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我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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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说我们是兄弟,那大华就跟大德做一辈子的兄弟!
——长宁市傻子大华
斧头帮是长宁市西街区的地头蛇,老大叫范永成,道上的兄弟都叫声范老大,范老大也很喜欢这个称呼,就像苍蝇喜欢屎一样。当然范老大能够组建斧头帮要归功于他老爹,据说当年范老大的父亲范进只身跑到上海经商,其实这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上他爹就是去上海卖糖葫芦去了,带着锅碗瓢盆和一点本钱到了上海,却忽略了一点——上海的天气湿热,给范进无数的糖葫芦扼杀在了摇篮里,结果赔的连裤衩子都开裆了。虽说上海一行多少有些失望,但是至少范进还看到了当时上海滩最大势力的斧头帮了,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处于经济动荡的时期,还是法国租借区,上海最大的势力帮会青帮都不敢招惹的帮会就是樵老大的斧头帮了,几次的斧头帮血拼叫范老爹记忆犹新,那时候的范老爹还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还算有些热血情节,对斧头帮的牛逼程度崇拜的五体投地,于是回到了长宁后,为了显示自己对斧头帮的崇高敬意,也在腰间别了一把斧子,希望自己也能建立一个斧头帮打天下,并且还到处宣扬自己当年在上海的见闻,证明自己也算是个出国归来的华人了。那时候中国还未解放,连饭都吃不饱的范进还能干个屁大事啊,再加上还没有樵老大那两下子,结果整天为了生计而奔波,这事情便不了了之了,范老爹还是要继续他的糖葫芦营生的,可想而知理想和现实总是勾心斗角的。
后来解放后,已到不惑之年的范老爹才终于有了家室,生了个儿子起名范永成,就是希望儿子能代替自己完成梦想,从小就讲解当年的斧头帮故事全集,把儿子听的打小就跟斧子结下了不解之缘,范老爹为了能让儿子不害怕斧子的锋刃,每天都要儿子拿斧子刮腿毛,从那以后,范永成养成了习惯,以至于后来每天都要拿斧子刮胡子。
文革过后,社会逐渐的复苏,这才给了范永成一个机会,带着十几号兄弟,腰间一把手斧,手中一把开山斧,硬生生的从西街区砍出一片天地来,斧头帮因此成名,掌管了西街区一片,手下众兄弟如今也有个百十来号人了,不管怎么说,斧头帮的兄弟们也算是斧刃上舔血的人,他们还有个比较响亮的口号——装逼卖老,一斧子撂倒!
斧头帮跟青龙帮历来都是不对付的两个帮派,一个东一个西,西街区平民窟就占了3分之二,斧头帮开了无数家的麻将馆赌馆,细想想西街区这个破逼地方能有啥发展空间,还搞了这么多的赌馆,任谁在西街也别想富起来,西边的看中了东边的繁荣,于是才有人们口头遥:东丸的窑子,西街的赌局,开锋的斧子黑吃黑。
这金老三就是当年跟着范永成打天下的马仔,现在也是斧头帮元老级人物,他今天来捣乱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于应龙那劈刀之势似乎就像劈在自己脑门子上是的,醉意立刻被吓走了一半,一看自己是理亏,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看着青龙帮帮主一眼,壮了壮声势,咳嗽两下,额前留下一滴冷汗说:“我金老三今天就算给青龙帮一个面子,60就60,下次绝不再来!”扔下了60块钱之后,转身走了出去,叶可文还看见那个金老三刚走出门口就发疯似的狂奔。
王姐姐跑过来,蹲在叶可文身前,肥硕的**恨不能从宽大的领子里爆发出来,拿着手帕揉着叶可文肿起来的脸蛋,温柔的问道:“小文,疼不疼?”
“不疼!”叶可文坚定的回答。
叶欣站起身,将散乱的头发梳理好后,看着围观的人娇骂道:“都他妈看什么看,人家打架你也看,不怕他妈的迸一身血啊!”将儿子抱了在怀里,也没有搭理围观的人,转身对王姐说:“妹妹,刚才也就是你敢站出来,换了别人早就他妈的装死了。你是我的好妹妹。”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围在一边的那些同行姐妹们,俏丽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
“小文,好样的!”于应龙乐呵呵的走了过来,胸前的下山虎显示更加气势非凡,大手抚摸着叶可文的脑袋夸赞道。
“龙哥好。”两个女人颔首问好。
“恩,叶欣,今天这事情龙哥来晚了,这60块钱你就收下吧,不用付台费了,还有这20块钱领着小文去医院检查检查。”于应龙伸手便拿出了80块钱交给了叶欣。
“龙哥,这可不行,你已经够照顾我们的了,这钱…...”叶欣面露难色,白了龙哥一眼说道。
“我说行就行,我于应龙还没有送礼还要收回来的时候!”于应龙老脸一黑,假怒道。
叶欣一看,便知龙哥的小弟都在这里如果不要这钱的话,是很不给龙哥面子的,只能温柔的说:“谢谢龙哥。”
“恩,不谢,不用客气。叶欣啊,你有了一个好儿子啊!”龙哥无奈的说道,语气中透露着一种心酸,主要因为这于应龙的媳妇是个不能生孩子的主,而于应龙还是个专一的人,到了现在还没有后,看着叶可文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眼眶有些微微的红色。
“对了,叶欣,昨天你是不是得罪了一个女人。”于应龙有些想到了什么,问道。
“是得罪了一个婊子,怎么了?龙哥。”
“走,到包厢里去说。”于应龙走进了包厢。
叶可文乖乖的从母亲的怀里下来,跟着王姐姐走了。叶可文知道每次龙哥找母亲的时候,母亲都会叫自己先去玩一会,渐渐的自己也知道规矩了,叶可文总能记得每次提到龙哥的时候,母亲总会发呆一阵子,偶尔也会问自己:“小文,如果要龙哥做你爸爸,你愿意吗?”
叶可文看着母亲那期待的目光说:“愿意!”只不过叶可文心里还有一句话就是——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王姐姐领着叶可文来到了僻静的包厢里,关上门之后就立刻将舞厅里那动感十足的乐曲隔离在外,包厢里和外面似乎就是两个世界一样,王姐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煮鸡蛋,剥了皮之后便露出了像叶欣皮肤一样的白嫩的蛋清,小心翼翼的在叶可文的脸蛋上滚来滚去,温柔的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眼睛里泛着泪花,问道:“小文,刚才你害怕吗?”
“不怕。”昏暗的灯光下,叶可文的声音仿佛就是坚定的枷锁。
“心疼死姐姐了,还疼吗?”王姐姐轻轻的朝叶可文那肿起的脸庞吹气,阵阵的香气混着王姐姐身上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让叶可文有种舒心的感觉。
“王姐姐,他是叫金老三吧。”
“恩,斧头帮的人。不要怕他,有王姐姐在,有你母亲在,谁也不会欺负你的。”王姐姐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恩,王姐姐,等我长大了,我会让金老三跪在我面前。”叶可文的眼神冷的就像贝加尔湖的冷气流,仇恨充斥着叶可文的幼小的心灵。
王姐姐呆住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话会出自一个7岁孩童的口中,也许是童言无忌呢,却不管怎么的,面前的叶可文给她的感觉总是那么的高大,不禁将叶可文搂在怀里,用丰满的**揉搓着叶可文红彤彤的脸蛋,说道:“答应姐姐,小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惹祸。好吗?”
“姐姐,我答应你,我长大了,一定娶你做我的媳妇!”叶可文的小手搂向王姐姐的后背,整个小脸都埋进王姐姐丰满的酥胸里,感受那温柔的暧昧。
王姐姐柔情万种的抚摸着小文的脑袋,两行泪水无声的滑落,似那天边的流星……
另一间包厢里,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屋子里有点像地窖,这种效果的渲染也是比较讲究的,因为男人都喜欢身下的女人有紧迫感,再加上这间包厢的外围条件的熏陶之后,就算是操个水桶也有快感了不是!
于应龙坐在床上,点燃一颗香烟,燃烧的光芒顷刻间在昏暗的包厢里绽放像个烟花一般,火光照亮了那标志性的鹰钩鼻,舒缓的目光变得有些颓废,缓缓的说道:“叶欣,你昨天得罪的就是那金老三外面养的小媳妇,金老三今天来闹事估计是喝醉了才来的,要么也不会傻得咧的自己一个人来,但是以后就保不准什么时候会找你麻烦。”

“哦?是吗?那敢情好,反正我们母女也被人欺负惯了,还怕多个人欺负吗?”叶欣的语气比在外面的时候强硬了许多,也略略的带着一股醋味。
“叶欣,不要这么说,谁欺负你们娘俩了。这事我明天会替你摆平,不要担心了。”龙哥此时就像个小弟一样,语气哪还有刚才那股豪气了。
“就是你带头欺负的我们娘俩!就是你这个挨千刀的!”叶欣哭泣的说道,委屈的泪水滴落衣襟,扑在龙哥的怀里举起粉拳狠狠的敲打着龙哥坚实的胸膛。
“好了,好了,别闹了。”龙哥将叶欣从怀里推开,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长叹一声说道:“叶欣,那次真的是我喝多了,酒后失言,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我于应龙决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
“哼,说到底,你还是嫌我脏,是不是,不要在那里假正经,你们这些男人我早就看透了,扒了裤子都硬的跟木棍是的,装什么大瓣蒜!”叶欣指着龙哥鼻子骂道:“我告诉你,于应龙,我敢说整个长宁市我叶欣要说是第二美女,没人敢做第一,之所以来你这里**,我就是因为当初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我要是走了,看你这店子还怎么营生下去。”叶欣的泪水跟着话语一起流了出来,香肩不住的颤抖着,伤心的样子好不叫人心疼。
于应龙还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叶欣这话的意思就是大世界离了她还真就开不下去了,哪能不生气,不禁怒道:“叶欣,我告诉你,谁离了谁都能活,我是吃软饭起家的,可是我从没有瞧不起你们,我也不欠你们什么,我对你们小姐够意思了。我他妈的这个大哥当的不亏!你若想走,我不带拦你的,爱走哪走哪去!”于应龙说着说着语气竟然大了起来,怀中的下山虎随着双臂的挥舞仿佛活了一般,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搞得叶欣一愣一愣的。
叶欣抽泣道:“难道你忘了吗?大世界开业那天,你都对我说了什么?你都忘记了吗?别告诉我说你什么他妈的酒后失言,如果你算是个男人,你就承认!那天是谁他妈抱着我告诉我,希望跟我一起生活,把小文看做是自己的儿子对待,那他妈的是谁?你知道吗?你知道那天我有多高兴吗?你知道吗?我从没有那么高兴过,我把小文拉扯这么大,我第一次这么高兴!可是盼来的却是失望,却是失望……”叶欣泪水像是瀑布般,越说越多,将脸上的淡妆全部冲花了,委屈、伤心、不甘这些情感忽然一下子宣泄了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蹲在地上环保着膝盖哭了起来。
于应龙老脸立刻皱的像个蔫巴的茄子,心如绞痛,面露难色,看着叶欣香肩如同花枝般颤抖着,不禁心里生出一丝愧疚,怜惜的握住叶欣的那刀削般的肩头,沧桑的说道:“叶欣,你知道,我媳妇当年救过我的命,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现在跟你说话了,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我是个男人,我知道报恩,决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对不起,我于应龙对不起你,叶欣。”
叶欣猛然抬头,泪痕交错在俏丽花哨的脸庞上,忽然起身将于应龙推到在床上,将于应龙骑在身下,小裙子高高提起来,露出雪白粉嫩的大腿,上衣翻手便被脱掉,一对雪白的暴乳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跳动着,如樱小嘴立刻疯狂的亲吻的于应龙的脸颊、脖子、胸膛,双手解开了于应龙的上衣,宽阔的胸膛便是叶欣最喜欢的避风港,紧紧的亲吻了上去,喃喃道:“龙哥,我们走吧,好吗?带上小文,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于应龙被叶欣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暗衬外面传言叶欣是个火玫瑰这话真的不假,看叶欣目前这架势还真是要吸干了老子啊。不行啊,再不拒绝,老子就要就范了。想到这里,于应龙立刻将叶欣推倒在一边,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被拉开裤链的裤子,面含愧疚的说:“叶欣,对不起,我于应龙欠你的会还给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个孤单落寞的丽人坐在床上伤心的哭泣着……
在长宁市,有一条碧清河由南向北像是直肠一样贯穿长宁市,东丸区靠海,但是另一侧也靠着这条河,70年代末那时候环境污染根本谈不上,河水清的都能看见掉落河底的钥匙和一些不怕死的鱼儿,夏季温热的空气叫人无法适应,在大河里洗澡的除了一些小孩就是大老爷们的,啥也不怕的在里面冲凉,大裤衩子湿的跟没穿一样,打着卷的阴毛都漏了出来也不见得害羞,那时候的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只要能冲凉便是最开心的时刻了。若换做女人就不行了,否则这条河就不能叫碧清河,得叫逼精河了。
叶可文也经不住闷热的困扰,来河边遛弯,忽然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呼喊声,远望过去才看到,大华被个半大小子骑在身上,几个小子还在边上起哄,大华累的哼唧哼唧的像个生产的老母猪,大华本来叫叶可文大哥,被别人当成猪骑,那自己不就成了猪哥哥了!哪能不叫叶可文来气?
“驾,驾!”半大小子骑在大华身上正乐的欢,边上的那几个起哄的小子也乐得正欢,哪能注意到一个闪电般的身影正以20迈的速度撞了过来,半大小子当时就被顶翻在地,四仰八叉的就像个被翻过身的王八盖子。
刚才跟着起哄的几个小子当时的愣了,从来都是欺负别人,何时见过自己人被别人欺负?这个道理在心中已经根深蒂固,被别人推翻的时候难免有些不知所措。这就跟历来的农民起义的一样,愤怒的农民起义了,皇帝老儿还傻得咧的看农民如何起义,似乎农民起义打得不是自己的天下一样,打到家门口了才知道高喊——护驾!
“大德(大哥,大华口吃的毛病),他们,欺负,欺负大华。”大华憨厚的站起身来,长的虎背熊腰,埋了巴汰的蓝底裤子就是这几个小子的杰作,擦了擦满脸的汗水,靠在了叶大哥身后,直叫叶可文撇嘴——亏你长个大高个子。
“操他妈的,小B崽子,装B是不?”旁边一个小子看着半大小子被顶翻在地半天没起来,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叶可文的鼻子骂道。
“哎呦,他妈的疼死我了。”半大小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着叶可文吼道:“**的,给我克(东北话:揍的意思)他!”抢先一步一个勾炮子就照叶可文的脸上乎来。
叶可文也是同样一个勾炮子打了出去,可是无奈与7岁的小孩胳膊哪有十四五岁半大小子的胳膊长,还未触及衣衫,便已被击倒。
“啊?”大华傻得咧的擦了擦鼻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大哥一个照面就给放倒了,不禁有些意外。
叶可文一倒下,边上的几个小子围起来就往狠里打,电炮、飞脚、狗蹬等各种招数全部施展开来,叶可文也算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小汉子,愣是没哼一声。
“别打,别打我大德,要不就打我吧。”大华那胖墩墩的身躯挤进包围圈,扑在大哥身上,愣是把一声没吭的叶可文压得闷哼一声。
“操,还跑来个贱皮子,打,给我继续削他!”半大小子狠狠的给了大华一脚,怒骂道。
大华本来就胖,往叶可文身上一趴之后,就像个肉团子一样,哪还有叶可文暴露的部位,拳脚全部被大华接了下来,无边的疼痛叫大华直咧嘴,呻吟声就像在**一样:“啊,啊,啊,疼,啊,啊……”
最后那几个小子打得累了,便不打了,半大小子愤恨的骂了一句:“他妈的,一个疯子,一个傻子。真他妈扛打!”然后就悻悻的离开了。
变得温柔的午后斜阳照射在满是尘土的叶可文脸上,脸上沾着的沙粒映出金色的光芒,叶可文喘息了几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大德,大华帮你挺着,大德就不疼了。”趴在叶可文身上的大华憨厚的说。
“大华你先起来,你压死我了!”叶可文喘着粗气,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哦。”大华费了半天劲才从大德身上爬起来,后背几处伤痛牵动着大华的嘴角不断**着……
夕阳映在碧清河的湖面上泛着金色粼光,洗澡的人依旧,河边坐着一个宽硕的身影和瘦小的身影沐浴在夕阳的暖色中。
“大华。”叶可文转过头,脸被照的金光闪闪。
“啊?”大华回过头看向大德,大鼻涕流到了嘴上又被吸了回去。
“我们是兄弟。”叶可文望着远处缓缓说道。
“哦,大华和大德是兄弟。”大华将鼻涕擦在了袖子上,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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