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曜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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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雨最后一次与她们有接触就是若然飞往国外时来接冰棍了,当时说的好好的到了后会给他报平安的,谁知就这样黄鹤一去杳无音讯。有时,夜深人静时,谭雨就会想:为什么这些人都没有信传来了呢?罗林娜、若然和叶华,都跟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有一次遇上莫慧儿,发觉她憔悴了很多,也很久没有接到罗林娜的电话了,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而且听她的意思,她老公公司失掉了若然这个关键人物坐阵也在走下坡路了。跟谭雨聊了一会儿,慧儿匆匆的走掉了。
聂迪和雪狼交上了朋友,雪狼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了,也许动物与小朋友还是好沟通的,也许是谁都不愿意寂寞的太久。
谭雨在想聂迪不能只在家里闲呆着,他也到了去学校上学的年龄,但他没有身份没有办法去学校报名,这还真是个问题。
一天,已经很晚了,听到有人敲门,夜深人静,当当当当,不急不缓,却非常执着。刚刚见到周公的谭雨被吵醒了,心中暗道晦气,哪个讨人厌的半夜来敲门,还没完没了的,想装家里没人都不成。通过门镜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悲一道人。哦对了,他的俗名叫什么来着曹……时因。
打开房门,谭雨有些不带好气:你有病啊,到人家造访有半夜来的吗?实在不行派只蜘蛛来就得了呗。
曹时因沉着个脸,也不答腔,只道:既然来了就算是客,能让我进去说话吗?
谭雨无奈的耸耸肩,往旁边斜迈一步,放他进来。
大概也知道他是为何而来,果然,那家伙问:王若然姑娘突然消失了,你知道吗?
谭雨笑,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对你说实话呢?
他被问的一呆,也知道自己来的冒昧,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下策。他想了想接着道:我知道我也没什么立场问你什么,但她不是你的朋友吗?
谭雨眯了眯眼睛,问他:你确定她只是我朋友,而不是我女朋友吗?
悲一立时明白,道: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是一时生气才出此下策,但你也没怎么样啊,还在美人面前威风了一翻,让你大展拳脚,打得我那几个小兄弟抱头鼠窜,总得来说你也没吃亏。
谭雨暗呸一声:我那还算没吃亏,身上挨了那么多棍,威风个屁。
悲一接着道:从我发现若然失踪后,我已经跟了你好长时间了,但看你也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所以才冒然来找你商量,毕竟我们都是出于对她的关心,是吧?
谭雨暗道自己还好称什么侦探呢,被人跟踪这么多天,却丝毫没有察觉,也算是无能。脸上却不露声色。

那人看他半天不语,接着道:其实我从小在道观长大,熟知周易卦象之术,就连我那死鬼师父在世时,也不得不说我对此术之精,全观人无人能及,言道那是天赋异秉与此有缘,我习一载抵得上他人习三载五载。所以不客气的说,我对此还是深有研究的。
谭雨对此确是相信,想当初那道人眼光之独道,自己也不得不服。反之问道:难道你想告诉我,若然有什么危险吗?
心道如果是这样说你可是胡说八道,自己前段时间见过若然不止一次,从未看出若然印堂发暗有此迹象。
那道人却微微摇头道:我想说的正是如此,她失踪后我卜了三卦,卦象之奇无以复加,本人遇所未遇,闻所未闻。而且三卦连出都是如此,你说怪是不怪。
谭雨心中一动,问道:你说卦象奇在何处?等着道人接着说下去。
悲一道:这卦象奇就奇在以我之能居然解不了它,它劫中有凶,凶中显喜,喜中还显反,反中含玄。这变化之大,让人不甚至了了。
听到这里谭雨沉思,这道人想他对自己颇为自信,并不是夸下海口。再说以他所言与自己担心的也是不谋而合,那立恒和通灵尺迟早是个事啊,现在事情复杂化了,又有不相关的人扯到了里面。
悲一接着道:我对你完全可以明言,你我虽不是朋友,但那若然姑娘我却敬她为天人,想她这一劫难过的很呢。在下不才,如果能为她效力将不胜荣幸,只要需要我出手,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悲一临告辞时突然提道:还有,与你一起那曜日少年,不可小视,不得不佩服你胆大妄为,行旁人不敢行之事,居然不怕养虎为患,长大后反戈一击,在下佩服佩服。
说得谭雨直愣,接着留下名片,来去如风,急急的去了。
“曜日少年,”谭雨口中喃喃道,心下暗忖,说得是聂迪吗?什么时候曜日了,这是什么意思,还居然提到什么养虎为患,这,这到底是从何说起。看着悲一坐过的位置发呆,心道:这家伙就是吊人胃口,说什么话,说一半,吞一半的,还不如不说。
恰时,聂迪起夜,看到谭雨一个人坐在客厅,睡眼朦胧地问:谭雨哥哥,不睡觉吗?
谭雨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让聂迪把自己从叔叔辈降到哥哥辈,可不想让人叫得那么老。
谭雨见他询问,正好问他:聂迪,你听说了什么是曜日吗?
聂迪奇怪地看着谭雨,微微的摇头。谭雨笑了笑,道:夜深了,快睡去吧,省得明早又起不来了。
看着聂迪听话的回房,谭雨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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