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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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一家老小现在住得地方是原皖的县官住的府邸,在孙策入主这里的时候,他就被解权回乡了。这里自然成了孙策的安家之所。
整个院落规模虽不大,但该还是有。比喻那一池的青莲。
作四季有花可赏中的夏花,早已夏意盎然。试想,夏秋时节,人乏蝉鸣,桃李无言,亭亭荷莲在一汪碧水中散发着沁人清香,使人心旷神怡。刚才又经过一场雷阵雨的洗礼,香蒲薰风,更勾人心魂。
有池自然也有与之相映衬的亭。那亭有个别致的名字“荷香坊”,它临水而建,与曲栏遥相贯通。
光风就手里拿着书依靠在那享用那无边夏色。
桑柔就立在一旁,还在滴水的伞就搁在她的旁边。看来下雨时她们就过来了。
相对老爱蹦蹦跳跳四处折腾的霁月,光风是如此的闷。除必要的请安应酬外,她总不爱出门。进了孙家后更是变本加厉,整天不是捧着书看,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要么干脆像这样站在某个地方空想着过一天。
再这样下去该得病的。或许,现在已经得病了。心病!
所以今天主动放下看了一半的书出门赏荷,桑柔不知道多高兴。已至没来得及深究平时最讨厌打雷下雨的小姐为何要来看雨荷。
只是……看着看着,她又发起呆来,且一呆就是半个时辰。
雨早下完了,可人还在神游。桑柔真的很想敲醒她。可她知道自己不能。
现在的小姐有点像躲在蜗牛壳的受惊的孩子。她不忍心把她唤醒。
没有哪个时候如同现在般迫切希望见到霁月。她看到现在的光风一定会很伤心,但更会生气,她不会允许光风去逃避,光风是需要些强硬的手段才能好吧。
正当桑柔胡思乱想之际,光风却开口说话了:“你知道这些青莲还叫做什么吗?”久未说话声音很涩。
一愣:“应该是莲花、芙蕖、菡萏、芙蓉、……还有其他的想不起来了。”这些都还是在书上看到的。
桑柔的答案显然还算满意,光风点点头。
“它们在其他地方还称为‘六月春、水芸、红蕖、水华、溪客、碧环、玉环、鞭蓉、鞭蕖、水旦’。名字很漂亮吧?”
桑柔只能顺着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
“再考你一题,青莲可以做什么用?”
这个问题对长在富贵人家的人来说可就不是什么难题了:“莲子、莲衣、莲房、莲须、莲子心、荷叶、荷梗、藕节等均可药用。荷花能活血止血、去湿消风、清心凉血、解热解毒。莲子能养心、益肾、补脾、涩肠。莲须能清心、益肾、涩精、止血、解暑除烦,生津止渴。莲叶能清暑利湿、升阳止血。藕节能止血、散瘀、解热毒。荷梗能清热解暑、通气行水、泻火清心。还可以做莲子粥、莲房脯、莲子粉、藕片夹肉、荷叶蒸肉、荷叶粥……”一口气把知道的如炒豆子般劈劈啪啪都抖出来。
这举动惹得光风哈哈大笑:“悠着点,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小心闪着舌头。”

桑柔不好意思摸一把脸。
是啊,她急什么啊。
“‘山有扶苏,隰与荷花。’‘彼泽之陂,有蒲有荷。’难怪司马相如把他的妻子卓文君比作是出水的芙蓉。”
“那是因为这荷花本就是思凡的仙子。”远远的,孙策的声音打破宁静。
“将军。”桑柔站到一旁作揖。
挥挥手,示意桑柔离开。
犹豫一下,桑柔看着光风。
光风点头叫他照做。这才拿了雨伞退出亭子。
等桑柔走后,孙策走进亭子到光风的身边,敛起所有的锐气,像一般夫君的地对光风笑:“你的丫头可真不卖我面子。”
“面子是自己挣的。”这种扮猪吃老虎,小妹玩多了。
不意外她的冷淡,孙策继续刚才的话题
“相传荷花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杭州的西子湖畔。西湖秀丽的风光是玉姬流连忘返,忘情的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王母娘娘知道后用用莲花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
听完,光风皱眉了,不是因为这个动人的传说,不是因为他那“温文”的态度,更是不是为他低沉而带磁性的嗓音。只是为他的动机而皱眉。
荷花的传说在这个盛产荷花的江东,问个三岁孩童都能讲个头头是道。现在他当“宝”特地讲给自己听,是真的白痴了,想炫耀一番,还是另有所图?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光风没有接他的话,等他自己讲出来。
“为了一个司马相如,之意与他私奔的卓文君不正是那个思慕风尘偷下人间的玉姬?只是卓王孙到底碍于面子,最后得分给他们童仆百人,钱百万缗,并厚备妆奁,使回成都,让他们又过上了整天饮酒作赋,鼓琴弹筝的悠闲生活。可怜玉姬不过贪玩到天亮就被王母遗弃在茫茫淤泥中。”
“那有如何,池中的荷花何曾沾到任何的污垢。”放佛回应光风的话,荷花在微微颤动,像闪电般,一朵接一朵传过去。
“是不曾沾到……”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孙策的手轻佻地划过光风的脸。
光风厌恶地正要甩开脸时,却见他拔地而起,疾风地掠过荷塘,吃中央开得最灿烂的白荷转眼间到了他的手中。
“啊——”在光风低呼中,脚一点浮叶,迎上扭转身形,踏叶而回。
好俊的功夫!看惯霁月的身手,她自然能分出个好歹。
人再次站回光风的身边,把花递到光风的面上:“只可惜,花究竟是花。她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玉姬,只能任人采摘。”
一震,光风下意识咬住嘴唇。
孙策微笑着想把花别在光风的头发上,可发现这样即糟蹋了花也糟蹋了人。就该拿起光风的手,把荷花放在掌心。
荷花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和光风手腕上那串晶莹香珠相辉映。恍惚间如荷叶还在托着荷花。
光风笑了,一个微妙地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手狠狠一抓。荷花散落只剩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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