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制 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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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马梓林第一天上班,进入公司后,一位衣着精干的女士带他走完了新员工入职的流程,简单地介绍了工作的相关情况,马梓林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虽然不是那么富丽堂皇但也算是他见过的比较好的办公室了,无论他在公司里的职位还是在人们心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但是却一个人一个办公室,他明白这是自己的特殊关系的原因,而更多的因素是因为李正华这老狐狸怕他和员工接触太近而走漏了口风。
这个办公室大约有20平方米大小,空调、电视、真皮沙发、高档办公桌,一台配有液晶显示器的电脑,旁边还有一个未曾开箱的笔记本电脑。在收拾自己的办公桌的同时,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搭A4纸大小的文件,仔细翻阅了一下,最近的工作文件日期居然是昨天,而拟定这些文件的署名为“张少文”。这也就代表着,这个办公桌上原来坐的是一个名为“张少文”的职员,也就是在他昨天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这个张少文就被调到其他部门或者是开除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马梓林一个人的宁静。
“请进!”马梓林并未太注意按门铃的这个人,仍然低下头收拾办公桌。
突然一双洁白的运动鞋和一条穿着浅蓝色牛仔裤的修长的美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地下,他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小梅,马梓林脸上露出些许邪恶的笑容,而更多的是挑逗。
“马先生,这是李总给您的。”小梅随手将一个信封交给马梓林。小梅称呼马梓林为“马先生”是由于马梓林现在属于新进员工,并未熟悉工作,所以企划部经理这一职位还未向公司员工公开。
马梓林伸手接到,感觉到信封里这一沓子东西很是厚重,却也整齐。傻子都知道这是些现金。
“请问马先生还有其他事吗?”小梅的表情总是让人难以琢磨,但是也能从中看出来小梅的羞涩和一种似乎不屑的神情。
“没什么事了,谢谢你!”
小梅转身刚刚要走却又被马梓林的话打住“哎,对了,你不穿制服他们不扣你工资啊?”
小梅转头尴尬的一笑,然后继续向门口走去。马梓林得意地坏笑,自己认为将小梅开了一个玩笑,让小梅无地自容。
小梅走后,马梓林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果然是一沓子百元大钞,还有一张A4纸,他数了数百元大钞,整整一万元,随后折开那张A4纸,写着几个字“胆大、心细、睿智、机警”马梓林当然明白这让然是一种告诫,在纸的右下面赫然爬着一个抽象的名字,马梓林看了好半天才知道这是李正华的签名,他心想,这领导人的签名果然是很有艺术效果,此时马梓林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也应该练习签名了,倘若真的坐到企划部经理的位子上,必然要有不少文件要批阅,当然也要写得一笔好字,尤其是签名。
马梓林收拾好办公桌后悠闲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两小时过去后却也未曾有人给他安排工作任务,因为此时的马梓林做在这个办公室内就代表了他若有若无的公司地位,也没有人敢于给他安排工作,索性无事,拿起笔来练习自己的签名,随后又无意识地模仿着李正华的签名写了起来。
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好!”
“梓林啊,到一楼大厅等我,一起吃饭!”电话那边正是李正华。
马梓林拿出手机看了看表才发现已经中午11点半了。
“好的叔叔,我这就下去。”
随后他关上空调,将办公室的门锁住,朝电梯走去。在走向电梯的路上,一些职员向他点头示意问好,他也下意识地点头问好。
马梓林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李正华还没有下来,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报纸来,不一会儿,李正华戴着两个陪同下来,招呼马梓林一同走出去,李正华这两个陪同并不是昨天一起吃饭的那两个助手。四人坐到一辆黑色宝马里面,其中一个陪同开车,另一陪同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马梓林和李正华则坐在后面宾座上。
“梓林啊,这位是黄耀民,算是我的管家”李正华指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年长的人对马梓林说道。这个黄耀民戴着一副眼睛,年纪要比李正华大,文质彬彬,身材略胖,也显出一副福相,脸面慈祥和蔼。
“黄叔好!”不知道为什么,马梓林见到此人却有一种亲切感,这种感觉胜过李正华。而黄耀民也客气地转身过来和马梓林握手。

“这位是阿江,是我的随从。”李正华又指了指开车的这个人,这人也戴着一副深色墨镜,三十刚出头的样子,四方脸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马梓林仔细观察阿江,有些胆怯,阿江身材标准高大,一身黑色西装和墨镜把这个人衬托得十分威严,马梓林也注意到他握着放相反的右手从中指指根处有一道刀伤一直延伸到西装袖口内,不知道这岛上有多长,显然,这人就是一个保镖的角色。而李正华江阿江说成随从,也有意无意地告诉他这是他的保镖。
“江哥好!”马梓林对着阿江喊了一声,而阿江却未回头理睬,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马梓林自己身高也有178cm,身上肌肉也非常匀称,但比起阿江来说,自己略显渺小。
车上马梓林一路与李正华、黄耀民聊天,阿江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路开车。最后,车停到大同餐饮业的巨头行业下属的“宏安国际酒店”,四人走进酒店,在一件雅间内坐下。
四人就坐点菜之后,李正华说道“梓林啊,下午黄叔要替我谈一桩买卖,你和他一起去,也好学习学习。”
马梓林听后连声喊“是”,心想自己终于有点事做了,而黄叔谈生意带着自己也算是李正华看得上自己,但是心中却有些疑问,既然谈生意应该叫自己公司职员去做,怎么贴身管家还要出马。
黄叔看着马梓林发笑,随即说“一会儿带你去买套西装,公司的制服发下来也不要穿了,至少体面一些。”
“谢谢黄叔”,马梓林心想这黄叔不愧是个管家,心也真够细的,怪不得把李正华伺候得这么好。
吃完饭后,阿江开车先将李正华带到公司,李正华下车后,对黄耀民说“尽全力拿下这单子!实在拿不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新的货源我已经联系好了”黄耀民点头示意明白。
李正华进写字楼后三人开车走到商业中心,为马梓林选了一套西装,2万元的西装穿在马梓林身上格外抢眼,马梓林身材极好,简直一个衣服架子,看得黄耀民啧啧称叹。随后又为马梓林选了一块名牌手表和手包。
装备齐全,马梓林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从前那玩世不恭的形象马上换成一个精干的小老板,常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卖西装的服务员小姐看着马梓林似乎眼睛都拔不出来了。这时阿江见马梓林这一身装束嘴角也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微笑。有人说老天是公平的,不会把优点全部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但是这次老天似乎疏忽了,从外表上看马梓林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浓黑的眉毛,古铜色的皮肤,清晰的唇线,匀称的身材。要说缺点,那么马梓林的唯一缺点就是太帅了,走在街上容易引起交通事故……
为马梓林一切打点就绪,三人开车约莫半小时后来到一家名叫“九洲国际”的大型酒店,黄耀民带头径直走向电梯,到了8层806房间,这是一间普通的双人标间,马梓林想这对方估计也就是一个小老板,没有开设那么大的排场。黄耀民按响门铃,他注意到房门上的猫眼有人在观察,于是笑呵呵地说道“你好啊彪老板,是我,老黄!”随后门开了,开门的个子不高,果然如马梓林想象中的那样,这人衣着并不华丽,有着一种乡土气息,身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头发没有刻意地去整理,这人并没有说话。突然开始伸手在黄耀民身上乱摸,表情默然紧张,马梓林立刻明白了,这次谈的生意为什么要让黄耀民亲自带着自己来,很明显,这并不是一桩能够见得热的买卖,而李正华老狐狸让他跟来显然是想把马梓林也拖下水,马梓林暗想,这老狐狸真他妈的阴险!那人检查完黄耀民后又开始在阿江身上乱摸,最后是马梓林,他并不习惯这种做事方法,可是这也算是行业里的规矩,当那人摸到马梓林下身的时候,马梓林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突然那人警惕性地把手摸向后身,这时黄耀民突然哈哈大笑“啊,兄弟不必紧张,这是李老板新收的马仔,还不懂得规矩!”随后给马梓林使了一个颜色,那人放松警惕继续在马梓林身上摸索着,检查安全之后,那人冲着马梓林斜了一眼,将三人带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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