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智取行李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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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头脑仍然昏昏沉沉的,真不晓得昨天喝的都是些什么酒,怎么这么容易上头。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我睡在楚生二家的一间客房内,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好像是楚生二夫妇特意为我准备的,布置得还满舒适的。我拉开被子穿上衣裤时发现身边好像少了件什么东西,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愈想头就愈痛,于是我索性不想了,直接下床走出房间,准备到浴室洗把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踏出房门,看到独孤婵与楚生二正坐在椅子上窃窃私语,楚生二神情紧张,他们似乎是在谈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一旁的楚婆婆则专心地看着电视跟他们夫妇毫无交集。
我问楚婆婆:“表姨,现在几点了?”
楚婆婆看到我走出房门便开心的笑了,说:“小放,你醒了啊,现在是上午10点钟,你昨天醉得是一塌糊涂啊,都整整睡了一天了。”
楚生二看到我醒来,神色立即变得很是慌张,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似的,只见他瞪大了眼睛震惊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一般人喝个几杯就要睡上三天三夜的。”
我问楚生二:“你在说谁睡三天三夜啊?我醒了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爽!”
独孤婵白了楚生二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你不要见怪啊,我们家阿二说话一向都是这么语无伦次的,他的意思是说你昨天醉得那么厉害,怎么今天这么早就醒了。”
我怒道:“真是少见多怪,难道醉个酒就一定要睡上个三天三夜吗?告诉你,这已经是我醉得最死的一次了,丫的,连怎么进房的我都忘了,还有刚起床时总觉得好像什么东西不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见了呢?”此时我头昏脑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没有,没有……我们可没拿你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楚生二大惊失色地猛摇头声称没有拿我的东西,这情景要是让旁人看了准会认定楚生二是嗑了摇头丸——摇得连头都快掉了。
“闭嘴!你这头蠢驴不说话会死啊!”独孤婵恶狠狠地骂了楚生二后立即变了个脸色,对我笑道:“小叔子,哎,又说错了,是小放才对,小放你大可把我们家阿二的话当是放屁,他这人有轻度智障,我寻遍名医都说无药可治。”说完独孤婵笑得更灿烂了,方才还是天雷霹雳火,现在就成了无云六月阳了,此人变脸速度之快更胜川剧大师。
我对独孤婵说:“算了,算了,我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非呆即傻,忘了东西的事就别提了,省得我又头痛,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不起来,就是昨晚到底是谁帮我脱了衣裤的?”比起丢了东西我更担心丢了“贞操”,毕竟那独孤婵是一名有“**前科”的**犯,倘若我这守身如玉28载的“完璧之身”葬送于独孤婵之手,那我必将死不瞑目!
被我这么一问,独孤婵变得羞答答的,低着头片刻都不发一语,难道她真是对我伸出了魔爪?此时我的心情是百感交集,恐惧、紧张、焦虑不断涌现于心头,都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原来“蓝颜”也一样,真是苍天无眼、天妒英杰啊!
可怜的我28年来从未停止过对于初夜的幻想,没错,是28年,因为我从出生那一刻便有性幻想了,我奶奶跟我说过——我刚出生时便会色眯眯地盯着接生的护士阿姨看,据说我当时看了护士阿姨还不到一分钟,便有了正常男性的生理反应,这事在当时还造成了轰动,整个医院的人都跑来看我这个千年不遇的“奇婴”,也就是这么一个“奇婴”,竟然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当了28年的处男,这28年来我是夜夜“天人交战”、肝肠寸断,那饭岛爱与武藤兰都不断出现于我梦中,可到头来梦境依旧一场空,虽然我无时无刻都想挥别处男,但是我还没走到“饥不择食”的田地,今日如若我“一生清白”毁于独孤婵之手,那我也无颜苟活于人世了!
我激愤地指着独孤婵吼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快说!”如果她回答“是”的话,那我就立马与她同归于尽!
独孤婵羞怯地应道:“是我……”
就在我使出“鹰爪功”准备上前掐死独孤婵时——独孤婵又开口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昨天是我们家阿二帮你脱衣服的啦,虽然你看我的眼神总是色眯眯的喷着欲火,但我是不会轻易帮人宽衣的,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淫妇,再说你也不是我喜欢的“菜色”。”
听完独孤婵的话我立即全身石化,窗外吹进一股令我心寒的冷风,此时我整颗心如同摔落地面花瓶般破碎了,心想:“没想到连独孤婵这头母猪都看不上我,哎,父母生我有何用?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心灰意冷地走进浴室,此时,楚婆婆拨动轮椅来到我身旁,轻声说:“小放啊,你刚说你有东西没了,我刚才一直在想,是不是你那装钱的行李袋没了啊?”
我一时恍然大悟,心想:“难怪楚生二刚才那么紧张,原来他们是趁我酒醉时偷了我的行李袋啊!昨天的那些酒肯定也有名堂,否则那几瓶小酒不可能让我醉得不省人事的,看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我靠在楚婆婆耳边说:“婆婆,你先别声张出去,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地把行李袋还给我。”
楚婆婆轻声应道:“好,我们都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早上11点,我对独孤婵说:“怎么还煮饭啊?我都快饿死了,你快点叫畜生去煮几道好菜吧。”
独孤婵命令道:“阿二,快去煮饭!”
独孤婵一开口楚生二立马立正站好,说:“遵命,老婆大人!”话罢,楚生二飞快地跑进厨房开始烧菜。
我对独孤婵说:“你有没有手机啊?借我打个电话,我有事要和朋友联络一下。”
独孤婵问我:“你这么有钱怎么连手机都没有啊?”
我应道:“我的手机在饭店时不晓得被哪对“贼公贼婆”给偷了。”我故意把“贼公贼婆”念得很大声。
独孤婵心虚地笑道:“呵呵,那可真倒霉啊,拿去吧,我手机送给你了。”说着独孤婵把她的手机递给了我。
“哈哈,你可真爽快啊!那我就笑纳了。”我接过手机后走到厨房的窗户旁开始假装打电话。
“阿巴甲,稀稀疏疏密由尼塔西吉……”我很大声地讲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小放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呀?”正在厨房做菜的楚生二好奇地问。
我转头训了楚生二一句:“不要吵!我正在用阿拉伯语和我舅舅说话。”我此话一出楚生二吓得脸都绿了。
我开始自言自语假装和本拉灯对话:“舅舅你什么时候学会讲中国话了?什么,你已经学了两年啦,那怎么没告诉我?什么,你现在连早餐都吃油条喝豆浆啊,你竟然还学会了写汉字,真是太了不起了!什么,你“退休”后准备到中国定居啊!那真是太好了,对了,你那边怎么枪声响个不停啊?什么,你抓了几十名美军士兵,现在正拿他们的人头当标靶啊,哎,这个坏习惯你怎么老是改不掉呢,我都建议过你好几次了,直接活埋了不就行了吗,省得浪费子弹嘛。你问我突然打你电话有什么事啊,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就想请你派几个人过来帮我处理两个小贼而已,他们偷了我的东西。你问我怎么处理啊,那就照老规矩送他们一桶汽油外加一根火柴好了。什么,你明天要亲自过来啊,问我的地址,你等等,我问一下哦。”
我问楚生二:“畜生,你家地址是几号?”
楚生二听我讲电话听到嘴唇发白、面无血色,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哀求道:“你千万别叫他来啊!我把东西还你就是了。”事实证明:恶人通常都是无胆的。
我佯装不知情,故意问道:“畜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要还我什么东西啊?”
楚生二应道:“对不起,我们昨天偷了你的行李袋,我马上去拿来还你,你快叫那位乱世枭雄“本先生”不要过来吧。”
我上前扶起楚生二,笑道:“我的行事作风向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既然你自首了,那我就既往不咎了,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我再次拿起电话,说:“舅舅,那人已经承认了,并要把东西还给我了,你就继续打靶吧,不打扰了。”
楚生二紧紧地抱着我,感激涕零地说:“谢谢小放不杀之恩!我这就去拿行李袋过来还你。”话罢,楚生二飞奔进房内拿出行李袋还给了我。
我对楚生二说:“其实你刚才也不用怕成那样,世人都误以为我舅舅是个十恶不赦的混世魔王,其实不然,我舅舅这人其实是非常爱好“和平”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拿飞机当“爆竹”,而且他特别喜欢在美国玩“爆破游戏”,他总盼望着铲除基督徒,从而让阿拉真主成为世间宗教的霸主,你说这理想有多“可敬”啊!”我见楚生二吓出了一身冷汗,便心潮澎湃地继续说:“他不仅会搞恐怖主义,而且同时又很跟得上时代潮流,你看现在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他也跟着学,这叫与时俱进、勤奋好学,还有他超喜欢我们中国文化的,总是以商纣、夏桀那些暴君为榜样,在开创自己的“宏图大业”,最有趣的要属他的“业余爱好”了——只要他一有空就拿人头蹴鞠、拿睾丸打乒乓球,偶尔兴起他还会拿人肉钓鳄鱼,你说有趣不有趣?”
楚生二苦笑道:“呵呵,有趣,真有趣。”
此时,我往客厅一看发现独孤婵不见了,难怪半天都不见她发言,我问楚婆婆:“表姨,那头母猪去哪儿啦?”
楚婆婆应道:“她从你开始用中文讲电话时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楚生二大惊,道:“什么,小婵跑了!我得去把她找回来,万一她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想活了!”试问天下群雄何人能让独孤婵“出事”,试问天下群雄何人有兴趣让独孤婵“出事”,这楚生二真是个“杞人忧妻”的傻瓜。
后来,楚生二经过满大街搜寻,终于在一间厕所里找到了独孤婵,并告诉她我已经用电话辞退了本拉灯先生,这才又把她带回家。
由此可见,能让天下人皆谈虎色变者,乃拉灯也!其威慑力之强是属于核弹等级的,空前绝后、所向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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