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唯现在是珍(这名好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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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组织市政办公厅,是以一个商业集团为伪装的大楼。其实这个集团也是在真正运行的,不过是有两个身份而已。
陈庆正坐在办公桌前审批着文件。他就是本省异能总部的部长,虽然现年四十出头的他异能算不上是省内第一,但是真正异能强大的人又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办公桌前?省组织在他的管理下虽说不上蒸蒸日上,但几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报告部长,不好了!”年轻的男秘书没敲门就闯了进来,让陈庆微微皱眉。年轻人就是太浮躁。
“总部的管理核心程序被人入侵,现在大量资料正在流失!”
“什么!”陈庆听了大吃一惊,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只是他这一掌力量似乎过大了。咔嚓一声,整个桌子从中间断成两节,成堆的文件轰然倒塌。
伴随着如此特效的部长发怒情景吓得男秘书退后一步,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由于中心系统安全防御解除了,现在有市政府,中央银行,本地的大型国有企业这些受控于我们保护的部门同时遭到袭击!现在都在向我们请求支援!报告说各处的袭击者都只有几个人,似乎是……”
看到部长的脸色越变越坏,秘书害怕的把头低到了胸口,声音也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是细弱蚊蝇“是……异能者。”
但是此时寂静的办公室内陈庆还是清楚的听到了秘书说的话。
陈庆面色铁青,拳头紧捏的曝出了根根血管。
这是明目张胆的造反!难道他们想挑破这层和平吗?
值得一说的是,之前李队长所处的地下基地遭袭的事情,他并没有汇报给总部。
最初的震惊过后,陈庆又静下心思考起来。一直让组织引以为豪的核心系统,可是以组织内号称全国第一的那个电脑疯子为首领导制作的,其安全程度据说是连他本人都无法攻破。就算是有身份验证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操作系统的。
这样的程序也能被外人侵入?而且还是在区区一个省这样的小地方?可是秘书明显也不是在说假话。入侵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青年秘书又怯怯的提醒道:“部长,我们是不是该去支援……”
“不用。”
考虑了一下之后,陈庆决然的挥了挥手,咬了咬牙又说下了狠心的话“吩咐下去,叫各部门都加强警戒,这有可能是目标针对我们的调虎离山。还有,尽快抢修系统,别忘了追查攻击源头。”
秘书点头出门之后,没有理会一地散乱的办公桌残骸,陈庆疲累的倒坐在座椅上。
公然的放弃保卫国家政府机关。
可是以组织安全为第一位的规则又让他不得不这么做。这件事情可是一个导火索,弄不好上面和政府就要撕破脸,总之他这个位置看来是保不住了。
哼!不过是小小地方政府,怎么有我们总部的安全重要?袭击什么的交给那些平时什么都不干的特种兵对付就好了,反正对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顶多损失大一些而已,犯不着让组织去冒险。
但是如果他异能者出手,那些人就可以下狠招了。
组织的存在是为了保卫国家安全!这种地方上的政府能比得上国家的安危重要吗?况且现在程序失控,总部的电子防御也没了,我们的处境都这么危险,那些地方机关居然还不要脸的向我们求援?
陈庆刚瘫软下来的神经越想越气,很快又紧绷了起来。
奶奶的!

陈庆终于气不过,一拍扶手站起身撩起背后的椅子,狠狠的把它也一起摔了个粉碎!
“呵呵。”一声轻笑。
一间普通的房间里,白炽灯的光亮阻断了窗外黑夜的侵袭,窗台边放着一台拥有高端配置的电脑,大功率的风箱呼呼嗡鸣着,似乎是一首很耐听的曲子。多亏了这台电脑,隔着单层玻璃的窗户旁才不至于感到寒冷。
电脑前的青年单手托腮,反着白光的眼镜遮挡了他的眼神,没有一丝胡渣的面部上,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个悠闲的微笑。他关注的屏幕上正在飞速的流动着一排排数据。
青年抬起他那缺乏劳动的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倒了桌上放着的一个空饮料罐。铝罐咕噜噜的在桌面上左右滚动,沙沙声同机箱的嗡嗡声一起,合奏出了房间的主旋律。
“还真是保守的选择啊。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双赢。”
攒起两个手指轻轻一弹,铝罐撞到了窗台沿上。
铛——。一声清脆的物体碰撞声。
“不好意思,汤勺掉地上了。”香气和音乐一同弥漫的法式餐厅里,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准备拾起地上的勺子。
“不要拣,都脏了。”婉月抢言打断了她的动作。“服务员,再拿个勺子来。”看婉月年纪不大,指挥起服务员倒是毫不羞涩,一幅富家小姐风范。
幻稍稍有点不太喜欢她这个姐姐使唤人时的自如表情,但是她说不出原因来。虽然她是第一次来餐厅吃饭,但是对于服务员的职责,她还是知道的。即使如此也觉得不喜欢。
刘母把刚端上的烤鹿肉端到了幻的面前:“小幻穿的月月这身衣服,真是越看越漂亮了~”说着还伸出白皙的手指轻柔的帮幻抚正了胸口的领巾。
“啊,嗯,嘿嘿~”幻被阿姨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婉月不服气的撅起嘴来“妈妈,那我以前穿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呵呵,月月吃醋了~。”
“哼,才没有呢。”
打着黑色领结的服务员敲门走进包间,恭敬的递上一个用餐巾包住的金属汤勺。
“怎么样,汤还好喝吗?”刘父温言问幻。
“嗯~甜甜的,还有蘑菇在上面漂,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谢谢叔叔。”月月姐姐的爸爸妈妈都是跟XX一样温柔的好人,难怪姐姐会那么幸福了。
幻没有发现她这一闪而过的思想中的一个模糊身影。
“喂喂,我说了多少遍了要叫爸爸的!”婉月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纠正这种称呼上的错误了,但是每个人却都屡教不改。其实大家都是装作不经意说错的回避婉月的纠正。
刘家夫妇现在尚不清楚幻的身份,女儿突然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说要收养,多少也会有些吃惊吧,要让他们现在就认同她做女儿,也有些太不现实了。但是其实他们心里上已经认定在问清来历后跟这个孩子就会成为一家人了。
而幻却是因为她太诚实了,刘家夫妇虽然都是好人,但是在她心中也只是好人而已,没有感情的纽带,她不愿意随便的叫他们爸爸妈妈,但是又不想说出原因让月月姐姐伤心。
大家都是在瞒着婉月的。
幸福没有长久,许多人都会忘记这一点。当痛苦代替了幸福,无知的人们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撕心裂肺,怨天怨地的咒骂着本不存在的永久。
然而,当人们从永远的梦中清醒过来后,又有几人注意到痛苦也没有长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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