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杀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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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由远到近,围杀斩天的人不由回头看去,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个老人。普通的相貌,苍白的头发,单薄的身体,一切显出老人的平凡。只是如此平凡的老人却有扣人心弦的歌声,让人不由感到怪异。
围杀斩天的人中,其中一人对老人道:“拓拔世家执行任务,闲杂人等不得干扰,违者杀无赦。”老人却依旧向前走去,没有理会。说话之人顿时觉得好无面子,大声把话重复一遍,老人依旧上前。突然从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老头你来就来,装什么酷啊,声音很冷。众人回头才发现是少年说的话。老人听见少年的话,说道:“想我英明一世,却败在你的手里,如果这些人谁把你无视我传了出去,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少年冷冷的回答老人,道:“杀光便是。”话毕,再次朝人群冲去,开心新的杀戮。众人立刻抵抗,此时老人大声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一起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说话间如风一样冲进人群,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何为神话,神话是众人不曾达到的领域。何为传说,传说是人们心中景仰或者畏惧的存在。在十大世家的拓拔家的追杀下,四天依旧活着,有资格称其为神话。只要接受的刺杀任务,无一失败,且都能全身而退,是为传说。神话与传说由一个老人与一个少年演绎着,显现出奇丽的色彩。
杀千万人便为雄中雄,一气尚存,就不会停止杀戮。斩天身上又多出几道伤疤,却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刀,老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死人。两百多人对两人,必胜之局,却以失败告终。一刻钟后,开始有人逃离,二十分钟后,两百多人逃的逃,死的死,片刻场上除了一名少年和一个老人,再无站立之人。少年注视着眼前的老者,道:“老头,你终究还是来了。”说完,脸上出现微笑,却与往常之冷笑不同,很天真,很温暖。老人看着少年脸上的微笑,这是少年第一次天真温暖的笑。心中对少年的责备,恼怒瞬间消失,心里不由叹道:“毕竟还是个孩子。”于是老人也对少年微笑,笑的很傻。
少年说道:“老头,又得辛苦你了。”在老人疑惑的眼光中倒地。老人赶忙奔到少年面前,背起少年,健步如风的朝远处走去,一连四天的追杀终告失败。
此事瞬间在江湖传开,世家的地位再次受到挑战。十大世家中的保守派长孙家,端木家,慕容家与家弟被杀的拓拔家提议召开世家聚会,挽救世家失去的尊严,呼吁其他世家的支持,共同商议。
老人在听说这个消息后,顿时觉得天涯之大,已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一个偏僻的房子里,老人看着依旧依旧沉睡的少年,脸上浮现出苦笑。轻声道:“孩子,终究是我害了你。本应该在此年龄,快乐的生活,安静的读书的人,却被自己带上了这条不归路。”
深夜,斩天醒来,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老人坐在床边椅子上,道:“老头,也上来睡下吧。”老人柔声道:“你睡吧,我没事的。”少年没有强求,合上眼睛。片刻,再次睁开眼睛,道:“还有多少人追杀我们。”老人把现在的情况说与少年听,然后叹息一声。少年虚弱的声音道:“去神岭。”然后闭上眼睛。老人却不由心中一亮,喃喃道:“神岭,神岭。”
由于世家会议此时还没有举行,世家中长孙,端木,慕容,拓拔家的意见是抹杀斩天,皇甫家没有表示,诸葛家以世家经商,没有战斗力量推脱了。其余四家中的东郭家直接拒绝,态度强硬,让其他世家不知所措。宋家由于身在台湾,繁忙于政治,只派出了一个远方亲属参加,意思很明显,是为推脱。还有两家没有回音,石沉大海。世家会议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会议没有举行,但支持会议的长孙,端木,慕容,拓拔家仍然排出了一批批的追杀人手,只是拓拔家是倾尽全力,其余三家只是意思,意思。
传说还有另外一曾意思,是为过去。老人虽然是为杀手界传说,但毕竟老了,在一次次的追杀去,老人身上的伤口也逐渐增多。斩天由于伤的严重,此时不能行动,在遇到危险时,只能由老人保护着。

杀手,即为一击得手,若失败,则迅速遁去,寻找机会再次刺杀。老人看着少年在自己的保护下悠然自得,假装怒骂道:“想我堂堂杀手界传说——灭,此时被一群人围攻,却不能退去,何其狼狈。”少年却道:“你要我继承你的衣钵,延续你的神话,每次杀人时却不许我隐藏,这个叫报应。”说完继续他的悠闲。老人顿时无法反驳,只能朝追杀的人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爽。
离神岭的路程越来越进,被追杀的机会也开始变少,毕竟世家的人不知道两人的目的地。但追杀两人的人却越来越强。天榜排名20-30的中被斩天杀掉的剩余人,也出现在追杀的队伍中,灭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在杀掉其余天榜排名的人后,神岭已经在两人眼前,斩天身上的伤也好了五成。
神岭下,一个中年人站立,静静的等待着。远远出现少年和老人的身影。灭和斩天静静的走着,朝眼前的那人走去。片刻,老人与那中年人面对面站着,彼此都没有开口。片刻,中年人道:“知道对抗世家的后果吗?”老人点头,没有说话。中年人继续说道:“只要世家一日不倒,你们就只能亡走天涯,每天都被追杀,不管你们逃到哪?我现在只要你身后少年的命,你可以离去。”话语中狂妄之态表露无疑。
中年人有资格狂妄,做为十大世家拓拔家的家主,同时为现天榜排行第十一的人,足够资格了,中年人为拓拔啸天。老人听完中年人的话,这才出声道:“隐世二十年,昔日的青年已变成世家家主,可杀手传说却不是吹出来的。”话毕,朝拓拔啸天急速奔去,拓拔啸天也摆开战斗姿势,与老人激战在一起。
十与二十是个分水岭,天榜排行第二十六的的拓拔啸月与其哥哥拓拔的差距岂是一个排名能够展现出来的。斩天自问在拓拔啸天手中走不过百招。此时才显示出老人实力的强大,虽然疲惫不堪,满身带伤,拓拔啸天却依旧在老人手下占不了什么便宜。片刻,老人与拓拔啸天各自飞退,再次面对面站立。老人对斩天说道:“专心看着,从中领悟吧。”这时,拓拔啸天也开口,说道:“杀手传说,果然名不虚传。如若你不受伤,今天败的肯定是我没说完,向老人冲去,又激战一起。老人深感体力的不支,知道再如此拖下去,只能等到追兵的到来或者自己直接被杀死。于是对斩天道:“你先离开,我过会去找你。”斩天摇头,老人大声朝斩天吼道:“滚!”斩天低头,想了半刻,闪身朝神岭的方向奔去,声音传出道:“老头,记得一定要赶来,这是承诺。”
拓拔啸天看着少年离开,想去追赶,却被老人拦下,不得不又跟老人站在一起。老人心里想到,就此逃出,依旧会被追赶,神岭不会是永远的安逸地方。与其逃亡天涯,不如奋力一搏,同拓拔啸天的激战越发凶险。片刻,老人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知道杀拓拔啸天,然后逃走已经没有可能。身上迈出一个空门,引诱拓拔啸天的击杀。当拓拔啸天的双拳击中老人的胸膛,此时从老人嘴里飞出一根银针,冲向拓拔啸天的咽喉。老人被击飞,口中喷出大量鲜血,然后倒地,银针也**拓拔啸天的咽喉,入颈惟有一厘米。看着倒地的老人,拓拔啸天不由大声笑道:“杀手传说又如何,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老人此时已经吐字不清,含糊道:“你```你```你```也```也```得``完眼睛望着神岭的方向,死不瞑目。看着老人死去,拓拔啸月不屑的笑了笑,朝少年离去的方向追去,在隐约能看到少年背影的时候忽然停止,倒地。银针虽因为拓拔啸天铁布衫的缘故,只入颈一厘米,可银针上的毒却要了拓拔啸天的命。原来老人在少年离去时就不打算活下去,早已把银针含在嘴里。
传说死去,拓拔世家家主也死,江湖中必因拓拔啸天的死而动荡不安,新的江湖格局将由于拓拔啸天的死而于不久后建立。面对这种情况,谁人欢喜,何人忧愁,惟有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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