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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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会乘出去买东西的空档去河边,然后跳起洹语教我的舞蹈,那是对洹语的一种怀念。这天我依旧走到河边,情不自禁下我跳起了舞,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李瑁的声音:“没有想到,霓儿把舞艺都教给了你。”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对他的心都没有改变过,他看着我的脸讶异的说:“你的脸。”我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歪嘴了。“我知道了,你很聪明。”他笑着说,“能再为我跳舞吗?”我点头,于是又开始我的舞蹈,跳完舞后他把我送回了怡红楼。以后每天我都会找机会到河边,虽然他不是经常在那里,但还是能够见到他,不仅仅是跳舞,他会跟我说些他和洹语的故事。他说他明白了为什么洹语会把霓儿这个名字送给我,他说他要为我赎身,会好好的照顾我,这是为洹语完成最后的心愿,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只是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洹语,他的妹妹却不是真心喜欢我,但我还是觉得很开心,至少在他的心中有我,我突然间幻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这些幸福让我渐渐的忘记了洹语离开的痛苦,也渐渐的忘记了琴瑟对我所做的一切,这么幸福的日子究竟能维持多久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很想将自己的幸福留住,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宋熙梓。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这天夜里我刚刚做完所有的事,准备去睡却看到一群黑衣人进来,我躲到了井边。然后陆陆续续的听到了惨叫声,我看到火房的羚娘慌乱的走出来,然后被黑衣人砍了一刀。我蹲在井边一声都不敢吭,看着羚娘在那里挣扎却什么也不能做,我难受的只能流眼泪。黑衣人在确定没活口后,便一把火烧了怡红楼,确定黑衣人走了以后,我走到羚娘的身边,扶起她想将他救走。“哑儿,没用的,你快走吧。”羚娘用最后一口气说。四周都是火,这把火是要烧尽宫中的秘密,是要烧尽洹语所留下的一切,火势越来越大,我流着眼泪逃出了火海,我不知道怡红楼有多少人能够逃出这场火,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我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困难了。怡红楼的大火,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敲锣打鼓的要救火,在混乱中我拼命的跑着,洹语的牺牲并没有给怡红楼带来宁静,统治者毕竟是统治者。就在这短短的两个月中,我遭逢了如此多的变故,两个对我如亲人般的人都在我的眼前死去,我无力的哭泣着。
我害怕会被那些黑衣人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活口,我一直往郊外跑,却发现城门已经关上了,我又朝另外一个方向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去。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够看到李瑁在我的面前,但最后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就倒在了地上,隐约中我看到一个人影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的头好痛,头痛欲裂就是现在的感觉,我缓缓地睁开眼。这里的一切好熟悉,还是那根横梁,我坐起身看着眼前的那个人。“你醒了?”她把药端到我的面前。
“你救了我?”我接过药碗然后问。
“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她还是那样的不可一世,宋熙梓就是宋熙梓。
“什么?”药好苦,我差点没有吐了出来。
“我在我家门口发现你的,你说呢?”原来昨晚我的潜意识将我带到了这里。
“你赢了,我还是回来找你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又回到这里,也许我真的想接受她的安排,这样我就能够跟李瑁在一起。
她轻笑了一声后说:“我没有要跟你赌的意思,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赢还是输,只是你长大了,知道怎么去思考了。”
“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你会明白的。”她笑着说,“你不是想跟李瑁在一起吗?”
“那又怎样?就算我跟他在一起,五年后我们还是要分开的。”我想起了历史。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看着我笑,笑的我毛骨悚然。
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十六的我,突然间想起一句话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我为什么不去试着抓住自己的幸福呢?既然我知道未来将要发生的所有事,那么有很多都是可以避免的,皇帝出现的地方我尽量少去。如果不尝试就放弃,那么我今生都会后悔,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去搏一搏。
“好,我答应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现在更加的坚定了我的信念,我要改变历史的车轮。
“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你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上课。”她笑着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看着这间熟悉的屋子,这两个月来的每个片断都在我的脑海中闪烁着,两个月所经历的事情比我十六年在二十一世纪经历的还多。脑海中浮现出了洹语的影子,她视我如姐妹,而却在最后一刻才看清我的相貌,想到这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愧疚在我的心中埋了根,洹语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睡梦中我看见了爸爸妈妈还有宁儿,舞蹈、还有我最讨厌的英语课,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还是那根悬梁。泪水流湿了棉被,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原来我早已没有了原先的单纯了。
早早醒来,坐在镜子前半天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宋熙梓走了进来。
“梳洗一下,我带你去见老师。”她把一套衣服放在我的床上然后出去。
我转身看着那套衣服,紫色的轻纱让我想起了洹语给我买的第一套衣服,也是紫色的也是那么的漂亮。我穿上衣服,然后梳起洹语经常梳的发髻当是对她的纪念,镜子中的那个我有美丽的容貌却没有了灵魂。我机械的站起身子打开门,宋熙梓在门外等我,踏出这个门槛我的人生就要开始第一步了,洹语保佑我能够得到我的幸福。
“走吧。”突然间我的内心很平静。
她带我来到一间大宅外,两扇红门紧闭门墙很高。开门的是一个小丫头,宋熙梓对她轻声说了几句后便带我进门,放眼望去是长长的一条石路,边上没有植物甚至连青苔都没有。这里的一切跟宋熙梓这个人很像,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微微一笑然后说:“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
这个大厅摆设简单而且干净完全看不到一丝灰尘,我和她坐在客椅上,不久有个中年女子从边门走了出来。她的妆很淡,看上去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似乎长期病魔缠身。她坐在主位上然后看着宋熙梓说:“稀客啊!”
“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了一个徒弟。”她示意我站起来,看了看那个女人后我站到中间低着头。
“我不需要徒弟。”我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从我身上闪过,然后她身边的丫鬟将她扶起。
“是吗?你不认真看看我给你物色的人选吗?”她走上前拦着她说,那语气就好像你如果错过就会后悔一生一样。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也只有她才能够对宋熙梓如此的冷漠,我抬头看了看那个中年女人,虚弱的外表并没有改变她强悍的一面。
“你准备把你的一切都带入棺材吗?你现在这种情况,我看最多也就剩一个月的命,那么你的毕生心血不就至此消失了?”她近似要挟的说着,宋熙梓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霸道。
“宋熙梓,我就是想将我的一切带入棺材,与你何干?”她冷笑一声然后不理宋熙梓往内走,看着宋熙梓吃鳖的样子真是一个字“爽”。
“你开心什么?少了她的帮忙,你以为你能够和你的李瑁白头到老吗?”她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大厅,我看我以后什么都不能想,做个白痴好了,我晕死。
我本想跟着她离开,但是想起她的话我的脚不自觉的往内堂走希望她能够收我为徒,那个女人坐在花园里喝茶。
“你还没走?”我明明在她的后面,她怎么知道是我。
我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跪下说:“希望你能够收我为徒。”
“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理由?总不可能告诉你我需要学会这些,才能够亲近李瑁和他常相厮守,你会教我才有鬼呢。
我低着头想了很久后说:“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后说,“那我为什么要教你?”
“说再多的理由都是白费的,因为那些都是我的理由,而你所需要的教我的理由,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想教我这就是理由。”我抬头看着她说,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倾尹别怕!
“好,你说的好,宋熙梓果然没有选错人。”她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然后笑着说,“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倾国倾城又如何?若没有才华和学识,就什么也不是。”我坚定地看着她,势必要学会她的一切。
她听完我的话后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喝了口放在石桌上的茶水后问我:“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十六岁,我叫倾尹”这人比宋熙梓还麻烦。
“你能够在一个月内学会所有的一切吗?”一个月内?不是吧,我又不是神仙。
她看我许久不作答于是又说,“如果不行,就请回吧!”管他呢,不行也要拼下了。
“我可以。”我坚定地说。
“再说一遍。”那凌厉的目光看的我不禁哆嗦了下。
我让自己镇定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我一定可以。”
“好,你明天过来,带上行李。”她满意的笑了笑说。
“是。”这只是第一步,看来背后的事情还很多。
回到宋熙梓的住处,她早已站在门口迎接我的归来,“恭喜你拜师成功。”她站在石阶上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不是刚刚开始吗?”我斜眼看她,不想理会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摆脱我,你是不是很开心?”她站在门外略有深意的说。
“你错了,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你的,如果说你问我可以摆脱你我是不是很高兴?那么我会告诉你,是的,非常高兴。”我继续收拾着衣服,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几件可以收拾的衣裳。
“看来,这两个月让你看清了事实。”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后说,“好好学,希望一个月后你就能够跟你的意中人在一起。”
“谢谢你的祝福。”我没有抬头看她,看她让我觉得恶心。
她站着觉得无趣,便离开了,我继续收拾着东西。突然从一件衣服丢下了一个小东西,我捡起来才发现是那块玉佩。陪着我十六年的玉佩,我现在只有它了,即使它已经失去了它的灵力。将这块玉佩系在身上,把整理好的包袱放在床尾。
“吃饭吧!”她站在门外叫我,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肚子已经很饿了。
“哦。”我走出去。
我坎坷不安的站在那两扇红门外,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另外一个人生将从这里开始。我坐在大厅里等待着启蒙老师的降临,一阵阵咳嗽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转头看见了那张苍白的脸。
“你很准时。”她用丝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喝了口茶后对身边的丫鬟说,“意儿,带她去她的房间。”
“是,夫人。”那个意儿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微微一笑说,“跟我走吧!”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跟在她的后面走过一条条的长廊,横梁上有很精美的图案,虽然没去过北京的颐和园但是小学书本上对其的描写还记忆犹新,估计也不过如此吧。长廊的边上有些花草,有人精心的料理自然生长的靓丽,就像人一样即使有再美的容貌没有经过雕琢仍是平庸的。从这里看向天空可以看到一小片的蓝天,笼中鸟这个词语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下半生将从这里开始。不知走了多久,意儿似乎并没有停的意思,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每走一步我都小心翼翼,这种小心让我的心很疲惫。意儿步履缓慢,我有好几次都差点超过她,而后又小心的退到她的身后去,看来连走路我也得学了。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走过吗?晕!这位丫鬟姐姐在做什么啊?觉得走路很好玩吗?
再这样走下去我的腿会断的,“姐姐!”我态度无敌好的叫着前面的意儿。
她转身笑着问我:“有事吗?”
“这里我们刚刚不是走过了吗?”我小心的说着。
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微微一笑后说:“以后叫我意儿就好了。”然后继续向前走,我无奈的跟着这位意儿姐姐,不知她想怎样?没走多久她就停了下来,打开了一扇门后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好好整理下东西,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哦!”我傻傻的点头,还在想她那意味深长的微笑和她这么做的原因在什么地方?
又见她笑了笑,然后离开我的房间,我的天唐朝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稀奇古怪的,郁闷!还是洹语最好,可惜的是红颜薄命。这间房间比怡红楼的还要大,是非常的大啊!有一个书柜,上面有好多的书哦,我走过去随便翻了翻,四书五经什么都有,这么多的书谁看的完啊?我读了十年的书都没看这么多的书呢!我把书扔回原位,然后把衣服放到衣柜里,看到台子上摆的古琴又想起了洹语,拨动琴弦声声刺入心田。虽然这里的摆设与洹语的房间不同,但那种感觉却那么的相近,洹语来自宫廷那么她是不是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呢?能够将琴棋书画学的完美的除了来自宫廷还能有别的地方吗?不想了,管它来自什么地方呢!只要能够让我和李瑁在一起就好了,想到这里我的脸突然间热热的,十六岁的女孩情窦初开在现代是多么的正常,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这么对自己说。
将衣物整理好后,走到书桌边上练起了毛笔这是对洹语的一种怀念。要是在现代要我拿毛笔简直就是要我的命,现在拿起毛笔我就会想起洹语告诉我要好好的练习,是她教我霓儿这个字怎么写,但我却没有问她倾尹应该怎么写?直到她走的那一刻才知道我的名字叫倾尹,这份愧疚将伴随我一生,洹语就让我用一生的时间来怀念你,来弥补我的这份不坦诚。我在宣纸上写下了洹语二字,泪水也滴在了纸上,墨渐渐化开那图案似梅花,亦或什么也不是。
有人在敲门,我轻轻的拭去脸上的泪出去开门,“去吃饭吧!”意儿对我笑了笑说,真不喜欢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好。”我关好房门跟着她往饭厅走,不知道跟着她走了多久,意儿姐姐喜欢带着我到处走,我也就习惯了像个幽灵一样跟着她就是了。
所谓的饭厅里其实就只有那位夫人一个人用饭,我坐到摆好碗筷的位置边上然后微笑着问:“还不知道夫人怎么称呼?”
“宋熙梓,没有告诉你吗?”她咳嗽了一声后说。
“她只是告诉我,夫人才华横溢要好好的向您学习,至于其他并没有多说。”我看着她许久后说。
“看来,她还有一点点优点。”她轻哼了一声后说,“叫我卢夫人。”
“您准备怎么安排我呢?”我想知道痛苦该何时开始,至少有个心理准备。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然后说:“吃晚饭再说,我不喜欢吃冷的东西。”
桌面上的菜很是清淡,吃起来淡而无味,应该是她身体的原因。我没有怎么动筷,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看着碗中的白饭想着老妈煮的糖醋鱼、还有红烧排骨,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怎么?太清淡了没胃口吗?”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后看着我说。
“厄~”我愣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不喜欢就不用吃了。”她擦了擦嘴说,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离开了饭厅。
生气了???不是吧!这也好生气,难怪一幅病殃殃的样子。我无奈的拿起碗筷以最快的速度将碗里的饭扫光,到时候肚子饿了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吃完饭懒散的走走,这位卢夫人似乎没有要安排我学习的意思,不是说她要在一个月内将生平所学都教给我吗?搞什么啊?说都不说要怎样来安排我这个徒弟,我坐在后院的一个亭子里嘟着嘴抱怨着。
“夫人,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去做了。”这是意儿的声音,好像是从后面那间房间传来的,我悄悄地走到窗口偷听里面的谈话。
“她怎么反应?”卢夫人的表情始终如一,我觉得她是宋熙梓的姐妹,不然就有血缘关系,否则两个人的表情怎么会这么的相像。
意儿还是微笑了下说道:“她的反应很快,才带她拐了一个弯就发现不对了,还有我见过她的字,写的还过的去但需要磨练。”原来带着我到处转是为了考验我的反应力,终于明白你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你见到她今天在饭桌上的模样了吗?”卢夫人走到书桌边,我小心翼翼的转移身子,把窗户掩好,书桌就在窗户边上被看见我可惨了。我蹲在窗户底下,看了看周围是否有人后继续我的偷听。
“见到了。”意儿干净的回答着。
“不要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的。”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夫人,我错了。”意儿带着歉意说,“她的饭桌礼仪无法见人。”这话说完我差点没晕倒,那不就是说我没有教养,什么东西呀!郁闷!
“这个自然,不过她还有的救,走路呢?走路样子呢?”哎!什么时候才能够说完我啊?烦躁。
“太快,太急,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意儿啊意儿,求求你别再说了,大家闺秀?人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嘛!讨厌,我还不想做大家闺秀呢!要是可以我宁愿在21世纪做一个快乐的高一学生,做一个八卦的小女生和小花痴,没有遇到李瑁,没有我的初恋,也就没有现在的痛苦了,好想念爸妈,好想念宁儿,好想念学校。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又怎么会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呢?都不知道宋熙梓从哪里找来这个女孩的。”卢夫人这话有意思,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那夫人为什么会……”意儿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有那么多的资质好的女孩,为什么我会愿意把所有的一切交给这样一个不明来历的女孩?”我也挺想知道为什么的,其实可以看出她跟宋熙梓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接受她介绍的人?
“是的,夫人。”意儿就好像一个士兵一样,具体怎样?我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卢夫人是她的长官就对了。
“第一眼看见她,我似乎就预见了她的未来,三千宠爱,倾国倾城。”她换了口气后又说,“所以我想她就是宋熙梓在等待的那个女子,也是我在等待的那个女子。”
“您是说,她能够实现您的梦想。”意儿的话让我想起我的揣测,难道是什么复仇大梦?我才不管呢~!我只是想和李瑁常相厮守,到时候你的复仇大计,宋熙梓的报恩计划我都抛之脑后。
“这个梦已经延续了近百年了,可惜的是没有人能够实现,虽然武代李唐多年,可惜最后还是回到李家的手上,希望宋熙梓没有选错人。”她的语气有点悲凉,“为了这个梦,我放弃了一切,包括我的幸福。”
“宋师傅,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想她一定不会选错人的。”意儿对宋熙梓还挺尊重的嘛。
“希望如此,不过即使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凭她一人的力量也不可能去改变历史。”她的这句话深深的刺入我的心中,一个人力量无法改变历史,那么是不是注定我和李瑁只有五年的时间,不!我不信,我要改变给你们看。
我听到了脚步声,于是站起身快速离开了卢夫人的房间,知道她们的计划后,我变得放松了许多。
而后的日子里过的很简单,每天吃饭散步然后睡觉,偶尔兴起提起笔来画个画,写写东西,有时候弹弹洹语教我的《胡笳十八拍》蔡文姬的故事是洹语讲给我听的,她是一个可悲的女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真的能保证改变历史吗?弹着琴又多了一份悲伤,自古红颜多薄命,从来就只有红颜祸水,其实真正的错应该都在男方的,女人只是想要最简单的爱而已。
“好悲的琴声。”说话的是意儿,我停住了双手抬起头看着她。
意儿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说:“夫人,要你过去。”
观察了我三天,终于要开始了,我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服后跟着意儿走向前厅。这里有很多人,这是我来三天以来见过最多人的一次,我战战兢兢的走到正中间向卢夫人请安。“倾尹,今天你就开始真正的学习。”她站起身子,即使一脸病容却还是不失威严。
“嗯,请夫人安排。”我抬头和她对视。
身旁的人每个都在审视我,只听一人说:“脸蛋不错,可惜面无四两肉。”不是吧!唐朝以胖为美,难道她想帮我增肥?
另外一个大妈看着我一直摇头,干嘛也不知道,然后重重的吐出几个字说:“站没站相,双脚并拢。”我吓的立刻收紧了双脚,这她也看得出,不是有长裙挡着嘛!
“我看了她的字,看来需要抓紧练习了,落笔无力。”我这才发现在这堆女人中竟然还有个男的,多么俊秀的一张脸,全身上下散发着书卷气。觉得很眼熟,像谁呢?东方神起的有仟,非常的像,好帅哦!
“你在看什么?”他突然走到我身边说,“这样看一个男子是不礼貌的。”一脸自恋的样子,原来帅哥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都是疯狂的自恋的。
“没有啊,走神而已。”我才不会承认刚才是在看他呢。
他邪恶的笑了笑后说:“别人在说话,你却走神也是不礼貌的,看来你真的要学礼仪了。”说完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悠闲的喝起茶来,要是在21世纪我一定冲上去给他两拳,真是气煞我也。
“她是有许多的缺点,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卢夫人微笑的样子绝对可以把人给杀死,即使杀不了人至少可以杀一只蟑螂,这两个好像没有什么联系,被这一群人搞的我晕头转向的。“我希望她在十天内学会所有最基本的礼仪,我知道只有你们有这个能力。”她顿了顿后继续说。
“多谢夫人垂青,可惜的是朽木不可雕也。”那个死秀才站起来作揖后说。
卢夫人走到他的身边对着他三笑后说:“林公子,谁不知道你在短短的三个月内教会了一个目不识丁的人甚至可以在皇上面前献艺,至于此人是谁,我就不必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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