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军组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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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山芋,真是烫手山芋刘基连夜集合全体士兵,并请出酒楼掌柜旁听。在主将台,刘文宣读了整个事情经过,最后言道,此三人在酒楼用餐没钱付账,强行逃脱,虽是想遵守军营集合时间,但三人也有过错,特别是回军营汇报,回避主因,只说对自己有利言词,愚弄长官,罪不容恕!随即,刘基宣布自己对此事的处理决定。
刘基宣布,自己身为一军统帅,偏听偏信致使查封酒楼,造成酒楼名誉和钱财损失,此损失自己将双倍承担支付给酒楼。接着,刘基宣布自己此错本该接受十下鞭杖处罚,但自己是主将身份,处罚加倍,现接受处罚鞭杖二十下。宣布完,刘基脱下上衣,请督察队士兵执行。这下把酒楼掌柜吓得“扑通”就跪了下来,直言不敢如此,不敢让姑爷在全军面前丢脸。刘武、全琮等人也劝慰刘基,虽然刘基气功已成不怕鞭杖,可主将脸面丢不起。陆逊也劝慰,自古刑不上大夫,虽刘基此时不是大夫,但也是一军主帅,此等全军面前受此处罚不妥当。
刘基闻听接受了大家劝谏,不再强求自己在全军面前受刑受辱。刘基此时也学不来曹操“割发代首”,但“鞭衣代身”还是可以借鉴下。于是,命令督察队士兵鞭打自己衣服二十下;同时言道,将四倍赔偿酒楼损失;又言,军令如山!军法如山!军制如山!三山之下,全军上下谁也不能触犯。后世人言,此为刘基军中三座大山,绝不可违。
刘基对自己的一番处罚,吓得三位犯事士兵皆是魂不附体。
刘基宣布此三人受鞭杖十下,开除军籍,至于酒楼欠钱一事交由地方衙门处理;且让刘文带话衙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可因自己开除此三人军籍就过重处罚,法律规定如何就如何处罚;同时再告知衙门,此三人开除军籍,地方上是要安排服劳工三年,此处理可为,这是律法也不能罔顾。
看到刘基对自己是如此处罚,此三人皆是一块石头在心里落地。三人本以为会是杀头丢命,没想到处理是这样,都为自己捡回条小命庆幸,对于不能再在刘基军中当兵拿饷,只能遗憾叹息。
刘基处理此事,不偏不过,不矫不罔,再次震动了全军将士,特别是刘基觉得占理时,为士兵连岳父酒楼都要查封,都认为刘基确是值得大家卖命的主帅。至于军容、军风、军纪再次上升到一个新高度,那是最基本的变化了。
事后,酒楼被官兵查封造成附近百姓议论,虽酒楼无什过错,但因牵扯到姑爷刘基,也不能明言姑爷过错,只有低调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事后,刘繇闻听此事要处罚刘基,待听说刘基连夜处理过程,也就一笑了之;事后,丹阳城卫官无查看部队进城公函就放外域部队进城,被刘繇免职开除;事后,此被免职开除的城卫官被刘基听说,托薛宝钗请其到自家商行做事,但因其责任感不强,也未交其重职,只有份不错的薪资而已;事后,刘基二天就带领新军离开了梅园军营,开拔阳县,驻扎进阳县军营。
以上因刘基查封酒楼事件在丹阳造成的轰动,终于由刘基军驻扎阳县,离开梅园军营逐渐淡化。只是让刘基没想到的是此事在三弟刘尚那儿的影响。刘尚见大哥为了士兵,不分青红皂白,就是自己岳父的酒楼,也是查封再说,终于明白了带兵之道。至此,刘尚护短之名传开于丹阳,其后刘尚长大带兵,也随之传遍全军。以至后来,刘基找刘尚谈论其护短话题,刘尚就以此事驳斥大哥,你总不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好在刘尚还是明理的,事后有错就认,有罚也认。

刘基新军驻扎阳县军营后,开始自称“狼军”,军中定口号“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此口号那是能随便用的?一群义务兵组成的新军要达到此要求,没有严格的训练、扎实的单兵能力、血腥的战场磨练等诸多考验,那能做到。周瑜、太史慈、张辽带的兵可不是纸糊的,也许从历史记载看,就是太史慈带兵差点,可这差点难道不能说是其英年早亡,没机会的缘故?
刘基依稀记得在前世七、八十年代和某国爆发的一场战争,其中我方参战队伍中,某即将退伍的团长发挥出卓越的指挥才能,战功赫赫,没几年就以军长的身份凯旋回国。如是和平年代,此团长绝不会几年升军级干部。此例即可佐证太史慈,也可从另个角度看,不显山不显水的人就没才能么?如无此次战争,那团长估计早就专业地方,就和普通民众般,普通一生。
刘基对自己从不妄自菲薄,如今自己有机会带兵,未尝不是老天给自己一个证明带兵才华的机会。对此时代那些历史留名之人,刘基重视归重视,但只要是人不是神,就都不是万能的,就会有弱点,就会有出错的时候,只要掌握机会,自己就能打败他们。胜利有时是看谁犯的错误更小点,不是看谁更有谋略。
在刘基的指挥安排下,陆逊负责军营全部翻新工作,加装宣传牌、宣传墙,宣传一些“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话语;刘文抓起了全军思想教育工作,结合自己儿时流浪经历,教育保卫家乡,保卫土地的意义;刘武、全琮、留赞三人抓全军单兵训练工作,完善长枪搏杀技术,完善三三兵士配合技术,细化单兵考核办法……狼军的一切工作就在此有条不紊的情况下逐步展开。
狼军工作一展开,刘基反而没那么繁忙,每天到各队参加训练成了主要工作。参与一线,能发现军队最基本问题,现在狼军就三千人,刘基还不能脱离一线士兵,何况一线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完美。
士兵能安心训练,后勤保障很重要。伙食不能差了,每月的俸禄不能少了,一旦家里来信有什么急事、问题,还得为士兵及时解决了。带兵讲究威望,威望离不开公平,公平你不能“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当官的喝兵血,吃空饷,天天大鱼大肉,却让士兵勒紧裤腰带去训练,去拼死杀敌。这种事情什么朝代都是行不通的,但却就有人行。刘基深知此行危害,对于士兵伙食从不降低标准,俸禄从不拖欠,就是上级军饷有所变动,刘基不是自己掏腰包先垫上,而是直接全军公布,从不遮掩。此举让虎狼军军需官叫苦连天,从此再不敢拖欠狼军任何物资、军饷,心里却不止一次骂刘基为二愣子,青皮,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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