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百花堂痴儿种花木 太乙官娇子护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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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梁何二人进城,不期又遇昨日一众,两人出手,又伤其数人,一时正要驭马赶路,却闻的一女子突然叫道:“站住。”
梁何二人一怔神,回头一看,只见来者杜水仙、韩梅香、孟丽桃、王牡丹四姐妹个个手持长剑,一脸怒色正向自己走来。
梁昌杰深知这四女子难缠,一时忙揖手道:“不知四位姑娘唤在下有何事?”
杜水仙冷冷道:“你们架子倒是蛮大的吗?那些贼人你们也敢动手。”
梁昌杰陪笑道:“方才是在下失了手,若没事,那在下先行一步了。”
杜水仙冷笑一声;道:“看来你的本事不小啊!这随便一失手;便将我百花掌要杀的人给全震住了,是吗?”
梁昌杰一怔,语气却一沉,也不似方才那般脸色,口里只冷冷道:“你们想杀人现在还来的及。”
韩香梅柳眉一颦说:“水仙姐姐且看住他们,待我和孟王二姊先了结那一帮浑人再说。”语毕;便向孟丽桃王牡丹道:“妹妹,我们走。”
孟王二人异口同声相应间,手持铁剑,疾矢出鞘,闪身追上那正在逃命之人,手起处;那数十余人皆葬于三女子石榴裙。
梁昌杰见了,然后对何怜环道:“何师弟咱们走。”
杜水仙冷笑一声,长剑出鞘,恰恰韩香梅姐妹三人正赶上,一时梁昌杰和何怜环皆被四女子围在核心。
梁昌杰冷冷道:“四位姑娘到底想怎样?”
王牡丹道:“我们一肚子火到被你们用火气冲熄了。你说到底想怎样?”
梁昌杰哈哈一笑,突想起林萍那日言语;便说道:“怒火属心,乃伤水肾,刺及土脾,害及肺之卫气,姑娘应该感激我等才是,不然怒火不熄,姑娘岂能有此姿色。”
杜水仙四姊妹一听此话,早羞的玉脸绯红;而梁昌杰早有趁机讨好之意。
岂料;杜水仙细心一揣测,顿时大怒:“你敢轻浮我们,方才那些浑人就是因此丢的性命,这到好,我们本想拦住你们相谢,却不料又被你们欺服羞辱了。你们是成心的。这分明是为非作歹,欺弱凌残吗?”
杜水仙先是怒气大发。当说到:“欺服”二字时,却泪流满面。王牧丹也泣道:“去岁你崆峒派立新门规,诏告武林。今;你身为崆峒派掌门大弟子竞触犯门规,你这是有心欺服我们。”然后也泣起来。
梁昌杰忙道:“姑娘休怪,我本想讨好你们的,这是你们歪想所思罢了,若你们硬是这样,那我向你们陪不是如何?”
杜水仙道:“你这不是明摆着欺服人吗?”
梁昌杰道是听的更加奇了,一时反问道:“姑娘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杜水仙道:“江湖上谁人不知道你大名?若传言说你向我们道谦,别人看来你是有德之人,而对我们而言,岂不说我们横蛮无理,是鬼缠吗,如此你道作了好人,我们便给了你造了一次好名声;你说你这不是明摆着欺服人,那还是什么?”
梁昌杰见她们反过来也有说的,反过去也有说的,一时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是,你们到底想什么?”
杜水仙走近梁昌杰身边,然后柔柔一笑,上下打量梁昌杰一眼。梁昌杰反而到觉的不好意思了。
杜水仙待转到何怜环身后;然后道:“看来美男子都到崆峒山去了啊!”杜水仙说话间,猛的一扬手,冷不丁便将何怜环的命门,哑门,合谷**道给封了,何怜环没防杜水仙会来这一着,一时间竞将他打的措手不及,上半身血气受阻,竞动弾不的。
梁昌杰大惊,此一时方知上了当。待的出手相救何怜环时,王牧丹早以将手中剑顶在何怜环的胸口。
这时孟丽桃和韩香梅哂哂一笑,道:“姐姐好计。”
梁昌杰一听,顿时大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韩香梅道:“看看你一江湖大侠,竟然也会中计,我们是什么也不干。”然后又一笑。
杜水仙柳眉一扬:“你凶什么凶?又凭什么唬我们?我实话告诉你;我百花堂有一种树;名叫‘勾魂树’。此树在药书上记载;干枝为万毒之王,花果乃百毒之物。人若一接触,眨眼既亡。方才我见你武功那么高,若将你擒回去,怕把你毒死了怪可惜的,但你这位师弟就不同你了,人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而且世上也少了一个呆子。固此;这不干你什么事儿。”
梁昌杰听了这话,当时便大怒:“这满城都是人,你们怎么不擒。”
杜水仙道:“我们本来是要擒那几名邦贼的,但你们把他们伤成那样,我们只好擒你这位呆师弟了。”
孟丽桃向杜水仙道:“水仙姐姐休理这厮,我们想擒谁就擒谁,怨只怨你这师弟呆。”然后对姐妹们道:“是吧。”
王牡丹道:“别和他磨牙,我们走。”
梁昌杰大怒:“姑娘也太霸道了吧,若你们是对我师弟有好感,便竟管擒回去,大不了在下回了崆峒山,将此事禀明师父,然后让我师父为我师弟向百花堂提亲便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放人不放人就看你们了。”
然后又对何怜环道:“师弟艳福不浅,你就安心跟人家一起回百花堂,过几日师父会来提亲的。”语毕;转身便走。何怜环现在是有话不能说了,只有一幅急死人的样子。
岂料;何怜环一语未了,杜水仙怒道:“这厮说话,出口便伤人,管他的,人在我们手里。”语毕,一脚将何怜环踢上一旁闲马,梁昌杰见一计不成,正要上前解救何怜环;韩香梅便虚晃一剑,刺向梁昌杰。
梁昌杰恐防有诈,长剑出鞘时,韩香梅却一收剑,彩袖一挥,一层白雾便罩向梁昌杰的周身。
梁昌杰深知百花堂用毒厉害,情急之下,便跃开三丈之外,唯恐中了百花堂的毒。
待的回神之际,杜水仙一众人却不知去向。
梁昌杰见杜水仙擒了何师弟,一时气的玉脸铁青;但一时又想:百花堂中人,非等闲之辈,况且杜堂主师父新亡,想来也在终南山,百花堂只怕是她们的天下了,若去了,也是枉然,到不如杜堂主回来了,在去百花堂,那才是正道。想来她们也不赶把何师弟怎样。
如此一想,到不如先去百花堂;想到这儿,梁昌杰主意一定,只好一人将就着去。刚要动身,背后却传来一人道:“大师兄等一等。”
梁昌杰回头一看,原来来了六名师弟。梁昌杰便问:“六位师弟到那儿去呀!”
那其中一名道:“大师叔嫌人去的少了,不好看,也是体面,于是让我们跟师兄一起去。”
梁昌杰听说如此,应了声道:“既然如此,现在赶快赶路。”
且说何怜环被杜水仙突如其来一袭,身体哑门、命门、合谷三**皆被杜水仙封住,然后被掷在马背一阵狂奔。
不知过了几时,被带到一坐大院。那马刚止蹄,便闻一声长嘶,何怜环应声坠地,但听一声“扑通”只摔的他胸口一阵闷痛,双眼迸射金花。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娇笑,来人却是杜水仙并梅桃丹姐妹。
何怜环就地挣脱一番,这时已有人提起自己。他定神一看,只见杜水仙正吩咐一年四十岁许的老妇拿一套生铁打造的手枷给自己套上。
何怜环怒目虎视杜水仙等人,杜水仙柳眉倒挑,乃大怒:“你嘶叫的赖熊样,不知好歹。”语毕,她一扬手,玉掌正落在何怜环脸颊上,何怜环躲避不得,脸颊早被打的一片青紫。一时之痛,似火烤火烧一般。
这时杜水仙又命那老妇人取一巾布将何怜环双眼蔽住,并解开周身受封**位,手捆一条铁链被人远远牵着,何怜环怒道:“你们干吗打人,劫人,欺人,快放开我”。
杜水仙也怒道:“你这厮吼什么?”
何怜环一住足道:“我不走了。”便随地而卧,假意打鼾。
韩香梅道:“这小子也会学赖皮狗,总算没笨到家。”
杜水仙道:“他爱赖,我们便将他向赖处治。”语毕;见旁有一株大树,便将索链穿过树干中一枝分叉,拉住链头,就只一紧手,何怜环身子早凌空吊起。王牡丹笑道:“姐妹们,我有法子治他。”
说完话;便命人取来一条毛巾并一堆柴火和一条鞭来,将何怜环嘴巴堵住,然后又将柴火搬到何怜环身下点火,在上面铺一层名唤“臭芙蓉”的臭花,一时火燎臭花烟气相聚,直升何怜环唯一吸出气的鼻孔。
何怜环被烟熏的肺都快炸了,忍不住挣扎时,似活鱼在钩,摇摆不休。
王牡丹问道:“你还赖不?”
何怜环踢足挣扎,孟丽桃道:“不可理喻!”又命取一些干柴铺在火上又熏。
何怜环怒不可竭,暗运体内真力,拼着小命欲将链索格断。
杜水仙见他如此大胆,柳眉倒竖,闪身近处,一掌又落在何怜环脸上。
不巧一掌落处,何怜环嘴上毛巾也同时被掌风扇掉。
何怜环气呼呼道:“你们一群坏妖精,早晚有一次我非报此仇不可。”

韩香梅孟丽桃齐声道:“你敢。”
王牡丹早拿马鞭来抽何怜环,杜水仙见王牡丹下手过重,将何怜环衣衫打破,皮肉也打的血迹淋淋,心有几分怜;忙道:“妹妹且饶他一次,先种花,若是不种时,便不给他饭吃。”
梅桃二姊道:“好主意。”于是,命人把何怜环带到丛园子,解下蔽眼毛巾。何怜环怒目虎视园子里的人不肯种花。
梅桃丹姐妹因杜水仙有气,且又深恨何怜环骂他们妖精,便将他视为仇人,不给饭吃还以马鞭向打。
杜水仙亲送东西来,他便抢过一阵狼吞虎咽,待肚子不饿时,便又假睡想法逃跑。杜水仙远远见他那可怜样,又因前日有令。有道是:说话如泼水,水散难复收。便暗中送一些小食小饼前来。开始何怜环恼她们欺人太甚,逞强不吃,后来因自己实熬不住饥,便也不管什么前日怒火。
杜水仙暗中心喜,倒是梅桃丹三姐妹暗中不知杜水仙为何怜环送东西吃,还以为何怜环是神人下凡,便来向杜水仙诉说。
杜水仙暗地发笑,脸上却假作惊讶,那梅桃丹三姐妹也暗自猜疑。
日子一久,何怜环熬不住困倦。便向园外人要铲锄种花。
那园子女子便报与杜水仙四姐妹,四姐妹一听;笑道:“这厮是熬不住了。”便允了何怜环要求。
且说梁昌杰前去终南山悼唁;路中早有弟子来迎。梁昌杰只说一些节哀之语以藯南山派弟子。随后上山来到太乙宫向林一海灵桌祭拜三首。林一海大弟子并二弟曾永新,三弟子胡海全在一旁还礼。
晚间,诸终南山弟子守灵起更。那前来林一海悼唁客人都纷涌太乙宫施礼相拜。那第一支参拜人乃少林派达摩首座。第二支乃昆仑派掌门天光道长;弟子刘庆海和师弟谢永光。第三支乃陕北绿林十二会盟主闵建豪并膝下弟子。第四支乃蓬莱派掌门贺宠光;并弟子刘明天和王天贵。第五支乃竹枪门少主。第六支乃幻影仙阁堂堂主罗东流并其子罗伟海。第七支乃岭南莫家庄庄主莫绍卿及其子莫万飞。第八支乃崆峒山梁昌杰师兄弟一行。其后便是江湖中一些名人侠士和各路英雄。
最后便是百花堂一行,那为首者一身道袍打扮,面如红光,柳眉如黛,隆鼻凤眼,相貌有倾国落雁之容,但观其色却有千怨万恨冷艳,这如花美冷之人正是林一海大弟子亓元子女儿杜丽妃。其身后紧跟着百花堂弟子。
一时诸宾敬礼毕,掌门人薛仁靖早命人摆上酒菜待客,梁昌杰入乡随俗却正好座在年轻人一桌,那从上座为首乃昆仑派谢永光至右横座乃蓬莱派刘明山,王天贵。下座岭南莫家庄少主莫万飞,其次便是梁昌杰师弟四人。
且说这一座少年英雄都是性情豪放之人。一时把盏互敬,几杯烈酒下肚彼此有些醉意。
梁昌杰一席酒过三巡,只听谢永光睁着惺松之眼把杯对梁昌杰道:“梁兄在江湖人称‘无影剑,’在下可是闻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此处一见,在下陪梁兄痛饮一杯。”梁昌杰忙举杯道:“谢兄此言一出,在下如此不敢当,谢兄请。”谢永光笑道:“干杯”举杯起身来和梁昌杰碰杯。
梁昌杰一怔神,只觉迎面一股劲力缓漫向自己手腕逼来,他怔神间;慌忙中不知谢永光是何意,便也力运丹田真气,聚于手腕运回手背。
谢永光只觉自己一股真力渐渐推回,一时情急,真力又加一层。不料;手中酒杯被自己不省力道而碎,一时甚羞,忙佯装醉意,便道:“曾老前辈酒杯如此不结实。”然后惺眼醉笑道:“梁兄勿怪。”
这时早有小童又送上一只酒杯。谢永光便忙接住方才的话道:“在下非陪梁兄饮三百杯不可。”
梁昌杰以知谢永光来意,一时强颜笑语。不料谢永光向诸桌席之人一笑道:“不知诸位一起敬梁兄一杯如何?”众人方才见谢永光一举,早明其意。于是一起道:“如此甚好。”便各自把盏,暗运内力来同梁昌杰一论高低。梁昌杰见诸位用意,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一怔神,竞迟迟不举杯。
谢永光笑道:“难到梁兄不给各位面子?”
梁昌杰闻言,紧咬牙关,强作笑脸举杯时,只觉有四五股力道向自己袭来,他暗自叫苦,用平生力道欲相搏。
突然,背后却传来一女子声:“梁少侠且慢。”
梁昌杰一怔神,众席人回头一看,那说话处,只叫满席人眼睛一亮,此一举更叫人无不惊讶。但见来人恰用《西子影》词赞极佳:
巧借百合七缕魂,研和三月桃花颜。觑着玉厣悄偷看,三分笑在无语前。中秋明月夜雨洗,晶波神盼眸子清,更淅。远峰敛收烟翠绿,一起一伏含秀隐。黛墨修沫远山翠,还丽。樱殷镶朱唇色绝,柳叶浮眸眉更俏。杨柳丝擎小蛮腰,俏艳一身雾衫溥。粉水浦中鸳鸯洗,酥胸春光自生丽。盈姿浮弓绰约淅,独美。纤纤白玉藕浸泉,俏臂俏肩俏姿婷。石人一见也**,艳惊。
梁昌杰看的切,听的真,心里暗想:此女子不正是那梦中吹笛的女子么?
想到这儿,便放下酒杯向那女子揖手一礼;道:“不知姑娘有何事?”
那女子莺莺细语道:“家父有事,命小女子来传话,请梁少侠一去。”
梁昌杰一怔神;问:“不知令尊是……。”
那女子道:“家父姓曾名永新。”
梁昌杰心里又是一怔,一时不及多想,便向众席人道:“各位失陪。”便出席随那女子来到一处厢房,只见房内简设株兰,摆着几张茶几,墙壁上挂着几幅丹青。内阁设红纱花帐,床上锦被整齐,也倒是一般姑娘闺房。
那女子见梁昌杰环目四周,早奉上一杯茶来,梁昌杰忙起身向谢,接过茶便一饮而尽,只觉茶味甘甜,醇香之中又有提神之韵,一时酒意全无,头脸清醒,精神倍增,口里不禁赞到“好茶。”
那女子微作笑态道:“梁少侠夸奖了,此茶虽好,却及不上梁少侠武功一丁点好。”
梁昌杰听的一怔,疑问道:“姑娘此话何意?”
那女子道:“刚才小女子在小院亲眼目睹梁少侠暗施绝技,但少侠不知有人心存歹意,小女子一时看不惯,故怕梁少侠来者为客,怕遭人暗算。因此假话家父传言,这失礼处,还请梁少侠见谅。”那女子语毕;向梁昌杰曲身作万福。
梁昌杰闻言一怔,暗想:原来如此,这姑娘竟是一番好意,怪道刚才这般撒谎。
梁昌杰想到这儿,一时大悟;忙还礼道:“在下愚笨无识,方才多亏姑娘相救。不然;在下此时早已丢尽脸面了。姑娘是一番好意,在下又怎敢加以怪罪,倒是一面相谢,还来不及呢?”
那女子忙道:“梁少侠言重了,年轻人出门在外,遇见这事,实是不妙。”
梁昌杰道:“姑娘此言甚是。”
这时门外却传来一人叫道:“姐姐开门。”
那女子忙应了声,便向梁昌杰又一礼便开了门。
那来人入屋,只见双眼神光如电,一脸清秀俊俏,年约十八光景。
那少年见梁昌杰居坐在屋,先是一怔神,那女子忙道:“林弟弟快来拜见梁少侠。”
那少年应了声,向梁昌杰一揖手,陪笑道:“在下胡剑林拜见梁少侠。”
梁昌杰忙起身礼数,胡剑林道:“梁少侠行走江湖名震声威,今日有幸相见,可真是幸会的很。”
梁昌杰忙道:“胡兄太抬举在下了。”
原来这胡剑林乃胡海全之子,其母正是林一海之女,后因病仙逝。胡剑林尚小特别受外公的宠爱,在终南山连他老子也不大管教与他,而今林一海仙逝,掌门人薛仁靖便看着外甥般爱护。在终南山无人敢欺他,便取个浑名“小霸王。”
而这女子乃曾永新之女;乳名曾倩儿,她和胡剑林一样有丧母之遭,如此算来,这曾倩儿乃胡剑林舅家姐姐。
而胡剑林便是曾倩儿姑家弟弟,但他俩虽是表亲,却亲如姐弟。平常白天一起习武,晚间一同念书,胡剑林念书且并非一般庸俗,外公在时他常听一些历代名将事故和当朝新事。故而一念书不是兵书便是史册,而今文武全才,但性格和梁昌杰一般相似。
且说梁昌杰忙道谦言,曾倩儿见两人语和一处遇知己,便搭讪道:“林弟弟陪梁少侠一座,待我准备些果子来吃。”
梁昌杰忙起身道:“在下怎敢消受。”
胡剑林忙道:“梁兄且莫客气,我姐姐可有一手好本事,你且稍等。”
曾倩儿也忙道:“方才打扰少侠了,现在想来一定是饿了,我去去便来。”语未毕,人已出门。
少时曾倩儿果真送上一盘精致面果。梁昌杰客气之余品尝一番,口里连赞好吃,曾倩儿口里里却甜津津的。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并且传来一人道:“倩妹开门。”欲知来人是谁,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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