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谢永光智斗金麾军 鄱艾云孤斗四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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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鄱艾云领兵来到昆仑山入涧口,先就地扎下营,便召几名关门弟子前来;命展开昆仑山地图:“今元帅兵败,最大因素莫过于失策,若为师领兵,绝不轻进。必待过的三五日再领兵前去。”然后捋须:“不过元帅此败,到助了我们一臂之力。所谓行军打仗,重在谋略,今我军行此,你们谁愿冒死带兵二百人去大帅出事的地方走一趟,并速作恐惧之势退回来。”
鄱艾云一语刚落,人群立刻站出一名小将并说:“弟子愿去。”
这人好一幅温文尔雅的相貌,乃鄱艾云大弟子邓承林;其才在众师弟面前为最深。鄱艾云见了;说:“为师成败,全看你了。”于是传令两百人给他,向山上行去。
言道谢永光等人因一切布置妥当,使彭翔虎在自己预料之中中计,所按眼线便报与谢永光。谢永光大喜之际,便让几位师弟先回三清官将宫里打扫干净,自己便和曾永新等也回了三清官;此时又有人来报说:“山下发现一路人马,大约有两百来人,正向三清宫走来。”
谢永光一怔神,乃说道“不想金兵之中,竟有此等不怕死的人,可是我轻敌了。”
曾永新道:“不妨在去一探虚实。”
一语未了;又有弟子大喜来报说::“那一路人马行至温阁洞见路口堆堆死人,又见了那两条大蛇,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丢下兵器撒腿就跑,那头领杀了几名兵卒,想一镇军心,但于事无补,还是各自逃命去了。”
万清道:“此中必有蹊跷。”
谢永光听了这话,失惊道:“此诈兵惑吾之计,今日他们必会来此,而且还是全军倾巢而出。”
胡海全一怔神道:“那我们就闯下山去。”
谢永光道:“晚辈也有此意;但依晚辈所想,此带兵之人敢来此,可见非一般人,只怕远不止两百多人。”
曾永新道:“管他多少人,相信依我等一众,以一抵百应该不成问题。”
曾倩儿一路来此,未曾发过言,一时道:“闯一闯也可以,但谢大哥伤势只怕不易动得。”
谢永光望了望窗外,低头道:“这到没什么,伤口自敷了前辈的药后,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便一起下了山。
路途中不巧却逢邓承林一路人马;不由分说,万清横剑便冲上去与邓承林斗成一处。
邓承林并不恋战,几招快攻之后,便退下来。挥手间;身后兵卒便排成一线,守住大路险处,张弓搭箭,便向众人射来。
众人挡的一阵,见那飞来之箭又快又猛,只得向退。恰恰这时,一支利箭却射在曾永新身旁一株古松上,其箭入木七寸。曾永新很是吃惊:“金兵竟有此等射箭高手,想来那大将定是非凡人物。”便示意胡海全看。胡海全道:“这个小弟看的出,那小弟便打头阵。”一语未了,身形一晃,便入箭林,远远望去,如一颗流星投出,很快将邓承林的阵势撕开。
谢永光看的大吃一惊,心里暗想:“不想胡前辈随手一施功夫,便一鸣惊人,当真南山派不可小视。而崆峒派七位老前辈的武功造旨更在南山派之上,想我意气用事,为了一女子,闯此滔天大祸,竟杀了他们下一代掌门人,若崆峒七老知晓,单凭自身武功,自己岂不死定了。”但转念一想:“崆峒派瓦解,曾姑娘若成了我结发妻子,那时我便是他南山派上门女婿,这与投师他门又有什么两样?”谢永光正打着如意算盘;曾永新早扶着谢永光将邓承林的军杀队也被击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邓承林见了,一剑封在众人面前。
追魂夺命剑万清不由分说,便和邓承林斗的个难分难舍,谢永光便收住心神,仗剑只冲向乱军丛,一阵左闪右避,当先便出了大路。曾胡二老见众弟子出了从围;便返身又来斗邓承林。邓承林神情自若,手施长矛如飞龙游蛇,与三人打的不可开较。胡海全耐不住性子,当时大喝一声,宝剑贯通内力,一剑挥开,邓承林长矛顿时被斩成两段。接着又进数招快打,邓承林便被逼开。一时怔怔神,见对方闯过,立即又带残兵跟在后面,穷追不舍。万清猛的回杀一阵,又向前逃去。如此几番,邓承林百十兵卒只剩下四五十人了。
众人匆匆来到山口处,却见金兵营只有十多名老兵。很显然,是一座空营无疑。
曾倩儿道:“想必内中必有高人。”一语未了,营中却传来一缕急韵。就在此时,那山峰上也冒出四路人马。其每路人马少说有三百多人,而且个个都是弩弓大张,箭搭离弦。

此时;邓承林跟在身后,手中擎出一面小旗,在头顶一挥,那四路人马便齐身从山顶飘下山来。
琴声急促,扣人心弦,大有难已喘气之势。琴声一停,曾倩儿惊道:“此曲是《十面埋伏》。”
谢永光道:“有所准备无所谓,先过去在说。”
话音刚落;营内鄱艾云道:“也太小觑人了吧。”
谢永光笑道:“我们若想到哪儿,那便是如入无人之境;只怕无人敢阻拦才是最遭的。”
鄱艾云坐在营中哈哈大笑:“你激将法已被老夫识破,今日拦你并无恶意;只要你愿投我鄱某人麾下,便可保你相安无事。”众人听的此言,为之一怔。
谢永光一怔:“是我?”
鄱艾云道:“对;就是你,谢永光。”
谢永光大笑道:“为金人效命,是辱中原汉人,你休再提此事。”
鄱艾云笑道:“你不懂其中道理;若随我,三五年必有一番成就,你就想一想吧。”
谢永光道:“你在做白日梦。”.
“是吗?”
就一声沉重的反问;谢永光顿时大骇。与此同时,一只手却搭在自己受伤的肩头,大有从天而降之势。
众人见的这人,却是一身渔夫打扮,此人正是鄱艾云。
胡海全禁不住轻赞一声:“好俊的身手!”手中宝剑不由自主的横锋而起,剑走“长虹贯日势”直取鄱艾云腰间商曲**。
鄱艾云一惊,身形一摆,人也倒退三尺,腰间束带竟徐徐落地。
众人见了,面面相觑。鄱艾云非但不怒,反而大笑道;“胡师兄剑法好精深!小弟好生佩服。”
胡海全也是一笑:“老家伙;何需和晚辈们般见识。”
鄱艾云笑道:“小弟想找一名谋士,谢少侠正合意,小弟又岂可与他失之交臂。”
谢永光笑道:“老将军就不怕将来有了一番事业,为晚生所反吗?”
鄱艾云道:“敢有此想法者,老夫只遇你一人。但老夫既能伏虎,便能降虎。”
谢永光听了这话,无言以对,半响才笑道:“那晚生也未必能为老将军出一丝力。”
道:“这个不难。”
曾永新却笑道:“将军岂不知强摘的瓜不甜?”然后问:“将军可一通大名?”
鄱艾云便如实一说。
曾永新便说:“贫道这位小侄身带有伤,还请鄱将军高抬贵手啊!”
鄱艾云笑道:“小弟若弃,岂不白弃一块美玉?”
万清一听;大怒:“老将军为何强人所难?”
鄱艾云笑道:“少侠可要少动火为妙,以防伤了身子骨。”
万清听了;当下喝道:“你当我是女人?也太小看人了吧。”
谢永光一听,心里暗喜;鄱艾云笑道:“只怕你还不如女人呢?玩笑话一句,可不要当真。”
万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谁给你开玩笑,这大雪天的,你不嫌冷我到觉得冷呢。依我看,你就省省口舌别磨牙;先看剑再说。”语毕;人影晃动,便闪到鄱艾云身前。
鄱艾云笑道:“好;待老夫教训你这小子一顿。”语毕,身形也是一晃,先避万清矢流之剑,身形蓦的一斜,右手早勾向万清的手,此招乃是“旋风漫尘”人呈斜“一”字形。
万清见了,敏捷的身形凌空一个跟头,长剑却返挑鄱云下身。
鄱艾云向后一扬,随势拖动。闪手间;就地轻抚一掌,身体悠然腾空而起,右手早将万清双足抓住。万清顿时觉得双脚被对方吸住般。
而鄱艾云顺势一拧,万清身体顿时似风车般翻转。随之一挥,便投在谢永光身旁。
谢永光见了,随身之剑出鞘,身形一摆,便来战鄱艾云。昆仑新秀邓成涛蒋雪英见了,不由分说,便随之而上,四人一起围攻鄱艾云。鄱艾云门下弟子正要挥动兵器助阵,却被鄱艾云喝退,自己则孤身一人空手来斗昆仑四剑客。
刀光剑影随雪飞,不时;昆仑四剑客皆被鄱艾云斗的手忙脚乱。半杯茶水下肚时间,皆被击的不成阵势。
曾胡两位道长看的一阵惊心,一时为四人担心起来。
“报!”一声急促声突然传来。
鄱艾云知是军情,便不在手下留情。身形如光扫影,轮回几番,昆仑四剑客便败下阵来。
鄱艾云笑道:“个个身手还不错,不过想赢老夫,还需学二十年的苦功夫。”然后问那使者何事,那使者言不至一席,语不过数句,欲知后事?且看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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