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万魂棺 17.大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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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炎帝的军队已经集结,待装出发了。”荆越焦急地报告。
“哦,知道了。”黄帝平淡地应了一句。
“主人,可是。”荆越还想说什么。
“来得好啊,我需要的就是这么个机会。”黄帝眼中闪过一丝带着邪气的微笑,“该到计划的下一步了,去吧,干你该干的事情,放手去做,按照我之前说的,明白吗?”他眼神一暗,直直地凝视着荆越。
一种带着寒意的压迫突然笼罩了他,他低下头,恭敬地回答,“是。”压力突然消失,他才敢抬起头来,黄帝已经离去。
“你以前的情人要来打我了,高兴吗?”黄帝来到祝融的寝室,拿过她的梳子,温柔地替她梳理委地的长发。
祝融全身一震,她想转身,黄帝按住她的肩膀,“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头发。”她只好看着镜子里黄帝平静得出奇的表情。
“我,我,我......”祝融一下子乱了,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初她确实是很希望炎帝能把自己带回华山去,但是,并没有想过炎黄两帝会因此开战,在她心里,战争一向都是充满了死亡,血腥,残杀,每次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一片慌乱,从小跟随父亲在人间的大地上行走,已经看过不少部落间的征战,征战过后,往往两败俱伤,生灵涂炭,很多时候,征战之后,往往是两个部落一同在世间消失,没有生命的大地无比荒凉,每每想起,祝融都是浑身发冷。
“你希望哪一个赢?”黄帝故意忽略她担忧的表情,继续平静地问。
“我,我不希望你们开战。”祝融虚弱地说。
“我们是现在世间上最强大的两个部族,而且距离太近,为了扩张自己的部落,建立真正的国家,我们要争地,争粮食,争物资,我们大大小小普通的仗已经打了多次,边界一直不稳定,我们也没有明确的国界,这一次战争,是迟早要来的。”黄帝扳过她瘦弱无力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伸手托起她苍白的小脸,心里掠过一丝疼痛。
可怜的小女孩,别人说逍遥快乐似神仙,其实,神灵并不快乐,他们高于人类,高于世间的平凡生灵,却因为那比起人类来说,已经是永恒的生命,看到了更多世间的痛苦,其实,他们比人类痛苦千百倍,尽管拥有呼风唤雨的强大能力,却无法驱除内心的阴暗和痛苦,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希望我们哪边会赢?可怜的小火神,说,我要你的答案。”黄帝的语气中增加了一丝冷冽。
“我,我,我不希望你们开战,我知道你是好人,炎帝是我的丈夫,你,你是......”祝融的语气虚弱又慌乱。
“我是什么?”黄帝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
“你是,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也不希望两部落的人民受伤,我不想看到你们开战,你们不要开战好吗?你把我放回去,我让夫君把军队带回去,好吗?”祝融抓住他的手,眼眶开始发红。
“我不是你的朋友!”黄帝突然发怒,一把扔下梳子,抱起她,抛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迅速压上去。
“我从来就没有要把你当朋友,你该死的就不明白吗?”他愤怒地亲吻着她,大手撕扯着她单薄的睡衣。
“你不要逼我------”祝融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抵抗着他的侵犯。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碰触,每次看见他,还没靠近,就轻易地迷失在他阴郁邪恶的气息中,她能感觉到,他看似邪恶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善良的心。

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个把她强抢来的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内心,她叹了一口气,放弃抵抗,任由他灵活粗暴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点燃一簇簇的欲火。
忽然,她身上一轻,随即被轻柔的布料覆盖住。睁开眼睛,她看到黄帝压抑的双眼。匆匆替她穿上衣服,盖上被子,黄帝转身离开,一阵大风把门甩上。
看着飘摇不定的灯火,祝融拥着棉被,轻轻抽泣起来。
房门外,黄帝阴郁地站了一会,听见她的抽泣声,伸手想推开木门,随即又放下手,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你这些天在干吗?不吃不喝,想弄死自己吗?”一身戎装的黄帝粗鲁地推开房门,从床上拉起迅速消瘦的祝融。审视着她苍白的脸。
“我吃不下,每天都看见你的军队操练,即使没看见,也听见他们可怕的喊杀声,你让我怎么吃得下?”祝融虚弱地回答。
“我说过,战争是无可避免的,就算没有你也要开战的。我不许你这么虐待自己!”黄帝抓着她的身体,一阵摇晃。
“你们别开战好吗?”她的头好晕,多日未进食让她的身体衰弱无比。
“从今天开始,你少吃一顿饭,你身边的侍女就得跟着你挨饿,你一天不吃饭,我就把她们都杀掉!听见没有?”黄帝说完,开始脱掉身上的戎装。
“你好野蛮。”祝融指责着他。
“对,我是禽兽。”黄帝随便地敷衍她。
“来人,把饭菜送来,做些清淡点的,多弄点鱼肉,汤什么的来,马上送来。”对着门外喊完,黄帝抱起祝融,放在自己大腿上,顺手拿过旁边的干净棉布,帮她净脸,梳洗。
看见她艰难地咽下一碗鱼汤之后,黄帝阴郁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他捧起一碗粥,小心地喂她。
祝融生气地瞪着他,一边无奈地喝了下去。
“看,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嘛。小东西。”黄帝奖赏似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再吃点。”
“我真的吃不下了,”祝融柔顺地倚在他怀抱里,忽然用里撑起身子,“你不会惩罚我的侍女吧?”她担忧地问。
“瞧你,我是那样的人吗?”捏捏她的小鼻子,抱着她,沉默起来。
两人忽然都不愿意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让彼此的身体紧贴着,好半天,黄帝发现,祝融睡着了,他微笑一下,放下她,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在他的威胁下,祝融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明天,炎帝的军队就要来到部落附近了。”一天晚上,黄帝在梳理她柔顺的长发时,不经意地说。
祝融一惊,该来的还是要来,她泪水连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爱我?”黄帝突然抱紧她。“所以担心我,是吗?”
“我担心你,也担心炎帝。”祝融避重就轻地说。
“不许提起他,说你爱我。”黄帝抱得死紧,语气却更加轻柔地诱惑着她。
“是,我爱你。”祝融无法忍耐地说出自己的心意,觉得轻松了许多,随即又沉重起来。
“很好,来,睡吧。”黄帝好心情地抱她上床,拉过被子,就不再说话,尽管他听到怀里的小女人呼吸一直不平稳,显然她无法入睡。恶作剧地拉过她,狠狠地封住她颤抖的小嘴,不让她呼吸,很快,祝融昏迷过去了。
摸摸她细致的小脸,他嘴角一勾,邪恶的微笑一下,继续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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