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相见K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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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上次路过KFC门口,驻足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离开,脑袋控制不住情绪和饥饿的胃一起翻腾,记忆象沉封已久的电影一样开始在脑子里倒放起回忆录来,那清晰地画面执著的跟着思维层出不穷,一幕幕陈旧的往事引得我精神恍惚,眼圈越想越红,泪水难以把持的在世人面前险些落下来。

颜红则在旁边死命的掐我大腿,样子看上很生气也极凶:“男生,你在看什么!!!”

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恰好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位性感少妇的娇躯上,她正喂着可爱的孩子吃鸡翅,伏下去的领子口露出活生生的半个**。

我知道思维上有点过分,忙竖起两指在颜红面前沉痛发誓:“如来佛主在上,打死我也没那胆量。”

颜红经不住小声“嗤”地笑了一下,抿了一下嘴后,却装着漠然生气的样子,独自向前走开了。

我忙跟班似的围着她转:“我的姑奶奶,你生我的气可以,但可别累着咱们的小宝贝!”

颜红转过身停下狠狠地瞪我一眼,逼供道:“你说,那你刚才想什么了,老实招来。”

我暗自苦笑,心却生一计:“刚才我看着那孩子可爱,我在想我们以后生的宝宝一定要比她的更可爱。”

颜红红着小脸试探我:“真的?”

我看了她的表情后心中狂喜,随即弯下腰搂着颜红的肚子贴着耳朵说:“小宝宝,你听见爸爸说的话了?”

颜红扭起我耳朵来:“大白天的,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不害羞啊!”

我吐了一下舌头,无厘头的说:“不害羞。”

颜红别了几下头,长叹了一口气:“哎,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男人啊!”

明媚的阳光照耀我们这对幸福的脸,却抚平不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的内疚。我的心在疼,要是王艳在,孩子应该会叫我爸爸了。

我隐隐感觉到睫毛里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我知道,这代表是黑夜的开始。

10.
走出小区,风吹在脸上颇有飕飕冷意,街上寂静的可怕,几片垂死的落叶在翻地打滚,发出让人害怕的“沙沙”声音。我像丢了孩子的爸,一路狂奔。

KFC近在眼前了,明亮闪烁的霓虹灯下,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KFC里闲坐着几对情侣。他们散漫地吃着洋鬼子老头的食物,我喘着气四处张望有没有熟悉的影子在。

终于发现在KFC门口的石椅上,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依偎在蓝色行李箱上。长长的秀发斜落下来,掩饰半张神情甚是悲哀落寞的脸,样子极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幽魂,孤单地如路面的小树苗一样蜷缩在一角。


我激动又紧张的走到她面前站定,呼吸紧张的要命。直到王艳察觉后,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我,没说一句话,起身扑到我怀里,开始小声的抽泣,弄得我也跟着眼眶感动得湿润湿润的。

我是双鱼座的,生性柔绵易感染情绪,打小就怕女人哭,更何况和王艳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拥抱,怪不好意思的,但好象感觉远不是当初那种矜持又陌生的距离,到像一对失散多年又重逢的恋人。

偶尔想起电视剧里的导演喜欢用这样的场景来糊弄人,但现实里王艳那滚烫的眼泪滑落在我脸上,这才是真实的有温度、有感觉的情景现实剧场。
风吹来,带枣红色的长发飘起扬在我脸上,心里**的舒服,凌乱不堪的发间还有海飞丝的香味飘进我鼻内,体香随之也弥漫我的鼻孔。

但此刻却无心享受这一切,手已不由自主轻轻抚摸王艳的头发,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像慈祥的长辈一样,怜惜面前虚弱如病的王艳:“别哭,我不是来了吗?”

不知道宽慰的话更触人的心痛,王艳委屈的泪水溢满整张脸:“我没家了……。”

历历哭声刺痛人最真的感伤,我充满深情的对她说:“有我在,别怕!”

王艳听了,像淹在水里的小老鼠一样,更加紧紧地抱着我这根救命稻草。从此,温柔的空隙里,我那狭小的世界里从此为爱情画上了隆重的一笔:红色的温暖。

KFC打烊了,陆续走出的那几对情侣也要回他们的爱巢去经营夜生活了,我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的搂着王艳发呆。

遐思了一会儿,拿起纸巾轻轻先擦干了王艳脸上冰冷的泪水,轻微的说:“很晚了,我给你找个宾馆住下吧,免得受了风寒。”

王艳在我怀里呼吸柔畅,哭声已停止,呢喃的说:“不……,我今天要睡在你那里去。”

当这句话飘进我的耳内后,我发誓这辈子我将爱上面前这个女人。在证明神经正常的前提下,我发现各个细胞都往肚子里乱窜,纵横交错的六神无主。我想所有人的爱情大概也是这样吧!当朝思暮想的向往如约而至,心在灵魂的一边幸福的飞翔。

于是点点星光下,我自豪的拉起行李箱,手揽着那绵绵的细腰,掩着王艳慌乱的步伐和我那颗颤动的心,朝我的住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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