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话 吕布所背负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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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吕布言之切切,不像狡辩,而是出于肺腑,凌云也不知如何是好。
“夫君,初春夜寒伤人,奴家已温浊酒一壶,待奴家取来与夫君及将军去去寒气。”蝉儿害怕凌云受伤,之前一直躲在在一边观看,见吕布忽发此言,知其必有话要说,却有有所顾忌,需得别物引之,而酒就是首选,那磨砺喉咙的烈浊酒,一入肝肠便如同燃起熊熊烈火,让人恨不得抓个人来把心中所愁的一股脑倒个干净,更别说本就有意说的人了。
酒过三巡,人未醉心已醉的吕布放下粗糙的陶碗,搭着凌云的肩就说开了。
“兄弟,世人怎么看的我,我虽在意却也不太放在心上,只要我把大戟往那帮人身前一树,还有谁敢说什么?倒是你,自你以一朽木接下我那一戟,你在我吕布眼里就不一样了,因为你有本钱站在我面前对我吕布评头论足。之后与你相较多场,见你有这分本事还在这市井之中治病救人,与我这屠夫般的人物相比我就愈发敬佩你,不卑不亢,一把剑舞的也如君子般,哪是我这狼窝里长大的莽夫敢比得了的!诺大个大汉又能找出几个你这样的人物。自有了这份心思,我吕布就有心于你打些交情,更暗自引你为知己。你心中的吕某才是我真正在意的。”
挥挥手示意凌云不要打断他,拿起凌云还满满的酒杯一仰头。
“我自小无父无母,喝狼奶嗜生肉,过着人不人狼不狼的生活,现在想想寒意总是阵阵的自心延及全身,身子中是一哆哆嗦嗦个不停。义父丁原于我大恩,恩同再造,我亦视之于生身父亲,我又怎会害他!义父丁原死忠大汉,看汉室日衰心中郁积人越发的苍老,我一匹夫,上不能救汉室以解义父之心结,下不能巧言成句顺其心意,只能上阵杀敌赢他片刻欢愉。十常侍之乱。我父接大将军何进之虎符调兵入京本以为能一展拳脚匡复汉室,哪知半路杀出个董卓,其篡汉之心路人皆知,我父日日长吁短叹,夜不能寝食不知味。本欲带兵驱除董贼。撇去我河内兵少将寡不提,单是士气战力,我们河内军久无战事战事废弛又哪能跟常年抵抗羌人的西凉军相较!我父心急,恰那日董卓遣人浴以赤兔马说我,我薄知我父,哪知我父竟想以己之头换我与董卓之亲近,嘱我相机杀这狗贼,匡复汉室。为父大恩我哪肯依,我父就...就...”

吕布哪里还说得下去,双目圆瞪遍布血丝,眼中泪光翻滚,捧起酒壶,仰头便灌,也不知是酒还泪顺着面颊飞下溅了一身。
都是热血之人,世人都晓吕布乃一不忠不孝,砍人如砍瓜,杀父如杀狗的卑鄙小人,又有几人知道这之下的吕布竟背负如此之多,如此之艰辛。心中敬佩之情并一阵阵悲凉袭及全身。为丁原舍身为汉之大义,为吕布为父背不世之骂名...
“吕大哥,小弟粗鄙之人,清贫之身。只见俗人之所见哪想吕大哥竟如此大义,且受小弟一拜。”
安心的受凌云一拜,吕布大悦“好!好!好!兄弟这一拜便与那世人不同,也是个热血汉子。兄弟既唤我大哥,你我便贞节拜成兄弟又有何不可?”
“家中无长辈,长兄为父,兄长所言及听便是。蝉儿!拿出年祭,与我一并拜过兄长。”
“哈哈!好!爽快!我吕布有你这般兄弟也是福分,来人,将夫人请来,也让她来认认我的好兄弟,也与她们妇道人家之间,顺便取些好酒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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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末第三更,本周存稿已发完,本人是写在本上在往上腾的。下午直接打字会更慢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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