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也有无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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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明天五一了!
期待,期待
永远期待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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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峪口,一阵热浪卷着黄沙扑面而来,看看峪外那些人还真不是盖的,那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地站着,搞得跟正规军一样。总不至于来抢亲吧!
他们一出来,几个高壮的男子就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看他金冠聚顶,龙袍加身,不用说应该就是那没出息的西国王爷。据说他叫上官遒来着,爷爷的,整一个牛高马大的虬髯大汉。
这上官遒见乐离依在朱悫身上,他脸上那个黑啊!跟朱悫那黑脸爹是如出一辙,不过他老爹属于书生型老男人,脸黑里带着点阴,让人不寒而栗。这个上官遒就比较外放了,黑着的脸上直接能喷出火来。
乐离还故意在那儿气他,“啵~”地一下朱悫在脸边亲了一下。不否认她乐离是个绝世美女,可朱悫总能从她身上觉出一股子危险的味道,说实话,朱悫那张厚脸,那之前还真没让人正儿八经地亲过,本来他应该心花怒放,双眼冒泡泡什么的。可他小子没有,他当时只觉得透着脊梁骨子的寒气噌噌往上冒。而且放眼一望,前方一群子虎背熊腰的男的,正瞪着双眼在那噌噌冒着寒气。
卖糕的,乐离这一下亲得可真瓷实,相信面前黑压压的一片男的估计都在想着怎么把他小子给喀嚓了。相信他朱悫挖了这么些个人的祖坟也造不成这效果。
乐离那怕他死不了的还在那儿煽风,“各位怎么提前来了,按约定不是月圆之后吗?可是来看这个小兄弟的?哦,他叫朱悫,是南国郡王来着,你们看看,这位小郡王是不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啊?”
那几个人当时眼里就喷出剑来,朱悫真真感到头顶一阵刺痛。
一个看似老成的长的长须男子客气地说道,“不知南国郡王此行是否是来协助我国圣女的?”
朱悫本来不善交际,这种时候他通常只会发傻。
乐离那个怕他不死的继续坑,“相爷,你弄错了。郡王爷并非来助我。而是来……”她故作羞涩地低着头,笑道,“总之刚才我已输给他了,各位若想与乐离斗谜,只好,只好先赢了小郡王再说。”
她话音一落,只听哗啦一声,四面方阵里的兵士齐刷刷的将头转向朱悫。数千双凌厉的目光那是齐啊!跟那阅兵式一样,朱悫差点就学领导同志一挥手来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当然了,他们肯定不可能回他朱悫一句,“为人民服务了!”因为他们很整齐的哗一下,举起手中的长棍,“咚”地一下跺在地上。
这架式让朱悫想到古装片里,大堂行刑前的镜头。他一震傻傻问了一句,“这,这是要干嘛?”
乐离很“好心”地依到他身边解释道,“斗谜前,要以武力决定先后。”
武力???!朱悫整个被坑傻了,和这大群人比武力?他小心地退了一步,和乐离拉开距离。心里骂着,丫整不死我不爽是吧!摆明你对我表现得越亲密,那些人对我的恨意越深。靠,凤吟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搁着她乐离千年的修行就学着什么阴人的啊!不行,我得表明立场。不能仍着乐离这么坑我。

他堆起一脸的笑,向那西王上官遒走去。“那个,王爷,你误会了……”
乐离先一步窜到他身边,皮笑肉不笑地在他耳边小声说,“凤吟有事要求我,你不帮我,那她的事我也不管了。”
朱悫笑脸一僵,双脚一立,及时剎车。他那热血啊!腾腾地冒了起来,“王爷,要怎么比你说吧!”看看这小子多有血性啊!
西王爷上官遒那一脸大胡子当时就炸起来了,那样子跟小人书里横眉怒目的张飞一样。“小子好狂妄,好!摆棍阵!”
只见峪外方阵很有次序地很三方退开,挪出了一个四方的战场,一行一百人左右的粗壮男子列着队走进战场中。分六例立于场中舞起长棍,那长约两米的木棍被他们舞得破风劈浪,虎虎生威。
朱悫又退了一步,“这是要干嘛?”
上官遒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将目光移向远处。那长须相爷阴阴笑道,“郡王爷,斗谜前先要比武,胜者可先出题。你来即是客,我们王爷自然不能对你出手。所以就只得让徒孙代劳了。”
朱悫心里大骂,我靠,有你这样的吗这?徒孙代劳,NND是找一群徒孙代劳的啊!摆明以多欺少了,丫的你上官遒压根儿就是个孙子。
他望向乐离,她灿烂地笑脸里带着无奈,“郡王可以凤吟的关门弟子,别丢了她的脸啊!”
得,谁也靠不上了。战场中那群人开始不停地移动,他们一边在那游来走去一边挥舞着长棍,一点也没有滞待。而且他们游动间似有一股隐动的气流,那气流像是一只潜伏的巨龙,等着伺机而动。
桑儿走到朱悫身边轻声说:“这是万象木神阵,这个比少林寺那木人巷还狠。相传为天神共工所传,以冶水之技化于万棍之中。是一个以守为本的棍阵。这是本意,但经过这些人几代变更,威力大增。这阵多用于战场凶猛阴毒,最阴的是我不是以杀人为目的,而是极力以万棍之力将对手至残。”
朱悫“赞叹”道,“卖糕的,感情这年代人们的军事思想就这成熟了。还好他们没地雷,不然不还埋得满地都是啊!”
桑儿板着脸一脚蹬了过来,“你个白痴还有心情在这嚷嚷,这阵就连我爹也不一定破得了,你一毛都没长齐的,不被打成肉酱才怪。丫你就继续在这嚷吧!我先跟你说沙由啦啦了、姑得白了。我会通知你爹帮你收尸的。”说完,她转身就想溜。
以朱悫对她透到骨子的了解,他知道这个该死的桑儿一定知道怎么破阵。仗着别人听不懂,他赶紧拉着她热切地说,“打玲儿啊!咱怎么着也是患难之交啊!你就忍心跟我说沙由啦啦,姑得白啊!再说了,你就当发挥一点雷锋精神,解救一下你的阶级战友吧!”
桑儿白了他一眼,小声在他耳边说,“是阵总有阵眼,这个阵眼控制着阵内的一切,你追着那人打阵就散了。再说了,你有火鳞衣护身一时半会儿,别人也打不死你。”
朱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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