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千钧一发的时刻之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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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现在还高兴得太早了,蒙光局长阴沉着脸说道。”因为这些被查获的炸药,从几天前被盗的炸药数量来看,仅仅是失窃总量的四分之一而已。”
“这么说犯人现在手上还有四分之三的炸药喽?"黄家荣推断。(哎,小学毕业的人都知道啊!)
狄霞警官来了,关于调查王力宏的事:王力宏先生早上已经前往北京去了,没有作案的可能。
“从目前的资料来看……”黄家荣名侦探开始大大的推理,“那个犯人的住处一定不可能是在环状线上设置炸弹的那五个地方,相信大家都不反对吧。难道不是这样吗?炸弹一爆炸,列车就会炸开,波及的范围肯定不会小,他怎么可能会设置在自家附近呢...等等,这么说来,宠物箱内计时器会停,也是由于相同的原因。”
“啊呀,家荣老弟,还是你聪明!那里距离最近的地方就是儿童公园和一座公寓,好,我们现在就去调查。”
“什么,没找着?”
“对呀,不仅是那座公寓,我们连附近的人家的剖找过了,他们的都没有作案的可能。”
“蒙光局长。”死神也没有闲着,“环状线上的炸弹到底是安装在什么地方呢?”
“什么样啊,都是普通的住宅区啊,对了,有一个是安在桥上。”
狄霞指着电视道:“不就是这座桥嘛。”
死神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很熟悉。等一下,我记得张明生教授的展览室里有这张照片。
“伯父。”死神问道,“这座桥是不是张明生教授设计的呢?”
“没错。”突然蒙光局长的助理游所为道,“这的确是张明生设计的。这座桥是在西元1983年设计完成的,这不是座铁桥,而是由英国式的石块搭砌而成的。这座桥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张明生教授也因此而获得了中国建筑学会的最佳新人奖。”
“游警官,没想到你对建筑这么了解。”
死神边听边想:前几天遭纵火的张三先生的房子也是张明生先生设计的……想道这里死神突然笑了:“伯父,那些在连续纵火事件中被烧的房子到底是谁设计的?要不要去调查一下,说不定会发现有趣的巧合哦!”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全都是张明生教授设计的?!”蒙光局长大惊道。
“对,从张三先生家开始,李四家、王五家、梁六家,这些遭人纵火的房子全部都是张明生先生30岁以前的作设计的作品。”游警官点点头,表示一点也没有错。
死神又在旁边道:“说不定在环线上安装炸弹的真正目的就是炸毁那座桥哦!”
狄霞也发现了:“如果这两起案件的主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他的目的就是张明生教授?”
“对啦!我知道了。”张明生“大侦探”开始了,“我们可以归纳出犯下这些案件的人一定与张明生教授有着很深的仇恨。而他对陈敏那小子的挑战,我想那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
一行人决定去拜访张明生教授,死神不顾头上的绷带,也一起跟了去。
【路上】
“家荣先生,这就是上次计时器暂停的地方。”
死神却发现儿童公园前面的路灯很奇特。
【张明生教授家】
张明生先生悠闲地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斗。
“那张是我十岁时拍的照片。”张明生生看到死神在看这照片,“那旁边是我的父母。”
“张明生教授的父亲也是一位有名望的设计师。”游警官介绍道,“他过去主要是活跃在英国的建筑界,我最欣赏的就是他的风格啦。”他顿了顿又说:“我记得他的过世好像是......”
“据今天的十五年前,别墅的一场大火,他和我母亲一起死了。”张明生眼里似乎蓄满了泪水,可是语气却是淡淡的。
“我记得从那个时候,张明生教授的设计就一直是大家瞩目的焦点。”
“没错。”张明生教授幽幽地吐出一口烟。
死神:这个味道......
死神悄悄从边门溜出了客厅。
先来到的是陈列室。”三十岁以后的作品应该从这里开始。”死神抬头望着墙上的壁画。“先是张三家,再是李四家、王五家、梁六家,然后就是这座桥....这座桥...这下就错不了了...难道说真的有这种事?但是,刚才的味道......”
陈列室里多了一样东西,用布幔盖着。“我上次来就有这个东西吗?”死神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布幔揭开一角:我梦想中的新城市——上海市。
死神干脆把整个布幔都掀开了:原来如此--当年策划这个工程的人就是张明生教授--完全是英国式对称风格的新市镇。咦?那个路灯......
“犯人果然是那个人!”死神心道,“但是我还没有证据。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赌了。”
然后死神来到书房:盔甲?这个东西正好有用。接下来要找剪刀和原子笔......
书桌上的一个打火机引起柯南的注意......
“原来你也不清楚啊,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请跟我们联络。”蒙光局长等准备告辞了,突然发现死神不见了,这时谢枫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谢枫。”“喂,谢枫,我是项陈敏。”
谢枫按照死神的话,把大家带到了陈列室。张明生先生先去了一下书房,随后也到了。当他看到布幔被拉开时,脸色变了一下。谢枫按下了扩音器,电话里传来新一的坚定声音:
“请各位到这里来,是因为我已经知道纵火跟炸弹的嫌犯是谁了。”
“你先等一下,我也知道是谁了!!”黄家荣大叫,“真正的嫌犯就是你--游所为警官!”
黄家荣又开始了:“你说过你以前一直很尊敬张明生先生的父亲,所以对它的死怀恨在心,张明生先生在那时名声大起,你就把怀疑转到他身上--你甚至怀疑那场火是不是他引起的。在你心里这样确信后,你就开始放火把张明生教授设计的建筑一个一个地烧掉了。你对他父亲的尊敬这时就变成对他儿子的报复。”黄家荣一步一步地逼近,“而且你也很清楚,每当嫌犯打电话来的时候,你都刚好不在现场!!!!!”
一番言论之后,黄家荣自信的道:“陈敏,你想要说的和我的一样,对不对?”
“不,完全不一样。”
“什么!!!”
“其实这一连串的事件根本不是因为某个人对张明生教授有恨才犯下的罪行。”死神说道,这个嫌犯就是连续犯下纵火案和--设计了那座桥的--张明生教授!就是你!”
“胡说八道!”黄家荣跳了起来,“世界上哪会有建筑师自己毁坏自己的作品的?”
“我想张明生教授从小时候开始就被他父亲认定他有建筑师的才华,而且在他三十岁初期的时候也确一年轻建筑家而异军突起,之后他又以那座桥梁的设计赢得了新人奖的殊荣。在那以后张明生教授又有许多新的设计。不知从何时起,不对,应该从很早以前他就这么想了,他开始希望能把年轻时期的一部分作品毁掉。这些从张明生先生举行的下午茶会就可以略知一二。”
“各位,墙上的照片请仔细看。”死神继续道,“首先是张三家、其次是李四家、王五家、梁六家,再请大家看那座桥梁,虽然那也是英国古典风格为主的设计,不过不知道大家又没有注意。”
游所为叫了起来:“啊,这...这座桥不是完全的对称结构!”
“没错,这座桥的确不是完全的对称,根据我的推断,或许是建筑商的要求,或许是建筑基本法的限制,才让张明生先生采取了妥协。但对于一向主张完美的他,却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就在那时,之前那种对于建筑师的一帆风顺的人生开始蒙上了一层阴影。耗费他好多心血而完成的上海市市容的计划,却因为市长的突然被捕而面临停摆的命运。所以教授向我宣战,好让我这个新出道的侦探名誉被毁,达到对我的报复。同时也对纵火案起障眼法的作用。至于让那个计时器暂停,是顾虑到那个瓦斯灯的关系。那个路灯应该是上海市的一个象征,他不忍心把它毁掉。因为那个瓦斯灯,是他最钟爱的、与伦敦最相近的一项设计,也是一个寄托。”
张明生教授阴阴地笑了:“这番推理很有意思,可惜,你没有证据。”
“你要证据,我当然有。就在那个贮物箱里面。”
游所为赶过去一看,原来是假发、假胡须和墨镜。
“不、不可能的。我明明...把它放在金库......”张明生先生惊讶极了。
“哦,原来你把作案工具方在金库里了。”恶魔从门后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这个墨镜其实是我的眼镜,我把他涂黑了。假发和假胡须是我用书房盔甲上的羽毛作的--这些项陈敏都是教的,我说的对不对啊,魁魅的杀手先生!”
张明生先生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张明生先生,请跟我们到局里一趟吧。”蒙光局长道。
张明生举起手中的打火机:“不要动!否则这里的炸弹就会爆炸!”
惊讶----
“不可能的。”众人人的身后一个书生的声音。
“???”
“因为那个引爆装置没有--电池。”书生从口袋里掏出两节电池。
再惊讶------
“你、你怎么会知道?”难以形容张明生教授的表情,就是比下巴掉下来还要惊讶。
“因为你从来都不用打火机的嘛,你点烟斗的时候总是用那种长长的火柴。那几个小孩说的香香的味道,我想就是你烟斗的味道吧。”
“逮捕他--”蒙光局长的命令。
游所为上前准备为张明生带上手铐。
就在这时,张明生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手枪对准死神。“嘭……嘭……嘭”突然的三发子弹声后,张明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恶魔,因为他明明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武器的,为什么此刻谢枫的手上会有枪。
“好极了!这件事总算解决了!”黄家荣高兴地哈哈大笑。
游所为不满意的嘟囔着:”这有什么可喜可贺的。黄先生也太过分了嘛,竟然说我是嫌犯。”

黄家荣不好意思的扰扰头:“对不起对不起,正所谓‘人又失常马有失蹄’嘛。”
张明生却露出了狡猾的笑意。。。。。。。
“事情还远没有结束呢!”张明生阴笑道:“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完结了,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要破坏的建筑物,还有另外一栋呢。”
死神顿时不禁冷汗直冒:“难道说.....是上海国际影院?它也没有达到完全对称吗?”
“说什么由于泡沫经济没有足够的经费,这种理由简直是可耻!这时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作品了!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我的美学,现在距离十点还有一分钟。”
“妈的,你到底是杀手还是建筑师啊。等等,死神你的莺莺是不是在那里?”
【上海国际影院】
正在影院中等待着死神出现的莺莺,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轻轻的响了起来。
“莺莺,我是陈敏。你现在快点离开那里!”
“什么?”
突然的一声巨响,上海国际电影院发现剧烈爆炸。尖叫的声音,倒塌的声音,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成一片——正如死神的心乱成一片。
黄家荣也急得满头大汗,他上前拎住张明生的衣领:“你!你到底想把莺莺怎么样?”
“你不要着急嘛。”张明生此刻还是笑着,笑着那么的阴险和恶毒,“我只不过是把出入口都封死了而已。真正的精彩还在后头呢。”
“项陈敏!”张明生那股眼中充满着仇恨和嘲笑的眼神,笑道,“我知道你一定很着急吧,你再不快点,你的宝贝女朋友就要被炸成碎片了。哈哈……”
“可恶!”死神向张明生扑了过去。这时张明生的上杉口袋里露出一张纸片。
“这时什么?”谢枫上前抢了过来。“太好了,是炸弹的构造图。死神,拿着这个快点跑去。”
“哈哈!”张明生此刻完全的痴笑着,“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我特别设计三分钟给你的定时炸弹,你好好品尝这个滋味吧。”
死神不顾一切的向电影院冲去,白色的警车就像黑夜中的光芒一样,瞬间的滑出一道道白色的尾影。“莺莺,你在哪里?莺莺——你等着码完马上就来了。”
【上海国际影院】
瓦砾中许多人被困,包括黄莺莺在内。几个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黄莺莺却异常的冷静坚强:“没关系的。”他安慰道,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这时,“铃——”电话铃声响起。
黄莺莺走到电话旁边:“喂,是哪位?”(手机不小心在那爆炸的瞬间,甩了出去。砸坏了。)
电话里传来久违的声音:“喂,是莺莺吗?”
“陈敏?”
“太好了。”死神其喘吁吁地道,“幸好电话线没断。莺莺……”
“你在搞什么?”莺莺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为什么最重要的时候你总是不在?每次都有事你都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吃了多少苦……”
“莺莺!我都知道。”死神道,话语中夹着喘息声,“紧急出口被瓦砾堵起来了,我现在就在出口,我本来想到达这里以后,可以想办法从瓦砾的裂缝中进去的,可是炸弹的威力使得正扇门都变形了,我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打开。”
莺莺向出口望去,果然有一扇变形的门。
“莺莺……”死神叫道,“我问你,大厅里有没有类似手提包之类的可疑东西,仔细找找看。”
莺莺找到一个包装袋:“这是什么呀,不但很重,而且还很大一袋呢。上面还附了一个数字型的计时器……”
“你要注意了,那是个炸弹。”
“炸弹?!”黄莺莺此话一出许多人都四处的逃开。
“可恶的张明生!果然把最大的炸弹放在这里。莺莺,上面还有几分钟?”
“42分又7秒。”
“还有42分钟。”死神看了看手表,“这么说来爆炸的时间是零点零三分。”
【上海国际影院外】
“怎么样?”
“不行,通道全部被瓦砾堵死了。要想道被困群众所在第五层大厅,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黄家荣和蒙光局长赶到现场,谢枫和书生、恶魔等人带着张明生也赶到了现场。
“莺莺……”黄家荣已经虚脱了。
张明生先生带着一丝冷笑:“这就是父女之情吗?哼,建筑里是不需要爱的。想不到堂堂的杀手死神也会有真感情,太可笑了。哈哈……”
【第五大厅】
死神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没有时间了,莺莺,我问你,你身上有没有带剪刀?”
“对了。”莺莺道,“我的针线包里有一把小剪刀。陈敏,要剪刀干什么?”
“现在我就要你用那把剪刀——把炸弹解体。”
莺莺愣住了。
“莺莺,照我话出做,你一定能行的。”死神的低语给黄莺莺无比的勇气。
“恩,可是我没办法一边听电话一边做事。这样吧,我搬到你那边去。”
“不要…好吧,看样子炸弹上也没有装什么震动感应装置。”死神手拿着设计图,“不过记得一定要轻轻的。”
“我知道。”
死神和黄莺莺,仅仅一门之隔。
“你听到了吗?陈敏?”
“恩,听得很清楚。”
“那么,我把袋子弄破了?”
死神无法看到门内的情况,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好,千万小心。莺莺,莺,你不要紧吧?”
“恩,我没事。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你先把盖子打开。往上面移就可以拿掉了。”
“我拿开了,敏。”
那个温柔的声音继续道:“很好,现在开始要把里面的配线剪断了。莺,要小心,如果弄错的话,随时都会爆炸。现在先把最上面的那根黄线外皮的剪断。”
莺莺深吸了一口气:“敏,我剪断了。”
“恩。”那一个声音就在咫尺相隔的地方。
咔嚓———
【11点48分】
“剪断了?很好。这样看来还来得及、现在只要把那根黑色的剪断,计时器就会停掉了。”
莺莺剪断了黑线:“敏,我把黑点剪断了。可是——计时器没有停止!”
死神吃惊的道:“什么,怎么可能?图纸上已经……”
“而且还有两根线没有剪断。”莺莺续道,“一根红色的,一根蓝色的。”
“难道…”死神想,“难道张明生教授故意在图上没话这两条线吗?”
门后的莺莺问:“敏,怎么办?是不是两条都剪断?”
“不行!”敏连忙道,“其中有一条是真正的引爆线。剪了它我们就会粉身碎骨了。”
死神开始着急了:“可恶!哪一条呢?红色还是蓝色?到底是哪一条呢?糟了只剩3分钟了。”
当——当——当——午夜的钟声敲响了。一切就像静止了一般,默默的享受着宁静。
死神手里握着那张图,一动不动。
门后传来莺莺微弱的声音:“敏?”
“嗯?”
“HappyBirthday,敏。”莺莺不再理会那个炸弹,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上,“敏,我想也许我再也没有办法对你说这句话了。”
“莺——”图纸慢慢的飘落到地上,死神也顺势到了下去。
两个人背靠着门坐着,都已是精疲力尽。
一门之隔,隔得断视线。隔不断这悠悠的情愫。
“剪断吧。”死神终于发话了,“莺莺。把你最喜欢的颜色剪断吧。”
莺莺疑惑的问道:“可是,要是剪错了怎么办?”
“剪错就剪错嘛。”死神继续幽幽地道,“反正定时器的时间一到,炸弹还是会爆炸。既然这样,就剪断你喜欢的颜色好了。”
“可是……”
“你不用担心,莺莺。”死神抬起头,“如果你真的躲不过的话,我也会一直在这里陪你——不能同生,我们就同死吧。”
泪水无声的滑落。黄莺莺笑了:“敏……”
又一次的塌方。
死神急忙后退,手机却被从天而降的石头砸碎了。黄莺莺也抱起炸弹,迅速向后退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终于,黄莺莺拿起剪刀,想红线伸去,脑海里映出一幅幅画面:
“陈敏,红色和绿色你喜欢哪一个?“”那就红色吧。”
“书上说我和陈敏五月份的幸运色都是红色耶!”
“电影的名字叫‘红色的故事’。”
“……就把我为他买好的红色休闲衫送给他。”
救援队突破地五层:“在这里发现了项先生了!”死神再想与莺莺联络,却已经无计可施了。无意间,死神突然想起张明生那句话:“让你好好尝尝那个滋味吧。”原来他是让我好好尝尝这三分钟过生日的滋味!可恶!等一下,我记得那天茶会上,莺莺对张明生说过……糟了!!!要剪蓝色的,莺——”
黄莺莺坐在远处,根本听不到死神的叫喊。
死神将所有的救援队员赶了出去。
“再见了,莺!”死神心中默默念着。
“再见了,敏。”黄莺莺闭上眼睛,把线剪断了——把那根蓝线剪断了。计时器停在了00:02秒的位置。
全场欢呼!
“真有这小子的。”谢枫转身对张明生道:“你怎么笑不出来了啊,继续笑嘛!”
这时,张明生听了谢枫的话,慢慢的颤抖起来,最后狂妄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算你们运气好,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活不了多久了。组织里异类人已经研制成功了,我在下面等着你!唔~~!”
谢枫连忙伸手想做什么,可是似乎太迟了:“服毒自杀了!”
“异类人?难道……”
……………………
时候,死神问黄莺莺:“你是这么想道剪断蓝线的,而不是剪断我当时说的红线?”
黄莺莺微笑着道:“因为……我不想把它剪断嘛。”她伸出小拇指,“那根红色的电线系住我和敏的那根红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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