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四十九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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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拐八绕的走了一段时间之后,Ja伸手指着面前的一幢单元楼,对我说道。
“啊,这是什么地方?”
“问那么多干什么?怕我卖了你不成?”这个臭丫头,由不得我分辩,打头里上了楼。
无奈,我只好紧跟在她的后面。
啪。
Ja在墙壁上重重拍了一下,楼梯间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我抬眼上望。
嗯,小丫头今天穿了件那种乳白色的牛仔裤,贴身的裤线将她背面的曲线勾勒得异常清晰,她的小就在我的头顶处晃来晃去,不过看上去还是略显单薄了些,不够丰满不够紧翘呀。
“发什么呆?快点跟上呀!”
“哦,就来就来。”我怕被臭丫头发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嗵嗵嗵地向楼上追去。
Ja熟练地从门前面的地毯下取出一串钥匙,打开301室的防盗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进吧,我的罗大侠!”
房间内静悄悄地,并没有其他人在场,这到是很让我意外,我还以为这个臭丫头是想带我到她的同学好朋友或亲戚家蹭饭吃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我不会很尴尬,不用贸贸然地跑到陌生人的家里去混饭吃。
看样子,小丫头对这里很熟悉,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指挥着我坐下。
过了片刻,小丫头从别的房间内给我端来了一杯饮料。
“好吧!我的大美女!那么,现在请告诉我这是到哪里了,可以吗?”我坐在沙发上,手捧着小丫头递过来的饮料,先喝了一大口,然后认真地对她说道。
“咳……,罗本你紧张个什么?真怕我吃了你不成?”小丫头竟然很风骚地扭了一扭腰肢,伸了个懒腰,只是她伸懒腰时一不留神,把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都露了出来,白格生生一片,甚至都让我无意见瞅见了她那粉色的底裤的边沿。
我赶紧将目光挪开,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触景生“情”发起癫狂来。
小丫头惬意地伸完懒腰,顺便还丢给了我一个甜甜地笑:“这是我表姐家,放心吧,那些人不会找到这里来的。知道吗罗大英雄,你今天连翻两次地羞辱了本地一个有名地老流氓,还打翻了一个长年横行北关的小混混头目,你真是太棒了!”
小丫头看起来很是兴奋,好像我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很是崇拜地望着我。
“哦?!”她说的当然是白天时三番两次被我打倒地那几个人了,“听上去似乎很严重,他们……很厉害?”
“不是似乎,是的确!”小丫头紧靠着我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你是真不害怕,还是根本没意识到这次你得罪的这群人是什么来路,罗本,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
“我不知道!”我皱了皱眉头,“我只知道现在我好饿,大姐,大妈,大婶,大奶奶,你不是说这里会有吃的么?快点给我点吃的吧,我吃饱了才有可能跑的动,别人来砍我的时候我才有力气反抗,你就先可怜可怜我的肚皮下吧。”我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调哀求着Ja。
这个臭丫头,还真是麻烦,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反应慢,竟然用了一种十分诧异的目光盯住了我看。
“罗本你上辈子不会是饿死鬼投胎转世的吧?”Ja看样子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见我一再坚持要吃东西,只好极不情愿地走进厨房弄东西给我吃去了。
唉!你这个臭丫头,蠢蛋,既然明知道将会有人威胁到我,那我当然要先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这才是目前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可她却一直没有让我吃东西的打算,只知道坐在一旁唠叨个不停。
呼!待她刚闪身进了厨房,我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仔仔细细地在房间里查看了起来,直到将每个房间都仔细地查看了一遍,电话、台灯、窗帘、床底、衣柜,总之房间内所有大件点的东西,我都将它翻了个遍。
找东西么?当然不是,那是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里想着,自然而然地便这样去做了。
“罗本?!”Ja不知何时已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站在门边上,嘴巴张得老大,有些吃惊地望着我。
“哦,做了什么好吃地?”我毫不在意Ja诧异地目光,三步并作两步窜至她身前,顺手接过她手里的餐盘,手也顾不上去洗,抓起食物,便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了起来。
餐盘里是两个馒头外加一只鸡腿,一碟小菜,想必是Ja的表姐早先吃剩下的东西。不过还好,味道不错,不过就是馒头有点硬了、干了……
“你的手艺还真不错……”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看到Ja一幅不可思议地表情看我,只好含混地说了一声。
“什么?”她显然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我是说你做的东西真好吃……”嗯,其实是我实在饿坏了,已经顾不上去理会好吃与否了。
嗝!又是说话又是吃东西,一不小心被一口干馒头噎着了,丢人。我用求助的眼光看了看Ja,她立刻心领神会,给我端了一怀水过来。
一时无语。房间内只剩下我快速的咀嚼与吞咽声。
“罗本?”Ja等到我吃完了东西,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我发现你好神秘。”
“好神秘?是啊,是好神秘啊!”我心里在想。我倒是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说真的,我对自己到底是谁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听到Ja说我很神秘,我立刻问她道:“怎么说?”
“你刚才是在……搜查房间?”Ja刻意地将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行为说成了‘搜查房间’,显然是不想让我尴尬。这小丫头,到是挺为我着想的。
我抱歉地对她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潜意识里这么想着应该做然后就去做了,你……不会很介意吧?”我指了指被我翻得有些凌乱的房间,对她实话实说道。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的行为很让人费解,知道吗?你刚才表现得……”沉吟了一下,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嗯,就像那些电影里面的老特务一样,样子好冷酷,行为好专业。”
“老特务?专业?”我在心底里琢磨着这两个词的含义。
“而且,罗本你自己或许不知道,你最近几乎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和女生说句话都会脸红的大傻瓜罗本了。”
“有这么严重?”嘴上装得若无其事,我在心内却说,何止你看到的那点区别,我简直已经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了,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能明确地感觉到,我绝对不是罗本,我现在,仅仅是拥有他全部地记忆罢了。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过往的一切,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也只剩下了罗本的……所有。我,仿佛就是他的一个复制品,一个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皆为翻版的假货而矣。

真正的罗本在我脱体而出后出现,又在我魂归故里后消失,我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了,可这些又有谁知,便是当真说了出去又有谁信?
我是个可怜的盗版货。这点我知道。
唯一与众不同的,便是一直存于我心中的那种奇异感觉,我似乎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只是一个鸟占鹊巢、强占了别人身体的‘外来户’。
“而且你现在很会打架。”Ja仍在兴奋地帮我分析我身上的巨大变化,就是不知她对我的变化感觉到了有多少。
我耸了耸肩:“这到是事实,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能打。”
“你不会是突然拥有了什么超能力吧?”这小丫头想象力到是极为丰富,但是我潜意识里认为,那应当是我的本能反应,绝非什么超能力。
“呵呵,如果我说我拥有穿墙术和无影脚,能随时随地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比如说……”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装出一幅色地样子,“比如说我经常跑到你的房间里去,偷看你换衣服呀洗澡呀什么的,你会不会相信?”呃,我绝对是实话实说,老天爷应该照顾讲诚实的乖孩子吧,老天爷不会因我讲实话而牵怒与我,一个雷击闪将我劈死,或者将我劈到那完全陌生的未知世界里去吧。
“要死啦!”小丫头做势就又要打来,“哼!你要真是敢偷看本姑娘的话,小心我切切切,切掉你那玩意让你变太监!”小丫头恶狠狠的,我身上的冷汗唰一下便冒了出来,幸亏她不知道我早已经偷偷看过她洗澡N多次了,妈呀,这事要暴露了那我岂不是要……
我赶紧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要害部位,这玩艺虽说也是盗版来的,但是现在好歹也是归自己用,哪那能说切便被切了。我心虚地说:“嗯,那我还是不要这超能力了吧。”
“这还差不多,乖乖的,听话,姐姐给你买糖糖吃……”
我倒!妈妈咪呀,这小丫头,怎么又来这套。
“我晚上住这里合适吗?你表姐不回来吗?”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点了。Ja对我说让我今晚就住在这里,我心里当然是愿意了,只是Ja这样子自作主张,会不会惹她表姐不高兴。好歹我也是个风华正茂、生理心理一切正常的清纯小男生,这样子贸然住在一起,人家岂不是会很不方便。
“呵,没关系啦!”听到我这样子说,Ja立刻来了精神。
她当即便摆出了一派小女人们特有的八卦架式,故作神秘地俯在我耳边:“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受不受欢迎的问题,虽然你是个男生,表姐也是恰好一个人住,按理说确实很不方便,她知道了一定会反对。但是恰恰相反,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表姐不但不会反感你住在这儿,她要知道你来了,她还会很欢迎你,很热烈地欢迎你。更况且她现在并不回来住,这里暂时算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哦,为什么?你表姐是做什么的?听上去似乎你表姐认识我?”
“嗨!罗本呀罗本,我说呢,我现在终于发现你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原来你是变得聪明了呀!我表姐你何止是认识,她简直恨不得能把你当神一样供起来。”
“为什么?难道你表姐暗恋我。”
“呸呸呸,我呸!真不害骚,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以为你是郭富城呀,是个美女都会认得你?你以为你是黎明呀,是个美女都会记住你?你以为你是张呀,是个美女都会想着你?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呀,是个美女都在暗恋你?看把你美的。”小丫头说话气哼哼地,那张小嘴巴就像机关枪似的,通通通就是一梭子子弹扫射过来,连四大天王都搬出来了,看来我实在不该呈口舌之能,占了她表姐的便宜。
“那是为什么?”我只好硬起头皮问她。
“得得得,算了,还是给你明说了吧,我表姐叫陈倩,……陈倩……你认识的,现在你应该想起为什么来了吧?”小丫头几乎是爬在我的耳朵边上喊了起来。
“陈倩?……”一个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子慢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虽然就只见过她那么一次,但是她的模样早已深深刻进了我的记忆之中。
“笨蛋!”Ja见我半天暗自不语,急了,“你是怎么跑来的?你忘了你曾救过的那个女孩子吗?她为了报恩千辛万苦把你这个傻子安排到了玉山中学读书,这个你都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喃喃地说。
陈倩我当然知道是谁,陈倩帮我的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到现在我才算是明白过来,Ja这个小丫头以前为什么会对我照顾有加了,为什么我那些奇特的习惯她也会一清二楚,为什么在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会感觉她很早就已经认识我了。看来这些多半都是出自陈倩的主意,她想必是特意嘱咐过自己的表妹,让Ja这个小丫头在平日里多加照顾我这个罗大傻子。
陈倩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呀!
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到也真是难为她了。这种事情,过了那么久了她到是真能忍的住,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有透露给我过半点实情。我想,或许她也是不想让我心里上有什么负担,不想让我以为自己对我的照顾仅仅是为了还她表姐的人情吧。
这,或许就是所谓善意的谎言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想捉弄一下这个鬼丫头,报复她一直不告诉我真相。于是,我故意色地盯住了她:“Ja,以前你为我做的这些,都是你表姐让你做的吧?你表姐没说过要让你以身相许报答我吧?”
我的双眼开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我盯住她的小胸脯,装出一副熏心的样子,继续逗她说:“Ja,都这么晚了,既然你表姐也不在家,你就不要回家去了,留下来替你表姐报恩好啦……”
然后,我双手张开,像只准备欺负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准备冲上前去抱住她。
出乎意料,对我的举动,Ja这次却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突然发飙,一脸凶相地说要切切切什么的,相反,她却很是温柔地对着我说:“嗯,罗大侠,那不如,不如就让小女子今晚留下来,好好的陪陪罗大侠,以报罗大侠今日求命之恩吧!”
说着Ja已经扭着婀娜地腰肢,轻飘飘向我走了过来。
“啊?!……”
“啊什么啊呀,今晚你就从了小女子吧!”
说着,Ja抬手扶住了我的腰……
“啊!啊,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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