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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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张炳手里的那个瓶子。
这东西我见过,是专门用来从伤口里将毒吸出来的,首先将瓶内的空气挤光,然后用上面的橡胶部分紧紧的贴在皮肤的表面,借着吸力将里面的毒完全吸出来。
而且不单单是有着一种祛毒的产品,似乎这是包裹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
有一个类似于针管一样的东西,顶部也是连接着类似的橡胶,可以从伤口中将毒血抽出来。
在墓室这种地方,很多毒素都已经失传了的,其中不乏一些凶险的毒素,这样一来用嘴来吸毒的风险性实在是太高,所以倒斗之人专门研发出了这样的装备。
之前我所佩戴的包里就这样的装备。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按照这毒素的扩散程度来看,这毒应该不是属于特别剧烈的毒,如果真是见血封喉的那种,恐怕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看着身上发黑的部位,毒素扩散的速度应该并不算快,用这两样东西应该可以将毒吸出来。
旋即张炳帮我处理伤口,将大量乌黑的血都从伤口之中抽了出来,直到血液变的殷红。
处理伤口的时间足足花了20分钟,不过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依旧是处于全身麻木的状态,这药效还不知道有多长时间。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不单单是麻醉的效果没有衰退,相反的,似乎还在往严重的地方发展。
甚至连我的眼皮都有些发沉,有一种想要瞌睡的感觉。
也不知道虫子所注入的有麻痹的成分的剂量到底有多少,竟然能让我麻醉到这种程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大概在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终于坚持不住了,缓缓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我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等我醒来的时候,低头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我的全身酸疼的厉害,不过已经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张炳躺在一旁,闭着双眼,缓慢的呼吸着,显然也已经睡过去了。
我没有吵醒他,证明现在身上的伤势的确需要静养,起码睡一觉的时间,让他腿上的伤势变得更加稳定一些。
旋即我的脑海中又闪出了一丝疑惑,为什么这虫子回在关键的时刻离开这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照常理来说,我们打爆了他一个眼球,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放过我们才对,不过似乎这虫子又听到了什么召唤,这才朝着墓道的深处走去。
一边思索着,我的事情一边缓缓的环视着四周。
此时所出现的石室是我们之前所经过的石室,照理来说,所有的东西我们都应该见过,不过在沉睡的时候,我已经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那种感觉不单单是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而且我隐隐感觉到,在这墓室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当我仰头盯着顶板上时,看到顶板上面密布着细小的划痕,看上去异常的杂乱。

这顶板上面出现划痕可是一件稀奇的事儿,不管是建造墓来说,还是后期经过人,应该都不会在顶板上留下如此明显的刮痕。
即使是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也能够看清楚的明显刮痕。
在紧紧的盯着刮痕的片刻,我的视线紧紧一缩,似乎这关恒君的含着莫名的纹理。
我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了罗盘,当我对着罗盘的时候,发现这上面的纹理竟然和罗盘大部分的焦点能够对的上。
这应该是一个关于风水布局的纹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墓室里面绝对隐藏着什么!
我上下打量着顶板上面的纹路和我手上的罗盘,脑海中快速的对应着,很快的,我的双目就陡然一闪。
似乎这个风水的纹理并不算太复杂。
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八卦局,在八个方位处都是有较为明显的分支,而且不单单是这样,这些纹路相互交联着,组成了一个近似于圆的形状。
虽然这圆看上去极其不规则,就像是一直在划上去的一样,不过这句八卦联系起来之后,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出这圆形的形状。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此时的我这人看懂了这部剧,不过却并没有丝毫的头绪,在这幅图里面只是标明了这个牧师的八个方位,并没有详细的说明什么。
我的视线又旋即在墓室的四面墙壁上打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在这墓室的四面墙壁上,应该会有一点提示才对。
墓室的四面墙壁光洁溜溜的,看上去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并没有经过丝毫的划痕,看上去就像崭新的一样。
就单单就表面的质感来说,已经近乎于玻璃了。
我缓缓地凝了凝神,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快步的走到了一边的墙壁上,慢慢的将手抚摸着墙壁。
那是抚摸着墙壁的那一瞬间,我能够感觉到这墙壁是带有温度的,不同于地面的温度,这墙壁的温度大概在三十六七度,你的双手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上面的温热。
这墙壁绝对有问题!
心中陡然一凝,旋即又走到了另一面墙壁上,当我走到另一面墙壁的时候,这一面的墙壁却和之前是截然相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近乎于冰点的冰冷。
我又接触了第三,四面墙壁,同样是一面热,一面冷。
热于热对应,冷于冷对应,这就是整个墓室的构造,关于这间墓室,我似乎现在有了一些头绪了。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墓室的结构与阴阳相符合,冰冷的墙壁便是银面,而其中热的墙壁就是阳面。
配合着上面组成的近乎杂乱的八卦图,应该是一个太极八卦的风水局。
此处应该是隐藏的宝物才对!
旋即我走到墓室的中间,在墓室的中间,我的脚微微一踏,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并且向着四周扩散,我紧紧的盯着我手上的罗盘,嘴角略微一勾。
旋即我又瞅了一眼头顶的顶板,脑海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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