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去海豚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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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金鱼的爸就催我们去地球上去了。说是地球上某个区域正在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所居住的那个地方。
我听了这话心里自是紧张异常。小金鱼的爸说:“也不必担心。我们这里有一种植物是可以治这个病毒的。带了走煎水喝服就可以。”
我与小金鱼带着这植物的叶子回到了地球。小金鱼让我抱着她的腰。让我闭上眼睛。并不让我睁开眼,就是睁开可能会被风击伤。当我们落在地球上时,我看到我们的村落。走进村子。村子里很凄清。并不见一个人。我知道定是如小金鱼的爸爸说的,那场病毒就是在我们这个村子里发生了。
终于,我看到村上一大妈急急地一路小跑。我问,“大妈,村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大妈说:“你总算是回来。我们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里的家禽都死光了。我们也不懂的。死了我们就烧着吃了。后来人也感染上病。医院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病症。治也治不好。全村大多数人都倒下了,你快回家,你的妈也病得不轻。”
我拉着小金鱼手快步跑回家。我的父亲正坐在堂里抽着烟。满屋子的烟气。父亲见我回来。忙起身说,“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若是再晚一些回来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见着你妈的面了。”
我与小金鱼迈步进了我母亲的房间。母亲躺在床上。眼睛闭着。我走到母亲的床前,手摸着母亲的手,叫一声“妈”,我母亲睁开眼睛,蠕着唇,就是说不了话。
小金鱼说:“赶快把药煎了,让妈喝下去。”
我去厨房里生火。小金鱼在灶上忙着将药下锅。父亲也跟进来问,“这能管用吗?”
我说:“能管用,没有问题,您放心吧。”
很快锅里的水沸腾了。小金鱼用小碗盛了一小碗药水,使劲地吹着热气。然后端到我母亲的床前。我将母亲的身体周起。
小金鱼说:“妈妈,喝了这药,您的病就好了。”
妈妈张开嘴,将药喝了下去。不一会,“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开始有了表情,精神明显好转。“真是快走进鬼门关了。多亏了小金鱼你回来。不然我这条老命也就交待了。”
我说:“妈妈,您不是当初将小金鱼撵出家门的吗?现在可知道人家的好了。咱家就是命中注定要与她结缘的。还有我们这全村的人,老老少少都是因她而得福长寿了。今天要不是她回来,哪一个也别想得救。感谢菩萨赐予我们这个人鱼小姐吧。”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一脸的惭愧。
小金鱼说:“母亲毕竟是长辈。长辈做事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我们就别揪着不放,让老人家下不来台。我们真的没有闲功夫说这个,现在还有全村的人等着我们去救呢。”
对对,忙着自家的事,却是把救村上的事给忘了。我们将锅里的药水装入一个大桶里。我拎着桶。小金鱼则是拿着大勺子,我们挨家挨户的分发药水。
后来得知这病其实是禽流感。也听说因这病而有人死的。而我们全村本来感染情况极为严重。但是因施救及时,而没有一个人遭遇不幸的。
经过几日的调养,母亲健康如初,下得地走路的母亲,面对小金鱼感慨万端。说了很多后悔当初的话来。全村的老少都前来答谢。我们家的门前拥满了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盛赞小金鱼是天女下凡尘。只是没有知道小金鱼其实真的是天外来客。母亲一边眯着眼,嘴上乐开了花。
就着大家都在,我向全村人发出邀请,我说与小金鱼要结婚。希望大家明天前来喝杯喜酒。
小金鱼扯着我的衣袖说,“这事怎么也不与母亲商量就私自决定了。”
母亲一边插话,“不用商量,我是一百个同意,一千个同意。”
第二天,我们家是张灯结彩的,一派喜庆的气氛。
小金鱼说:“我们可是办了三次的婚礼的。”
我说:“是啊,只是我们的经历有太多人所不知的困难。”
门前摆上十几张的大桌子。村里的女人都争着前来张罗着酒席,连我们一家人都插不上手。大家欢天喜地地忙着,一批批的人吃完了,以一批人坐上席继续吃。吃完了的人还不愿意离去。都等着晚上闹洞房呢。
我们的洞房其实是很小的,根本容不下那么多的人。门口挤满了一张张地笑脸。屋里人拿出了很多花样的捉弄我们的方法。若大家一阵阵地欢笑。小金鱼也不气也不恼,很大方地与我站在一起。直到深夜,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了去。
我们在家里住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后我们便与母亲辞行。我告诉母亲我们要去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过我们的小日子。母亲说:“去吧,你们一定好好相爱,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二老。”
离开家后,我们先是去我们的天台。晚上我们在蓝调洒馆里与我们的那些朋友见了面。分发给大家喜糖。静怡向我汇报了工作室的情况。我知道经营的情况很好。
回到天台,我问小金鱼,“我们该想着去一个什么地方呢?”
小金鱼说:“其实我心里早有一个去处。不知道哥哥愿不愿去呢?”
小金鱼说:“我第一次来你地球时经过一个海中的小岛。因在海的中央,而无人居住。四周是蓝的海,岛上绿意葱葱。很适合居住。那海中还时有海豚出没。”

我一听就说:“这真是我想去的地方。远离人烟,远离烦嚣的都市。我们在那里居住一定很有情调的。”
小金鱼说:“那我们就这么定下来了。明天天明就动身吧。”
我表示可以。我们晚上就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带上我的笔记本电脑。因我想在这安静之处将自己的人生的奇异的经历写完成。”
去那个小岛其实对我们来说不是件难事。不需要多长时间我们就如梦一般站在那痤小岛上了。果然如小金鱼所说。满眼的绿色的植物。这岛大概只有几平方仅是。远在海的中央。完全与尘世隔断。岛上还有一座湖。四周是蓝的没有边际的海水。可以说是风景如画,景色怡人。
小金鱼用她的法力在岛上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支起了一座小别墅。楼上下两屋,屋子是淡蓝色的,屋内却是粉红色的。
我问小金鱼,“屋子里怎么选了这样的色调?我们的天台小屋可是海底世界的色彩。”
小金鱼说:“现在与以前不同。这是两段不同的人生旅程。那算是梦之旅。现在可是爱之旅。我们都已经结合了,在一起过日子了,当然是这种粉色比较合适一些。”
我们的卧房在楼上。站在窗前就可以看到海。海里果然时常的海豚出没。有成批的,有结伴的。不时地在海面上跃起玩耍。
我对小金鱼说:“我们就把这里叫做海豚湾吧。”
小金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叫海豚湾吧。这又将记录进我们的生命之旅了。”
我说:“我接下来就想写我们的这段经历。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待日后我们老的时候,坐下来慢慢回味。”
小金鱼说:“好呀,等我一千年后再回味这段经历,一定还会流出泪来。”
我说:“一千年后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尸骨是不是已经风化成泥了。”
小金鱼说:“哥哥不用担心的。你要知道你可是与我生在一起。我自然会拉住房哥哥的生命,不让它跑得太快。千年自是可以预期的。”
我说:“真的吗?这么慢长呀?”
小金鱼说:“哥哥是不会觉得与我小金鱼生活在一起一千年就很没有意思了。是不是?”
我说:“怎么会呢?我与你在一起快乐无比。我只是在想,如果是一千年的话,我的这台电脑里是不是可以装得下我们俩那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如果是打印出来,我们现在这间屋子又是不是可以装得下那纸稿。那样的话我们可居住在哪里呢。”
小金鱼说:“哥哥真会说话,难怪我们的领袖都格外的欣赏。你的这张总能合理地又不假思索地就说出甜言蜜语,哪个女孩子不给你哄得团团转。我也不例外。”
我说:“可惜天下只有美姬才有这个福份。别人只是没有机会听得。”
小金鱼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侧,用手掐了我的臂,“哥哥就是不长记性。”
我笑了。知道她又在埋怨我称呼她美姬了。她说的没有错。我只是在逗她的。叫出美姬这个字眼出来,我也是觉得有点陌生的距离感。还是小金鱼的称呼让我亲切无比。
我们一起看着大海里那些海豚的舞蹈。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海的面前。我一生中只这一次看了真实的海。海的蓝与阔早已令我心驰神往。今天站在波澜壮阔的
海的面前,我内心**澎湃,加之身边还有一位温情脉脉美丽的小金鱼,你会觉得人生的你苦苦追寻的快乐不过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书写着我们的回忆录。我坐在窗前,敲打着键盘,我只要抬起头来,就可以将大海收入眼底。小金鱼则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她在岛上的一块平坦的地方开垦了几块地。种下了各种的种子。这些种子有从她们的星球上带来的,也有从我们家里带来的。反正各色各样都有。又在岛上放养了一群鸡鸭家禽。在这里只需要放养,不需要关照的。反正整个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又在屋子前后种了一些花草。我越来越觉得她象是一个称职的小媳妇。虽说从小倍受娇宠,可是一旦结了婚,有了爱人,自然也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这里里外外的事的事已经够她的忙的了。她什么事也不让我插手。她有时忙得有点累了,就会坐在我桌前,让我读一段我写的回忆录让她听听,她听着听着,脸上是幸福的笑,眼里却是幸福的泪。她常夸我,哥哥的口才好,可这文笔更加的出色。每次听了哥哥的文字就想的激动得不得了,感动的想哭了。
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幸福,很自足,很舒服。这里空气新鲜,远离了污染。这里特别的安静,所听到的声音大概就是海上飞翔的鸟鸣唱,还有那些个海豚向我们发出的问候。我们完全地将自己放在了自然的空间里,自由自在地生活,不紧不慢地相爱。
早上,如果我们觉得不想那么早就起床,我们就是相互倚靠着赖在床上,就可以看到一轮新鲜的太阳,红红的,披着霞衣从海平面上升起来。傍晚的时候,我们坐在屋顶上,看着那扁大的日头缓缓地落下去。我们每天都过着几乎同样的生活内容,但是我们每天的快乐分享却是无比的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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