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常笑很奇怪水如月会这样。
水如月虽然不是一个很挑剔的人，但是水如月很注意自己的生活和身体。
“不是，也许是我自己愿意的。”水如月笑了起来。
“不喜欢看见你这样的笑，有这样的笑的时候就是证明你自己很难受，或者有不愿意说的话。”常笑不看她了。
“我遇见陶岳了。”水如月幽幽的说着。
“你们怎么样了？”
“他有新的女朋友了，说实话我们遇见的很尴尬。”水如月想着那天的事，真的不知道如果刘庆生不出现会怎么样，那个也是她不敢想的。
“给你说就是你脑子有病，说什么等他7年。你们是再也不会有可能了。”常笑很郁闷。
“我知道，也许我只是兑现一个自己说出的承诺。”
“那你好好兑现不就好了吗？可是你能说自己不痛苦吗？你这是何必呢？”
“其实我不是很适合有男朋友，只要有人和我玩儿就好了。”水如月说着轻松的跳了一下。
“不要再这样跳了，以为还是高中的时候。”
两个人一直走着说着慢慢的忘记了时间，到水如月看了一下时间的时候吓了一跳，马上就要上班了。
“我要走了。我改天给你电话。”
“你不用那么着急，业务的时间卡的不是很紧的。”常笑看她那紧张的样子。
“没事我改天给你打电话。”她说着就跑了。
常笑看着她慌忙的背影想现在还有这样上班的人的确是老板的幸运，只是她怎么知道在水如月的意识里，上班和上学区别不是很大的。一定不能迟到了。水如月上了十七年学从来迟到过。
水如月慌忙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的时候秦悦走了过来，她脸上的笑容好像不怀好意。
“怎么了？这么累啊？”秦悦靠在水如月的桌子上。
其实她来这里有一个目的，因为她发现公孙琪可以透过雕花玻璃看见这里。不知道水如月怎么会在这样一个位子上。
“没什么。”水如月笑了一下开始翻自己的资料。
公孙琪让人把这里一台闲置的电脑修了一下，放在这里好像成了水如月专用的了。
“我那里用电脑的人多我来你这里用一下电脑查资料。”秦悦的口气不是征求而是命令的感觉。
“好吧！”水如月笑着给她让位子。
一个下午秦悦都在那里不动，水如月很不好意思打电话，但是也办法。后来水如月看见秦悦在网上看化妆技巧气的她想吐血但是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公孙琪在和秦悦坐在一起讨论什么问题，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那里只有两个凳子，于是水如月只有退出了。但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去那里，只要拿了纸继续蹲厕所了。
在那样一段时间里她习惯了把很多的时间花费的厕所里面，或者在那里什么也不想只是蹲在那里让时间慢慢的过去。
骆言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也许是因为自己越来越习惯寂寞了。他的梦想是做一个画家，可是突然成了一个制作东西的人，他要的是创作而不是制作。于是每天面对的一个屏幕制作着一些东西，然而被人称作是设计了。好无聊的生活。
然而他好像遇见了一个和他一样无聊而寂寞的人，她也会出现在顶层。不过听她说话的时候倒是一个很调皮的人。只是没人的时候她那种寂寞好让人不敢正视。
秋末的阳光很无力，但是很暖和，让人很懒散的感觉。
水如月已经上班快一个月，还是终于买了工装。
她看见自己的镜子里的样子的时候也感觉其实自己很适合很职业的东西，所以到公司别人很惊讶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没有多大的反应。
“你穿这样的衣服好漂亮。”抽时间言茹跑到她身边。
“我只是感觉很不习惯。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陈念安？”
“他已经辞职了啊！”言茹很惊讶水如月的不关心。
水如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原来真的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辞职了。
“我今天要见一个客户，中午一起吃饭要不要一起去？”
“还是让老员工带你一下吧！要么让公孙经理和你一起去。”
水如月想了一下笑着点头。
公孙琪笑了起来，这个是水如月第一个要见的客户，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去了，于是很轻易就答应了，他很想帮水如月出一个单子，要不然她在公司里会很那混下去。
中午吃饭的人很多，马经理看见水如月身后还有一个男人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了。
“马经理，这个是我们的业务经理。”水如月笑着介绍。
这样的程序公孙琪已经教了她好几遍了，所以现在水如月就是木偶也应该记住这样的程序了。
“你好。”
两个人握手之后坐了下来。
对于这个客户水如月已经联系了好几次了，不过他说话很好的，在电话里水如月对他的印象很好，只是见面的时候还是有点儿失望。眼睛的不对。
服务生端菜的时候不小心洒到了公孙琪身上。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公孙琪只好去洗手间处理一下了。
“水小姐，你的名字很特别啊。”马经理这个时候的倒是很随和的说起话来了。
“是吗？”水如月虽然笑着，可是感觉公孙琪不在还是有点儿尴尬。
“人也和名字一个水灵。”马总继续说着。
水如月想吐，说她可爱她就认了，谁让不漂亮的人都可爱呢？可是说她水灵倒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来硬塞的。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往门口看了过去，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马一横你让我逮住了吧！”那个女的说着已经到了水如月他们的桌子边。
水如月吓了一跳，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马一横立马脸上有胆怯的颜色。
“你说你这个**货，小小年纪你不学好，你勾引我老公干嘛啊？”中年妇女说着指着水如月的鼻子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撕吃了一样。
水如月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愣在了那里。
啪！一巴掌甩在水如月的脸上。
水如月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给你说，以后你敢再缠着我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又开始举手。
“你干什么？”公孙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水如月一边。
“哈，已经有男人了，还勾引我老公？”那个女人更加猖狂了。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儿，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公孙琪想一定是这个马总沾花惹草今天被老婆找到和女人在一起，但是因为误会就伤及无辜了。
“我嘴巴放干净一点儿？你怎么不让你的女人身子干净一点儿？”女人几乎要爬到公孙琪脸上了。
公孙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了：“我想你的马夫人吧！请听我解释一下，马总是我们的客户，而且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慢慢的说，至于你为什么那样骂我们公司的员工你也要有一个交代。”
围观的人很多，这个时候都唏嘘了一声，想来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很无辜的。这么小一个女孩，一副不经世事的样子怎么会那样呢？
而水如月一直都是低着头开始哭了，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她可以说的，可是就是没有勇气，所以很多的时候只是自己流泪。
“你来这里瞎闹什么？”马总这个时候才抬头说了一句话。
“怎么？嫌丢人了？嫌丢人就不要在外面混啊，你以为自己很有种？连说离婚都不敢还说什么？”那个女人威胁着。
水如月什么也不管自己哭着跑了出去，别人也都给她让路。
公孙琪立马追了出去，他真想不到水如月会突然遇见这样的事。这对一个不经世事的人打击会很大的。这样的只有两个结果，一个就是慢慢的习惯，甚至变本加厉的报复。一个就是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恐惧然后把自己封闭起来。
水如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那里，只是很漫无目的的跑着，公孙琪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引得很多人侧目。
原来世界是什么都藏不住的，水如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那里，一直到公孙琪拉住了她。
“我想回家。“水如月哭着说。
公孙琪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拦了一辆车：“在哪儿？”
水如月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空壳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下了车之后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紧紧的抓住公孙琪。
“几楼？”公孙琪看着她的样子很心疼。
为什么她总是会让自己无助到这种地步，她的身边不是没有人，可是她自己总是别那种无助和寂寞困扰着。
“顶楼。”水如月说着都有一些木然了。
“我要回家。”坐在沙发上的水如月又开始哭了起来。
公孙琪自然知道这样一件事对一个从农村出来刚毕业的小女生打击会有多大，而且水如月尤其这样。她本来就有的怯懦让她更加害怕这个世界。
“其实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公孙琪看她只是有些呢喃是说着，于是慢慢的说了起来“事实就是这样，很多女孩子为了成交单子和那些人上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她们慢慢的沉沦，可是有什么办法？”
水如月静下来不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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