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杀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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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山长长吐口气,居然笑了:“老板,削**棍如何?”
洪烟问周冉:“周冉,你说呢?”
周冉牙齿咬得咔嚓作响,亮出藏在手心里的一把指甲剪,面露戚容:“这个,是曾韵送给秦明语的,我找秦明语要了过来,千刀万剐,三千六百刀,就用这个,”他打开指甲剪,活动的那块不锈钢条已经被他打磨得锋利无比,“老板,交给我吧。”
难道周冉对曾韵有意思?洪烟探询的目光看着安山,安山轻轻点点头。
“好吧,把你手机证件都给安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一点钟在省城烈士公园门口等着,自然有人来接你,你需要什么,他们都会给你安排好的。给你三天时间处理。”
周冉重重地向洪烟点一下头,将身上物品都交给安山,扭身便走了。
楼顶只余下洪烟和安山,楼顶的积雪已经变成结实的冰层,踩上去嚓嚓响,就如同周冉在咬牙。,呼呼的北风吹得遍体发寒。
洪烟远望城市夜景,万家***,万家喜怒哀乐。叹口气:“这事,你没和我说。”
安山苦涩地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周冉在女孩子面前没个正经,人民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认识好几个,哪想到他真心喜欢的是曾韵。”
“看来,他是要把印尼猴子千刀万剐了。安山,等他回来后你和他好好聊聊。”
“嗯,老板,那左浩天华擎他们撤不撤?”
“人抓到了,但是还没确切证据支持就是他们干的。得有他们的口供。戏还得继续演,突然不演了,谁都会起疑心。通知左浩天。别太发狠,再做几天样子吧!”
“那华擎呢?他还带着两个人在云安。”
“没事。就让他待那里吧,”洪烟顿了顿,“他可真难办。”
回到房里,刚好看到楼兰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扑鼻而来一阵少女清香。这些天她和卿明艳的关系很亲密了,两人同床共枕同盖一床被子,卿明艳在洪烟孜孜不倦的教育下已经养成裸睡地习惯。她也撺掇楼兰裸睡,可楼兰哪敢!
洪烟倒是老实得很,睡在原本给小鹿的那间房,再没做过半夜偷偷入房偷香窃玉的勾当。五婶本来早就要来云台继续当保姆了,洪烟要她晚些时候再来。
洪烟走进书房开始上网,卿明艳接着洗澡去了。楼兰给洪烟泡上一杯君山银针,轻轻摆在他桌上,看到洪烟正在查看路透社财经新闻,轻声道:“真想不明白你,你高中都没毕业,英语这么好。”
“这简单啊,多学多听多说就会了。兰兰,给我从包里把记事本拿过来。”
“哦。包在哪?”
“我睡房床头柜上,有密码地,926。”
楼兰很多次试图查看洪烟随身携带的那个挎包,可洪烟简直把包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无时不刻都形影不离,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她快步走进洪烟地睡房,飞快地打开包。记事本很厚。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对股票证券期货的分析。还有很多复杂公式计算,飞快地翻看,里面还记载着一些事情,什么合资,资本运作,尤其提到滨江石化总厂,如何如何才能掏空国有资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个叛徒卖国贼!
上级配给自己一个外形和粉饼盒一样的照相机,可惜被自己放在包里,来不及拍照了!不要紧,以后机会有的是!
楼兰深呼吸几下,轻轻拍打狂跳不已的心,强做镇定,拿起记事本递给洪烟:“是这个吗?”
此时电脑屏幕已经换成行情曲线,洪烟向她咧嘴笑笑:“没错,兰兰,会看股票吗?”
“不会,不过经常听老八卦说炒股,她还赚了钱呢!”
“是吗,那了不起,98年国内股市都是在97年冲高回落的箱体内运行,全年波澜不兴,箱体内反复波动,市场交投平淡,不亏钱就不错了,她还能赚啊,哈哈!”“我也不知道,她整天嘴边挂着什么资产重组。”
“那倒是真的,资产重组行情如火如荼,咱们国内那些高人啊,做企业没啥本事,忽悠老百姓倒有一套。”
“她姐夫是研究生,在A省一家证券公司里上班,她把钱给她姐夫去炒股,亏了算她姐夫地,赚了是她的。”
洪烟大笑起来:“她好聪明,你和她关系很好吧,干嘛不掺和进去啊?”
楼兰瘪瘪嘴:“那钱不干净,我听她说过,都是靠她姐夫有内幕消息才能赚到钱,我才不要。”她盯了荧屏一会,按耐不住,问,“你这是在看什么?”
“呵呵,分析分析伦敦期货交易所的白银走势,可能有波行情,想学吗?教你。”
“我很笨的,怕学不会。”楼兰也知道以退为进。
“这玩意不复杂,三个月就能学会,不过学精学透就要看个人悟性了。明天教你吧。”
这时卿明艳走了进来,和楼兰打声招呼后,轻轻地帮洪烟揉揉肩膀,按摩按摩太阳**。
“行了,你们俩去睡吧。”
楼兰说声“那我睡去了。”便离开了书房。
卿明艳低头轻轻地在洪烟耳朵边说:“小烟,想不想我今晚陪你啊?”
“嘿嘿,那还用说!”卿明艳伸出香舌猛地舔一下洪烟的耳垂,吃吃轻笑:“那你来我们房里,只要你不怕被兰兰抓。”
“那还是算了,怕她下狠手。”
洪烟反手将她抱在腿上,巴掌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
卿明艳眼中缕缕情丝。小手也不害羞地故意碰碰洪烟那早已被挑逗得昂头站立地兄弟:“别装啦,我还不知道你啊,心里想得要命。还故意装出正人君子,假不假啊你?”

洪烟干笑两声。
卿明艳把头靠在洪烟胸口。幽幽地说:“我真的不吃醋地,其实就算没有兰兰在,我也知道我应付不了你,早就想给你找个姐妹了,头前,我还想着去找黎香的,可自己拉不下脸面。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黎香。”
洪烟继续干笑。
“其实,我还真的去找过你地同学李萍萍,可她还是对我很抗拒,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对我说。现在不找你麻烦,等她去京城电影学院参加完专业考试后再来找你算总账。”
洪烟干笑变苦笑:“艳艳,我这人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点?”
“随你了,我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和其他女孩的事情你今后自己去处理吧,反正我保证再也不发生王丽那样地事情。”
元旦那天晚上。洪烟接到了王丽打来地电话,聊了十分钟,王丽便挂了,寥寥数语,让洪烟见到了一个文弱少女迸发出来的坚强毅力决心。
洪烟今晚很想能溜到她们的床上去,可他又实在感到心里沉甸甸的,总是在脑海里浮现出曾韵的遗体惨状。假如曾韵的惨剧发生在他所在乎地亲人和女人身上。那他估计会比周冉用指甲剪去千刀万剐凶手地行为报复得还要凶残。
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凌晨一点过五分,茱蒂打来电话,已经和周冉会合,两个印尼人也被顺利弄到车里。
九点钟,茱蒂又报告,印尼人供认了,他们地老板是印尼军方高官儿子班卡,是班卡在12月30下令杀一个咖啡屋的女孩子,吓唬吓唬滞留在华夏不跟他打电话联系地顾思瑜,他们之所以杀曾韵,是因为他们对曾韵有印象,而且曾韵的嘴唇很像顾思瑜,由于班卡交代一定要小心,不能被华夏人怀疑,所以只能悄悄动手,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1月1日中午,他们凑巧发现曾韵去汽车站坐车回老家,便跟了过去,等到1月3日下午,看到曾韵出门来云安市,便假装偶遇,和她搭话,骗上车,下手,抛尸松树林……
茱蒂还报告说周冉花六万块买了一条船,多加和周冉把印尼人带上船,顺流向长江开去,她和胡高没有跟着过去。
十一点钟,茱蒂又打电话,说多加向她报告,周冉简直跟疯子一样,将两个印尼人脱个精光,用渔网捆住,嘴巴堵住,船篷用塑料布蒙起来,不准多加观看,多加偷偷看了,看到周冉用一把指甲剪,将印尼人身上地肉一片片割下来,从船篷上的小洞扔进河里,割一刀,就向伤口喷口酒,洒把盐,有时还涂上黑乎乎的药膏……
十二点,茱蒂转述多加的报告,印尼人的牙齿被周冉用指甲剪一颗颗撬了下来,印尼人昏死过去……
下午三点,周冉给印尼人注射葡萄糖……
下午五点,两个家伙的睾丸被周冉一刀一刀从阴囊里挑出来,切成小块,扔进河里……
下午六点,多加哀求茱蒂,让他回来,他实在受不了了——周冉开始剥皮,先从手掌剥起……
不行,周冉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会比自己当初杀骆家武还要变态!
洪烟立即拨打多加电话。
“多加,是我。”
“我的上帝啊,老板,饶恕我吧,他比全美国最变态的杀人狂魔食人魔还要恐怖,老板啊,他居然一边杀人一边笑,还一边哭,你听听啊——”
传来周冉诡异地说话声“痛吗?痛吗?你们也知道痛?也知道害怕?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真正想喜欢的好女孩,还想着做出点事业再去大胆追求,OK,**的猴子,我日你们八辈子祖宗,你们毁了老子一辈子的幸福,痛吗?痛不痛?”
“多加,把电话给他!”
周冉已经成了血人,接过多加递来的手机:“喂。”
“周冉,这两人只是工具,曾韵受的苦你已经十倍偿还给他们了,别把时间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杀了吧,那个班卡才是元凶,想给曾韵报仇,你还有事去做。”
周冉凄厉哀嚎起来:“老板!老板!”
“杀了吧!”
周冉哭了好久,方才嘶声说声:“是。”
他并起两指,猛地插进他们眼眶,生生将眼珠子挖出来,拿起指甲剪,顺着肋骨缝隙捅进去!
夜幕降临,又是一个黑夜来到,渔船被凿穿底舱,沉入几十余米深的长江河底……
多加早已上岸,看着周冉脱光衣服,跳进长江,游到江边,仰头大吼……
第二天中午,周冉在多加护送下回到云台,周冉跟谁都不说话,灌下两瓶酒,而后蒙头大睡,醒来后又喝两瓶酒,继续睡。被洪烟强行送到医院。
一个英俊地壮小伙,经此一劫,一百六十斤地体重急骤下降二十斤。从医院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头发剃个精光。
第二件事,请洪烟上大厦楼顶,不顾洪烟阻拦,向他跪下磕三个响头,说这是他代曾韵磕头谢恩,如果不是洪烟,这辈子也猜不到是印尼人杀了曾韵,绝对抓不到凶手复仇。
第三件事,他拿起那把指甲剪,唰地把自己左脸深深割一刀,刀痕从发际直到腮边,对洪烟说,他的命从此就是洪烟地,唯一的请求就是求洪烟在一年内助他杀死班卡这个真正的元凶祸首!
洪烟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周冉,从今以后,你是我洪烟的兄弟。”
章节名起得比较乱,对不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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