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大学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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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涛的友情是无法言喻的,好到可以用小时候的一句话:同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深信我和谢涛的认识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是如来佛主座下的左右护法。我们的相识非常具有戏剧色彩味,要感谢那首名不见经转的歌……

“昨天晚上看见女人在洗澡
白白的**,黑黑的毛
还有胸前两颗大红枣”
——就这一小首粗俗的流氓歌,就把我和谢涛两个高中青春期小子拼凑在难兄难弟的勾当里。这歌是我说给谢涛听的,当时经过他油腔滑调的嘴,盛传校园轰动一时达半年之久,他也成了当年名副其实的校园“最佳歌手”男歌手奖。

要是谢涛能把脑子用在读书上,那现在起码是鼎鼎有名的清华学子了,可偏偏他把脑子用在了不务正业上,高二开始就学会了泡马子,曾经他还向我炫耀过一件臭事:一个傻女孩为他怀过孕打过胎。

谢涛的父亲是在城里工作的,所以经济条件比起我们家几代农民超越了好几倍,每当宿舍午夜时分,谢涛会偷偷地拿出一些不知名的食品给我尝鲜。我们的友谊拿老师的话说:“两人关系如一个爹妈生的。”

  当然老师也说:“谢涛,青正要是考不上重点大学,你们家就出钱给他买。”

可见当时我们友谊似兄弟胜比亲兄弟。

为了把两人的利益给扯平,我手把手带着谢涛高中毕了业。遗憾的是,我如愿以偿的进入重点大学,而谢涛由于智力分散被录取在一家普通大学。不过更有趣的是,他所在的大学离我学校只差5分钟的公交车路程,所以一到双修日,他总跑到我宿舍来挤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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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谢涛的婚礼一些细节活都安排妥当,我提议他总得让我帮点忙什么的,他到早给我留了一个重要角色:结婚那天,给他当伴郎。他说:“你这么帅,当伴郎一定给我添光,结婚那天肯定会压到一大片MM。”

我爽快的笑着说:“那我其不盖了你风头。”

谢涛的回答委实极了:“我还有几个亲兄弟啊,不找你找谁啊,再说顺便的话你还可以相上个女朋友。”

我又不怀好意地问:“那我伴郎不就变成色狼了?”

谢涛听得捧腹大笑:“男人不色,女人有几个会爱。”

读大学时,谢涛也说过这句话。

那时,两人同时喜欢上了我们学校舞蹈系的两个温州丫头,两人还在床铺上宣誓:以后两人若是结婚,日子得挑在一同举行婚礼。后来大学毕业后两人又同时分了手,我白搭了2年初恋感情不说,分手时连个吻别都没有,现在想起整一个窝囊废。


谢涛确实比我强多了,他和那女孩都同居了一年。

分手那天,我象孟姜女一样独自哭泣,谢涛叼着烟非但没给我安慰还一个劲的数落我没出息,嘴里骂我干吗像丫片子一样纯洁,上大学谈恋爱本来就是练习练习情感的,还教育我以后谈恋爱时对女人狠点、坏点,男人不色,女人有几个会爱的。

当我停下哭泣问:“那你不也是分了手?”

谢涛回答:“我是甩她在先。”

我铭记一生的初恋就这样被夭折,想到那段时光我总会苦笑,现在谢涛这小子赶在了前头,完全忘了大学时候的誓言了。这就是人言可危,肝胆相照永远赶不上现实的步伐。

我追着问他:“伴郎是找到了,那伴娘呢?”

海明说:“你不说我到忘了这事了,告诉你,伴娘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漂亮大MM哦,你见了肯定会喜欢,要不到时给你撮合撮合。”

我骂了他一句:“你丫够会挑时候。”

伴娘会是谁呢!我想那李茉肯定不会,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李茉和谢涛的关系像钉子和锤子,碰在一起老是吵啊打啊!

47.
谢涛无休止的对罗嗦了一上午,直到我想起要为王艳做中饭,她才难舍的挂了电话,不过我没告诉他我和王艳的事,要不然这小子肯定问个没完没了,说到天黑也说不完。

中午我给王艳炖了一小锅鸡汤,还清蒸了三只大闸蟹,我想这一顿美味也许可以化解我们之间一点狭小的误会,顺便还会对我感激一番。

我怀着重归于好的心到了店门口,王艳却不在,店门也禁闭着,看了一下表,时间都过去12点了,问了旁边鞋店的老板娘,老板娘说快到11点时,有个中年男子找她出去了。

我心里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男人会不会是“他”,那次从工商银行出来碰上的开本田的中年男子。

为了证实我猜想的没错,我拨打了王艳的手机。

手机一直处在关机中,不用再多幻想,我明确的知道王艳背弃着我和“前相好”约会去了,我心一阵揪痛,鼻子酸酸的,眼里开始晃悠起那中年男子深沉的背影来,眼泪跟着不争气的往下流。

我在城市广场坐了一下午,中间姐来了个电话,说和姐夫商量好了,开店的钱可以给我一半,不过另一半得让王艳出,这样若是以后亏了也各自有份。我苦涩地笑了一下说,店我决定不开了。

我不由自主想起和姐打电话那晚,觉得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姐的那些劝说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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