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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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滴宫,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啊!自来也,你这个家伙!快给我出去。”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怒喝声,惊破了翠滴宫的黎明。紧接着,便是“嘎吱“的一声,一扇门被猛地打开。从房内跑出一个狼狈的人影来,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表情却很是无辜。他毫不停留,似乎想尽快离开这片伤心地!
又是“嘎吱“一声,不远处的一扇房门被狠狠地推开。房中突然闪现一个大概十三岁的少年,只见那少年笑嘻嘻的对着进入房间的人说道:“堂主,昨晚又和哪个神仙姐姐共度良宵啊?。”被称为堂主的是一个大约十四岁的少年,只见他似乎很是苦恼的说道:“别提了!还什么共度良宵呢?你以为我想这样子啊?要不是我又做了哪个古怪的梦。梦中,在……。”他话未说完,就被那个十三岁的少年打断:“在一个很诡异的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很是面熟的男子,**着上身,胸口有一条很深很长的裂痕。床头旁,一个白衣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但我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见她把她那双小巧的手温柔的放在男子的胸口抚摸着,一道白光闪过,伤口竟然离奇消失了,又一道白光闪过,我的梦就醒了。我睁开眼睛,就发现我竟然躺在别人的床上,确切的说是美女床上……”那个十四岁少年很是惊奇:“鱼仔,你怎么知道的?”十三岁少年不以为然的说道:“堂主你都说了三十遍了,我紫慕鱼怎么会不知道呢?堂主,从一个月前你神秘的降临到我姐姐床上起,你每天都会神秘的出现在别的美女床上,你一下就成了全城美少女的噩梦。我看堂主你也不必再找借口了,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还是坦诚位宽的好。”
那个十四岁少年没好气的白了紫慕鱼一眼:“我真的没骗你!你爱信不信。”紫慕鱼眼中充满着怀疑的目光,却还是把话题稍微转了一转,道:“那一夜,我姐姐紫绛仙突然睡醒,却发现有一个男孩躺在她的床上。她大叫一声,引来了紫家所有的人。当我和管家赶到姐姐房中,我看到了你恐惧的眼神,你被我姐姐揍得是鼻青脸肿……,我们问你,你是谁?你说你什么也不记得呢?还说,只记得一个梦。于是,我们没有办法,只得把你收留在紫家。并帮你取名叫自来也。看堂主你今天的样子,怕是又睡到我姐姐的房间里去了。”
自来也不耐烦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紫慕鱼笑了笑,道:“很简单,因为堂主今天回来和第一天来我家一样,被揍的鼻青脸肿。”自来也觉得和丢面子,不语。紫慕鱼接着道:“堂主,不是我说你!色魔堂刚刚成立不久,还只有我们两个成员,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了命啊!我劝你还是最好别打我姐姐的注意了。”自来也现在是有苦难言,只得倒头闷睡。紫慕鱼突然很是惊奇的问道:“堂主,你不上学了吗?”
凡是在翠滴宫,十八岁以下的少年都可以去学院学习本领。因为只有本领达到一定级别,才能更加方便的进出翠滴宫,才能自保,才能……。自来也很是不爽的说道:“我已经决定退学了!在学校里,谁都对我避而远之,没劲!”紫慕鱼惊道:“退学!堂主,你没跟大长老说吧!”自来也很不以为然的说:“早就说了!”紫慕鱼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糟糕!色魔堂从此就要消失了。堂主,你耐心等待考验的到来吧!”
“什么?考验?”自来也从床上一跳而起,惊奇的问道。紫慕鱼神情肃穆,似乎在哀悼什么!“堂主,你不知道,方蓝学院是由滴翠宫长老院所兴办,也是翠滴宫唯一一所教人本领的学院。方蓝学院对待学生是出了名的尽心尽责,只要是在方蓝学院上过一节课的学生,是无法退学的。走出方蓝学院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参加考试,考试通过就可以毕业了。如果你选择退学,你就会得到方蓝学院的考验,这考验比起毕业考试那是恐怖一万倍!”
“一万倍!那是什么样子?”自来也紧张的问道。紫慕鱼满脸恐惧的道:“考验由方蓝学院三大怪人执行,每天他们会像鬼魂一样从你身边出现,问你一些学术方面的问题,如果你答不出,你就会受到他们非人的折磨。也就是他们所说的惩罚。据前人介绍,折磨有很多种类型,全看三大怪人的心情。心情好,或许只是让你接一招。心情不好,那么……”
“会怎样?”自来也追问道。“那么会……怎样,我也不清楚。我又没经历过。我只能跟堂主说一句,堂主!你要保重啊!别断送了我们风花水月的梦想!”紫慕鱼的话让自来也很是惊慌:“那……那我不退学了!”紫慕鱼可惜的道:“迟了!他们对你的考验已经开始了。轻则一个月,重则……。”自来也大叫道:“多久?”紫慕鱼的脸上满是对自来也前途的绝望,只见他说道:“重则……多久呢?堂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又没经历过,我怎么知道!反正很久!”
自来也立即认为紫慕鱼在戏弄他。“好小子,你敢戏弄我!”自来也追着紫幕鱼一阵暴打。紫慕鱼边跑便喊冤:“堂主,我绝对没有骗你!”很快,他们追着打着跑出了房门。然后跑到了大街上,自来也一边追一边大喊:“臭鱼仔,你给我站住。不然,我……”自来也话未说完,只见前方迎面慌慌张张走来一道白影,他来不及停下脚步,直直的撞了上去,撞了个香玉满怀。
自来也刚准备说句报歉的话,白影却低垂着头,不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自来也心中很是奇怪,遂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只见她年纪与自来也相仿,生得是明眸皓齿,肌肤如玉,一袭秀发瀑布垂挂般顺直。这女孩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按理说,不应该呀!自来也心中波涛汹涌,反倒忘了是自己撞上人家的。“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自来也急忙说道。却在心中想到:我巴不得你和我多撞两下呢!
“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白影很有礼貌的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自来也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肩上。自来也心中一惊:难道考验真的来了?自来也硬着头转过身去,顿时吁了一口气。“堂主,她就是你今晚的目标吧!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堂主的手段。”不知什么时候,紫慕鱼又回到了自来也的身边。自来也大怒道:“臭鱼仔,不许侮辱我的人格,更不许侮辱我心目中的女神!”自来也刚欲对紫幕鱼进行一阵暴打,只见,紫慕鱼突然很是委屈的说道:“我哪知道你从良了啊?”
自来也又是一阵大怒:“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从坏咯!”紫慕鱼双手直挥,说道:“堂主,我可没这个意思,我们那哪是从坏呀!纯属正当行为。”自来也神情稍转:“这还差不多。对了,你怎么不去上学啊!”紫慕鱼突然说出一句让自来也很是感动的话,只见他的神情中充满着大无畏的气概,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也退学陪堂主一起接受考验!”
自来也的心中顿时感动无比,虽然不知道什么三大怪人的考验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就是只冲着紫慕鱼说话时的那神情,他也不能不感动呀!因此,他和紫慕鱼的关系也就变得更加紧密。从这以后,色魔堂二人组才真正成立。以前都只是紫慕鱼一人策划,自来也似乎并不乐意接受。自来也感动之余,还不忘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你姐姐找我的麻烦!”紫慕鱼听了这话,不以为然:“堂主,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女人最好别插手。再说,我姐反对没用,我娘是绝对会支持我的。”自来也拍了拍紫幕鱼的头:“好样的,是个男子汉,鱼仔,你已经初步具备色狼的潜质了。”
“是吗?”紫慕鱼开心的问道。自来也点点头,心中大乐。这时,紫幕鱼又说话了。“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好呢?去五福客栈偷看他们的特殊服务是不行的了!据说,五福客栈半个多月前,被人给毁了。还有人传言,五福客栈原来是一间黑店。”自来也心中很是奇怪,五福客栈,黑店!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这么大一间客栈,就这么毁了!“鱼仔,你知道是谁把这间客栈毁了吗?”
“传言说是浪淼!”紫慕鱼回道。自来也心下更是奇怪,浪淼,浪淼……,怎么这么熟悉?“我怎么觉得浪淼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紫慕鱼笑道:“堂主,你当然会觉得这名字很熟悉!翠滴宫又有谁对这个名字不熟悉呢?他可是前任水神啊!”
“水神?”自来也当然也知道水族信仰水神。“没错,我们水族信仰水神。也因此把水族的最高首领叫做水神。但是,随着长老会的出现,水神的地位开始有所下降?”紫慕鱼接着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水族信仰的最高神不是水神吗?”自来也很是奇怪,追问道。
“水族信仰的最高神是水神没错。但是,长老会是由历代退位的水神组成的,比起刚刚上任的水神,更加德高望重。水神名义上驾于长老会之上,但实际上,长老会的权利比水神更大更广,甚至可以废除当代水神。浪淼就是一个例子。据说一年前,浪淼违反水族规定,竟与自己的召唤兽幻月巫鸦发生了感情。长老会为了维护水神的名誉,囚禁了幻月巫鸦,并打算秘密处死。浪淼知道后,竟为了救他的召唤兽,叛族出逃。长老会立即对他们实行了前面追杀,并废除了浪淼的水神之位。”紫幕鱼答道。
“原来如此!”听到紫慕鱼说长老会对浪淼实行全面追杀,自来也的心中竟闪过一丝兴奋与快感。自来也在心中忖道:来鬼了,来鬼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紫慕鱼接着说道:“原来还不只如此!长老会废除浪淼之位后,不知道为什么,竟是由浪淼之徒莫君锡接任了水神之位。而莫君锡并没有经过水神选举大会,他是由长老会直接任命的。”自来也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鱼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紫慕鱼突然很是自豪的说道:“那当然,我可是水族第一任水神紫水来之子。只可惜……”紫幕鱼的表情立即黯淡了下去。“怎么了?”自来也很是关心的问道。
“我爹任水神不到半年,就死了!”紫幕鱼悲伤的说道。“什么?怎么可能?”自来也不可置信。紫幕鱼低垂着头,道:“每个水神的任期是两年,我爹却……。我爹死后是大长老渚方任水神之位,然后是什么二长老水无忧,紧接着是三长老沁蓝,只有叛族出逃的浪淼和我爹一样也是任期不到半年。”

自来也看到紫慕鱼想到了伤心的事情,便马上转移了话题,道:“对了,鱼仔,你先前说的什么三大怪人的考验,到底是不是真的?”紫慕鱼听到这话,立马打了一个冷颤。“当……当然是真的。”自来也突然大怒道:“那你怎么还陪我一起接受考验啊?笨蛋!之前我还不确定你说的是否是真的,所以我对你参加什么三大怪人的考验并不在乎。但是,既然是真的,你快给我回去上学去!”
紫慕鱼先是对自来也突如其来的一阵暴风雨感到一愣,随即一脸义无反顾的样子,玩笑道:“手下有保护堂主的责任。”自来也心中更是感动,他知道无论怎样紫慕鱼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回到学院的,他也开玩笑的说道:“可是堂主也不忍心看到色魔堂的花朵饱受摧残呀!”自来也的话刚说完,紫慕鱼又接道:“花朵谢谢堂主好意,但是花朵已决心追随堂主。”
自来也突然指着紫慕鱼哈哈大笑起来,道:“鱼仔,你说你自恋不自恋,竟然自称花朵!”紫幕鱼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红了一片。
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降临。紫府大门,走进两个嬉皮笑脸的少年。其中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道:“堂主,你今天带我去的地方真的是……一个字,棒极了!”另一个少年接道:“鱼仔,错了!你说得是是三个字。”十三岁少年还准备说些什么,这时,突然冒出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孩。“弟弟,你老实说,你今天没去上学,是不是在跟着这个家伙鬼混。”只见那红裙女孩来势汹汹,自来也刚想解释什么,紫慕鱼突然说道:“姐,你怎么知道的?”
红裙女孩大怒,朝着自来也吼道:“我都跟你说过,不许带坏我弟弟。否则……”紫慕鱼忙替自来也解释:“姐,堂主没带坏我!我之前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红裙女孩打断了紫幕鱼的话,对着紫慕鱼很富姐姐风范的说:“弟弟,我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你不用解释了!”紫慕鱼和自来也一齐松了一口气。“冰石术!”然而,正当自来也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时,在他的头顶上,几块冰石应声而下。自来也来不及躲闪,头上一下子跳出几个很大的雹。紫慕鱼大惊:“姐姐,你怎么?”自来也一脸冤枉,欲哭无泪。红裙女孩昂起头,说道:“谁叫他竟然敢带你出去鬼混!”自来也大喊冤枉:“我今天哪有带他去鬼混,我只是带他去一个叫什么幻月塘的地方看了一下风景。”红裙女孩脸上写满了怒色,道:“还敢狡辩!我弟弟都已经告诉我了。”
紫慕鱼两眼睁得老大,他对自来也投去同情的目光。“姐,堂主没带坏我。我之前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没去上学的!”红裙女孩心中忖道:什么?竟是这样!不过,不管他有没有带我弟弟出去鬼混,反正他都有错!他还害得我弟弟没去上学。哼!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红裙女孩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见她说道:“自来也,这次就饶了你。下次,绝不会这么简单!哼!”红裙女孩扬长而去。看到红裙女孩离去,自来也突然对着紫慕鱼大声吼道:“臭鱼仔,我恨你!你怎么说话只说一半!”
紫慕鱼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这个……,堂主,我看,我们玩了这么一天了,肚子也饿了,我们还是吃点东西再说吧!”说到吃,自来也马上又来了劲。“我要吃三姑娘的豆腐!”紫慕鱼的脸色突然一变。“堂主,你的这话可会是令人误解的!”自来也立马认识到了问题,打着哈哈道:“鱼仔哈!我们呢!都是同道中人,是不太会说话的人,别太介意!我的意思呢,不是吃你娘的豆腐,而是吃你娘做的豆腐。”
紫慕鱼突然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堂主,被我吓到了吗?”自来也并不想在这里纠缠,他的心思已经飞到了豆腐身上。“好了,我们去吃饭吧!”紫幕鱼说道。于是很快,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
“吃饭了!慕鱼、来也,吃饭了!”这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美妇人,端着饭菜轻轻摆在桌上。只见她话刚音落,立即从房外冲进两个人影来。“哇!三姑娘的豆腐汤!”自来也惊喜的说道。他马上拿起筷子想要夹一片豆腐,这时,另一双筷子从天而降,夹住了自来也的筷子。是红裙女孩!只见她说道:“人都没到齐,你竟然就先动筷子了!是不是又要我……”
“绛仙,你就让来也吃吧!这孩子也饿了!”那个被自来也成为三姑娘的美妇人道。紫绛仙的脸上面是坚定,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不行,娘!叔还没到呢!”这时,不知从哪里伸出又一双筷子,夹了一片豆腐放在自来也口中。紫绛仙很不高兴的呼道:“弟弟!”紫慕鱼并不理会,只是对着自来也问道:“堂主,我娘做的豆腐好吃吗?”自来也心中一阵惊愕,鱼仔这是怎么了?似乎雷母一提到叔叔,他就很不开心的样子。不过他什么也没表露出来,只是不住称赞道:“三姑娘做的豆腐就是好吃!”
美妇人道:“小家伙,没大没小的!我哪还是什么姑娘家呀?我都可以做你娘了!”这时,紫慕鱼突然说道:“那娘就收堂主做干儿子吧?”紫慕鱼说这话可真的是一鸣惊人。自来也张着嘴巴半响才回过神来,悲伤的说道:“算了,我是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的人,还是算了吧!”自来也说这话,紫绛仙是第一个赞成的人。只是,美妇人突然笑道:“我本来就有向收来也做干儿子的打算,只是一直不好说出口。只要来也同意,我很愿意收来也为干儿子。”再来也又是大吃一惊,紫绛仙慌张的答道:“妈,我想自来也是不会同意的!毕竟,他还必须找回自己的回忆……毕竟……。自来也,你说是不是?”紫绛仙向自来也做着种种眼神恐吓。自来也似乎并不理会紫绛仙的眼神,只是呆呆的望着美妇人,道:“可以吗?我很愿意做您的干儿子。可是,这可以吗?”
紫慕鱼突然说道:“怎么不行啊?堂主!我娘都说了,只要你同意就行了。是吗?娘。”美妇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只见她说道:“当然咯!”美妇人话刚音落,紫慕鱼马上对着自来也使眼色:“堂主,快!拜见干娘。”自来也刚欲行拜礼,美妇人却打断了。“来也,我们也就不要这些俗套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好了,吃饭吧!你们的叔叔今天不能来了。”自来也和紫慕鱼一起拜谢了美妇人,而紫绛仙,强忍着怒色,眼睛狠狠地盯着自来也。自来也倒也聪明,他的眼神告诉她,我什么也没看见。然后,与紫慕鱼一起同心协力消灭食物去了。
“哇!肚子好饱!”自来也打了一个饱嗝,说道。紫绛仙终于爆发了,大怒道:“你当然饱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动筷子,你一个人就把豆腐汤吃掉了。你要还不饱,谁养得起你啊?”自来也知道紫绛仙的话中满是讽刺之意,但他就是装作不知道的,只见他笑着说道:“雷母,能者多劳吗?鱼仔,三……干娘,你们说是不是?”紫慕鱼听到自来也叫他,不住的点头。而美妇人微微含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有这么多人做后援,自来也很是得意的朝着紫绛仙说道:“雷母,看见了吗?”
“你这个家伙,竟然敢叫我雷母!”紫绛仙气得差点动手。自来也看到紫绛仙那阵势,急忙说道:“我可告诉你,雷母,这里可不能使用冰石术。你要是……”自来也话未说完,紫绛仙一拳打在自来也的鼻子上,自来也的鼻血立马喷涌而出。自来也在心中狠狠说道:雷母,你好狠毒!紫绛仙觉得一拳不过瘾,还想来一拳。却被紫慕鱼和美妇人拦住。紫慕鱼把自来也拖到一边。“堂主,不是告诉你,别惹我姐吗?你怎么又……?”自来也捂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当我愿意这样,我也只是一时兴起,想气气你姐。哎,没想到,气是气到了,可我这鼻子又一次遭到打击啊!”
这时,美妇人发话了。只见她对着紫绛仙说得:“小孩子家家,吵吵闹闹总是有的。绛仙,快给来也赔不是。”紫绛仙和自来也都是一愣,自来也慌忙说道:“干娘,我看还是不必了。”紫绛仙这回十分满意自来也的表现:“娘,你看,自来也都说不必了。就算了吧!再说,这也不是我的错,谁叫他敢惹我!”自来也又补充一句道:“干娘,我看就算了吧!如果让她道歉,我又要挨揍了。”美妇人的表情突然很是严肃,自来也在心中忖道:哇!干娘生气时的样子好美啊!只见美妇人微有些生气的说道:“绛仙,快给来也赔不是!”紫绛仙磨磨蹭蹭了很久,终于还是说道:“自来也,对……对不起。”不过,她向着自来也的眼神分明不是道歉时的眼神,她分明是在说:自来也,你给我等着!
自来也打了一个寒颤,忙拉着紫慕鱼向美妇人说道:“干娘,我和鱼仔去睡了。”美妇人含笑说道:“去吧!”很快,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这间房里。美妇人突然对着紫绛仙说道:“绛仙,你也别觉得委屈。你的脾气是该改一改了。”紫绛仙刚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只是说道:“是!娘。”美妇人又道:“绛仙,你也不用敷衍我。我也知道你这脾气是很难改掉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改一改。对了,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紫绛仙摇了摇头,美妇人笑道:“绛仙,我早就已经知道慕鱼没去上学的事了!确切地说,他是打算退学了。”紫绛仙大惊道:“什么?退学!退学可是会受到三大怪人的考验的。娘,我去阻止他!”美妇人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他是因为自来也退学才退学的。”
紫绛仙心中大怒,原来,又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好啊,让我去教训自来也这个家伙一顿。”美妇人拦住紫绛仙,说道:“不许去,是我同意慕鱼跟着来也的。慕鱼早就跟我说了。”紫绛仙十分不解道:“娘,你怎么能让弟弟和自来也这家伙混在一起呢?自来也会带坏弟弟的。”美妇人的眼中充满着坚定,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不会的!自来也他……”紫绛仙很是疑惑的问道:“自来也他怎么了?”美妇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摸了摸紫绛仙的头。“绛仙,大人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你好好修炼就行了。”
紫绛仙点了点头,却在心中狠狠的说道:大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自来也你死定了。正打算睡觉的自来也突然感到一丝恶寒,心中惊道:难道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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