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 露真面目说原由事 蔽诡异计杀知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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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昌杰一惊,,当下回头打量那说话之人时,却见那人;一把长剑手中提,分明残断一只臂。狞笑三分七分邪,地煞恶魔也难及。梁杰见的此人,顿时怒火冲宵;但听怒喝一声:“宋贼为何害我?今日我不杀你,我誓不为人。”语毕,人便划向宋敬德近身,双掌落处,直击对方胸口。
来人宋敬德格格一笑,人影如幻般不知去向。
梁昌杰一惊,待看宋敬德现身处,却立于散人坟前石碑之上。
宋敬德大笑道:“乳子小儿,安敢信口雌黄?现在你中了百花堂的酥香散,丹田之气无法运动。我若杀你,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但你冤枉宋敬德那就可笑了。”
梁昌杰听之一怔;“那你是谁?|
宋敬德却格格一笑:“你还不知宋敬德已死在我手下!但梁大侠也不必为他感到难过。你所服的药就是我拿了他的药为你服下的。哈哈……”说话间;手中长剑出手,却掷向梁昌杰;并说:“江湖人称你为‘无影无踪一一神剑候’今日我便会会大侠绝招。”语毕,但见他回身间,人如弩弓之箭,离弦无踪。
梁昌杰接剑在手,却不知那人身在何方,心里暗惊的同时,却觉查到一只手正贴在自己后脑勺:“梁大侠何需四处寻找,我正在你头上。”梁昌杰闻言大骇,那人却身形展一字形轻轻落下。
梁昌杰长剑一翻,剑化流矢,却怒刺向那人。那人冷笑道:“梁大侠也太看不起人了,尽量施些绝学来,到还不错。”语半,那人亦从梁昌杰眼前消失。
梁昌杰一剑落空,那人却又冷笑道:“梁大侠刺错地方了,我在这儿呢?”梁昌杰知道对方是在**自己,但听他暴喝一声,剑势横展‘横扫残叶’锋斩那离身不过九寸远的假面人。那人又冷笑道:“梁大侠留着绝学不用,却用这污七八糟的动作,可是在调戏人吗?”人随声到,闪手间,梁昌杰身上四肢**位却被他封死。梁昌杰咬牙切齿正要说话,那人一闪手:“还有哑门**!”
梁昌杰怒气更盛,那人却笑道:“梁大侠乃虎狼之身,岂能受风雨向袭?我且带你去一处好福天洞然;升上一堆火,提上两壶酒,我在慢慢告诉你我是谁?”语毕,便抓起梁昌杰一只手腕,飘身向一边崖下落去。
梁昌杰此时的确如那人所说;丹田之气已无法运动,想来若是不带伤的话,这一点迷药也到算不得什么,心里却万分焦急。那人看了梁昌杰一眼,只是冷笑一声。身子凌空一个跟斗,便落在了一处峭壁;不时便被带入一处阴森森的洞**。梁昌杰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那人便冷笑道:“梁大侠在此受些委曲吧!”语毕,便解开梁昌杰的哑门**。
梁昌杰破口大骂:“奸贼;少在这儿卖你阳关!还不说快快出自己的来路?”那人格格一笑:“梁大侠何需这般性急,待我一一露了真面目来。”那人说话间,左手在脸上一抹,梁曷杰却一怔神,原来曾经用宋敬德脸的人竟然是死而复活的夏仁高。
梁昌杰又惊又怒:“你竟然又活过来了!”
夏仁高长笑一声,左手又在脸上一抹,原来夏仁高之容犹是假的。而此时露出的容颜竟是一位年方五十的大汉。
梁昌杰见是罕刺省;一时却惊的愣了。罕刺省却笑道:“梁大侠不必猜疑。”然后又在脸上一抹。但见眼前位却是双眉如剑,明眸如电,面目清秀,近观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梁昌杰知道这面像是昆仑派天阳道长之徒谢永光。一时喝道:“你到底是谁?”
谢永光却邪笑道:“这就是真正的我。”
梁昌杰听的这话,一时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谢永光长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笔交与梁昌杰。梁昌杰不知何意,便打开一看。原来是往年谢光化写信于曾为谢永光提亲娶曾倩儿之事。
梁昌杰看完信问:“谢兄这是何意?”
谢永光大笑乃指着梁昌杰道:“梁大侠呀梁大侠!你还装到几时?你横刀夺爱,难到我会放过你吗?”梁昌杰听了这话,顿时大悟。
谢永光道:“方才你问有何干系,其实很简单;那夏仁高误食我所下的巨毒,为我所控,不过是我手中一把刀而矣。他四次上山,都是受命于我,其一其二次所做之事皆为我将你当作周公谨。”

梁昌杰怔神道:“这绝不可能,那夏仁高二十年前江湖人称‘毒枭飞刀王’现在却为你调动?在者;谢永光的功夫也没有你这么精深。现在你的话漏洞百出,为何还不说实话?”
谢永光笑道:“梁大侠应知:士别三日,当已刮目相看。”然后一转话题,接着说:“梁大侠可知百花堂堂主是为谁害死的吗?”
梁昌杰不耐烦道:“她是自杀而死,这谁人不知?”
谢永光笑道:“她是经我师父和我逼死。原因很简单,我想拿到《天剑剑花录》用来对付你。”
梁昌杰冷笑道“一派胡言;你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就算如此,又为何能联系到一起?你到底是谁?”
谢永光冷笑道:“不晓我的计谋却无人识破呀!今天那我便说出,看看你梁大侠信不信。”然后又接说:“现在我便说罕刺省一事……”
原来那日因罕刺省被梁昌杰所杀之后,谢永光便夜潜罕刺省家,冒名说自己是罕刺省部下,是报丧而来,并且说:将军临死之前,留下遗言要为他报仇;赵开飞便信了谢永光。谢永光见此事以成定局。便让赵开飞召其罕刺省旧部,直上崆峒山找梁昌杰寻仇;半路中却遇到从出江湖的夏仁高。谢永光心机深沉,便拿花言巧语来蛊惑夏仁高,然后恳请夏仁高赏脸一同酌酒。谢永光一时想起借刀杀人的动机,于是在夏仁高酒菜中暗下百花堂“神蛊蟾泡毒”的巨毒。夏仁高待酒足饭饱,却觉的浑身热火朝天,便脱了衣衫。不料全身却水泡相连,透明可怖。夏仁高知自己中了谢永光的诡计;但时下自己又惊不起这毒性的摧残,便求谢永光给自己一条生路。
谢永光便吩咐他上崆峒山如何如何;夏仁高便唯命是从三上崆峒山。最后;谢永光又让他再上崆峒山奸污慧真散人,然后在杀慧真散人,好将此事嫁祸于梁昌杰。始今事此,谢永光觉得此时正是用的着赵开飞的时候,这才让赵开飞上崆峒山报杀父之仇。但此一计,谢永光却失利,然梁昌杰也深受重伤。恰恰这时,谢永光又遇到了来看望梁昌杰的宋敬德。于是便把宋敬德杀了,然后作一张宋敬德假面,来为梁昌杰疗伤,之后又将宋敬德所佩春药给了梁昌杰。最后又假传曾永新之手笔,而后又遇秦雪珍和梁行通,于是自己的计谋便成一半。诸如比类,曾倩儿便匆匆往回赶路。途中正遇秦梁两妇夫;而谢永光又夜行崆峒;扮黑衣人将梁昌杰引到何娇洁房中,使两人耻合,好让曾倩儿抓奸。
谢永光将这一连贯奸计说出,梁昌杰大为震惊,那怒火升起,大骂谢永光无耻之徒。谢永光却笑道:“既然你什么都道了,我便做个人情。”语毕;便剑刺梁昌杰心口,梁昌杰惨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谢永光随手从梁昌杰衣衫上撕下一块片,然后用血迹写道:
烛下嗅玉破庭月,**巫山情切切。
销骨融心情难忘,琴瑟如膝意不绝。
誓语一世结白头,黄泉二魂同一**。
而今青魂随烟去,心随而去身亦折。
此时雨过天晴,谢永光便将梁昌杰尸体搬上山,将那幅血字放在梁昌杰身上,然后伏于何娇洁坟前。谢永光见诸事一妥,在要动身离去,却听一女子喊道:“三弟在山上吗?”
谢永光听的这说话之人乃是秦雪珍,便纵身下了山崖。
秦雪珍和曾倩儿并梁一行通来到山上;突然见梁昌杰正伏在何娇洁坟上,三人忙上前一看,顿时骇然。梁昌杰此时早以命归黄泉多时了。
梁行通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而曾倩儿却哭的泪人儿般;一时偶见梁昌杰身边的血书,自己更是泪如泉涌,心都凉了半截;难倒自己在他心里真的还不如她?
曾倩儿如此一想,一颗芳心却不揉自碎。正是:不堪谋作巧摆渡,施计离间能断肠。柔蕊不论风雨去,却遗心迹一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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