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听嗔语散人情解慌 行南山刘丰斗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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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秦雪珍试探梁行通对自己的情,留信而去。梁行通便跳崖殒情,后被梁昌杰救下。最后同行军帐;梁行通立秦雪珍为妻;但那萧媛娟却非梁行通不嫁。萧俊无奈,只好认女儿作梁行通之偏房,这只是后话。
当梁行通和秦雪珍走了之后,梁昌杰私下暗忖;大哥和二哥都了了爹娘的心事,而自己呢?一介武夫,是一无所有。想到这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腔愁。
可一旁的曾倩儿全看在眼里;待回到剑南宫,曾倩儿趣笑;我当成月老恩人,又成了你姐姐,你如何称呼我啊!
梁昌杰听了,皱皱眉头:“这可不好办了,左是恩人,右是姐姐,自己岂不吃苦?”
曾倩儿脸一沉:“是你姐姐就是你姐姐,难到还假的不成?”然后又说;“不过,这姐姐也不是好当的。”
梁昌杰一怔神:“这是为何?”
这时门外一名弟子入来,说:师伯在赏花,问大师兄去不去?”
梁昌杰道:“不去了。”那弟子应声去了。
“有了。”曾倩儿哂哂一笑,玉脸儿一宽的说。
梁昌杰不知曾倩儿说什么,便问:“什么‘有了’”
曾倩儿道:“上次我约秦妹妹来这儿,我骗爹爹说;慧真前辈想收一名钵衣弟子,要和前辈一样生辰的。当时我去了,前辈问我的生辰,我却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我问何师姐,何师姐便说了原由。于是我便说我有一位妹妹正好和前辈同日同时生。何师姐便将此事说给前辈。前辈心喜若狂问我是真是假;我说是真的。于是前辈便让我回爹爹,我爹爹便信了。并且还说;你师爷爷和慧真散人的师父有交情,这一代也该如此。就这样,我和你师妹便撒下弥天大慌。但现在可好了,秦妹妹成了人家的人,我的慌难圆了。我愁着怎么办呢。现在不是有了吗。”
梁昌杰听了,故做震惊;“天啦,你们的胆子可真大呀,竞行骗到南山掌门人头上。还有何师妹,她也会骗人,我才不信呢。估计是你教的吧,你到是说说看,她说慌时的神情。”
曾倩儿笑道:“你师妹呀,可比我强多了,她说起慌来是面不改色,一双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再聪明的人都相信是真的。”然后接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快看有什么招儿好支一个,好让前辈帮帮忙。”
“哼,骗我大师叔;没门也没招儿。”梁昌杰故作不愿。
曾倩儿嗔道:“哎呀,帮帮忙吗,这那儿是骗啊,这是积得祝福。”然后一幅娇滴滴的俏样儿望着梁昌杰。
这时门外轻咳一声,梁昌杰和曾倩儿一怔,抬头一看;只见慧真散人和何娇洁正亲身入来,并听散人说:“杰儿;为什么不帮曾姑娘啊。”说话间拍拍曾倩儿的香肩,笑对两人。
曾倩儿不好意思嗔道:“前辈什么都听到啦,我和梁大哥说着玩儿呢。”
慧真散人笑道:“你还不老实,连我这傻徒儿都招了,快坐下说说,只当是你为我讲了个故事。”
何娇洁道:“师父你骗曾妹妹,我啥时侯说过呀,这压根儿就没有的事儿。”
散人笑骂:“小妮子,好不识实务。既然你们不想说,也罢;这忙我便帮了,待会儿我自有办法。”
何娇洁嗔道:“师父你说说看。”
散人听了何娇洁的话,大笑道:“看;她不是承认了吗?”
曾倩儿笑道:“前辈帮了这忙,晚辈可算放心了。”
散人笑道:“我也当一回骗子,看看是什么滋味。”语毕,便命梁昌杰取笔纸,自己稍加思索,便写成一篇求亲信交给梁昌杰和曾倩儿。然后说:“让丰儿替你哥哥提亲;这样的话,什么事儿便平了。”
两人看了,心里一喜。何娇洁在一旁说:“师父英明,比的上诸葛亮了,当日是一纸退雄兵,而今是……”散人揪了何娇洁一把,打断话说:“油腔滑调。”
然后笑道:“照你这话,我若不帮,那岂不是失德?”
何娇洁嗔道:“师父是观音大士心肠,本来就是英明的啦。”
“这妮子和你们在一起,竞变的会说话了,听听;拍马屁拍到这步田地,连师父都不放过,和你们当骗子,可算蛇鼠一窝了”散人笑着说。
曾倩儿和梁昌杰见师父说起玩笑话;不禁笑道:“师父捌着弯儿骂人。”
散人道:“那有啊,骂你们不等于骂我自己呀?徒弟是骗子,那师父也好不到那儿去。自然而然师父也是骗子,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曾倩儿笑道:“前辈的话对极了。”
散人接着说:“不过;像这事儿一后少使,可一不可二。遇到心窄的,人家会多心,这样也最容易得罪人了。”
梁昌杰何娇洁和曾倩儿满口答应如是。
次日;散人将提亲的事儿便按排好,便让刘丰和曾倩儿去终南山,两人下的崆峒山,来到平凉城,刘丰便与曾倩儿商量:从这儿到终南山路程遥远,该买一匹好马。曾倩儿道:“我早有这想法儿,平凉城到有好马,上次我和水仙妹妹就在城西挑的。”
刘丰道:“那就师姐带路。”
曾倩儿笑了笑:“不远,就在前面。”
于是两人直望城西走,到的马市各挑一匹,然后配上马鞍,准备在一家客栈吃饭。
方入内,只听背后一人道:“这妞儿岂不是仙子下凡,生的好标致呵。”
曾倩儿和刘丰听了这话,也不加理会。正要座下,面前却放了把明晃晃的剑。
两人不由抬起头,那人不由一怔。
来人楚霸王-楚天驹顿时变了神情。右手之剑向桌上一压,左手一拍桌子,然后对刘丰冷笑道:“小子;咱俩是冤家路窄呀?”然后话锋一转,向身后随丛喝道:“待会儿将这儿带回庄子作我楚夫人,这小子交给我,今天我楚霸王要报仇了。”
楚天驹说话间,右手长剑一翻,那剑忍闪电般划向主刘丰的胸口。
刘大骇;右手长剑来不及出鞘,左手便轻拍桌缘,人随板凳顿时划退尺。与此同时,右手长剑‘哗’的一声便出了鞘。然后笑道:“楚霸王啊楚霸王,你难到就不怕死吗?上次为个姑娘险些被我结果了性命,现在又来了。”
楚天驹面如寒霜冷声道:“上次因为我喝醉了酒,才让你占了便宜,今天就不同了,我楚天驹现在就是阎王在世,想让你死你便别想活。想让活你也死不了。”
曾倩儿按住性子,道:“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世上是没有傻子闯江湖的。”
楚天驹冷笑一声:“先将这妞儿带走,她这个性子,正合我味口。”语毕;那随丛便要抓曾倩儿。
曾倩儿柳眉一皱:“有本事你们就碰我一下。”然后对刘丰道:“这姓楚的就交给你了,不用管我便是,我今日到要看看他们每人有几颗脑袋。”话音刚落,锋芒顿露。
那随丛见曾倩儿长剑出鞘的姿势,便知眼前女子武功不若,便提高警惕,谁也不敢妄动。
刘丰见曾倩儿发了怒,便哈哈一笑:“楚天驹,你可要小心了。”说罢,人剑合一,随声音顿时从板凳腾起,直划向楚天驹。
楚天驹但觉一缕寒风猛然划过自己的脖子,就这一惊,楚天驹的脸顿时吓的都成了猪肝色。待回过神来,脚下却落下一撮发稍。
刘丰收了势,说:“我可是手下留了情,你那里来那里去。”
楚天驹大怒:“是吗?那你也小心了。”话音刚落,长剑一翻来斗刘丰。
刘丰轻喝一声:“我姓刘的输也要奉陪。”两剑相碰,一时寒光成网,剑影如电。不出数招,楚天驹惭落下风。
刘丰心想,何不一鼓作气将他的威风打下来,心里这样想,手中剑一紧,力道也重了几分,剑锋施“斧劈华山”之际,见楚天驹摆“孟德横槊”;刘丰轻喝一声,手中剑一沉,随之反挑楚天驹的腋下。此招一出,楚天驹大惊之余右臂疾扬。刘丰长剑却划向楚天驹的腰间,楚天驹惊慌间,疾向后退步。,
刘丰不待楚天驹退的一步,左掌一扬,便‘蓬’的一声击在对方的丹田之上。
楚天驹避闪不得,顿时闷哼一声。体内血气激荡,齐涌心头。
如此;血液沸腾,真气压心,但觉胸口如铅水封住一样。
待眨眼畅通时,喉头一热,楚天驹便吐出一口浮血,若不是随从们扶住,自己只怕头重身轻栽倒在地,要当场出丑。
刘丰看在眼里,知道楚天驹受了伤。便对曾倩儿说:“我们换一家客栈。”一语未了,楚天驹却冷笑一声:“说换就换?”说话间,对随丛使个眼色。那二十来人见了这般,不用说便一涌而上,刘丰大喝一声,让你们试一下我崆峒派的珠光剑。说话间,但见人影晃动,那二十来人非残既伤,全部败落;欲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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