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有花堪折 八十六、并蒂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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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唇的触摩,舌尖的探伸接颤,阴阳鱼纠缠啜舐,搅得口腔里热乎乎、麻酥酥的,有一种沁入肺腑的甜美感觉,仿佛沉睡多年的可爱精灵被一一唤醒,扇动着小翅膀簇拥着静宜仙子慢慢飞起----
“噢----”静宜仙子闭上眼眸,纤美的身躯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不自觉地发出音若箫管般的低吟。/*www.xiaoshuodaquan.com*/[www.xiaoshuodaquan.com..**]
周宣这时已坐到了贵妃榻上,侧着身子与静宜仙子面对面,双手捧着静宜仙子的粉腮孜孜索吻,但觉口脂芬芳,香舌如鱼,又觉静宜仙子身子颤抖得厉害,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姐姐,让我抱抱你。”
静宜仙子双眸如水,如梦似幻,头枕在周宣肩头,喃喃道:“真的可以吗,宣弟?”
周宣轻轻抚摸静宜仙子纤瘦的腰和隆起的臀,隔着细葛布道袍,能感觉静宜仙子肌肤有细嫩和光滑,真想撩起道袍,贴肉抚摸,试试到底是不是肤如凝脂?却又怕惊了道蕴姐姐,没敢擅动,说道:“怎么不可以,除非姐姐嫌我,不愿见到我----”
静宜仙子赶紧道:“不会---”话一出口,又觉得羞涩,挣开周宣怀抱,反身伏在贵妃榻上,双颊火烫,不敢抬头,好比鸵鸟把脑袋扎在沙堆里,却不知道**翘得老高。
因为腿是曲着的,静宜仙子的细葛道袍在腰臀大腿间紧紧绷起。纤腰凹陷,臀美如瓜,叠压在一起地大腿和小腿让周宣怦然心动,霎时间觉得这世间山水、建筑、花木以及艺术之美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只有眼前这美妙的女体才是上天的恩眷,是造物展现的神奇,更有一种窈渺忧伤的情绪让周宣油然而生感叹----啊,真美啊!
静宜仙子双手掩面趴伏在榻上,心如鹿撞。有一种期盼让她浑身发烫,但过了一会,身后无声无息,不禁奇怪了,心想:“难道宣弟悄悄走了?”怅怅回头,却看到周宣两眼发直盯着她身子看。
周宣见静宜仙子回头,一下子就俯身过来,说道:“姐姐你真美,美得让我不胜爱惜,都不敢动弹了。”
静宜仙子想笑一下。缓解这极度的暧昧,没想到周宣刚刚还在说不敢动弹,这下子却大动特动起来,脸贴在她背脊上。在正中那道微凹的脊沟里亲吻,一直吻到她雪白的脖颈上,一手从后搂着她地细腰。一手便抚摸她修长的腿----
静宜仙子只觉全身的血都往脑门冲。她一向优雅斯文,每日诵道经、品香茗。何曾见识过这样的情境,面对周宣富有侵略性的抚弄。不知怎么拒绝,往日沉浸玄门的一颗道心全乱了。无法思想,身体被周宣逐步探索,细小的火焰渐渐的蔚然燎原。静宜仙子比周宣长一岁,今年已经是二十六岁了,但对男女之事上她比当初的林涵蕴多不了什么见识,一个恬静的大家闺秀,在没有母亲地启蒙,对男欢女爱的想象是很朦胧的,本来按照静宜仙子那强烈的羞耻心,就算再怎么喜欢周宣,也不会就这样与周宣亲热,但可怜见地,这绝美女冠真的晕头了,注意力全在周宣的手上和唇上,周宣吻到哪里、抚摸到哪里,她体内沉睡地**便被一一点燃,白皙娇嫩地肌肤泛出玫瑰花瓣的嫣红,红鸾煞地称呼应该就是对这种美丽颜色的蔑称吧。www.xiaoshuodaquan.com
葛布道袍衣带被解开,细小衣被撩起,浅色抹胸坠落一边,一双大手侵袭上静宜仙子那如酥酪、如雪梨一般地美乳。
上次周宣错认了人,把静宜仙子当作林涵蕴,上来就袭胸,但感触不深,而现在,双手敏感似乎增强了十倍,那种娇腻丰柔、尽在掌握的感觉真是难描难述。
周宣本来也没想此时此地就和静宜仙子颠鸾倒凤,但发展到现在,已是**贲张,情难自禁了,好比势成骑虎,下不来了。
秋日地午后,铜雀馆幽静,茗风、涧月、小荣、阿芬谁也没露头,这几个侍婢都是聪明少女,早看出静宜仙子对周宣的暧昧情愫,是谁每夜总要等着周宣来品茗清谈?是谁常常独自对着周宣那幅画痴痴出神?是谁抄写道经会把“太上忘情”写成“周宣多情”?
所以她们都不会来打扰,她们都非常怜惜奉化都护府的这位林大小姐,衷心希望大小姐也能和周宣在一起。
精致的细葛道袍已经褪落一边,雪白小衫敞开,浅蓝抹胸吊起,下身的亵裙被撩卷至腰间,道髻也有些乱,那竹簪眼看就要脱落了。
静宜仙子娇喘不止,几乎**的身子瘫软如泥,伏在贵妃榻上任凭周宣摆弄,周宣把她身子扳过来仰卧着,轻轻压上去,又是一个深吻,然后逐步向下,将及胸部时,静宜仙子低声叫着不要,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r
周宣知道林涵蕴胸部非常敏感,没想到道蕴姐姐更敏感,当即稍微用点强,将那嫩红一点含入,舌尖稍一拨动,静宜仙子身子就是一阵抽搐,双手抱着周宣脑袋,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搂紧,喉管里发出婴儿一般“呜呜”低鸣,别有一种荡人心魄之媚。
等周宣挨开静宜仙子的雪白双腿,手指触摸间,但觉天街小雨润如酥,道蕴姐姐竟已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泄身了!
正这时,忽听廊间茗风脆声道:“啊,二小姐你来了。”
林涵蕴不悦道:“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加快脚步朝这边过来了。
周宣还没到欲仙欲死的地步,赶紧跳起来身来。飞快地系上精麻长袍,见静宜仙子酥软失神,便俯身在她唇上一吻,促声道:“姐姐别慌,我把涵蕴哄回东去。”
周宣大步出门,林涵涵一头就栽到他怀里,被他拦腰一抱,半拖着往回走,说道:“你跑到哪去了。我正到处找你。”
林涵蕴道:“我找羊小颦玩呢,费了好大劲她才答应让我看她肚子----咦,周宣哥哥你身上怎么有我姐姐地香味?”
周宣不答,半拖半抱,将林涵蕴一直拖下,林涵蕴嚷嚷了一阵,忽然不吭声了,等到了东下,才凑到周宣耳边道:“周宣哥哥,不要瞒我。//你刚才是不是和我姐姐**了?----先别说先别说,我们到房里细说。”拽着周宣进了她的绣房,把婢女们都赶了出去,然后周宣坐着她站着。大眼睛滴溜溜在周宣脸上转来转去,很酝酿了一番审问气氛,说道:“周宣。你把我姐姐怎么了?快快从实招来。”

“无礼!”周宣一伸手揽住林涵蕴的小腰。将她俯趴着按倒在膝上,“啪啪”打了两下**。这和放她起来。
林涵蕴倒不起来了,腻在他身上。手臂勾着他脖子,笑嘻嘻问:“好了。说正经的,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林涵蕴一直要周宣把她姐姐也娶了呢,所以周宣没怎么瞒林涵蕴,略略说了。
林涵蕴一脸的兴奋,附耳问:“弄进去了没有?”
周宣老脸一红,捏着林涵蕴的鼻尖,说道:“女孩儿家的问什么!”
林涵蕴怒了,揪着周宣耳朵道:“我还是女孩儿吗?我早被你弄成妇人了----赶快坦白,有没有进去?”
周宣被打败了,老老实实回答道:“还没,让你给撞散了。”
林涵蕴笑得前仰后合,笑了够,才说道:“太好了,姐姐的心结总算解开了。”见周宣在袖里摸索,问:“找什么?”
周宣道:“你爹爹寄给你和道蕴姐姐的信,说月底会赶到京中,参加太子地登基大典----咦,两封信哪去了?”
林涵蕴道:“肯定掉在我姐姐那里了,我去找。”风一般的去了,不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爹爹林岱给她的信,对周宣做鬼脸道:“姐姐在洗浴,她肯定湿得一塌糊涂,嘻嘻,真好玩。”\r
林涵蕴说话很流氓,周宣都有点吃不消,起身道:“我先出去一会,晚边再来。”
林涵蕴腻笑道:“好,今晚一定来,与我姐姐洞房花烛。”
周宣还要虚伪一下,说道:“等林岳父到京再说吧。”
林涵蕴道:“不能提我爹爹,不然我姐姐一害羞就不从你了,你要趁热打铁,将我姐姐一举拿下,否则我姐姐心中摇摆,说不定又要闹着去栖霞山修道了。”
周宣深感有理,有此贤内助,何愁好事不成。
这一夜,西冷冷清清,茗风、涧月、小荣、阿芬走得一个不剩,只有周宣和静宜仙子,林涵蕴起先还在这边说笑了一会,后来就溜走了,静宜仙子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螓首低垂,不敢面对周宣。
周宣拘束了一会,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谈玄说怪、艳鬼妖狐都与今夜气氛不合,后来忽然顿悟了,如此良宵,耍什么嘴皮子啊,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吗?
周七叉很有些霸道的上前一把将静宜仙子横抱起来,朝静宜仙子闺房走去。
静宜仙子惊呼了一声:“宣弟----”就将脸深深埋在周宣怀里。
这一夜,静宜仙子娇呻不断,二十六年葳蕤之身,一夕破瓜,痛楚中的极乐更是铭心刻骨,周宣更是快活得如同羽化登仙,静宜仙子极其敏感的体质让周宣上下而求索,乐在其中。
后半夜,林涵蕴也溜了回来,真正的姐妹共侍一夫,静宜仙子看着林涵蕴那轻车熟路、动口又动手的样子,惊讶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欢爱花样如此繁多啊。
总之,周宣的快活,神仙也嫉妒。待了几位远客,这几位是从四千里外的漳州赶来地山哈人,一女二男,领头的女子就是盘玉姣的贴身侍女盘琪儿,带来了漳州刺史盘玉姣盘大人写给周宣的密信,却原来盘玉姣于上月初三产下一男,乳名虎头,盘虎头,大名要请周宣来取。
周宣细细问了盘玉姣分娩情况,对数千里外地那对母子深深怜惜,深思熟虑,给盘虎头取了个盘天祥的大名,山哈人喜欢这类的名字。
周宣又命小顾长史置办了大批礼物,于七月十八日派二十名府兵随盘琪儿由水路到如皋海边,由祁宏调拨海船送盘琪儿一行回漳州。
这以后,周宣逗女儿周芷若玩时,常会悄声说:“芷若,你有个弟弟了。”
小芷若就鹦鹉学舌道:“弟弟,弟弟,有弟弟----”
纫针听到了,就笑到:“小芷若想有个弟弟啊,很快就会有了,小颦地肚里很有可能就是个弟弟呢。”
这一月翔鸾坊是忙忙碌碌,秦雀预期清乐公主分娩将在蔺宁之前,皇家公主分娩自然是非同小可,小周后一日三遣女官来问讯,从大兴宫到翔鸾坊往来不绝。
七月二十一日深夜,清乐公主开始腹痛,小周后早有吩咐,公主一旦腹痛就要立即报知她,周宣便派宫娥芳茶入宫报信,小周后立即开宫禁,连夜启驾来到平南郡王府陪侍爱女,但直到二十四日下午清乐公主还未顺利分娩,把小周后急得心慌,这年代女子头胎分娩几乎等同于渡劫,难产而死地屡见不鲜。
秦雀安慰道:“娘娘,公主一定会顺利分娩的,臣敢担保。”
清乐公主是皇家娇女,没吃过什么苦头地,大呼小叫了半夜,终于在二十三日凌晨产下一女,母女平安,皆大欢喜。
小周后做了外祖母,凤颜大悦,为外孙女赐名周法慧,周宣虽然觉得周法慧这名字太象和尚的法号,但既然是小周后取地,他也不敢有异议。
就在清乐公主分娩后的次日,三嫂蔺宁顺利分娩,产下一女婴,把个三痴不知高兴成什么样,整天合不拢嘴,请周宣取名为小昭,叫周小昭,认周宣为义父,义母则一大堆。
周法慧洗三朝后,又为周小昭洗三朝,平南郡王府热闹非凡,但就在周小昭洗三朝后地第二天,三痴急急来找周宣,说他四弟留下一信,不辞而别了!
周宣赶到初月园,荷花依旧,而人去园空。
三痴道:“主人不要派人追了,四弟要走,没人找得到她回来,不过我想,过些时日她也许会自己回来。”
周宣怅然,不由得想起丢进青溪桥下的那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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