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第二十三节:都柏林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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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路特没有再回科尔家族,他去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和亚历克斯见面。
“我的朋友,现在圣战的情况怎么样了?”
“神圣罗马帝国撤军后,英法联军失去了调和,每天除了杀人就是打斗,上帝在上,不会有更混乱的情况了,不过国王和那个法国佬菲力二世的确是有能力的人,他们已经约定管束自己手下的士兵了。”
“这次圣战,恐怕还是失败啊。”文因爵士叹气道。
“宁可失败了!也比到处烧杀抢掠好得多!”亚历克斯愤愤地说,还向文因爵士讲述一些有良心的骑士是怎么被人耻笑。
“亚历克斯,今后你打算去哪?”
“我还打算为国王(亚历克斯是英国人,国王默认是狮心王理查一世)效力,但绝对不会再跟他去东征,据说圣城在萨拉丁手中比在基督徒手中好得多!”
“这话要是被人听到非把你送到教廷坐牢。”
亚历克斯撇撇嘴,表示不可置否,随后又问文因爵士要去哪。
“都柏林。明天我就会动身去都柏林,去见一个人。”
“你真的忍心扔下你漂亮的意中人去都柏林?不会去见另一个姑娘吧!”亚历克斯调侃着,表情却依然是一本正经。
“叶瑞儿,希望我还能见到她。”文因爵士叹着气,但什么也没说。
“怎么?才把“爱与美的皇后”的称号送给她,你们就闹别扭了?虽然你武艺超群,连恶魔都能杀,但要论感情经历,你可应该听过我的。”
亚历克斯一边拨弄着手边的灯,露出思考的表情,最后说:
“现在你看一些事情,比如我要追求一位不认识的美人,或者是你想立刻娶到你的意中人,是很困难的事情,但实际呢,当多少年后,我们回头看原来不可能的事情的时候,却发现当初的困顿都是可笑的。一些事情可能并不难,只不过在你眼前看起来像徒手爬本尼维斯峰,等过后就好了。记得,这是我的经验。”
“但愿吧。”
一夜很快过去,两人上马分别。
“圣乔治保佑您,我的朋友!”
“也保佑您!”
两个骑士踏上不同的路途。
文因爵士独自一人赶路,他去都柏林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都柏林有不列颠法师协会最高层的议会。虽然短斗篷亨利二世把都柏林城划到自己统治的领域,但事实上法师协会的进入要更早。而不列颠法师协会也正式以这些都柏林议会的成员为核心的。
平时称呼的“老不死”指的就是这里的法师们,通过魔法,这些魔法师获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寿命,据说他们还研究出把一个人的灵魂禁锢住,而单纯更换其躯体的永远不死的巫妖转化法术。
驱魔家族的法术支援,大多来自几个地方,都柏林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地方之一。
白天上马赶路,晚上就露天野营,遇到小河就灌满水壶,清洗身体,文因爵士觉得自己已经像个野人了,他不禁有些好笑,竟然真的过上了流浪骑士的生活。

而都柏林,也临近了。
终于,在一天傍晚文因爵士进入了都柏林城,文因爵士在当地居民的家里讨到了一碗野鲑鱼汤,这令他非常满意。他早听亚历克斯说过,这里的鲑鱼非常可口。
第二天,他来到了城外的小山上。
“lhfpkeqjnjf-ipaslfk__dfskdksjdossss______possdecgth!”
古代语言的训练让他清晰地吐出多个音节和颤音,伴随着复杂的手势,一扇大门在他面前凭空出现。
“欢迎来到du_bh_lin法师议会。”
一个看上去是学徒的年轻人,打开了门。
“请进,尊敬的除魔骑士。”
他的肩膀上,一直黑皮鹦鹉说。
“我要见西里伯.奥博拉塔.琳迪女士。”
琳迪女士恐怕是文因爵士认识的唯一一个du_bh_lin法师议会的魔法师,也是他古代语老师的朋友。
“这边走。”年轻的学徒殷勤地引路,他的肩膀上,黑皮鹦鹉依然不知所谓地喊:“请进,尊敬的除魔骑士……请进,尊敬的除魔骑士……”
“真是古怪的地方。”
文因爵士所看到的所有的墙壁都是石头,而且像是坚硬的花岗岩,墙角的笼子里,不时有未知的生物发出奇怪的叫声,还有一些漂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不小心碰到的话就会觉得全身发麻,有的则是像被针刺。
不知走了多久,文因爵士觉得简直走了能有几个时辰,引路的学徒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前,对着门口两旁的石雕大声喊道:
“阿默斯!”
然后用力推开了石头门。
“请进,这里是会客室。”
“我需要多久能见到琳迪女士?”坐在温暖(法术?)的石制椅子上,文因爵士问。
“水晶球会告诉她有客人来访的消息,但是否愿意见您是她自己的事情。”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大声喊:ssool,laderesthimaria,我就会来到您面前。”
文因爵士第一次来这里,这样古怪的习惯让他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
“我现在需要的是见到琳迪女士。”
“如果你想要求会面呢,这是一种契约,需要双方的同意才可以履行契约的内容,我可以好意提醒阁下,最后要仔细商议好契约的内容,否则琳迪导师不会见您的。”
“这是什么理论!”文因爵士觉得自己简直被戏耍一样。
“这是契约理论。我研究的命题。”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文因爵士背后响起,文因爵士惊讶地回头时,发现一个穿着深红色长袍的美丽女性正从墙壁里迈步而出。
“我就是西里伯.奥博拉塔.琳迪。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猜和这个有关。”
轻轻拨弄开额头的长发,美丽的女法师一只手快速地做着手势,然后手心里出现了一朵金色的玫瑰。那是一种单纯但颜色不深的金色,好像黎明时刻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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