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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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离开了饭店,龙应扬会重新找上住处让她处下来,没想到,居然和她一起坐上了一搜豪华游轮。
五层高的楼层,起码有八十米长的般身,在夜里散发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势,就像龙应扬这人一样。
上了般才发现,里面没什么人,除了服务员和几十个保镖外,就只有龙应扬和她了,这不是游轮吗?怎么只有他们这些人,其他人呢?疑问的眼神看向龙应扬。龙应扬抱着她大笑,亲了亲她的脸,说:“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其他,全是服务员,保镖,厨师和医生之类的人员,再也没有其他了。”
吓了一大跳,恨忧轻声说:“那,我们要做什么?”不用说,这搜船上肯定是他私人的,不然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产由得猜想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有钱,这样的豪华游轮恐怕不是一般有钱有买得起。
很高兴听到她终于说了一个“我们”两个字,龙应扬紧紧地抱紧她,喃喃说:“度假!就你,我两个。再也没人来打饶我们。”
度假?有必要弄得这么豪华吗?有钱真得不一样。恨忧心里冷嘲。
其实说度假也不怎么合适,因为龙应扬一上般还没坐上一分钟,就被手下叫去办公事去了,留下恨忧一个人百般无聊地站在甲板上数着水里的泡泡。
海风吹着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呼呼声响。她看向远处海天一接的天力,天空好蓝,海好蓝,她土生土长在香港,其实还没见过海是什么样子的,说来可笑。大海,真是个美丽又充满情怀的地方。不由看向船下面那风条大大的鱼,那是什么鱼,低下身子,把头伸出栏杆,想仔细看清楚那是什么样的鱼时,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给搂抱住,然后是一具温热的胸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怒吼在耳边响起:
“你在干什么?又想不开,又想自杀,你就想千方百计地想离开我,对不对?”
什么,他说什么啊?恨忧来不及解释,就被一把抱起,走进大厅,穿过长长的走郎,来到一间屋子里,被不轻不重地抛进了床上。
恨忧翻身爬起,看着龙应扬冲满怒气的双眼,不解地想:他又怎么啦,又生气了,为什么老是生她的气呢?
龙应扬看着她不解冲满纯真的眼光时,心中被狠狠一撞,这女人,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模样好动人,好吸引人,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背上,看上去充满了风眼,衣服被风吹乱了,露出胸前一截雪白,白嫩的乳沟若隐若现,看得让人眼都直了,还有那双大眼,一闪地一闪地望着他,真得引人犯罪。在他看来,她好像是在勾引他?
身体忽然热了起来,下身也讯速勃起,涨得他生痛,天,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他怎么了,脸色好奇怪,而且眼神也好奇怪,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不会吧?以前开封的记忆就像洪水一样涌出,她想起在前世,李允扬也是这样看着她的,然后,就像饿狼一样扑向她——
“你,要干什么?”恨忧惊慌地问。如果在前世,他是个色中饿鬼,那么在今生,他真得算是正人君子了,自从他买下她至今,大概有两年了吧,但他除了经常亲她,抚摸她之处,从来没有更进上注的发展。这让她有一种即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的感觉。
看出她眼里的惊慌,龙应扬怒力克制自已的猴急,不行,她还没有完全爱上他,不能冒然进攻,否则好不容易让她对他放下心防,绝不能因一时的冲动而付之一溃。
前世的血一般的教训让他明白,他的恨忧是多么的刚烈,多么的是非分明,就因为那时的他没有好好的对待她,以后想弥补都不可能了。
而今生,他一定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的心后,才能行动,虽然这是种非人的折磨,但一想到以后终于能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他也只能忍。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打什么歪主意。也千万别再有轻生的念头。知道吗?”龙应扬沙哑地说。然后转身到浴室去灭火去了。
看着他进了浴室,恨忧松了口气,但心中又不解,他不是买下她了吗,可以对她为反欲为啊,那他为什么转性了。难道她还有其他利用价值?
上次那个肥猪般的男人就是一例子,只是,她把他打伤了还是打死了,龙应扬怎么一点也没告诉她,还有听说那男人身家背景都很雄厚,如果被龙应扬的“女人”伤害了,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呢?龙应扬也没告诉她。
一双大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把她的身子抱进了怀里,一个声音从头顶上响起,“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恨忧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是第一次近身仔细地看着他,他长得还真是好看,剑眉星目的,完全没有前生李允扬的样子,但那狂傲霸气的眼神,冷厉森冷的气势却与他一模一样呢。
“你究竟是谁?”
龙应扬挑挑眉,淡笑道:“龙应扬!”
“那我呢?”
“楚恨忧!”
“那,我又是你的什么人?”还是问出口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带着李允扬的恨才找到她,他是想爱她,还是折磨她?
龙应扬不说话,仔细地看着她美丽的脸孔,她那一向平静无小组的脸子有一丝丝的迫切,我不安,为什么?
见他没说话,恨忧也不再说话,只是坐直了身子,转过脸去看着窗外。
她是他的什么人,不过就是玩物罢工了,或是他报复的对象?

看着她又露出的淡漠视表情,龙应扬心中有种无力感,她为什么对他这么无情,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温柔一点,就算是假的,他也会高兴的跳上天,可她,连一丝丝的笑容都不愿给他。
强行转过她的身子,对着他,龙应扬沉声问:“恨忧,你又再想什么,告诉我。”他不许她把他隔离她的心房。
低下睛敛,民恨忧平静地说:“你不必知道的。”
龙应扬手中用力,紧紧地捏住她的身子,看她吃痛的拧起眉又心一软,不由放低声音道:“我偏要知道,快告诉我,乖!”
“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他的话太温柔了,让她想也不想地问出了口。
当成什么?情人,爱人,还是——龙应扬被问住了。从他付在一个六岁的小男孩身上后,他就发誓一定要找到她,然后狠狠地折磨她,然后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他找了很久,直到他十岁时,看到一个很低像恨忧的年轻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时,他想也没想地就冲上去看着那个年轻女人和她的女儿——
正依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娃睡得正香,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很好看,白白嫩嫩的粉脸,小翘的小嘴儿粉粉的真好想让人上前亲一口,实际上他真的亲了她。吓了她妈妈好大一大跳。
“小第第,你为什么要亲我的小宝贝呢。”
看着这个与恨忧相似的面孔,龙应扬高高在上的语气也放软了许多,“阿姨,因为我也喜欢她,她叫什么名字?”当初月老只告诉他恨忧云去投抬了,但并不知道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害他找了很久。
“楚亚彤!”年轻妈妈轻声说,看着小男孩的眼光充满了慈祥。
“楚亚彤,不好听,阿姨,能不能改个名字。”他不要叫他的优优其他名字,恨忧是最好听的。
“那你觉得什么名字最好听啊?”年轻妈妈笑着问。
“叫楚恨忧那才好听!”他脱口而出。
“好啊,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
原因,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小男孩抓抓头,然后脱口而出:“你把她改成楚恨忧,等我长大了就来找她,让她嫁给我,好不好?”
年轻妈妈笑了笑了说:“好啊,什么时候来啊?”她当小男孩只是一进的玩笑罢了。
“我说的是真的,阿姨,请你相信我,长大了一定来娶她,记住了哦,这是我随身的项链,你要给她。”说着把身上的一条名贵项链轻轻地放在小女娃的脖子上。然后再郑得地说:“你一定要记住了,她现在叫楚恨忧,等她十八岁时,我后来找她的。”
可是后来,他等不及到楚恨忧到十八岁,那年,他算算恨忧已快十五岁了,他也有二十一岁了,刚完成了父亲交给他的任务,他认为他已为能力保护恨忧了,所以他迫不急待地去找她。
哪想到,恨忧的母亲早已死了,恨忧也不见,他急疯了,到外找她,后来打听到,她跟着她的父亲一起生活,刚开始还好,后来父亲娶了后妈后,恨忧的生活就一天不如一天,甚至被后妈当成佣人一样来看待。他愤怒了,用手中的权力让楚家破产,然后再用权势把恨忧带在自己身边,不让她受丁点儿伤害,可是,他没想到恨忧见了他居然不订识他,难道她还是喝了孟婆汤,他不是把孟婆汤打倒了吗?还是她真得不想再记起他而又喝下孟婆汤,得知是这个可能后,他愤怒了,绝望了,所以用极端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然后,他反而不知该怎么处置她,折磨她?他真的不忍心,爱她,可无从下手,她恨死他都还来不及了。只有逃避。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直到那天,他与生意上的大客户要谈一笔大生意,他真得没想过要让恨忧去陪他,他只是一般男人的虚荣心作崇,只是想让客户眼红嫉妒而已。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恨忧居然主动提出要陪他。怎不让他气的抓狂?
愤怒的他答应了,这女人宁愿陪那个恶心男人也不愿和他在一起,怎不叫他痛苦。眼睁睁看着她和那肥男人进了房间,他又后悔了,但又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他犹豫不决时,房间里传来恐怖的声音时让他的心都揪住了,但他还在犹豫,如果这样进去,生意泡汤了不说,如果见到令他抓狂的画面,他一定疯掉,害怕会一时收不住手杀了他们。
但随着又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他实在忍无可忍,发疯似地冲了进去,房门是锁了的,更加让他疯狂,他要杀了他这臭男人,然后再杀了她。他最痛恨的就是被判。
可是等待他的确是另一种景像。
地上躺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而那个让他抓狂的罪魁祸首则衣衫不整地正从窗口跳下,那时他的心脏真的停止了跳动,他冲了过去想抓住她,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在坚硬的地上,再滚下山坡,再落到海里——
龙应扬心中一紧,想起不时的情景,不由紧紧抱住恨忧。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深情,
“你是我这一生最大财富!”有了她,他的人生才会完美。他有很多很多的钱,很大很大的事业,手下的员工数也数不清,但他只想要她啊!
恨忧身子一震,财富?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深清的妇眼,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她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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