白大褂的李医生身上,“你后悔吗?对于救我这件事情,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用毁灭把我终结掉才对。”
虽然说PLaNT的习俗在葬礼上应该穿黑衣,不过按照李的说法以中国传统葬礼应该穿戴白色衣物,所以他硬要穿着自己行医的白大褂最后也没人去阻止,“我是个以救人为义务的医生,毁灭就是对病魔的妥协,所以对于救你我永远不会后悔。但是…”他顿了一顿坚定地说,“我会阻止你毁灭人类的,劳。”
“你和吉尔两个,就是因为被这些人类自我定义的道德观束缚住才会没办法阻止我。”劳一笑,转身和西露菲离去,而两人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看着劳离去。
“喂,吉尔。”良久,李医生突然开口问道,“人做了错事还能被原谅吗?”
“不知道,但是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李医生把自己的视线下移盯着自己的脚尖,“那些死去的孩子们…我还是会梦见,你也一样吧?我们两个死后都会和响博士一样下地狱吧。”
“那应该是我们的解脱。”轻轻叹了口气,吉尔低声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呵呵…”李医生抬起头,苦笑着看向吉尔,“明明犯下那种无法去弥补的罪,仍然希望获得救赎…我们两个真是虚伪啊。”
“是啊,有的时候我也有些羡慕劳那**裸的毁灭。不过…”吉尔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坚定,“我仍然要再最后尝试一下,把人类导上正确的道路。那怕要背负骂名,哪怕是最后会失去生命也好,因为我早已经不会再感到畏惧。”
“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吉尔。”从史至终都在保持着沉默,只是静静站在吉尔身侧的布露尼亚突然说道。
“谢谢你。”吉尔带着歉意和感激地语气对自己的未婚妻说。这绝对是一个错误,布露尼亚她明知道自己和塔丽亚之间的感情却仍然这样坚决地陪伴在自己身边,她除了美丽的外表和高贵的气质外还是如此温柔而坚强的女性,如果自己没有先遇到塔丽亚前大概会爱上她吧,但是现在,“对不起…”
“这样就足够了,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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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我并没有留在葬礼的现场,破天荒地叫了计程车我和阿斯兰一路风驰电掣地奔向四月市最大的医院,失去了亲人的菲斯特此时在那里接受疗养,“拉克丝,你不应该去多陪陪自己的亲人们吗?”

“去多和老家伙一起虚伪的给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挤眼泪?我可记得这次克莱因家没有人丧生。”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恐怕老家伙现在感到悲伤的并非是死了24万平民,而是自己在政治上被僵尸脸大叔压了一头吧,“与其有事件去为了逝去的人感伤,我宁可多花些时间去关心还在世的人。”
“我说的是安吉拉小姐…”阿斯兰吞吞吐吐地说。被他提到妹妹,我也感到一阵黯然。以我对她的了解,这次情人节事件她一定是真心会为那24万死难者去哭泣的少数人之一。想必此时应该有一个人去安慰她,但是背叛了她的信任的我最后也没能从地球联合军上救下那24万同胞,我此时如何还能去安慰她呢。
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就那么保持着沉默直到我们抵达四月市第一医院。下车的时候发现和我们一样前来的伊扎克,提亚哥和尼高尔,看来他们也都很担心菲斯特的情况。互相点了点头算做打了招呼,我们一起爬上菲斯特所在的八层,五个人都没有选择使用电梯大概是希望借着爬楼梯的事件去好好考虑如何面对菲斯特吧。
病房的门被我打开,此时坐在病床上的菲斯特已经没有了往日那个浓厚的书卷气中带着一丝顽皮的风采。满头黑发乱蓬蓬地好像一团茅草,脸色透着不健康的惨白,因为无法进食他手臂上打着点滴依靠营养液在维持着生命,而那双总是闪烁着机智的银瞳此时布满血丝空洞地看着前方。在他病床边同样憔悴的是自从菲斯特昏迷后就片刻不离他身边的拉米亚,此时她正在给菲斯特整理着头发。
“菲斯特,我们来看你了。”尼高尔走到菲斯特的床边,轻轻握住菲斯特没有吊点滴的那只手,后者茫然地把头转向尼高尔的方向。我身边的阿斯兰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作为同样失去了亲人的他很清楚菲斯特那份痛苦的同时,也完全无法去想象他所禁受的那份痛苦。因为菲斯特的亲人不同于自己那个忙于工作,甚少回家对自己表现关心的母亲,弗兰西斯卡是少有的PLaNT高层政治官员中幸福美满的家庭。而这一直是阿斯兰从心底感到羡慕菲斯特的一点,然而这份幸福此时却被地球联合无情的打碎了,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悲痛和破碎的心。阿斯兰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和菲斯特角色互换他能比自己的朋友去更好的接受这个事实。
伊扎克眉头一皱似乎也想说什么但却被提亚哥从背后捂住了嘴,他愤怒地回头想教训自己的好朋友却发现后者脸上没有平日那种嬉皮笑脸的不认真态度,很黯然地看着自己。伊扎克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他虽然冲动但是并非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不考虑身边环境的笨蛋,现在情绪不稳定的自己留下只会对菲斯特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还是采取回避吧。
“菲斯特,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走到他面前缓慢地问道,而后者涣散的眼神仍然没有焦距的迹象。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我现在基本上是自己说给自己听,“没有享受到的希望可以享受,而享受到的则希望享受到更多。同样,没有能力的人希望拥有更强的能力,而有能力的则希望拥有更强大的能力。这种无止境的**让自然人和协调人之间因为互相的猜忌存在了隔阂,接着产生仇恨。现在的联合与PLaNT,要调和矛盾已经不可能了,而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自然人与协调人长期积压的仇恨一股脑的爆发出来。至于结果是在这个过程中重新认清自己的位置,还是一方被另一方毁灭,亦或两者同时毁灭不是我可以去预测的…”顿了一顿,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痛恨的就是军人。可以用一切理由去修饰,要守护自己的国家,要守护自己的民族,要守护自己的亲人等等…但是再美丽的理由都无法改变,军人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夺走他人的生命。可是现在,阿斯兰的仇,你的仇,还有24万协调人同胞的仇从现在开始由我这个罪恶的军人来背负!”我说完‘啪’地一声向他敬了个军礼,“不要让你正直的心被这个肮脏的世界腐化掉。”说完我就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菲斯特,保重…”阿斯兰说完也跟在我后面离开病房。而其他几人则因为我刚才言行带来的震撼而没有注意到,床上菲斯特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同时握紧了双手。
“可恶…我完全输给那个女人了…”门外靠在墙上的伊扎克在我和阿斯兰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之后,缓缓地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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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不需要跟着我的。”医院外,我和阿斯兰一前一后地走在街道上。今天的行人不多,而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个已经走到了一片绿意盎然的街心花园中。虽然说地球上现在还是冬季,但一切气候都是人工模拟的PLaNT春天明显比较早来。这片花园平时通常倒都有些协调人情侣们幽会,但是今天却异常安静。毕竟是刚刚举办了24万同胞的丧事,就算是再不正经的协调人也不会挑这一天出来胡闹更何况协调人的情感本来也有限的很。
“我担心你…”阿斯兰轻声说道,“拉克丝,你曾经和我说过有些东西在失去后才发觉没有珍惜,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他说着抬起头看着站在前面的我,“战争如同你预计的一样爆发了,而现在妈妈走了,我不想失去爸爸还有你。所以说,我真的非常不希望你继续留在ZaFT。”
“笨蛋,就算不加入ZaFT又如何?难道等着联合的舰队打到家门口吗?我确实设想了战争会爆发的可能性,但归根结底我自己除了参加军校外什么都没有做。现在蕾诺亚伯母死了,菲斯特的家人们也死了,都是因为我太软弱的结果…”
“拉克丝,你还好吗?那种事情你不应该一个人去自责啊。”而且真要去自责,也应该是自己吧,毕竟自己可是连军队都没有参加。阿斯兰心里如此想着,发现转过身来的我眼里似乎闪烁着泪光,“拉克丝?”
“对不起…”说了这句话我就一头扎到阿斯兰胸前,把他的衣服当免费抹布,“我真的好恨自己…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对不起…”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为止我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哭过,即使那次和妹妹决裂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是今天,我只想把一直压抑着的感情全部在这个温柔的男孩面前释放出来,别的就不去管它了。
“拉克丝…我才应该说对不起…”阿斯兰轻轻抱着怀中的人,双眼无目的的眺望着远方似乎希望可以在空中找到自己母亲那总是微笑着的面孔。因为她对自己总是很粗野,所以自己无意间认为拉克丝没有脆弱的一面而忘记了她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而自己则一直都只是在关心着自己的琐事,完全没有做一点可以帮助她的事情,“拉克丝,你由我来守护…”
高达SeeD之我是拉妖女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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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版本香格里拉歌词中文翻译由我的网友夜月协助,本肥猫自己翻译完成。
香格里拉:
即使是我们愚蠢也好,
我们要追逐那曾经的梦想。
再见了,年轻的岁月。
让我们跟随着那洪流,总有一天会长大**。
是否会一点点一点点,腐化堕落?
只有成熟的果实才会被他人采摘,
在被那刀子割下,然后吞噬以前。
我们曾经寻找过香格里拉,
无法超越我们既定的命运。
仍然在不断地寻找,
那份幻想世界中的自由。
现在我们可以高声呐喊,
这个地方就是乐园。
再见了,年轻的岁月。
即使我们将要踩过那,珍贵的东西。
却仍然想要抓住,最高的苹果。
在失去珍惜东西以后才明白后悔,
我们毕竟还太年轻,有着那么多的错误。
日积月累下的高涨压力,
让我们的情感动摇。
就算是会受到伤害,
扔想鼓动我们背后的翅膀。
即使是我们愚蠢也好,
我们要追逐那曾经的梦想。
再见了,年轻的岁月。
绽放光辉的天空啊,装扮着那天真无邪的样子。
这些我已经全部识破。
我们曾经寻找过香格里拉,
无法超越我们既定的命运。
仍然在不断地寻找,
那份幻想世界中的自由。
但距离却越拉越远,
此时我才明了自己的渺小。
心中那不成熟的思想,
仍然无法被大家理解。
现在我们可以高声呐喊,
这个地方就是乐园。
再见了,年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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