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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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建跟在郝震的旁边瞥了几女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传达某种信息“看到没,有郝副县长在他刘亚光还算个屁,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了我吧”
此“从”非彼“从”,他的“从”是听话的意思,想让对方赶紧老实交代与刘亚光之间的猫腻争取宽大处理。
“大家都去工作吧,不能因为我来了一次就耽误了你们为革命做贡献的时间”,的念头让郝震自己都忍不住乐了一把,冷不丁的冒出幽默的一句话。
“看不出来郝副县长挺风趣的”,大多数人带着这种想法各自离去,就剩下几个局长副局长陪在郝震的身边往会议室走去。
面对这些年纪比自己大一截的老同志郝震的语气很不客气:“今天来就是想提醒诸位,清河事件至今没有个结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们就这么打算拖下去?”。
“我很失望,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让广大民众失望。你们的无动于衷只会使老百姓对政府失去信心,这样的后果我们承担不起”。
“我要求你们尽快调查,我会跟公安局等相关部门打招呼,该抓的抓该罚的罚,必须尽快补偿人民群众的损失”。
刘亚光听的脸色发青又不敢反驳,这是他当上局长以来听到的最刺耳的话了,气的拳头紧握,手指的关节都给挤得的发白却也只能藏在衣袖里。郝震的态度让他断了侥幸的心理,心想无论自己再做什么也难改变郝震的看法,也省的热脸贴人冷,徒做惘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无数个恶毒的念头在刘亚光心中闪过。
胡建一直在留意刘亚光的表情,看对方脸色难看不知一声,他心中窃喜,出声响应郝震,严肃的说道;“郝副县长批评的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今后我们一定认真对待,争取能挽回在群众心里失去的信心”。
听在刘亚光的耳里却是那么的刺耳,胡建啊胡建你就这么沉不住气跳出来跟我作对,我还没下台呢!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胡建已经牺牲无数次了,胡建怡然不惧,得意的与刘亚光对望了一眼,貌似在说:“哥现在不怕你了,有能耐你咬我”。
郝震点点头,满意的看了胡建一眼。一个人是唱不出精彩的戏段的,关键还得有人配合,显然胡建领会了他的意图。
一旁聆听的几位副局长主任不吱一声,沉默是金哪。他们也看得出来刘亚光的窘境,琢磨着到底是站在谁那边才是明智的选择呢。
郝震言辞犀利的说教一通扬长而去,从始至终没有跟刘亚光说过一句话。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里面透出的信号,刘局被冷落,有郝震支持的胡建想夺权,心思活络的人已经开始想怎么跟胡副局长搞好关系了。
.......
危机感越来越重的刘亚光思来想去还是把自己的小舅子叫了来,郝震今天的表现让他彻底断了与其修复关系的念头,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后路早作打算。
晚上刘亚光的家里两个人正在密议着。
“姐夫,我看你也不用这么担心,薛彪指望不上不是还有何副县长吗”,刘亚光的小舅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咱们要是出了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小舅子名叫路远,一直帮着刘亚光打理生意,有位局长作姐夫平日大家都很给面子他也有种轻飘飘的感觉,看着姐夫愁眉不展的样子他不怎么在意。心想姐夫一步步的从一个小职员爬到了局长的位置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你懂什么,为官者谁不知道趋利避害,有好处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等到出事的时候躲瘟神一样的躲着你,谁又会管你的死活呢。”
想到官场上比纸还薄的人情,刘亚光不无感慨,这世道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人少啊。
“我找过何明生了,这个老滑头跟我推诿着让我先想想办法,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呢”,想起何明生的嘴脸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我就奇怪了,不就一个20多岁的小年轻,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刘亚光给小舅子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以前咋就没发现这位小舅子胆子这么大呢。严厉的瞪了他一下,“郝副县长几次三番的说找人承担责任赔偿损失,我都压着,真要找人出来抗事你是首当其冲,这阵子你小心点,说不定公安局的人就找上你了”。
话声刚落路远扑腾一下跪在刘亚光面前,再看不见刚才潇洒的样子,“姐夫,你可得救救我啊,就是看在我姐的份儿上也...”,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个凄惨的劲儿啊,就跟杀了他老娘一样。
“行了行了,看你这副熊样儿,一点小事把你吓的都快尿裤子了,我也没说不管你,不然还跟你在这费什么话”。
路远可怜巴巴的起身坐在一边儿,老实多了。
刘亚光想了想道:“不过以我看郝震未必能调得动公安局,孙云是王书记一手提拔起来的,除了王书记就连周县长的面子他也未必肯卖,所以你先别担心,我跟刑警队的杨海洪还有点交情,要有消息他应该会告诉我”。

路远抹了一把还没流出来的眼泪恨声道:“姐夫,要不我找道上的人给那小子点教训,管他是副县长还是县委书记的,咱们不告诉对方他的身份再许下重利肯定会有不怕死的人”。
刘亚光知道自己的小舅子不是啥好人,经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以前还曾为此说过他,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有点用处。
“前任刘县长就在涉黑上栽的跟头,我不想把事闹大,副县长要是遭人毒打恐吓只怕王书记那关也过不了,还是从长计议吧”。刘亚光有点心动,年轻人总会有弱点的,说不定郝震就被吓住了呢。可是风险又太大了,万一惹火烧身岂不更糟,他下不了决心。
他瞻前顾后的做法让路远狠狠的鄙视了一把,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姐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是懂的,眼睛溜溜的转了几圈,耐着性子又给出谋划策了一番。
刘亚光狐疑的看了一眼路远,戳了他一下笑道:“你小子鬼点子就是多,这招要是用好了郝震不死也得脱层皮”,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又道:“这么做可是犯了忌讳的,何况我连他的面都见不上怎么请得动他”。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是不倒我们的日子好过不了”,路远急忙给姐夫打气,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铤而走险了”,刘亚光狠厉的目光一闪而逝。
两人又商量了许多细节,送走了路远后心中有了计策的刘亚光涌起了一股冲动,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的黄脸婆性趣大减,披上衣服出门去了。悄悄驾车来到一个家属楼下面,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好一阵子才有人接听。
“这么晚了刘局还来电话有啥事”,电话里的语气不耐不过声音倒是清脆动听。
“红艳出来给我开开门,我有事找你说”,刘亚光红光满面的,脸上的皱纹也在亢奋的情绪下减少了许多,想起对方年轻漂亮的身体在自己婉转承欢他的兽血就跟着沸腾。
“太晚了,有事明天到局里再说吧”,女人顿然拒绝,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盆凉水泼了下来把刘亚光心痒难耐的心情浇灭了,拿起电话又拨了出去,嘴里还愤愤不平的念道:“娘们还挺倔”。
不胜其烦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终于又有人接通了。刘亚光恶狠狠的说道:“柳红艳你别不识抬举,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踢出水利局?”。
柳红艳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也怪他命不好,结婚没几年丈夫就出了车祸死了,别人都说她是扫把星至今没有再嫁。30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模样也喜人,刘亚光这头老色狼一有机会就骚扰她,威逼利诱的总能得逞。一个女人死了丈夫如果再丢了工作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犹豫了半天柳红艳操松了口:“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牙根咬的嘎吱嘎吱的响,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再知道有多少个“最后一次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刘亚光兴匆匆的下车,屁颠屁颠的跑上去。大半夜的他也不怕会有人看见。进了屋自顾的换了拖鞋,可见对屋里的一切颇为熟悉。回身看见一袭睡裙、身材窈窕的柳红艳刘亚光就像几个月没吃食的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又是啃又是咬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柳红艳一动不动的任他施为,这一刻她仿佛就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机器人。眼泪默默的流下,“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刘亚光不理会她的无动于衷,解开皮带就把柳红艳的头按了下去。年纪大了,有的东西也跟着老化,每次不让柳红艳的小嘴伺候的舒服了总是挺不起来。
柳红艳绝望的重复着每一次的动作,机械的吞吐着跟海绵垫一般软、火柴棒一般小的东西,习惯的她早已没有了恶心感,空洞的眼神很能说明问题。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吧”,貌似女方也没反抗。作者在心里腹诽着“新华字典”的编著者,太不敬业了,影响人们学习的积极性嘛。
整整半个小时的时才唤起了刘亚光的斗志,纵然如此他的小弟弟还是小的可怜,粗暴的掀起柳红艳的睡裙,拉下窄小的布片儿从后面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凶狠的着,还不住的拍打着对方雪白的臀部,看样子这老小子没少欣赏A片儿,动作很娴熟。
不到5分钟的时间就完事了,再一次把软的跟爬虫似地东西塞进她的嘴里,等再次雄起的时候挺抢而入,重复了几遍之后刘亚光才兴趣索然的离开,走路的姿势都轻飘飘的。柳红艳的感受跟他没丁点的关系,只要他爽快一切就哦了。
柳红艳恶毒的望着刘亚光潇洒的背影,心中貌似下了某种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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