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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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滴宫,自来也缓缓睁开双眼,一切似乎一场遥远的梦。我死了吗?为什么那些记忆还在?鱼仔死了,在这里我能看见他吗?这里应该就是人死后该去的地方了!可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里这么眼熟?自来也的心中一片惊慌,他所在的地方不就是幻月塘吗?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跳进了幻月塘中,可是,自己的身上却没有一点被水打湿的痕迹,他躺在幻月塘旁边的街道上,身上有一张白色的字条,字条上的字很潦草,就像一个人用左手写的字一样。
“少年,生命只有一次,如果要死,,一定要选择毫无牵挂的死去。当一个人在死亡面前挣扎,那么这个人一定有所牵挂。我不知道你跳入水中的原因,但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偶然,我能感觉到,因为我曾经和你一样。”
自来也看着字条上写的这些话,心中蓦地一阵颤动。有些字,他虽然并不认识,但他还是体会到了那人想要说的意思。救他的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样放弃了生命,干娘失去了鱼仔,如果我这样做,只会让她更伤心。我要回到紫府,我要用我自己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自来也在心里想着,他把那张救了他的字条默默地揣进怀里,离开了幻月塘。
紫府大门口,自来也出现了。他的眼神中充满坚定,脸上虽然还是悲伤弥漫,但比起之前,他改变了不少。“自来也。”自来也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叫声,那人不正是紫绛仙!自来也看着紫绛仙,平静的说:“麻烦你,跟干娘说一声,来也有事找他。”紫绛仙呆了,一件事的经历竟可以让人变化这么多,以前招人厌恶的自来也,以前见了她就会感到害怕的自来也,以前叫她雷母的自来也,已经被另一个陌生的人代替。如果可以,我想我宁愿在我眼前的是从前的那个自来也,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把他揍一顿。
“冰石术!”不知怎地,紫绛仙突然对着自来也使用了灵术。然而,自来也并不躲闪,冰石很快就砸在自来也的头上,紫绛仙似乎在期待什么?但终究是一片失望。自来也依然只是望着紫绛仙,淡淡的说道:“如果这样可以减轻一点你失去弟弟的痛苦,那就多来几次冰石术吧!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紫绛仙怒了,我只是想用冰石术砸醒你而已。她伸出手,刚想再来一次冰石术。可是,她还是停住了。她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紫绛仙摇了摇头。“算了,你自己进去吧!我娘一直在等你。”紫绛仙的话让自来也心中惊起一片波澜,他微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紫府大堂,水三娘似乎正在回忆着什么。当她突然看见自来也的到来,她竟然笑了。“来也,你终于回来了!”水三娘迎了出去,可是,自来也倏地一下跪在地上,他低着头不敢看水三娘。只见自来也说道:“鱼仔死了,我对不起干娘。我想过以死一命还一命,但是,我被一个陌生人救起。我也终于想明白了,我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决定用我这一生来偿还我所犯下的不可原谅的罪。希望得到干娘允许。”
水三娘竟然流下了眼泪,她扶起跪在地上的自来也。脸上出现了欣慰的笑容,只见她说道:“来也,干娘对不起你!”自来也又一次跪在地上,他的眼泪也倏地流了出来。“干娘,从我出现在紫府的那一天起,你们就一直把我当作亲人。一直包庇着我所犯下的种种错误。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们对我的感情!我害了鱼仔,我对不起紫府的每一个人。”
水三娘蓦地也跪在地上,她抱着自来也的头。“不!来也,你错了!知道吗?其实,干娘一直想要利用你。因为干娘有不得已的苦衷。来也,我希望你能原谅干娘。”自来也的心中有一种情感因子在咆哮着,自来也也抱着水三娘的头。“干娘,如果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我希望您能把我留在紫府。只要还能够被您利用,我的心最少会好受些。干娘!”
水三娘扶着自来也一直站了起来,她摸了摸自来也的头。“来也,你的心太善良了!其实,慕鱼并没有死,他只是在沉睡。他马上就可以醒了。”自来也又把头低了下去,悲伤的说道:“干娘,我知道您是为了安慰我才说谎的。可是干娘,您真的不必这样,我会更加难受的,您应该骂我打我折磨我!”
“不!来也,干娘没有说谎,慕鱼就要醒了。马上就要醒了,你等一下,他就会向你说明所有的情况。来也,等一下!”水三娘用手把自来也的头抬了起来。“来也,你不必为任何人而内疚!相反,是我们有愧于你。”自来也的心中涌过一股暖流,他的眼圈早已经红了,他抹掉泪水。“干娘,不管怎样,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干娘,你真的不必编制这些美丽的谎言来减轻我的罪责。”
这一刻,水三娘选择了沉默。来也,太善良了!我真的是对不起他。紫府大堂突然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紫府上下突然都来到了大堂,水三娘的脸上已没了泪水的痕迹。她一直在笑,一直在笑。紫府上下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自来也不知道,但他马上就会知道,那是一个惊喜!
“堂主!”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让自来也觉得灵魂一颤。紫慕鱼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自来也使劲的揉着自己的眼睛。这是梦吗?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吧!鱼仔已经死了!自来也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紫慕鱼突然抱紧自来也,自来也感觉到紫慕鱼身上传来的那一阵熟悉的热力。他,真的是鱼仔!原来干娘不是在安慰我,干娘没有说谎,鱼仔没有死!自来也心中闪过一阵前所未有的惊喜,他紧紧地抱住紫慕鱼,似乎生怕他又跑了似的。
“鱼仔,你没死!”自来也的声音中传来无比的兴奋。紫慕鱼很是感动的接道;“堂主,我是不会就这么弃堂主而去的,我们色魔堂可还不能解散呀!对了,堂主,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不然,我会被你抱得窒息而死的。”紫慕鱼开了一个玩笑,自来也慌慌张张的松开了紧抱住紫慕鱼的双手。紫慕鱼跟自来也说了一句。“堂主,你先别急。等一下我再向你解释一切的前因后果。”自来也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比盛开的花朵还美。是惊喜!是希望的又一次开始!
紫慕鱼首先向水三娘请安,水三娘的脸上满是笑容。世界上的事总是峰回路转,这一刻也许沉浸在悲伤中无以自拔,下一瞬间,或许就可以有看到日出时的微笑。水三娘看着紫慕鱼,欣喜的说道:“慕鱼,你终于好了。大家都一直在担心你,来也甚至差点做出傻事。慕鱼,向大家问候一句吧!这些日子,大家都在为你提心吊胆的,我深有体会,这不容易。”水三娘的话让紫慕鱼心中无比感动,有这么多亲人,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离开的!
“这些日子害大家提心吊胆,我在这里向大家说句对不起。我们都是亲人!我知道!”紫慕鱼的话让紫府上下一阵感动,大家都夸紫慕鱼和自来也长大了。紫绛仙冲上去抱着紫慕鱼,脸上的笑容美丽极了。自来也第一次看到紫绛仙如此美丽的笑容,呆了!“弟弟!你知道吗?姐姐这些日子真的好担心你。看到你好了,一切就都好了。”紫绛仙紧紧抱住紫慕鱼,紫慕鱼的脸上、自来也的脸上、水三娘的脸上、紫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笑容。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快乐的天堂,这一幕,谁都难以忘怀。包括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三大怪人,他们的笑容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夜幕已经降临,依然掩不住紫府上下的喜悦。其实,除了自来也,他们早就已经知道紫慕鱼不会有事。但是,他们仍然有过担心,仍然会在这一刻发自内心的喜悦。这大概就是感情吧!
在自来也和紫慕鱼共有的睡房中,自来也坐在紫慕鱼的床上,倾听者紫慕鱼的讲述。他没有过一次打断紫慕鱼的话。紫慕鱼说:“堂主,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我一夜没睡,我真的发现你身上全是金光,我被吓了一跳。刚想过来叫醒你。可是,你突然就那么一下,挣脱了五花大绑的绳子。然后,你就出去了。我跟踪你,但是跟丢了。我一直很奇怪,堂主你怎么会这样?那天早晨,我去洗脸时碰见了我娘,我跟她说了你的事情。她却并没有惊奇。似乎早就知道了你的事情。然后,你去吃饭了。而我,在床上睡着。可是当我醒来,我竟然出现在三大怪人的床上。他们和我说了很多话,说他们本是我爹的部下,当年我爹死后,他们成为了水族三大护法,奉命看守方蓝学院后,与惩罚退学学员之责。他们还告诉我,堂主你身上有些不可思议。”
紫慕鱼顿了顿,接着说道:“于是,我便把那晚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猜想,你身上有某种奇怪的灵力来源。但却不知道是什么。而且认为,你的灵力来源属于沉睡状态。只有夜晚的时候,当你睡着,那种奇怪的灵力来源才有可能苏醒,去做你思想中想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你对哪个女孩耿耿于怀,第二天你就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当然,你也并没有做什么,就只是出现在她们床上而已。”
紫慕鱼看了一眼自来也,又接下去说道:“于是,他们想到要通过我唤醒你的这种灵力来源,而我也不得不答应他们。他们把你带到方蓝学院后山,计划按照他们的步骤一点一点展开。最后,他们假装用灵术攻向我。其实那只是一个障眼法,他们的目标当然是攻向你。然后,我按照他们所计划的,替你挡了一下。当然,这个我事先也不知情,我只是知道他们有一个针对你的计划。他们之前给了我一粒叫什么龟息丸的药丸,叫我服下。说什么我马上就可以知道堂主你奇怪的地方了。后来,在被他们灵力攻击击中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他们所用的灵力攻击只是一个花絮一样只好看壮观,但实际攻击效果很差的招式。也只是勉强把我弄出了一点点血,而且并不是很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毫无知觉了。直到今天醒过来,我才想到,这应该是那粒什么龟息丸搞的鬼。”
“堂主,你怎么不提出一点疑问啊?”紫慕鱼突然问道。自来也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有什么疑问好提的!只要你能够平安没事,我就放心了。”紫慕鱼一阵感动。良久,两人无语。这一夜,自来也和紫慕鱼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紧紧相绕在一起,这就是兄弟之情!
清晨来临,自来也睁开双眼,紫慕鱼正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呢?鱼仔!”紫慕鱼笑着回答道:“报告堂主,昨晚,你没有再出现以前的那些情况哦!”自来也开着玩笑着答道:“我是谁?我可是色魔堂堂主自来也,昨晚没出现这种情况,纯属意外。”紫慕鱼大笑,说道:“堂主,但是……你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自来也听紫慕鱼这么说,从床上一跃而起。拿了一块镜子一看。一只毛笔画的乌龟出现在他的脸上。自来也佯装怒道:“谁画的?”紫慕鱼依旧大笑:“堂主,你自己画的。”

自来也一愣,随即追打着紫慕鱼。“好呀!你连堂主也敢骗了,看我不教训你。”自来也、紫慕鱼就这样追着打着跑出了房间。紫府上下每一个人看到自来也与紫慕鱼又恢复到了,笑了。紫府大堂,丰盛的早餐已经摆满桌子。自来也和紫慕鱼追跑到大堂。突然呆了,这……这不是三大怪人吗?他们怎么在这里。水三娘看到自来也和紫慕鱼来了,便笑道:“来也、慕鱼,别发呆了。上席吧!”自来也和紫慕鱼慢腾腾的坐到桌旁。
水三娘指着三大怪人笑道:“来也、慕鱼,相信你们和这三位前辈已经很熟了。三位前辈本是我丈夫的手下,和我们紫家就是一家人。现在,他们已经辞去三大护法之位,回归我们紫家了。来也,干娘实话跟你说吧!慕鱼、绛仙,你们也好好听着。当年,我丈夫紫水来神秘的就死了,我们一直认为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我们紫家需要人来帮忙。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干娘。”
水三娘话刚音落,紫慕鱼、紫绛仙与自来也皆是一愣。紫慕鱼与紫绛仙的表情坚,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定自来也看着水三娘,认真的说道:“干娘,什么也别说了。就算死,我也会去做的。您这样说,是不把我当一家人呀!”水三娘的心中感动极了,我没认错人,来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干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来也绝不皱半下眉头。”自来也看着水三来那个坚定的说道。水三娘顿了顿,说道:“我想你和慕鱼拜三位前辈为师,跟他们出去历练。”自来也和紫慕鱼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之前三大怪人的做法让自来也和紫慕鱼很没好感,但是,水三娘既然都说了,他们当然也毫无异意。水三娘欣慰的笑了。“大家吃饭吧!等下我们就进行来也和慕鱼对三位前辈的拜师仪式。”三大怪人点了点头,表情上竟还有一丝少见的喜悦。
吃饭对于自来也和紫慕鱼来说,是很风驰雷电的事情。餐桌上,很快就被一扫而空。水三娘的表情微有些尴尬,只见她不好意思的对着三大怪人说道:“他们就是这样,望三位前辈不要见怪。”这时,王老婆终于说话了。“夫人,您太见外了。我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我们反而会很高兴,能吃才有力气,才配做我们的徒弟。还有,夫人,以后就直呼我们的姓名好了,不要前辈前辈的叫,我们虽然老了点,但我们不管怎么说,都是水神大人的手下,也就是夫人的手下。”华雀和田七附和着。“没错没错!夫人就直呼我们的名字吧!”
水三娘顿了顿,说道:“我们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见外了。我就分别叫你们婆婆、老华、老田好了。”三大怪人同时点了点头,王老婆说道:“那我们开始拜师仪式吧!说实话,我们三大怪人也不要什么仪式,你们每人叫一声师傅就行了。”田七接着说道:“没错!我们三大怪人是最不讲究这些的。”自来也和紫慕鱼刚想叫师傅,可是有三个人,怎么叫成了他们的难题。王老婆是大师父没错,可问题是田七和华雀谁是二师父就搞不清楚了。思索再三,自来也和紫慕鱼竟异口同声的叫道:“女师父和两位男师父好!”华雀很是满意,他就是那个被称为老三的人,但他打心底不承认自己是老三。田七和王老婆也是无话可说,拜师仪式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变得很快,一转眼,三大怪人已经成了自来也与紫慕鱼他们的师傅。
拜师仪式过后,王老婆说道:“为了更快的提高你们的实力,我们决定创建一个伍。去长老会领取任务,再出去完成任务,从而达到锻炼你们的效果。”自来也一愣,随即问道:“师父!什么是伍?”王老婆差点晕倒,这小子荒废得够久,连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时,紫慕鱼突然说道:“伍是一种编制,由五人组成的队伍就叫伍。“自来也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伍的意思。
“这个伍由小婆、我、还有田七与你们组成,你们有意见吗?”华雀说道。自来也和紫慕鱼摇了摇头。这时,紫绛仙突然插话了。“我也要与你们一起。”水三娘看了紫绛仙一眼,说道:“绛仙,你还是留在家中陪娘吧!娘一个人孤单。再说,在学院学习不是一样吗?”紫绛仙垂下了头,不再说话,对于水三娘的话她一向很少反驳的。
就这样,自来也和紫慕鱼开始了他们的任务之旅。
长老会,位于方蓝学院的旁边。因为这里是发放任务的地方,这里的人流格外的大。长老会门口,站立着两个神情肃穆的卫士。自来也、紫慕鱼随着三大怪人进入了长老会大殿。这时,从里面突然迎出一个人,紫慕鱼的表情一变。只见那人笑着对着三大怪人说道:“三位护法,这是准备干什么?”华雀看着那人说道:“二长老,您好!您也知道,我们哪还是什么护法呀!我们这不是建立了一个伍来领任务吗?”原来那人就是水无忧,水三娘的弟弟,也就是紫慕鱼的叔叔。水无忧突然看到紫慕鱼,笑着说道:“慕鱼,你也参加了三大护法的伍吗?”紫慕鱼并不理会水无忧。
这时,王老婆说话了。“他是我们的小徒弟!”水无忧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说道:“原来如此!三大护法一直都是忠心于我姐夫紫水来的,收慕鱼为徒这也倒好。”田七原本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说话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二长老能够带我们去登记一下这个伍。”水无忧笑着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样子。
很快,这个伍就正式成立了。轮到领任务了,任务是由大长老发布的。而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人帮忙,就必须到长老会设一个任务,一个任务需要有奖赏,接任务者达到设任务者的要求就能拿到这些奖赏。长老会在这里类似一个中介机构,当然,他也会从设任务者那里得到一些报酬。设一个任务需要交1个金币,这十个银币归长老会所有,然后根据任务难度悬赏,这些悬赏物品必须先交给长老会。接任务者完成任务就交给接任务者,不能完成,一分不少还给设任务者。
悬赏任务分为天、地、玄、黄四等。黄级任务最易完成,悬赏也最少。以此类推,天级任务最难完成,悬赏也最高。自来也他们从大长老渚方那里领了一个黄级任务,本来以三大怪人的实力,领天级任务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考虑到自来也和紫慕鱼两人的实力,只好从大长老那里领了一个黄级任务。这让三大怪人觉得糟糕透了,大长老目瞪口呆的表情让他们很不爽!
任务的名称是寻找木丝丝的婆婆。自来也他们按照任务上所说的地址找到了木丝丝,这是一个很小很破旧的小屋。田七敲了敲这个小屋的房门。“有人吗?”紫慕鱼喊道。这时,小屋的门被打开了。自来也一惊,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就是那天在街上被他撞到却说对不起的女孩吗?怎么?她的婆婆竟然不见了。那女孩的眼睛早已经红肿了,当她看到自来也,也是一惊。不过,她随即把自来也这一行人请到了家里。王老婆问道:“小姑娘,我们是寻找木丝丝的婆婆的接任务者。能不能把你婆婆失踪的一些情况说清楚。”木丝丝虽然惊讶于王老婆似乎和她一样的大小,却叫她小姑娘。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道:“从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没了爹娘。我一直和我的婆婆生活在一起,可是不久之前,我的婆婆突然病了。我家穷,我只好每天出去工作为我的婆婆挣一些药钱。可是就在三天前,我的婆婆突然消失了。我找了很多地方,但是却没有找到她的一点踪影。我只好用最后一点钱去设了一个任务,希望得到别人的帮助。”
自来也的心中感慨万千,他在想,他一定要替她找到婆婆,因为她只有这么一个婆婆了。紫慕鱼听到木丝丝的话,心中充满了怜悯。王老婆点了点头,这时,华雀走了出来说道:“小姑娘,能不能拿一件你婆婆的衣服来?”木丝丝看了看华雀,点了点头。找出一件老人的破旧衣服来,华雀把衣服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把衣服还给了木丝丝。
木丝丝的眼泪倏地又流了出来,一颗一颗,像断线的珍珠!自来也心中一痛,他安慰着说道:“别……别哭了!我们一定会找到你婆婆的,丝丝。”紫慕鱼突然也说道:“是啊!我们堂主可从来没有食言过的”木丝丝的眼泪依然流着,她蓦地冲进了自来也的怀中,呜呜的哭着……
自来也不知所措,茫然的呆在那里。紫慕鱼偷偷的笑了,三大怪人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在屋中收寻着,看能否找到一丝线索。“小姑娘,我想我们该离开了。”王老婆突然说道。“去哪儿?你们不帮我找婆婆了吗?”木丝丝问道。华雀说:“正是因为要给你找婆婆,所以要离开这里。”
华雀用鼻子在地面上嗅了嗅,走出了这个小屋。自来也很是不舍的跟着三大怪人、紫慕鱼走了。“丝丝,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找到婆婆的。”自来也突然回过头来大声喊道。在这个小屋旁,很快消失了他们的踪影。木丝丝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眼神呆滞。
“华雀,你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华雀刚想说什么,却被田七打断。“很可疑!小婆。”这是田七很久才说的第一句话,王老婆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叫你说话,别插嘴。”华雀偷偷掩笑,接着说道:“我嗅了一下木丝丝婆婆的衣服上的气味,跟踪这种气味到了这里。如果我没猜错,离这里不远就是传送处,那么,木丝丝的婆婆就很有可能出了翠滴宫。但出滴翠宫对一个重病的婆婆来说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个婆婆有问题。”
“师父们,不管她有没有问题,我们都要找到她。我答应了丝丝要替她找到婆婆的,我不能食言!”自来也突然说道,他不知道怎么叫这三个师父,只好叫师父们。紫慕鱼也点了点头。王老婆看着自来也,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这个任务已经超过了黄级任务的标准,这是长老会的责任,没有鉴定好任务的级别。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去完成。”自来也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师父们,我只知道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华雀说道:“来也,你不怕吗?这可是很有可能要出翠滴宫的呀!出了翠滴宫,可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呀。”自来也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紫慕鱼看着自来也如此坚定的神情,他说道:“我永远支持堂主!”自来也心中一阵感动,鱼仔真是我的好兄弟!
田七摇了摇头,第一个走了。王老婆、华雀随后也跟着走了。自来也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闪现着似乎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坚定。紫慕鱼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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