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接近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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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因长时间取景而有点酸痛的颈肩,然后从大大的背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果不其然,迎接自己的就只是一室的冰冷跟黑暗。不二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没开灯,就那样摸黑的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夜的霓虹透过玻璃,洒向室内,不亮,但却使他感觉到温暖。向下望去,夜色苍茫中,点点灯光,说不出的寂寥跟落寞。迹部忙,一直都忙,可是以前无论多忙他都会将时间分给自己一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想见他一面都难。
保鲜期过了吗?不二自嘲的想,任何东西都有保鲜期,那他的保鲜期对于迹部景吾来说就仅仅只是两年多而已。想起那次无意中所听到的迹部两父子的对话,就快三年了,也到了他要实现对家族所许下的诺言了吧,继承人,多可笑。他们之间才不会有继承人的出现,迹部虽然自负而高傲但他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他不会轻易的许下诺言,如若是许下的话,他就一定会做到。而迹部从未为他许下任何的一个诺言,哪怕只是片言只语。
他,会是那个被放弃的人。
有点赌气的将落地窗拉开。微凉而强劲的夜风争先恐后的灌将进来,闭上眼睛,张开双臂,飞翔的姿势。如若从这三十多层的楼上飞落而下会是怎么的一种经历,不二笑。但这却不失为一种很壮烈的完结,他倒是很佩服那些人。能做到那种境地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与决心。
直到裸露的肌肤都渗透出点点的凉意,他才依依不舍的将窗关上。渡回屋里,将灯拧亮,然后缩进沙发里。看来今晚又会是一个失眠夜了,早就养成了要窝在迹部温暖的怀里才能睡得安稳的坏习惯。
习惯,呵,习惯,看来他现在要养成的是慢慢的接受迹部不在自己身边的习惯了。
深田恭。
想到这个名字时,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慢慢的浮上心头。
传闻中那个将会成为迹部财团现任总裁迹部景吾未来的妻子的优雅而富有内涵的女人;现实中在这段时间频频与迹部景吾出双入对的人。
游戏结束了,而那个逃学在外的孩子也终于到了要重回正轨的那一天了,他只是在逃学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个有趣的玩伴而已。就只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有一种温暖的名叫做“泪”的液体就那样轻轻的滑过不二那秀气的脸庞,滴落于地上,了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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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财团,虽然已是深夜了,但依然的灯火通明,迹部按了按有点发痛的太阳**,这段时间真的是忙得他想一个人分身成两个人来,不,三个更好,四个就更更好。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回家了,不知那只熊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不过用膝盖想的都知道,一定是没怎么好好的吃饭的了。唉。
“景吾。”忍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啊嗯?”迹部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忍足那张疲累的脸,眼中有丝丝的红根,这个家伙可也是好多天没好好休息的了。
“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后天是深田恭的生日,别忘了。”
“嗯。”迹部应道,过了一会儿说道“侑仕,你也有好几天没好好的休息了,将手上的东西都放下,给本大爷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哼,”侑仕笑,“彼此彼此吧。”
“本大爷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来理,啊?乖乖的给本大爷回去,如果三分钟后再让我在迹部财团见到你的话,那你明天开始就不用上班了。”
“好,好。”忍足认命的说道,“我这就走。”迹部这家伙呀,说句好话会要了你的命吗,都多大了这别扭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的说。
深田恭,望着被关上的门,迹部想道,作为迹部家的媳妇倒是满合适的说。
婚姻,只不过是某种目的的代名词罢了,跟爱与不爱,恨与不恨一点关系都没有。
爱情?也只不过是一场水月境花。根本的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回到那个熟悉的家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了。转开门把,有点意外的见到一室柔和的灯光。难不成那家伙还没睡?这样想的同时,也就在见到熊的身影时而找到了答案。
真是的。迹部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那个笨蛋正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是婴儿在子宫里的那个姿势。脸上的神情天真但并不安祥,眉头轻轻的皱着。
迹部伸出手去,轻轻的抚了一下不二的脸,然后,眉皱起,触手冰凉,果然,虽然是夏天,但是就这样睡的话,还是会着凉的。这个笨蛋,也不怕会感冒。想着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将他从沙发上轻轻的抱起,然后向卧室走去。
将不二放下床后,帮他细心的盖好被子。然后走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后轻手轻脚的睡在了他的旁边。
才一躺下,不二就象一只怕冷的小动物终于寻到了温暖的来源,很自然的窝在他的怀里。
“景吾。”不二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呼唤道。
“唔。”迹部应道,手轻轻的抚着他那皱起来的眉: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似乎能感应到似的,不二那皱起来的眉慢慢的舒展开来,在迹部的怀里很安稳的沉沉睡去。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温柔的洒进来,不二的眼睑动了动,醒了。映入眼帘的是迹部景吾的脸。脑海中有瞬那间的空白。然后,一种小小的喜悦就那么慢慢的升了上来。
有点贪恋的再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同时手也不安分的抚上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一笔一划的在勾勒着他脸上的曲线。当手指来到他的唇上时,温柔的触感,轻轻的在上面摩挲着。却冷不防迹部突地张开了口,轻轻的咬住了他那不安份的手指。
“啊呀。”不二不由得低呼了一声,然后笑,“呵,景吾,原来你醒了。”
“嗯。”迹部带点惩罚性的用了点力咬了咬不二的手指,然后松开,“本来是可以睡多点的,还不是某人的熊爪子不安份,将本大爷弄醒了的说。”
“呵呵。”不二笑,那还不是因为太想念了你的缘故。
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见面了。我依然还是会自欺欺人的,不会问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更不会问你有关于深田恭的一切一切,只要你不说,我不听,我就可以骗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嗯?”望着某熊那阴睛不定的脸,迹部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了。防止他胡思各乱想的办法可是多的是,但是现在他最想用的一个就是。。。
一个反身,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在身下,是蓦的变得危险了的眼神,“打扰本大爷睡觉,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呐,周助。”

不二笑。眉目如弯月,特别的引人。于是迹部的唇就那么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带着独占跟侵略的意味。
**就那么“哗”的一声铺展开来,漫天盖地。
迹部的舌头灵巧的打开不二的双唇,探进他的唇舌间汲取着他那特有的味道,同时,手也没闲着,将不二睡衣上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然后唇沿着不二的下巴,颈项,锁骨。。。一路向下,在他那已然裸露的胸前,流连不去,一寸寸的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景吾。”不二低唤,难耐的弓起身子,双手插进迹部那头浓密的头发中,似是要阻止他那使人疯狂的接触。但显然的不起作用,却更似是欲拒还迎。于是,迹部的吻就更加的充满了**与贪婪。当吻来到左胸偏上处,心脏的位置时,迹部张嘴,咬。
我就是要在你的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我就是要如此的霸道,我就是要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我就是要你不二周助永远都属于我。
骤然而来的痛,使不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心脏的位置。
痛。
一直在痛,自从遇到你之后,它就一直在痛,痛并快乐着,我就是要如此的执着,我就是要让它如此的痛着,我就是要让自己痛到不知痛。
一切,都只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
当迹部松开口后,不二被咬的地方已经一片绯红,带着点紫,有丝丝的血迹想冲破皮肤而出但却未能如愿。于是,迹部心痛的伸出舌头去,轻轻的舔着,丝丝的痒带着些许的痛,使得不二的感官更加的不受控制。于是,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强,迹部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迎上的是不二那自动贴上来的唇,唇舌相缠间,似乎要将整整一世的热情都要耗尽,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缓缓的从唇角淌下。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大口大口的喘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个。。。不公平。。”小熊边喘气边拉扯着迹部的衣服说,“我的都脱掉了,所以景吾的也要脱。”
“呵。”景吾失笑,在不二的唇上印下一吻后,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将他拥在自己的怀里,**的皮肤相互贴近得不留一丝的缝隙,彼此的体温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流转,有如火花般的**就在这一瞬间星火燎原。
迹部的手在不二的身上游离,所到之处,皆如火种,体温在不断的升高,有着若有若无的隐约呻吟声响起,然后慢慢的变得急速。
“那个,啊,景。。景吾。。不行了。”当迹部的爱抚来到不二的双腿间时,不二不知不觉的出声哀求。
于是迹部抬起身来,用缓慢的动作挤进不二的双腿间,将他的腰用枕头垫高,然后,身体猛的一用力,向前一顶。
被侵入时的痛感,使得不二不由得尖叫出声,抱着迹部肩背的双手也不由得用力,在迹部的背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甲印。有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渗出。
迹部轻轻的将不二眼角的泪水吻去,但却曾停下身下的动作,用力的挤进,感受着他那温暖而潮湿的内壁在将他紧紧的包围,无法控制的**,使得他更卖力的**。
不二只觉得又粗大又灼热的硬物在他的体内冲刺,是种火辣辣的刺痛和压迫着内脏的痛苦,但是,是他选择了让它进来的,是他选择了爱上迹部景吾这个人的。
“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声,忽高忽低的呻吟声,求饶声,哭泣声,**声。。。交杂着在这个空间里响起,说不出的淫蘼。空气中飘荡着的是满满的**气味。
咬紧了的牙根,疼痛变得模糊,痛苦也沉淀在身体的深处将他吞没。又硬又粗热的东西,在不二的体内强力的脉动着,当它再次律动的瞬间,有种难以忍耐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升起,无法控制。
摩擦着拔出来,又再次用力的插进去,不知重复了几次,只是每次的拔出与进入都会带来无以言状的快感。强烈的**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把理性和羞耻都蒸发掉。当这种快感达止极端时,两人同时释放出来,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的流出来。
有种体内的空气都被抽干了的感觉,两人都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汗湿的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迹部从背后紧紧的拥着不二,不时在他光洁的背部印下浅浅的吻。
呼吸慢慢的平稳,迹部如往常般抱起不二向浴室走去。
在水汽的蒸薰下,左胸上的牙印更加的清晰。
“痛吗?”迹部伸出手去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
“当然痛了,咬得都快流血了,你这个笨蛋。”不二骂道。
“啊嗯,笨蛋?”迹部景吾的眉华丽丽的扬了起来,揽着不二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敢这样说本大爷的也只有你了,好大的胆子呀,啊?”
“那又如何?”不二挑衅的说。
“那又如何?你说呐,啊?”迹部说道,捏住不二的下巴,低下头去,狠狠的吻上他那张让自己随时随地都觉得要调教的嘴。
一吻动情。
刚刚平息的**再一次被轻易的挑起,于是可怜的小熊在浴室里再一次被吃得一干二净。
约莫两个小时后,冲洗干净的不二换上干净的睡衣被迹部塞在被窝里。摸了摸不二的头,迹部怜爱的说,“累坏了吧,那就乖乖的睡一觉。”
累?岂止是累,全身的骨头都好象是被拆散了再重新组合般,酸痛不已,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过于纵情果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不二愤愤的想道,但这次却很聪明的没将之说出口。要不第三次世界大战会一触即发。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依依不舍的拉了拉迹部的手,然后放开。目送着迹部的身影从视线范围内消失。心里有点黯然神伤,不知道这一次又会隔多久才会见面。
空气中依然还残留着**时所遗留下来的气味。让人脸红心跳。于是,不二将被子再拉高一些来到下颔处,被子的另一端是迹部特有的味道,贪婪的吸着,给人一种还在他怀里的假象。
蓦然响起的电话声使沉迷于这种假象中的不二吓了一大跳,抓将过来,却是一间长期合作的杂志社的总编打来的。
“嗨。”不二说道。
“不二呀,是这样的,有人指名想找你拍照,你有没有时间接?”总编问道。
虽然不二周助现在已经很少在摄影界跟文学界发表新的作品了,但是天才就是天才,指名要找他的人还是比比皆是。
“谁?”不二问道。反正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东西做做倒是不错的说。
“深田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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