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婆婆的回忆之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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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叔最后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以干女儿的名义把女儿留在了身边。女儿的事情让我很是愧疚,跑灵官庙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一日在灵官庙烧香拜佛的时候,走过来一个长老,我从没见过。虽然长老们都是以黑色面纱示人的,可熟悉的人看身影听声音还是能分辨出来,可这个长老我从没见过。身材高大,身上穿着的袍子也和其他长老们有所不同,上面有着许多古老的符号。“你女儿十六岁是个劫难,不要和外族的人结婚,不要生小孩方可无事,否则镇毁人亡。”说完这个长老就闪出了殿堂,我一下愣住了反映过来追出去的时候,这个长老已经不见了踪影。
光阴如梭,很快的女儿已经出落带十六岁。女儿过后我再没了生育,从小女儿就在我的调教下学习琴棋书画,到也惬意。这时候的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我也很是高兴。
袭玉(我母亲)遇上庭远(我父亲)就是在十六岁那年。那年春天天暖的特别的早,镇子上来了一批写生的外地学生。和传统水墨不同,他们用铅笔和炭精条做画。传统水墨讲究的是意境和神韵,而素描画则是以光阴明暗来表达世间万物。这群学生的到来让袭玉很是兴奋,每天吃了饭就跑到古镇上看这群学生做画。也许是年纪相仿,这群学生也很是喜欢他,甚至还教她西洋画。袭玉的天分很高,才两天就能画出像模像样的作品了,每天回来的时候总是兴高采烈的给我看。有天我在镇子上转悠,无意间看到了袭玉和这群学生,一个长的很帅气的男生正和她交谈,是乎是和她在讨论作品,两人聊的很是开心。可阳光下我竟然怎么也看不清袭玉的脸,这使我很是恐慌。脑袋突然的闪过灵官庙神秘长老的话,你女儿十六岁是个劫难,不要和外族的人结婚,不要生小孩方可无事,否则镇毁人亡。我顿时立在了那手足无措,很久才拖着脚步回到了家。

傍晚的时候,袭玉又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的拿了作品给我看。“妈,你看,庭远给我画的像”素描纸上的袭玉微微的笑着,也许只有恋爱中的人才会画出如此幸福的画,但当时我并没察觉,只想尽快阻止事态的发展。我采取了最激烈的手法,我一手抓过画,一直撕扯一直撕扯。“以后不许你再和这帮学生来往。”
袭玉也没想到我的反映会如此激烈,愣住了好久才泪流满面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妈,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为了这个镇。”我甩下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这样袭玉在家呆了很多日,每天只是在家中做画不肯与人交流。虽然袭玉没有深究原因,但我知道这个理由是不足以说服她的。好在那群学画的学生终于要离开了,走之前庭远来找袭玉。
“伯母,我想见下袭玉给她告别,我要离开这里了。”
我正要回绝,袭玉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妈让我和他谈谈。”
我只好转身回屋。
袭玉那天和庭远谈了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袭玉回来后又开始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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