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八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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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张汉带着阿不提前往南大门去寻找匈奴的百夫长阿的万。阿的万这个百夫长相当现在百个士兵的头头。阿的万一见到张汉又来找他,让他显得格外兴奋。立即上前招呼。他正迎面说话,张汉就递给他一大包能洁白牙齿的香糖。“你太客气了。小兄弟!”阿的万恭维的说道。“你考虑怎么样?愿不愿意花钱买个官职,我们匈奴人很少做生意,只会动刀动箭,你可是一位少见的商人呢?”
“是的,我正考虑拜会将军。如果你有时间,愿意带路的话。”张汉显得犹豫不决。
“好好!我有时间。我给你带路。”阿的万热情说道。随后去牵了那匹拴在大门城上的老马,阿的马似乎腰痛,爬都爬不上去。“你知道,我在跟汉军决战的时侯受了伤。而且我现在也老了。”阿的万怪不好意思的解释。
张汉见了咯咯大笑。“如果我们匈奴人都是这样,恐怕汉人就会把我们赶走。”
阿的刀勉强的爬上瘦马。“你别害怕,小兄弟。汉人比我们匈奴人胆小。他们在我们匈奴人面前就像女人一样。哈哈!对了。你是给你自己买官还是给你父亲买的官职?”
“当然是我了。”
“噢!你很年轻,你能胜任吗?”阿的万怀疑的询问道。
张汉故意靠近他的耳朵低声的说道。“如果我不能胜任,还有我的老朋友可以帮助我呀!”
“啊!你说我吗?哈哈哈!我只会喝酒,只会跟老姑娘。哈哈!你真有意思,小兄弟,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八思八。”
“好名字!”
“你别担心,我曾经是阿不思将军的部下,我会替你说句好话。”
“那就谢谢你!”
匈奴的骑兵军营就设立在车师皇宫的西侧对面上。那里有一大片草地和马舍。大部份的匈奴骑兵就临时住在里面。偶尔他们会住在野外。现在是傍晚时分,阿不思将军已经率领骑兵们返回了交河城。他的办公室就设在一幢土坯垒成的两层高的塔楼里。有几位匈奴兵在那里把守。
阿的万都认识他们,只跟他们打个招呼,便领着张汉进楼内。
阿不思将军是一位年仅三十岁,瘦瘦粗壮的匈奴人,有一对细小乌黑的眼睛。一头的卷发披盖整个肩膀。他脸形细长,鼻子弯勾,脸形有些面黄肌瘦的样子。他个子不很高大,倒显得尖嘴腮猴的猥亵样子。但是显得格外的敏锐和精明。
“你好,将军。这位叫做八思八的小兄弟想来买个官职?”阿的万迎上面去,低头笑脸的说道。“他想跟你谈谈?”
阿不思将军微微淡笑着把张汉从头到尾的扫描了一眼后,只微微的抬着头,意示他们坐下长凳。
“将军让你坐下,表示愿意听你自我介绍一番。”阿的万笑嘿嘿的解释道。随后,就点头哈腰的出门去了。他在门外等侯着。
张汉用恭敬的匈奴礼节,脱帽左手按腹鞠躬致礼,然后又坐下说道:“我名叫八思八。家是住在北部的阿尔泰山区的草原上。我今年十八岁。父亲开设了一个牧场,养有五千只羊,有六百头骆驼。有四百匹马。在牧场附近还开垦有乌孙人帮助种植的葡萄园和小麦。我的父亲有时侯跟乌孙人和安息人做生意。贩运一些皮毛,还有一些药材。我的父亲有四个儿子。其中我的大哥在康吉国内的右贤王军队下做千夫长,另一位二哥是做尉官。我的一个弟弟在家里替我父亲经营特场。而我,就是出来做生意。我还没有结婚,只想怎么挣钱,想找一个漂亮的姑娘做妻子。当然,如果有机会做官,那就更好。这就是我,十八岁的八思八。”

阿不思将军听后,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你对车师国了解有多少?”
“听说,车师国有四十多万人。而交河城也就占有十二万人。如果我没有猜错,车师国内至少拥有五十万匹马到一百二十万匹马左右。骆驼可能拥有三十万头左右。羊的数量更是难于计算,估计是很多。还有制作衣服的店铺,制铁的店面,还有什么饭店,妓院之类和商铺很多。但是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统计,你是知道的,我并不是什么官员,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对我有利有东西,我才出感兴趣。如果你让管理交河城商业的话。我会把整个交河城内做生意的人数,他们做什么生意之类的东西会给你一个详细的统计。”张汉也从未做过生意,只能含糊其词的回答。因为匈奴人全都是笨蛋,他们不会做生意。只会抢粮草,抢马匹,抢女人。
阿不思罢了罢手。“我相信你一定擅长做生意。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匈奴军队只需要战马,需要草粮,需要武器。如果你能保证提供给军队,你想买要什么官职。我都会一一的满足你。”
“你能给我一个清单吗?比方说你每年或是每个月需要我上教给你多少匹马,多少担草粮,上教多少支弓箭,或是多少支长矛。你得需要给我一个详细的数字。如果我认为可以办到的话,你开多高的价格我都愿意购买这个官职。同样,你的需求太高,超出整个车师国的能力,我也没有能力去替你抢。比方说车师国只有二十万战马,你却让我提供三十万。那么我肯定办不到。我是生意人,我得跟你说实话。”
阿不思冷漠的表情沉思后点了点头。“你也是匈奴人。我们也只相信匈奴人。我们从来没有统计过这个数据。只是缺少战马的时侯,就伸手跟你拿。没有粮草的时侯,你就得提供。我们缺少帐篷的时侯,你也必须提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能理解,难道没有大概的数据吗?比方说估计一年需多少匹马?”张汉仍然是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阿不思摇了摇头。“我们居无定所。如今只是暂是居住在交河城内。再说我们匈奴军有时增多,有时分散而减少。没有准确的数据。我只知道每六个月的草粮需要十万袋左右。”
“是你们整个车师国的驻军,还是仅限骑兵团。”
“仅限我统领的三千骑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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