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梁昌杰因祸兄受罪 刘师兄提水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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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罗茹遭祸,梁家人一边操办后事,一边让人送信与亲家,也好对人家有个交代。
谁知,罗茹娘家人听说罗茹好端端的,突然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慌的忙的赶到梁家来看个究竟。
当罗家人看到罗茹的尸体时,是为凶器所杀,都大为震惊。
时下人家让梁家给出一个交代。但人已死,梁家庄出了梁昌杰和梁哲亮一外,皆不知这事是怎么一回事。
而此一事皆因梁昌杰,梁昌杰当然不会开口了,而梁哲亮却因昨日的怒气,以至气成了疯颠之人,就此而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一回事。
因此,梁家人也拿不出好的借口,只好说;俩小两口因争嘴便闹出了这等这故。
罗家人闻的此借口,当时便把个梁哲亮骂的里里外外不是人。罗家人气愤之际,因说道:“他既然杀了人,就让他知道杀人后的后果。”
待的罗茹入土为安,罗家人便告了梁家草菅人命一状。
在说当日;曾啸含回了衙内,甚是懊脑,便来见府衙大人。
不料,刚进门,却见府衙大人正和童林山在室内饮酒。
那府衙大人见了曾啸含,便召进屋里,然后介绍童林山给他认识。
童林山便起身一揖手,笑道:“曾大人的武功好了得,老夫真佩服。”
曾啸含出于面子,便冷冷道:“过奖了。”
府衙大人笑道:“你们既然认识了,我便什么也不多说了,曾大人就坐下不一起喝酒。”
曾啸含不便推辞,只好坐下。
一时曾啸含问童林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府衙大人干笑一声,接过话道:“曾大人只顾喝酒,等一会儿什么便知道了。”
曾听大人如此说,便也不好在问下去……
酒过三巡终需散,待童林山走后,府衙大人便对曾啸含道:“曾大人该做什么事,可以自己酌量了。”语毕,便又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这时曾啸全明白了,待的第四天,罗家人便状告梁氏一家杀人之事。
曾啸含便带兵百十多人,径来到梁家庄,然后将若大的庄第围住,最后送上府衙追捕令。
此时,梁行通已是梁家庄的主心骨,眼下一见此令,心灰七分,自己一时无一点好的办法,只得求三弟梁昌杰作主。
而梁昌杰因罪而疚,梁行通问什么,他便一言不发。
那曾啸含见手令送进去后,却不见里面有人出来,便一喊百十军强将梁庄上下所有男丁拿下,交与府衙大人。
梁家众男丁一上堂,一见是罗家人;知此事以无可收场。
大堂之上,府衙大人问话罗家人为何事而告状,罗家人便一五一十说明原因。
府衙大人又问梁家人此事是否属实,梁行通便承认了这件事儿。
府衙大人问及事因,梁行通却说不上理由。
府衙大人又问起衙役一死之事,梁行通并矢口否认。
府衙大人怒:“大胆草民,敢在本老爷眼皮底下杀人?何以将王法放在眼里。”不由分说,用刑便将梁家一众人个个打的皮开肉碇,然后全投进大牢。
话说天子北方用兵,兵力大损。只得将各州府县牢里匪徒收到北方充军。
梁氏三兄弟出梁昌杰重伤梁哲亮因疯外,梁家一门男丁也被调去北方充军,梁家人便怪罪梁昌杰起来。
梁昌杰饱受闲气,那是自然了。时下想离开崆峒山也有些时日了,待伤好的大半,便别了家人。临行之际,侍女娟儿直送梁昌杰十里长亭亦不舍。最后分别,梁昌杰正
策马而行;却听背后娟儿惊叫一声。梁昌杰一惊,猛然回头,却见四名黑衣人正骑四匹马正背道而驰,而娟儿就在那其中一匹马上。
梁昌杰一见,长剑蓦然出鞘:“何方贼人,敢明目张胆在此劫人?”说话间摧马便上前去追。

那四人听的此言,却摧马快行。梁昌杰关心娟儿的安危,心里火急。只好远远在后面追赶。
正当梁昌杰追上时,那四匹马却同时回过头,梁昌杰见坐骑之人之时,却出乎预料;原来自己飞马追了半个时辰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那为首芍药盈盈一笑,然后对娟儿道:“娟儿好计策。”
杰一怔神;忙问:“四位妹妹如何开这玩笑?”
那四小姐闻声便哭,梁昌杰忙哄宝凤止了泪,一时心下会意,便说:“妹妹怎么这般不晓事,今日我一是个罪人,又岂能带你们上山去。若是如此,我岂不又添一层罪了?”
芍药双眸微红:“哥不知,我们四姊妹今日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岂知哥却这般不近人情。”
梁昌杰问道:“你们天天在家不好吗?”
玫媚接道:“那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日子早就厌倦了,这和笼子里的鸟儿有什么区别呢?今日家中一乱我们这才有机会出来,但求哥带我们一同上山,吃苦受累我们也愿意!”
梁昌杰本来心软面善,又见众姊妹如此,便应了诺。
众姊妹见梁昌杰答应了,都喜上眉梢,既日摧马,直奔崆峒山。
不出数日,梁氏一众便到了崆峒山。
王子宣见门下又多了几名徒弟,心里甚喜便让师姐收下。
慧真散人见五女子个个生的水灵秀气,心里自是喜欢,于是便答应了王子宣。
在说梁氏主仆初来乍到,有三哥在此,诸弟子也到百般尊敬。
散人因事虑的周全,便在离剑南宫三十里远的飞云涧内建一院禅房,将慧灯寺女弟子皆迁于此,自己便专心授艺。
时光矢逝,一晃又是月余。王子宣因山下有人来拜会自己,送了三只千年雪参和一对百年灵芝;自己想来众师弟都不爱此物。便令梁昌杰同三弟子刘丰将此物送于师姐,二人领命而去,
二人来的飞云峰,入涧拜见守涧女弟子们,并说了来意,那女弟子们便入涧报与慧真散人。散人便传梁昌杰同刘丰进来。梁昌杰和刘丰见了散人,送上人参和灵芝,便要告退。散人拿出一封信然后交给梁昌杰,梁昌杰一看是家信,便草草收起,然后辞了散人便回了剑南宫。
二人刚出涧口,却遇见一女子正提着一桶水艰步前行;刘丰上前一看,原来是梁昌杰四妹宝凤。
刘丰便上前帮忙,宝凤笑道:“方才和三位姐姐对弈,自己输了一段,罚我提水呢?”
刘丰笑道:“师妹想来定是顽皮。”
宝凤道:“不是啦!是我二姐姐设的计,专程套乎我的。”
梁昌杰一听,一本正经道:“想是那四个丫头欺服你小,以后我教你法子,反客为主也和她们套近乎。”宝凤笑道:“我比她们笨,若套的不好,反被她们笑话呢?”
梁昌杰听了,便笑道:“这话极对。”
刘丰见大师兄俩兄妹说话,自己提水便走。梁昌杰道:“不如让我来。”
刘丰笑道:“长兄为父,师兄之事小弟理该帮忙。”梁昌杰笑了笑说:“大家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师弟一后可不能在说这见外的话了。”刘丰微微一笑道:“一切听大师兄的。”
有道是事出必有因,原来这刘丰相貌堂堂,乃虎中龙,却才第一次见了宝凤,见她人虽小但却生的貌若天仙,又因见宝凤聪明可爱,心里无有不喜,因此便生了爱慕之心。只是近日各自分开,才没能接近宝凤。此一时相见,真乃心里似吃了蜜糖;而梁昌杰却全然不知。
刘丰与宝凤各有情窦初开之怀,是很正常的事儿。两人表面看似平静,内心里却高兴的无言而喻,但都不显露于色,正是:
羞涩龙凤两痴情,暗恋无颜难静心。且见朝夕相煎时,偶遇机遇情难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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