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比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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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努力想挣开小胡子的拉扯,不过她还真不敢公然和王福生闹翻,王福生她是认识的,这个人本身就不是好东西,前些年靠倒腾日货,坑害中国消费者,横发了一笔,现在更是彻底投靠日本人,混的人模人样。
柳燕知道王福生在这块还是很有势力的,如果他说让自己的乐队混不下去,恐怕自己就真的另寻他处了。如果单单是她自己也就罢了,可是还有那么多小姐妹,为了她们的音乐梦,舍弃了许多,死心的跟着她四处闯荡。
想到这里,柳燕的挣扎力度不由得小了许多,正当她准备妥协的坐下时。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把把她拉了出来。紧靠在男人怀里的柳燕,在这一刹那有些失神,这个怀抱好温暖,好安心。
“王福生!?”
王福生对于这个拎着瓶子红酒象喝啤酒一样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的青年非常不屑,一看那身皱皱巴巴的阿迪达斯就知道是冒牌货。
“是,你是干什么的!”
“龟田树森!?”
滕飞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红酒,没有回答王福生的问题,接着问道。
王福生点了点头。
“日本人!?”
王福生又点了点头。
小胡子看着这个糟蹋红酒的家伙和王福生在说着什么,非常非常之恼火。因为这个看上去像个乡巴佬的家伙怀里搂着他的目标——柳燕。而柳燕呢,看着滕飞像喝凉水似的灌着红酒,有种异样的感觉从从心头泛起,眼神迷离。
“巴嘎,你的什么的干活?”
小胡子怒吼着看着滕飞,滕飞根本没搭理他,把瓶子里剩下的小半瓶红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
“王福生,等这个龟田清醒了告诉他,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上世纪;还有就是,这是在中国,不是在日本,中国和日本不一样,日本的女人可以明码标价,因为她们是货物。在中国,女人有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现在记住了,然后一个字不差的翻译给他听,因为,一会你可能要会有点问题!”
滕飞的话,让王福生有点晕,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在一边咆哮的龟田。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滕飞的话有了深刻的了解。
滕飞毫无征兆的把手里的酒瓶子砸在了在一边狂喷大粪上的龟田树森,龟田也很配合的咣当摔倒在地,图留下一地的玻璃渣子。
甩掉破掉的酒瓶,滕飞坦然的面对几乎傻掉的王福生。
“哦,你可以再告诉龟田,他可以去警察局告我,不过,好像是他调戏我女朋友在前!”
滕飞说着紧了紧怀里的柳燕,顺便体验了一下这个美女的身材。被他搂在身边的柳燕,听完他的话,一脸的羞红。
“记住了吗!?”
事情的快速变化,让王福生有点反应不过来,做生意的时间长了,他似乎离这种日子太遥远了。面对滕飞的询问,只有傻傻的点头。
“那就好!”
滕飞在转身前,毫不客气的拉过王福生的身子,对他的小腹来了记狠狠的膝顶。王福生疼得像个大虾米一样,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耳边传来滕飞的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最恨汉奸和狗腿子。
旁边的服务员用几乎崇拜的眼光看着滕飞搂着柳燕离开。
滕飞搂着柳燕来到吧台,松开她坐到了佟德宽的身边,继续喝他那杯没喝完的啤酒,丝毫没把被她带过来的柳燕放在眼里。

“款子,收拾残局没有问题吧!”
佟德宽看了眼不知所措的柳燕,然后用180的仰望看着自己的老大,胸脯拍得梆梆响。
“你放心,老大,这里的善后问题我来就可以,就是王福生和龟田我恐怕还摆不平!”
恩,滕飞点了点头,看着刚才满大厅看热闹的人和正把王福生和龟田往外架的酒吧保安。说了句让佟德宽不解的一句话。
“唉,不比以前了!”
滕飞从喝完那杯酒,一直到走出酒吧,始终没有再看柳燕一眼。而柳燕也一直安静的坐在他旁边的吧椅上,看着他和佟德宽喝酒、聊天,然后默默注视着他走出敦煌网吧。
她知道,自己和他绝对不是一类人,她和众姐妹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挣扎着,而他却可以连啊王福生这样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走出酒吧的时候,滕飞对佟德宽说:“如果有时间,照顾一下乐队的几个女孩!”
佟德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开玩笑认得这个老大,并不是只会玩游戏那么简单。
滕飞的一句话,几乎彻底改变了柳燕她们乐团的命运。这是后话。
佟德宽直接把滕飞送回了他帮滕飞找的宾馆里,他本想再带老大去几个好玩的地方,洗个桑拿什么的。可经过这一档子事,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老大的现在没什么寻欢作乐的心情。估计现在放个不穿衣服的漂亮妹妹在他床上,他都不会看一眼,只会闲占了他睡觉的地方,然后,一脚踹下去了事。
滕飞确实在想事情,只是他想的事情,恐怕佟德宽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因为,现在滕飞考虑的不是别的,而是在后悔,为什么刚才砸完人,没有顺便把小日本放在桌子上的那沓钱拿走。
以前,砸人收钱可从来都是不分家的,唉,看来这种事情长时间不做,也是会生疏的。不行啊,这些钱一定要找个时间再从那小日本手上要回来,不然可就砸了自己招牌了。
王福生和龟田送到医院后,很快受到了医生的“热情”待遇。王福生还好点,他没什么伤,只不过滕飞那一膝确实让他的肚子翻江倒海了很长时间。
龟田可就不一样了,进医院的时候,敦煌的保安早就把他受伤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医生。他的运气很好,他碰到的只是一个有点愤青思想的医生,而不是一个严重的民族主义思想的医生。
所以,龟田除了被剃掉了所有的头发,本该缝三针的地方缝了十三针,脑袋包的跟个*似的之外,并没有受什么太大的罪过。
王福生安顿好龟田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根子,我是你王叔,你帮我查一下,这几天跟佟德宽混在一起的青年是什么来头!”
“怎么了,王叔,这小子惹你了!”
“恩,有点小过节,看看,如果没有什么背景,你就帮我教训教训他好了!”
“放心吧,王叔,我知道该怎么做!”
把滕飞送回去之后,佟德宽也没有回去网吧继续自己的练习大业。而是靠着车座上,仔细考虑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滕飞跟他说的两句话。
“款子,知道这个时候,作为我的小弟应该怎么做么?”
“唉,不比以前了!”
这个老大,还真是喜欢给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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