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恶魔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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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复健,伴随着每一次深呼吸的是,好像肋骨又再一次断裂的疼痛。醒来以后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但是这三天之内我都没合过眼,伤口随着呼吸一阵一阵地疼,外伤像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根本睡不着。
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说:“江医生,给我开点安眠药可不可以。”
那个姓江的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不可以。”
痛苦地说:“你想看着我失眠而死吗?”
江洲突然很严肃地说:“想。”
啊,对,我怎么忘了,我即使被人掐断了脖子,他也只是袖手旁观地看着,他,确实是想我死。我平静地问:“为什么都恨我?为什么想我死?我到现在一直都不明白。”
江洲叹了一口气,讲述了一个故事:“你父母是‘暗’亚洲分部的创始人之一,组织初建时各种规章不完善,其中一条是‘组织成员必须和内部成员结婚’,这条规矩想来也是合理,因为之前就出现过这一方面的差错。但是你父母又在这一条后面加了一句‘组织成员必须和内部成员结婚,其子女也为组织成员’。”
“所以从我们刚懂事开始就接受组织训练,各种各样残酷地训练,小时候和我一起训练的一共有20人,其中4个在训练中发生意外死亡,这4个人里面有一个是我弟弟,他当时只有十一岁。另外14个因为过程中的层层选拔被淘汰,按能力分派到组织中的中低阶层,唯一坚持到最后的2个人就是我和天霖。”
江洲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看着我,问:“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持着我和天霖闯到最后一关吗?”
茫然地摇摇头。
他看着我继续说:“能过最后一关的一般都能站在组织的顶层,当站在宝塔尖上时就有权利修改游戏的规则,我希望能废除这后半个规则,所以拼了命的坚持下来。”
“而天霖是因为仇恨,恨让他必须往前闯。天霖的父母和你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但因为不想孩子也过这种生活,他们去求你的父母,是不是可以让两个孩子过正常的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当天霖醒来的时候,发现婴儿床上全是鲜血,满屋子鲜血,父母都已被杀,他妈妈手里死死的拽着一块布,是从他刚满月的妹妹身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萧敬天’你爸爸的名字,你爸爸连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也不放过。”
江洲突然转过头,用愤恨眼神看着我,说:“更令他恨是,三年前他发现萧敬天的女儿,也就是你,并不是弱智。哈哈……可笑……哈哈……你爸爸自己定下的规则,连最好的朋友和他的孩子都没放过,自己却没有遵守。”
震惊地听着这一切,但是:“不会的,我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不是的。”
“闭嘴!他就是。”门口传来震怒的吼声,袁天霖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我。
江医生看着盛怒的袁天霖,可能怕他直接冲上来杀了我,转移话题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盯着袁天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见我父母。”我要见他们,马上,我父母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人,我不相信他们会做这种事情。

袁天霖听到我说的话后,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对江医生说:“洲,你先出去。”江医生,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离开。
袁天霖一步一步地走近,一种压迫感袭来,他伸手紧紧地捏住我的下巴,微笑地看着我说:“想见你爸妈吗?除非……”他的嘴唇压了下来,我忍住疼痛费力的闪躲,“呵呵,怎么……你不是想见你父母吗?那么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啊,求我啊,说不定我一个高兴就让你们见面了!”
“走开啊!你太恶心了!咳咳咳……”说的太激动了,我捂着胸口直咳嗽。
袁天霖凑到我耳边,笑着说:“恶心?!呵呵,今天还要告诉你,我已经通知各大媒体一个月后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我不会去的。”我大声地说。袁天霖看着愤恨的我,放开了手,大步走出去。
泪水渐渐涌出,爸爸,妈妈,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吧?我想见你们,想见你们。我冲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门却被反锁了。“开门,让我出去,我要见爸妈,开门,让我见见他们,开门,开门。”我知道哭没有用,可是却没办法忍住,我坐在门口,一直哭到天渐渐变黑,哭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佣人焦急地说:“小姐,你快把礼服穿上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窝在床上,我就是不起来,不换衣服,看那个袁天霖能把我怎么办。“出去。”我大声的喊道。
袁天霖恼火地站在门口,冷冷地说:“把衣服给我,你们都出去。”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把衣服扔到我身上,恶狠狠地说:“把衣服穿上,别惹我发火。”
抓起衣服一把扔到地上:“不穿,我不去。”
袁天霖微笑着说:“不穿是吗?那我帮你。”
急得往后缩,拉着被子说:“别过来,我不穿。”
袁天霖抓起被子猛的一扯,捉住我的手拉到床边,“唰。”的一声,胸口的衣服被瞬间撕开,“混蛋,放开我。”我急的大叫。他看着半裸的我,邪笑着说:“你是故意的吗?诱惑我吗?那我让你如愿。”他的身体压上来,我拼命地推着他,“走开!走开!我穿!”
他慢慢地放开了我,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一种前所未有羞辱感,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恼火的大喊:“就算我去了,我会告诉所有媒体你绑架了我,软禁了我的父母。”
袁天霖突然暴怒地揪住我的头发,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给过你机会,可别怪我。”头皮像要被掀掉一样,疼得揪心。
他大声叫手下进来:“阿远,进来。我的未婚妻不去参加订婚宴,肯定需要一个理由,去,把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他凑近我的耳朵狠狠地说。
一边掰着他拉住我头发的手,一边问:“放开我,你又想做什么?”
“哼哼。做什么?等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一把把我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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